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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有大疾+番外 作者:桃前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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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宫廷侯爵

  荀治闻言大悦,摆摆手示意宫女退下,抚了抚她的耳垂道:“爱妃想联了没?”
  舒妃会意,两手牢牢缠上他的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吻过去,一只手熟练地握住他那儿,媚眼如丝看着他道:“臣妾好想皇上,皇上都五天没来了。”说着主动褪去了衣物。
  感受到她的热情,荀治干脆躺下来,喘着粗气道:“爱妃既如此想朕,那便自己来拿。”
  “讨厌,”舒妃红着脸嗔道,柔弱无骨的拳头挠痒般地锤在荀治胸前,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吻着他脖间略显松垮的赘肉,两手撑床前,轻轻坐了上去。
  床板发出咯吱的声音。荀治动了几下,随即一阵颤动,舒服地瘫在床上。
  舒妃一顿,刚刚来感觉,不甘心地夹紧了那个滑下来的疲软东西,却见逗弄半天没反应,侧身躺在荀治旁边。
  呼噜声响起,舒妃脸上的笑容消失,起身穿好衣服,望着床上老了的荀治,嘴角轻蔑地一撇,强忍不适给他盖上了一床薄被。
  
 
  ☆、第52章 第 52 章
 
  惊雷响破长空,斗大的雨珠子连成线砸下来, 无情击打着树叶草丛。
  直至子时, 这场雨未曾停过。
  时不时几道白光撕破黑暗,世界一瞬间光明。
  荀裕穿戴斗笠蓑衣隐在树丛中, 借着闪电,清楚地看到青云寨关口立着两名守关大汉。伴随着一声巨响, 荀裕飞身而起从守关大汉头上飞过, 悄无声息溜进青云寨,径直往一间院子去。
  黑灯瞎火摸至一间房子, 荀裕身形微顿,点燃一根迷香从窗户口吹进去, 侧耳倾听片刻,好一会儿才轻轻推开房门, 扛起床上昏迷之人, 快速消失在黑夜中,径直往苏云秀房里而去。
  睡梦中苏云秀感觉有一道目光注视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 猛地从床上坐起, 啊的一声惊叫, 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
  荀裕食指放在嘴边,作一个噤声动作, 压低声音道:“别作声,是我。”
  “荀裕?”苏云秀警惕地看他一眼,“三更半夜的,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荀裕拎了拎湿透的衣角,道:“苏姑娘不是想报仇么,现在时机到了。”
  苏云秀一手抓住他的衣袖,欢喜道:“你是说可以杀那只狐狸精了?”
  荀裕指了指地上的昏死之人道:“你看看那是谁?”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借着窗外微白的光,苏云秀蓦地瞪大眼,“朱……承秉,你怎么把他带到我这来了?他、他死了么?”
  “中了迷药,没两三个时辰,醒不来。”荀裕道,又看她一眼,“我答应过帮你报仇,不过朱夫人身边有你爹、陈元虎和吴镇江三大堂主当挡箭牌,一时之间还动不了她。话又说回来,朱夫人最是疼爱她儿子,我们只要控制了朱承秉,就会让她自乱阵脚,到时杀她便易如反掌了。”
  苏云秀有些吞吐道:“天一亮那些人就会发现他们大当家失踪的事,到时候那狐狸精一定会派人四处搜查,若是查到他藏在我这……”
  话音未落,荀裕打断道:“所以我们得把朱承秉藏起来,藏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越隐蔽越好。你从小长在这里,对这里的环境一定比我熟悉。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把他藏好。苏姑娘,你仔细想想,青云寨哪里可以藏人而不被发现?这件很重要,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制服朱夫人。”
  苏云秀浓浓的眉头拧作一团,想了一会儿,突然讶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可以把它藏在暗道。”
  荀裕道:“暗道?”
