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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种田] 作者:齐氏孙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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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美食

  不针对任何事
  不针对任何人
  仅此做个声明
  谨记
  包括我在内
 
第64章 重要人物出场
  牛车也不会太快,李季一边欣赏着周边的风景,一边算计着这回能赚几两银子。
  昨晚下过雨,今早路边野草上的水珠多,打眼一瞧晶莹翠绿好看极了。
  现在是初春,还瞧不见花,等到初秋的时候雨后看风景最好,那时候各色野花琳琅满目,一切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远远望去一边是郁郁山林,一边是金黄的庄家。
  不过一到了秋天就是农忙的时候了,能赏景的时间少得可怜。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什么不同,每个人都过着相似的日子。
  李季有时候会想,人生在世图个啥,这辈子挣得再多,等没了的那一天,也就是住个棺材。有钱人能在棺材外面套个棺椁,可那又有什么用?
  人这一辈子,追求享乐,追求财富,只求阖家欢乐。可临了的时候,什么都带不走。
  李季知道,这种问题再怎么想也找不到答案的,可一到一个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总忍不住去想。
  不过李季这辈子,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满足了,管他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要跟二狗子一起守着小日子过,那这一辈子过成什么样李季都知足了。
  想起二狗子,李季脸上的笑容都压不下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漫无目的的甩着鞭子,晃晃悠悠的奔着县里去。
  到了县里李季先去吃一碗牛肉面,那伙计还跟他问那位能吃的爷去哪儿了,闹得李季还挺寂寞的。上回来好歹是跟着一群人上税一起来的,这回就他自己了。
  弄得李季都没胃口了,一碗牛肉面就凑合了,然后去皮货店把皮子卖了。
  兔子根据杂毛的多少分了三六九等,一种一个价钱,狐狸皮的价格是好一番讨价还价的,李季虽说不懂得皮货的价值,可是有前面白狐狸皮打底,多少知道点价格。
  “这狐狸皮是昨天才从山上打下来的,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价钱你给个价吧,我掂量掂量,要是实在舍不得,我就送去给县太爷。虽说我这一二年没再往上面送皮子,可也有一面之缘,这狐狸皮成色好,相信不愁卖。”
  李季多聪明,这么个皮子不好定价,就把县太爷搬出来压着了。掌柜的就算有心思赚点,听了这话也不敢狮子大开口了。
  “瞧您说的,爷您是咱这里的财神爷,咱就算是个烂心肝的也不敢欺负了您去。这皮子确实是好皮子,只是吧,红狐狸皮怎么也比不上白狐狸皮值钱,您说要是跟白狐狸皮一个价钱,那您还不如一把刀子架我脖子上,说不定问我要钱要命的时候,我能觉得我这条烂命值二十两。”
  李季也知道,之前一张红狐狸残皮买了八钱银子,不过那张皮子是磨损厉害的,而且只有半只狐狸的大小,那个价钱已经很不错了。白狐狸皮是难遇的好皮子,李季当然不可能肖像一个价格。
  “我就是再怎么不懂行,狐狸皮的区别还是懂的,上回的白狐狸皮破了,不完整,买了22两银子也是我幸运,我还真有点可惜,要是完整的皮子,价格要翻上去不少。这红狐狸皮虽说没有白狐狸皮值钱,不过你瞧瞧,这杂毛少,又是完整的皮子,皮毛油光,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不敢说旁的,至少在咱们这是少见的了。我也不讹你,你是做生意的,不能让你赔了银子。你开个价,行咱们就做交易,要是我贪心了,也就直接走了,以后生意照做,不会让你为难。”
  李季说了这话,掌柜的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是真怕李季一门心思多要钱,要是真惹了这财神爷不高兴,那以后的财路就断了。
  从李季这边进皮子量大,送到上头去也让他这个当掌柜的赚了不少银子,这里穷乡僻壤的,因为李季一个人,让他的成绩比本地省里的掌柜都要好。
  上头还想着要他去省里头再开个分点招揽生意他都舍不得走,可以说离开了李季他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么的吧,五两银子,怎么样?”
