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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番外 作者: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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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宫廷侯爵

  “那......”单冀禾将语气低了下去,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问道:“他可知你的身份?”
  纪遥之听后挑眉,却还是摇摇头说道:“不知,我每日在皇宫里都小心翼翼,出宫更得如此。”
  “那便好。”单冀禾点点头,心下独自琢磨。
  方才瞧着仇墨之时,便瞧着仇墨并非是等闲之辈,且不说仇墨年纪轻轻便如此有为,从进了山庄便觉着这里处处显露贵气,如他房内的紫金茶盏,有钱也不定能得来的东西,这山庄内不少。
  想必仇墨身后还有个不方便露面的人。
  仇墨只是个幌子罢了。
  远处的荆南带着半斤停在一处水桥前,只见一汪清流从远处悠悠的流淌过来,水桥周围青草丛生,树木繁盛,倾斜而下的阳光折在水面上,着显着水面上波光粼粼。
  “果真是另有一番风景。”纪遥之舒心的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烦心事暂时放了下,悠然的说道。
  单冀禾心底的不安从方才便有了,盯着水面的波光默默出神。
  祈盼和半斤八两三人走到水桥边,沁人心脾的草香便争先恐后的袭来,浑身好不自在。
  带着几人前来的那人恭敬的弯腰,笑脸盈盈的说道:“主子方才有急事绊住了脚,一会儿便来,几位在这里休息片刻。”
  “敢问,这是温泉山庄,有传闻这里有几处泉眼,出来的水是热的,为何现下却瞧不着?”荆南轻皱一下眉头,留神的在周围看看,低声问道。
  那人依旧那副模样,欢声回答道:“等会儿主子便会带着几位前去。”
  “下去吧。”纪遥之对着那人挥挥手说道。
  单冀禾将心思收了回来,瞧着几人正观赏的热闹,便独自往身后的树林里走去。
  想必这水桥处,已是出了山庄。
  仇墨将人叫来的目的是为何?
  单冀禾心下有些戒备,一手缓缓放到自己腰间的宝剑上,放轻脚步。
  说这是林子,不过只有几十棵茂盛的树而已。
  越走越往里,脚下一片泥泞。
  倏地听到有棵树后有声音传来,单冀禾小声躲到离声音最近的树后,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安排的怎么样了?”
  那到声音温婉如玉,听着有些熟悉,单冀禾冷静的贴在树上。
  片刻,便有人接着说道:“尽管放心,都按照您说的办了。”
  那声音是仇墨无疑,单冀禾眯起眼睛,缓缓从树后悄悄的看过去。
  与仇墨说话的人背对着他,身着华丽,手上像似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单冀禾心下将熟悉的人筛选了遍,倏地想打方才荆南与绍北回来时说的话。
  钰云王此次出现并非偶尔,像是蓄谋已久,加上事后便悄然没了踪迹,像是料到荆南与绍北会去找便早早的搬走了。
  若不是,连住在旧院里的消息都是假的?
  单冀禾心下一阵烦躁,正要抬头在此瞧去,便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人,迈着步子走了。
  为了不让对方觉察到他,单冀禾悄然无声原路返了回去。
  祈盼像是再找他,见着他后快步迎了上来,俊脸焦急的问道:“将军,你怎的一转身便......”
  单冀禾猛地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顺势搂住祈盼的腰身,将祈盼未说完的话堵了住。
  只听片刻后,仇墨走了出来,语带歉意的说道:“单将军,纪公子,草民招待不周,还请赎罪。”
作者有话要说:  17号晚上继续,蠢作写得不怎好,但慢慢在努力。
喜欢的话可以戳一波收藏,么么啾。
ps:刚才虫还没捉呢,手一滑直接发出去了......现在是捉虫时间。
 
