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我?”逸景点着他的鼻子问道。
长铭安静伏于他怀中,努了努嘴,不屑倔强道:“不喜欢。”
逸景轻笑一声,翻身将人按于床上,还不等人回神便俯身亲吻。
长铭呆愣并未回神,任由逸景撬开唇齿,细细舔舐他的舌尖上颚,唾液交融,情意款款
,长铭不擅此事,又心有喜爱,只得任由逸景施为,自己五迷三道,直到逸景抬首将他放开
,他还意犹未尽地追逐而去,没想逸景并未答应,将他微微推开,长铭这才猛然惊醒,正欲
后退又被逸景拦下,未有言语便觉自己被人调戏得六神无主。
“说,你是不是喜欢我?”逸景将他紧抱在怀中,来回抚摸他的脊背,又问了一次。
“傻子才喜欢你。”长铭哂道。
“那你是不是傻子?”
“是。”长铭这回却坦言了。
逸景欣喜之下,将人抱在怀中在床上翻滚几圈,手掌自腰间来回抚摸,几次到了大腿又
堪堪离去,细密亲吻长铭脸颊,而后又扯开他的衣裳,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伴随绛
元情动,平添几分甘甜,长铭早已身躯酸软,自身气息散乱无章,引得逸景贪恋,这才发觉
长铭气息虽然甘甜,却另有清香,就如果实之美味,山泉之甘冽,如何肯轻易释手,更是将
他双腿开分。
“诶你……”长铭想起眼下正是公事之时,连忙挣扎道:“你忘了正事啊!”
“我若是真忘乎正事……”逸景声音沙哑之时,独有魅力,不需甜言蜜语也能让长铭言
听计从,“若当真忘乎正事,早早便办了你!”
长铭又羞又恼地揍他,逸景闪躲不及,脸上一阵钝痛,任凭他百般呼痛,长铭皆置之不
理。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时,听得窗外隐约响动,立时警惕,各自执起兵器,待得来人鬼祟到
了帘帐之前,当即出手拿下,送与陆一川提审。
柴瑾礼是没有被标记滴~一句话介绍她:顾小舞的接班人
长铭是穿不了长袍的人,因为日常都是在打架吵架,换长袍只能左脚踩右脚,马上就扑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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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
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
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
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
母只用于代表男女姓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
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
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第六十九章 众叛亲离
陆一川:哦草你们两又背着我秀恩爱了?!
陆一川同京兆府尹提审人犯之时,长铭也抓紧时间换回自己以往装束,少了那些繁复衣
裳,当下觉得身轻如燕,束好护腕长发,连走路都能脚下生风。
逸景见他一蹦一跳的地走来,料想也知道长袍实在为他厌恶,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我们这便返回涧河谷?”
“且不慌忙。你方才更衣,陆一川谴人前来,请我们多留些时候,莫要离开远去,似乎
另有要事委托。”
“哦……”长铭不痛不痒地答应,两人一时间鸦雀无声,却都在想法设法地偷看对方,
思及昨晚种种,恍如一场好梦,长铭见逸景那般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当真怀疑那不过是自
己臆想,几次三番想要说些什么,还是闭口不谈。
“不走远就行了吧?”长铭突然开口问道,“那我去街上逛逛。”
逸景忙道:“我同你一起。”
还未出京兆府大门,就听得门外一阵喧哗吵闹,其中夹杂打骂呵斥之声,长铭赶到之时
,京兆府衙役正不耐烦地挥舞手中大刀,对远处三人呵斥道:“快走快走,不得在京兆府前
闹事,大人忙于正事,打扰了你们担待不起!”
闻言望去,那三人二老一少,皆为男子,两个老人手持木棒将那青年打得节节败退,青
年也只得左闪右躲地应对,脸上手上早已挨了几棍,就听得两个老男子痛骂道:“你这不孝
儿子,谁让你参加国试去了!你不好好成亲,不好好生养,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一顿捶
打谩骂,引来市井小民议论纷纷,作壁上观。
青年男子的忍让沉默并未平息两个老人的怒火,反而令他们肆无忌惮,就连衙役呵斥也
不以为意,气喘嘘嘘之时,恶向胆边生,一人抄起木棍就向着青年男子当头砸下。路人有不
忍见者,早已扭转过头,携带孩儿者,慌忙捂上小儿双眼。
“锵!——”这一声响淹没在人群之中,不轻不重,那老人尚未明白究竟何等情况,便
已经长棍脱手摔倒在地,吃痛回神一看,自己手上木棍只余下半截,;另外半截早已不知所
踪,盛怒之下正要破口大骂,不过一抬眼整个人都跌坐回地上。
男子一身普通武生装扮,长发束起,刘海飘逸,容貌俊美,不过低头斜视两人,眼神恰
好为刘海遮挡,却依旧冰冷胜寒冬,有如手中刀锋锐利,未曾出鞘便令人胆寒,又有何人胆
敢与之直视?