  掌柜的这么说心里头都是在滴血,其实这皮子四两银子顶天了,三两就能拿下来。要是遇到个不懂行的诓一诓二两都有可能。
  可谁让李季是财神爷呢,必须哄着这祖宗开心了,以后才能真的财源滚滚。
  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让李季惊喜了,那次红狐狸残皮才八钱银子,这五两银子是翻了多少倍。
  “成,就这个价。多少银子你这算好了拿给我,外面天色不好,我还要去趟杂货店买两把伞。这回皮子不多,本来是想多攒写日子的,可最近要买牲口,用的银子多,下回多攒写再给你送过来。”
  李季喝口茶,每回来这里喝的茶叶都不同,一回比一回好喝。李季是个泥腿子,不懂得品茶,茶叶在他这里也只有好喝和凑合的区别,而他喝过最好的茶叶,都是在这皮货店里头。
  等银子都数好了给李季,李季腰包里头沉甸甸的,李季自己看着都扎眼。出门外面已经下起了朦胧细雨,天空黑云翻滚,虽说没听到雷声,可瞧着云彩,是要下大雨了。
  李季啧啧两声,将蓑衣穿上,将银子小心的藏在蓑衣里头,赶着牛车往回走。
  刚出了皮货的那条街,到了餐馆的街道,雨就下大了,虽说不是瓢泼大雨,可是越下越大。
  无奈,李季只好找你当避避雨。上回跟二狗子一起吃饭的那家酒馆看着挺大的,应该会有给牲口避雨的后院。
  李季赶着牛车过去,到了门口进屋,有跑堂的迎上来。
  “爷是来避雨的吧,快进来,这时候还没到热的时候,雨也凉。爷您是喝茶还是喝热水?这天气不好,咱们这的热水是不花钱的。”
  李季这一声蓑衣确实不像个样子,也难怪伙计会觉得李季不像是掏钱的人。
  李季也不在乎,抖抖身上的雨水,将蓑衣摘下来:“这天儿也是够了,说下就下。”
  将蓑衣斗笠递给伙计,找个位置坐下。
  “天冷暖身子温酒最好,我也喝不得烈酒,来壶不易醉人的酒温来,再来一盘花生米下酒。”李季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铜钱放桌子上。
  伙计没想到是个掏钱的主,而且虽说蓑衣斗笠不像样,这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好料子,而且腰包鼓着,一瞧就是个有钱的主。
  “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伙计也不着急收钱,先去准备。
  “啊,还有我的牛,找个避雨的地方安置一下,喂些东西,我回家还指着他,下过雨道路泥泞,没有牛车可没得走。”李季提醒道。
  “爷您放心,肯定给您安排妥当了。”伙计转头去吩咐后房,然后在一楼伺候着里面躲雨的客人。
  酒上来了,李季倒一杯喝下去,确实不是烈酒,顺着喉管趟进胃里头,整个胸口都暖洋洋的。
  温酒喝了暖的快,醉意去的也快,李季满足的眯起眼睛,扔嘴里两颗花生豆。
  雨天湿冷,这样一壶温酒几颗花生,何其享受。
  李季酒刚喝了两杯,就瞧见对面坐了两个人,李季一抬头,微微一愣。
  面前准确的说是一站一座,站着的那位伺候着坐着的那位。二人穿着都讲究极了,尤其是坐着的那位,一身长衫穿的整洁,裁剪得体,李季瞧见过一点好东西,认得出来那是李季绝对舍不得买的好料子。
  这人坐在那儿,就带着一种难以描叙的贵气,李季想不出什么描写的词汇,不过小时候总听大人讲一些从城里听来的话本故事里,那风度偏偏的书生郎什么气质,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什么气质。
  虽说这个男人瞧着年龄不小了,要是在村里,少说也有二十五六了,不过这样的贵人应该保养极好,不像村里头没吃过好东西净吃苦所以长得老姓,这个人实际年龄应该比瞧上去大很多。
  李季就是这么瞧一眼,就觉得自己没法看了。说起来他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富户,吃的穿的无一不精。可跟眼前的这位放在一处,那就是踩进泥里都瞧不见色儿的。
  “小兄弟一个人?”李季不想说话,那人先开口了。
  “嗯。”李季应了一声,低下头没敢跟他对视。