  ☆、起疑
 
  仇墨的出现让几人转过去了视线, 单冀禾放开祈盼, 对着仇墨不经意的一撇。
  心下在怀疑与仇墨见面的到底是不是王爷的同时,单冀禾未在敢多表露出些什么。
  “这后山水木清华,仇某想让各位来此欣赏一帆。”仇墨笑了两声,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带了些他意:“现下随仇某回了去, 赏用些点心,稍晚便一同前去温泉池,这温泉要夜里泡才好。”
  几人迈开步子,单冀禾皱起眉头。
  “将军......”祈盼小心的拉扯一下单冀禾的胳膊,瞧着几人走远后才轻声问道:“将军方才去了哪里?让祈盼一阵好找。”
  单冀禾在祈盼委屈的脸上捏了捏,收好心思说道:“瞧着一只白兔去了林子里,想捉给盼儿, 未曾想跟丢了。”
  祈盼脸上笑的开心, 满足的说道:“一只便够了,祁衣坊内还有殿下赏的银蚕......”
  “今日在这里小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回去。”单冀禾握紧祈盼的手, 在仇墨修长的背影上瞧了瞧,只觉的像似在哪里见过。
  仇墨将几人带到了先前的竹亭旁,原本在竹亭里弹奏的乐师想必是得了命令, 早已没了踪影, 荆南瞧着这山庄内新奇的很, 带着半斤逛远了。
  “将军,八两身子有些不适,属下先行带八两去歇息一下。”绍北搂着八两, 只见八两不知是方才骑马后还未缓过劲儿来,脸色苍白小脸微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单冀禾挥挥手,沉声道:“福叔,你懂些医术,去跟着瞧瞧。”
  “是。”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福叔拱手弯腰福了个身,应了一声。
  瞧着绍北几人走后,原本热闹的竹亭内只剩下仇墨等四人。
  不知仇墨在想些什么,伸手拿起放在竹桌上的茶壶,给单冀禾将茶斟满,慢悠悠的问道:“想必单将军身旁的,便是不就前成亲的夫人罢?”
  祈盼听到仇墨提起他,左右摇头在二人身上看了看。
  单冀禾接过仇墨递来的茶盏,微笑道:“正是。”
  “般配,般配。”仇墨说道。
  单冀禾挑眉,并未把仇墨的话放到心里。
  他与盼儿般配不般配他知的便可,其他人说若不是恭维便是客气,听与不听都没得关系。
  几人正说笑着,从不远处跑来一名随从般模样的人,凑到纪遥之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片刻后,纪遥之脸色越发的不耐烦,伸手将随从打发了后站起身子,脸带歉意的说道:“不巧,今日府上还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那随从等在山庄外,早已备好了马车。
  马车旁跪着几名侍女,有两个还在抹眼泪。
  纪遥之脚步匆匆,走到随从跟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王德!公主怎的会不见?”
  王德神色慌张,挨了巴掌也不敢多言,急忙跪到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殿下饶命,方才奴才得了命令,与小张子准备将公主送回去,谁知......谁知不过片刻功夫,那马车行在路上,若不是一阵风将帘子吹起,想必奴才与小张子还......”
  “还?”纪遥之怒火中烧,气的双眼通红。
  今日因冀臣的病他心中早已是憋了一团怒火,现下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纪遥之早就将眼前的王德训个狗血淋头。
  “殿下......”王德脸颊微肿,皱着脸还想要说什么,便被纪遥之将话打了断。
  “今日先留着你的狗头,你与小张子再去寻,休要让他人知的!”纪遥之话语一顿,想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想必是闹脾气自己跑了,你与小张子去这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寻,寻到后绑也要给我绑回宫!”
  “是,奴才这就去。”王德赶忙感恩戴得的磕了个头,将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儿。
  来山庄的路上便瞧着殿下脸色不好,这节骨眼儿上还将公主弄丢了,在寻不回来,他这脑袋怕是有十个也赔不起。
  看着王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跑走了,纪遥之将眼神扫向还跪在马车旁的几个侍女,随即猛甩衣袖破口大骂道:“谁准许公主出来的!你们一个个为何连公主都看不好!”
  公主的贴身侍女急忙磕头,哽咽说道:“回殿下,今日公主得以出宫,是皇上开了金口。”
  父皇?
  纪遥之眯起眼睛,盯着那侍女看了几眼,瞧着不像是在撒谎后才冷着脸背过身子。
  想必遥灵是得知冀禾在这里,才去找了父皇。
  逃走也与见了单冀禾撇不清关系,平日里娇蛮也就算了,出宫还如此脾气用事,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你们今日起,单将军的消息一个字也不许透露给公主,若是叫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纪遥之说完,咬紧牙关,大步走到一匹骏马旁,接着便猛地翻身跳到马背上。
  只见那马身形高大,马鬃色泽亮丽,是匹上等的千里马。
  纪遥之扯紧缰绳,双腿在马肚上猛地一夹,马儿抬蹄嘶鸣一声后向前跑去。
  身后的几名侍女松了口气,这般发脾气的殿下真是第一次见。
  纪遥之快马赶回了宫,将走进东宫房内还未换好衣裳便有随从小声禀报道:“殿下,王德将公主寻到了。”
  “哼。”纪遥之沉着脸面色不善,将腰上的玉佩系好后说道:“压回来,关在月荷宫内禁足三日。”
  “这......”那随从苦着脸说道:“殿下,您也知的公主脾......”
  “便是知的才要这般,堂堂朝国公主,不顾及自己身份也就罢了,还耍些孩童的把戏,你且听我的话去做,我去与父皇说。”纪遥之推开那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独留身后的随从,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这将挨了殿下的骂,想必离公主的骂也远不了了。
  仇墨与单冀禾畅聊片刻,便借口退了下去。
  “将军。”看着仇墨没了身影,祈盼急忙凑到单冀禾身旁,小声说道:“祈盼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仇墨有些......有些......”
  “有些?”单冀禾闷笑一声,低头在祈盼犹豫时微张的唇上偷了个香,挑眉问道:“有些什么?”
  “有些怪。”祈盼砸吧两下嘴,回味一下说道:“将军未曾觉察到吗?”
  “本将想听盼儿说。”
  祈盼撇下嘴,踌躇一下缓缓说道:“方才我们来时,见着的乐师将军可有印象?”
  单冀禾点头,脸上带了少许期待。
  谁知祈盼将脸拉了下去,小声低喃一句:“果真是注意到了......”
  单冀禾听了个清清楚楚,手在祈盼脸上摸了两下,朗声大笑道:“莫非,盼儿便是想问这个?”
  “将军!”祈盼伸手在单冀禾胸口捶了一下,不满的将音量提高:“将军若是不想听,那祈盼便不说了!”
  “本将听。”单冀禾心情大好,将方才的那些疑虑压回心底,伸手猛地将祈盼抱在腿上。
  后背便是单冀禾温暖宽阔的胸膛,祈盼挨近单冀禾,一副怕单冀禾跑了的模样说道:“那将军可知,方才仇墨说的‘方木乐师’是谁?”
  单冀禾摇头,抬手将祈盼发束上歪了的发簪重新插/好,低声说道:“本将只知京城内,有一名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过的人赞口不绝,其余的便不知了。”
  “可将军为何能看出方才弹琵琶的那位是伶人?”祈盼回过头问道。
  “本将在人群中能一眼认出你,怎的会分不清男人和女儿?”单冀禾在祈盼鼻上轻轻一刮,脸上带着溺宠说道:“本将知的盼儿心思,方才说与公主听得话,便也是说给盼儿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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