恰似秋季,狂风乍起,掀起衣袂翻飞,长发狂舞,更显他出尘绝世。他向下划过半圈,
缓缓收起横刀,不过一个寻常无奇的动作,见他神态漠然,举动细腻,众人皆尽以为他这一
刀破开秋风雪雨,得孕天地造化。
“你……你……你……”两个老人相互搀扶坐于街上,周围人等不知何时鸟兽散去,徒
留目瞪口呆的衙役。
长铭并未理会两个老人,低声问身后的柴瑾礼:“你可安好?”
“下官安好……”柴瑾礼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道:“营长请手下留情,他们是
我父卿与父君……”言语之时,那种委屈哭泣之意愈加明显,长铭不禁觉得心中绞痛,回头
一看,柴瑾礼面上虽有伤痕交错,却无泪眼斑驳。
“大军长,这……”一边的衙役不知所措地看着逸景,对方只是挥手令他们退下。
“同我们回府中,本官给你上药。”长铭拉起柴瑾礼手腕,自顾自往京兆府尹中去,再
不理会其余纷扰。
长铭放轻手脚动作,然而柴瑾礼始终面无表情,任由他作为,他也只得说道:“今后到
顾大人府上住下吧,其余用品我们暂且为你置办。”
柴瑾礼愣了一愣,随后呆若木鸡地点点头,眼看两人又是一时无话,没想他却对长铭说
道:“下官当真敬佩营长,武艺无双,何人可当……”
长铭悠然起身,将瓶罐一一整理收拾,反而道:“便是给你无双武艺,今鬮你便不会这
般狼狈?”
柴瑾礼哑然以对。
七营长叹息一声,重新回到他身边,因并未服药,身上飘逸的恬淡气息令柴瑾礼心安,
他的声音似远于天际,却也近在耳边,娓娓道来,不过三言两语间。
“我生为绛元,自幼为家人抛弃,幸而师父兄长不弃……奈何二人皆英年早逝……多年
苦练武艺,不过畏惧有朝一日为兴主左右,奈何时至今日,才了然横刀一柄,难断人心。”
“营长……”柴瑾礼听他此言,心中一时心酸,七营长接任以来,早已听够了流言蜚语
看穿了冷眼相待,时至今日,才了然为何顾小舞当初拒绝他的投诚。
长铭安抚了柴瑾礼休息,出门得见静立于树下的逸景,对方似有沉思,便转头回屋中去
了披风,奈何逸景身姿高挑,还需他高举披风才能为对方披上,将逸景自神游中唤醒。
“怎么给我了?你披着。”说着就要扯下自己身上披风,然而长铭顺手将天下飞霜抱紧
,反而瞪他一眼:“你敢?”
逸景讪讪裹好披风,不敢动作。
“柴瑾礼这是如何了?”
长铭似乎满不在乎说道:“无非便是他的父君父卿恼火他不早早成婚,偏要去捞一个进
士名头,想来是忘却,当初那个兴主如何对待自己儿子。现已暂且睡下,晚些我送他往顾大
人那处便好。”
逸景淡淡道:“今后此事莫要再行理会,由他自去。”
“由他自去?”长铭尚且以为是自己眼瞎耳聋,然而逸景面上却泰然自若,并未长铭一
声惊呼而有所动容,反而说道:“只因这路行来实在艰难。”
长铭抿了抿嘴,让自己莫要有任何表现,猛然想起一事,问道:“下官曾问于大军长,
为何身为兴主,却为绛元入朝,大军长说了一句‘同病相怜’……”
他并未继续言语,逸景的眼神又是痛苦又是悲悯,其中千丝万缕情愫交杂,未曾有人能
细细体会其中一二,长铭亦是不明白大军长何以会有这般绝望死心的神情,话语也归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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