  “从昨晚天气就不好,瞧着小兄弟是从本县乡下那边过来的,怎么急着进城?”那人声音带着磁姓,好听极了,李季光是听声音耳朵就发热。
  “家里要买牲口,急着用钱,本以为好歹能坚持到我到家,哪成想这就下了。”李季如实道。
  那人点点头:“现在下也好,总比回去的路上下了强。瞧着小兄弟穿着不错,出手也大方,若非是看着看着你赶牛车匆匆过来躲雨,还真想不到你是乡下人。”
  李季眉毛一挑,没立即接话,心思转了转才说道:“不过是穿的像点样子,哪里说的不像乡下人,土里头生,土里头长得,就是穿出朵花来,打心里还是村里头的。”
  按理说正常人听到有人夸他不像是乡下人都会带点自傲,然后去询问哪里不像。毕竟长时间居住在穷乡僻壤,对不常去的县城甚至省城都带有一种神秘感,总觉得城里头的人呢就比村里头高一头。
  事实上呢?城里也有活活饿死的穷人,乡村也有富得流油专管享受的富户。剩下的也就是见识上的不同了。
  “小兄弟这话,在理也不再理,生而为人,本没什么区别,生活的环境不同,养成的习惯也不同,并不能因为这些去区分高低。”那人笑道。
  “您说得对,就是当了皇帝老儿也要吃喝拉撒,人死手攥空拳,什么都带不走。”李季抬头瞧瞧这个奇怪的男人,笑道,“您要是不嫌弃我这酒,不如咱们喝两杯如何。”
  男人点头:“不胜荣幸。”
  让小二新拿了一个酒杯,又叫了一盘牛肉。
  李季吃了一块肥牛肉,不得不说这家店确实好,难怪价格贵还能有这么多客人。伙计伺候的舒服,这菜做的也好吃。
  “总说人都是一样的,那只能说出生的时候。可一旦出生了以后,被安上了某个人的孩子,那身份就不一样了。生而为人,怎么可能一直公平。为男和为女,就是完全不公平的两条路,是皇帝的儿子,还是老百姓的儿子,又是两条路。说真的,我听惯了说老天不公的话,不过深想下来,老天爷什么时候公平过。”
  李季多喝了两口酒,身边又没有二狗子,刚好对面坐着人,就干脆打开话匣子夸夸其谈起来。
  对面坐着的男人只觉得听着有趣,笑道:“听你这么说,既然打从出生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没必要去悲天悯人的伤感世间不公了?”
  “悲天悯人?”李季品着这四个字,“这个说法好!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张嘴就是文化。其实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过类似的想法,每个人过得日子都不同,有这埋怨的时间为什么不闷着头多努力努力,就能改变眼下的不如意了。只是越是长大,回头想想就觉得可笑了。”李季仰头喝下杯中酒。
  男人挑眉道:“何以见得。”
  “老天爷作起人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有的人天生犯孤星的命,那么他怎么努力去靠近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有的人爱另一个人爱的跟什么似的,可人家不喜欢,再怎么努力都是在给别人添堵。有的人自以为是的关心别人,各种力气出尽了,最终只能落得满腹的埋怨,甚至仇视。”
  李季的这个话题跟刚刚的不太一样,有些天马行空,却带着几分道理。
  男人道:“听你这么一说,与其费力的挣扎不如干脆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做反倒更好?”
  李季想想,又摇摇头:“不尽然。左右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乞丐要是像当皇帝,也有可能坐上大位置,皇帝什么都不做顺其自然,也有可能成了乞丐。那些总是埋怨世界不公平的,任由他们说又怎样?左右规矩放在那里,没有能力改变,就乖乖的装孙子学会顺从,受不了了一根上吊绳吊死,除了亲近的人伤心,还能有谁在意。”
  “说了这么多,小兄弟你有什么埋怨吗?”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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