  苏云秀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小声道:“跟我来。”
  荀裕扛着朱承秉跟在她身后,来到后山一块陡峭的石壁旁。一阵细碎的摸索后,苏云秀手掌停在石壁上一处丝毫不起眼的凹地,用力往里一按,只见砰地一声,原本完整无缺的石壁倏地裂开一道笔直的缝隙,一道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
  两人进去不久,石门又倏地关上,周围瞬间漆黑。
  荀裕道:“这个地方有多少人知道?”
  苏云秀摇摇头道:“我也是小时候玩耍时偶然发现的。不过我想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因为我问过我爹,连他也不知道这条暗道存在。”
  “你可知暗道是通向哪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偷偷进过一次。当时我拿着火把走过去,谁知火竟一下子灭了,还有一些恐怖的声音传来,我想里面可能住着个女鬼,吓得把火把都丢了跑出来,回来还生了一场大病。”
  “你说火把灭了?”荀裕皱着眉头深思,如果不是柴火烧尽,火把灭要么是没有空气,要么就是风把它吹灭的。从他进来到现在,空气一直都很充盈,这么说来是有风吹进来了。“有风有空气,就必然有出口。”荀裕说着把肩上的朱承秉搁在地上,回头道,“苏姑娘,趁没天亮,你现在赶紧回去睡觉,注意别让人看见了。还有你千万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朱承秉藏在这里。”
  “你去做什么?”
  “我要探一下地道口,如果能从地道口出去的话,我到外面办点事,半个月左右回来,我出去后,你定时给朱承秉送些吃的,别让他饿死了。如果地道口不能出去,你明天再来找你。”
  苏云秀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荀裕朝地道深处走着,不多时,果见一个洞口。此时天色拂晓,洞口泛着一圈微光,隐在茂盛的灌丛中,极不起眼。荀裕小心地拨开灌木丛,从洞里钻出,看一眼四周,认得是离青云寨二三里远的荒山,又转身将洞口重新隐蔽好,才往城里去。
  荀裕到了城里,去裁缝店换了身干净衣衫,又一眼瞥到不远处红红绿绿的醉春楼,大步走了进去。
  荀裕掏出一锭元宝放桌上,朝体格颇丰的杨妈妈道:“我要这儿最漂亮的姑娘,我眼光挑,若有人能让我满意,银子都是你们的。”
  杨妈妈将他打量一番,眼睛一亮道:“包公子满意。”
  一群衣着鲜艳的姑娘围过来,如同众星捧月般将他簇在中央。这时,一人拈起一个葡萄塞进他嘴里,娇声道:“公子如果喜欢吃,我房里还有更鲜更甜的葡萄,我教公子用最淘气的法儿吃它。”
  荀裕配合地嚼着,面无表情吐出葡萄籽。一双白嫩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轻柔地捏着,又慢慢从脖颈间探去,“公子哪儿痒呢,我帮公子挠挠。”
  一时间,女人争先恐后挤过来,有的拿着酒盅喂他喝酒,有的扑进他怀里抚摸,更有大胆者直接将手伸向了他的腿间。
  荀裕不动声色地并紧腿,浓烈的脂粉味扑鼻而来,他不由放浅了呼吸,抬头道:“所有的姑娘都在了?”
  杨妈妈微愣,随即笑道:“还有,还有!”
  一群女人退下,又一群容颜次之的女人围上来,重复着与刚才雷同而没有新意的招数。
  荀裕一一从她们脸上扫过,见她们个个脸上堆着空洞的假笑,多数姿色一般,也有三两个长相出挑的,只可惜又太过愚笨,一昧地用酒色/诱他,全然不懂他的心思。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折成整齐四方块的丝帕道:“公子,这是月娘叫我给你的。月娘说公子若感兴趣,可到她房中听首曲子促膝长谈。”
  荀裕打开方帕,见上面题着四个字,微微愣住,将丝帕递还给小丫头,道:“带我去见月娘。”
  月娘早已煮好一壶青茶。此时将茶具洗净,倒一杯端给荀裕,笑道:“月娘可曾让公子满意?”
  “月娘好心思,四个字就将我引到了这里。只是月娘方才所说的‘沈家有难’,不知是真是假?”
