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番外 作者: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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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未曾有过房/事,祈盼开始有些怕,单冀禾将人顺势翻了个身,低头在祈盼后脖颈处咬了一口,趁着祈盼惊叫出声时,猛地进了去。
祈盼双手有些发抖,却又喜欢的厉害。
夹杂着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祈盼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待身上单冀禾的呼吸归于平稳后,祈盼才后觉的将脸埋在被子里。
单冀禾像只餍足的猫,压在祈盼身上不曾下去。
第二日清晨祈盼睡到了午时,若不是半斤和八两来叫他,他还沉浸在梦里。
屋内已是没了单冀禾的身影,可他记得清早单冀禾离开时与他说的话。
今日丑时,单冀禾还会来。
瞧着祈盼一脸开心的模样,半斤和八两对视一眼。
莫不是他家少爷中了邪?为何笑的这般神神秘秘。
单冀禾回府还未坐个片刻,便被赶来的禄喜公公叫了去。
“将军,咱家奉皇上之命,请将军入宫一趟。”
看着坐在位上的禄喜公公,单冀禾平静的很,不久前大哥与他说的还谨记在心,星币这会儿皇上已是知道了。
“待我去换身衣裳,便随公公入宫。”
“皇上说了,将军莫要多想,随咱家来便是,用不得那些礼数。”禄喜公公眉眼含笑,在大堂内转眼瞧了瞧,轻声问道:“为何不见祈公子?”
“近日祁府有些事,内人回了祁府。”单冀禾站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公请。”
禄喜公公点头,先行转身往外走去。
一旁的福叔迎了上来,等着单冀禾吩咐。
“叫人将盼儿看好便可,我去去便回。”
“是。”
皇上等在养心殿内,单冀禾进去时正瞧着皇上在看书,不知是看到什么趣处,竟然笑出了声。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单冀禾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起来吧。”皇上将书放到一边,对着单冀禾身后的禄喜公公抬了一下手。
禄喜公公福了个身退了出去。
“叫你来不为别的,是有事要托付于你。”
“皇上请将。”单冀禾恭敬的回道。
“在此之前,冀禾可有话要与朕说?”纪雍笑的一脸精明,从龙椅上站起,慢慢走了过来。
“恕臣愚笨。”
“冀禾可不笨。”纪雍仰头大笑。
单冀禾不再拘束,站在原地想了片刻,犹豫问道:“不知大哥说与冀禾的,可是真的?”
“正是如此。”纪雍使力拍了拍单冀禾的肩膀,微微叹口气才问道:“不知朕的戏,演的可真?”
单冀禾紧皱眉头,不知纪雍说的是哪出戏。
“朕这么做,只是为了天下。”纪雍渡着步子,慢慢解释:“婉贵妃也是朕一手策划,为的只是有由头将云儿遣出皇宫。”
单冀禾一愣:“皇上的意思是......婉贵妃并非......”
“云婉姓子温顺,从不似后宫那些妃子一般争权夺位,这是朕思想想后与她商议,却不想云婉一口答应下来。”纪雍陷入回忆:“借着婉贵妃私通的由头,将遥云遣走,为的便是让遥云顺利去钰城。”
“三年前的战役......”单冀禾皱眉:“可是丞相所为?”
纪雍点头,却避而不谈:“事发之前朕便察觉到不对,加上丞相力举冀臣派兵,朕便留了一手,顾将派兵前去的冀臣,换成了冀臣的手下仇墨,并暗自将冀臣送往了钰城与遥云会和。”
“可......”单冀禾不解。
“冀禾想问的,可是为何要将冀臣送走?”纪雍转身,看着单冀禾。
“皇上英明。”
“这些日后在与你细说,今日来便是要你在遥之成亲当日,去驿站将邻国公主接回。”纪雍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仔细叮嘱道:“想必冀禾你也派人查到,这些日子丞相行踪有些诡异,邻国派了将军护送公主前来,朕不放心,你去驿站一同迎接,以防万一。”
“是!”单冀禾大声说道。
“丞相与琉城的余将军书信密切,想必那余将军这会儿已是坐不稳了。”纪雍眯起眼,冷声说道。
“皇上说的,可是在大哥之前,皇上赐了兵权与官衔的余长将军?”单冀禾微微惊讶。
若是丞相与余将军狼狈为女干,这怕是有些棘手了。
纪雍颇为无奈,点头说道:“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
☆、靖国
纪遥之成亲当日, 单冀禾提早做了准备, 带着荆南和伤好了的绍北前去了驿站,出发前曾接到皇上的密信,叫他要在驿站内确认好公主的周全。
这关系到两国,单冀禾怠慢不得, 到达驿站时,门外早有不少兵将等着,为首的是位身形高大威猛的男子,一身力挺的盔甲,骑在马上威武不已。
“在下朝国将军单冀禾,前来一同护送公主入京。”单冀禾跳马而下,恭敬的抱拳说道。
那将军瞧着单冀禾后, 如单冀禾一般跳下马来, 只是有些不屑一顾的说道:“敢问朝国可是看不起我靖国?还是怕路上出了岔子?”
单冀禾不怒反笑,继续抱拳说道:“公主前来朝国,朝国定要保护公主周全, 还请将军放心,迎接公主是本将分内之事,请。”
“本将是靖国护国将军赵猛, 既然如此, 本将可要与你说上一声, 若是公主出了事,这可是你朝国的责任,休想脱了干系!”赵猛毫不留情面, 说出来的话咄咄逼人。
跟在单冀禾身后的荆南和绍北有些生气,却在单冀禾的眼神里无奈停在原地。
“时辰不早了,启程吧。”单冀禾说道,瞧不清面色。
赵猛对着身后挥挥手,不过片刻,几十个兵将护送着花轿从驿站后面走了过来。
单冀禾翻身上马,带着荆南和绍北,领着身后的士兵原路返回。
文武百官等在宫内,纪遥之一身红色绸缎喜服,看着身旁的嬷嬷在叮嘱他事宜。
“你下去吧。”纪遥之有些心烦,这身衣裳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那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赔笑一声赶忙退了出去。
东宫内一片喜庆,绫罗绸缎梁上挂,喜字随处可见,纪遥之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早已如死灰,在他那日走出旧宅时便死了。
他从未想过单冀臣会骗他,更未曾想过他会与单冀臣走到这一步。
他所以的希望都消失殆尽,他曾想得了权力,赐予单冀臣一个名分,如今看来不过是奇谈,他坐上了太子之位又如何?他得了权力又如何?他怎么都换不回来单冀臣的一句实话。
那几日在旧宅内,是他过的最惬意的日子。
抬眼便能看着心爱人的模样,一同坐下畅聊片刻,从未有过负担,也从未这般让人无望过。
门外传来奴婢的催促声,纪遥之将心思收回,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
从今日起,他便不再是以往的纪遥之,他要夺过太子之位,他要坐拥这天下。
父皇的意思在明显不过,纪遥之轻笑一声,心里比以往多了一些底。
延伸倏地看到了桌上半块儿碎玉,那碎玉与单冀臣的一模一样。
纪遥之轻轻拿起,只觉得没了希望的心却又再次开始跳动。
撰在手里的碎玉像是要被他捏碎,纪遥之最后爱抚一下,狠心将碎玉扔到了一旁。
既然做出了选择,何必要如此留恋?
成亲的步骤繁琐又叫人乏累,待到了最后,邻国公主需得在乾清门东阶下等候,赞礼大臣面西南站立宣读圣旨时,却不见公主的身影。
纪遥之面色阴沉,一身喜服站在原地显得尤为刺眼。
原本接了圣旨进宫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单冀禾眸色一沉,想到不早前赵猛将军说的话,顿时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抬眼朝着纪遥之瞧去,二人四目相对,却不知其中缘由。
纪雍生气,这邻国公主好大的胆子,成亲之日竟然做出如此放肆之事!
正要派人去寻,却见远处有一侍卫屁滚尿流,鼻青眼肿的快跑过来:“皇上,皇上不好了!”
纪雍猛地站起身,看着摔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的那侍卫狠声骂道:“为何如此慌张!公主呢!”
“皇上......公,公主她,她死了!”侍卫话将说完,便被人狠踹在腹部。
“好端端的为何会死?”纪遥之怒火中烧,双眼通红。
一片哗然声中,单冀禾只来得及看到丞相的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便被纪雍的话叫了过去:“单将军,可是你亲自将公主接近了宫?”
“回皇上,正是。”
纪雍猛地站起身,厉声问道;“那为何会出此事!”
单冀禾正要回答,却听着远处一阵嘈乱,不过片刻,赵猛便带着随同士兵赶了过来:“今日公主大婚,却枉死在你们朝国,皇上,可否给在下,给靖国一个解释!”
纪雍面带疑惑,却知的这事出在朝国,他是一国之君,定要说出些话来才行:“将军可否待朕查证一番。”
“带上来。”赵猛一挥手,身后四个士兵抬着一人走上前来。
那人身形娇弱,一身喜服,头上还遮着盖头。
纪遥之眯起眼,看着赵猛那副模样有些怀疑。
被抬上来的公主成了焦点,在坐的大臣各个张望起来,只见赵猛伸手将公主的盖头拿下,顿时一阵不寒而栗的抽气声响起。
只见公主面部红肿,七窍流血,显然是中了毒。
纪雍眼底划过一抹疑虑,厉声问道:“单将军,这可是公主本人?”
单冀禾皱眉,对着身着喜服的女子瞧了片刻,稍早前他只匆匆见了一眼,还未来得及细看便被赵猛将公主护了起来,他瞧到的,只有公主的手。
公主左手带有玲珑翡翠戒,单冀禾往下瞧去,只见那玲珑翡翠戒被公主带在手上。
“回皇上,是公主。”
纪雍沉默不语,赵猛站在下面,叫人将公主抬了下去,随即恶狠狠的盯着众人看了片刻,大声问道:“皇帝,公主在朝国出了事,这便是你朝国的过错!本将听闻七殿下曾经与你朝国将军单冀臣不清不白,怎的,莫不是七殿下不想娶公主,派人下了毒手?”
“休出狂言,这里是朝国,岂容你在此放肆!”单冀禾目光阴冷,盯着赵猛说道。
“哟,单将军不说本将倒也忘了,单冀臣莫不是单将军的大哥?”赵猛摇杆挺得笔直,蔑视的说道:“单将军娶了一位男妻,这朝国真叫人大开眼界。”
“放肆!”纪雍大喊。
赵猛不在似方才那般轻佻,瞬间将脸色拉了下去:“本将已派人去靖国禀报,靖国国主有令,本将全权负责公主之事,如今公主死在你朝国,若是你朝国不给个交代,休怪本将不客气!”
“你说公主死在朝国,是我国人所谓,你可有证据?”纪遥之思想片刻,问道。
“证据?”赵猛嗤笑一声:“逮到了给公主下毒的婢女算不算?”
正说着,赵猛身后的一名士兵将一柔弱侍女带了上来。
这侍女正是是纪遥之东宫内的。
“殿下定要救救奴婢,奴婢不过奉命行事,殿下不可对女婢不管不顾!”那侍女哭状惨烈,对着纪遥之不住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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