  “我和公子素未谋面,又何必骗公子?也罢,不说出缘由,公子是不信的,反正说了也无妨。”月娘抿嘴道,“我二个月前见过公子的画像,那时江南的沈钧沈公子正到处打听公子的下落,想来公子跟他是有些渊源的。”
  荀裕将信将疑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沈家有难的?”
  “前日我接了一个京城来的客人,客人醉酒后亲口告诉我说,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干倒沈家,干倒沈家之后他就发财了,到时便来这里赎我。”
  荀裕静了片刻,似乎在想她话里的真实姓,又似乎在想她的弦外之音,半晌才道:“我可以赎你出去。”
  月娘噗嗤一笑,食指交叉作一个十字,道:“这世上说过赎我的男人不下十个,有的赎到了别家姑娘的床上,有的干脆没了影子像是人间蒸发啦,还有的得了失心疯似的别的话都记得就忘了那句赎我的话,你说奇怪不奇怪?”
  “月娘的意思是?”
  “若要赎,现在就赎。”
  荀裕望着那双冷静的杏眼,心中作出了决定,打开门走下楼来,朝杨妈妈道:“妈妈开个价,我要赎月娘。”
  杨妈妈嗳哟一声道:“我的公子哥,月娘人长得俏,姓格又温柔,又会伺候人,公子眼光真好。只是月娘是我们醉春楼的红牌,若公子赎了她去,我这楼里的生意可是要冷清一半啦。”
  “我腿脚不便,想找个温柔懂事的人服侍才相中了她。只是她毕竟是快三十岁的姑娘了,想来也不剩些年华。最多三百两,妈妈要是不同意,我也只好再费些心思,寻些穷苦人家的丫头了,毕竟她们三四两银子就能打发。”
  杨妈妈又说了一会,见荀裕寸步不让,丝毫不给她再提价的余地,只好三百两成交。
  荀裕收好月娘的卖身契,带她从醉春楼里出来。
  荀裕道:“你是哪的人?何时被卖进来的?”
  月娘道:“我是洛阳人,十五岁那年被人贩子拐到了江南,又被卖进了醉春楼。十年一梦,老天有眼,蒙公子不弃,没想到今日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纪公子。”
  荀裕正跟月娘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回头一看,见一青年白衣胜雪,身旁紧跟着一位持大刀的红衣女子,正是刘诩和花好好。
  刘诩道:“若见到纪公子还活着,沈公子一定很高兴。”
  荀裕笑笑不置可否,随即想到了什么,看一眼花好好,正色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诩眼尖见花好好满脸不悦就要发作,忙道:“这儿也没有外人,纪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荀裕点头道:“有人从京城来,欲对沈家不利。在下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因要事在身不得闲,碰巧遇上刘公子,只有请刘公子走一趟,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公子,要他早作准备才是。”
  花好好冷哼一声。刘诩却道:“纪公子放心,我现在就去沈府,一定把消息带到。”
  荀裕点点头朝他告别。像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带着月娘一路赶往青云寨。
  青云寨地处深山中。两人赶了几天路,这晚错过客栈,在一间破庙里歇脚。
  戌时。月亮升起来了,蛙声呱呱呱连成一片。
  荀裕听到一点动静,睁开眼,黑暗里看向月娘。
  月娘摸到他身边,不知何时褪去了衣物,光秃秃地倚在他怀里,极富技巧地蹭荀裕道:“纪公子赶了一天的路,月娘伺候公子歇息。月娘出身青楼,承蒙公子不弃,赎得月娘出那火坑,月娘愿作牛作马报答公子的大恩。”
  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反着亮光,月娘似乎极为情动,见他并没有反对,一只手往下探走,另一只手熟稔地伸进了他的衣襟。悄悄的,月娘握住了一张卖身契,正要偷攥进手心,荀裕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目沉如水看着她。
  月娘收回手,也不知是羞还是愧,忍不住落下泪来,转至一旁无声抽噎,时不时用手擦泪。
  荀裕叹一声,从地上拾起衣物盖在她身上,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大概也猜到了我所以赎你出来并不是想得到你的身子。卖身契我会给你,但在这之前,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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