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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番外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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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前世今生 生子

 
文案:
图柏是一只折耳兔。
四界之中本没有折耳兔,直到有一天,有人亲手折断了图柏的耳朵。
为了报复社会,他成了四界罕见英俊不凡身残志坚的杀手兔。
杀手兔从不失手,直到洛安县来了一位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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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施主,你的耳朵露出来了。
杀手兔抖了抖毛茸茸的粉白色长耳朵,藏进一头乌黑的墨发中。
 
小攻:施主,你的兔牙也露出来了。
杀手兔呲牙眯眼危险的看着他,手里被塞进一根胡萝卜。
小攻:帮我啃个皮吧,谢谢。
杀手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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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身残志坚老流氓好色杀手兔兔受X内敛温柔沉稳深情攻
雷点:
1、宠宠宠宠
2、种田文,甜白。
3、老流氓会生小白兔。
4、所以是生子文。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前世今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图柏|千梵 ┃ 配角:一甘众人 ┃ 其它:生子,甜宠
 
 
第1章 人皮山匪(一)
  这是极好的一夜,天空乌云密布,大雨要下不下的样子。
  星月藏在云团之后,人间暗的伸手看不见五指。
  这不是个走夜路的好日子,却是个杀人和睡觉都很舒坦的时辰。
  一间瓦砖房子里坑坑洼洼,地上、墙角根都是土疙瘩小洞,屋里又空荡荡的,就摆了个床和桌子,来过这里的人都觉得又冷又硬,没地下脚。
  若是非要坐下来喝上一壶,能当椅子的就那两样家具——桌上极为干净,除了铺着一层探手可摸的尘埃外别无他物,显然一屁股坐下就是飞灰呛面的结局。
  而另一个看上去能落臀的地方被主人随意丢了一床乱糟糟的被子,如果不瞎,还能看见棉被里一团一团的稻草杆儿。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要问上一句,“你就真不觉得扎吗。”
  被问得烦了,屋主人就朝外撵人,“不扎,不知道你图爷脸皮厚。”
  来人又说,“你娶个媳妇呗,整个洛安城就你最缺媳妇了,你娶了人家姑娘,可不就要把你这屋里的耗子洞都补补……欸欸欸,还没说完怎么就关门了。”
  “去去去,去一边玩去。”屋主人把人撵走,懒散靠到床上,随手将一根稻草杆儿衔进嘴里,眼风扫到墙角灰突突的土疙瘩洞,心想,他打个洞怎么了,打洞就耗子会吗。
  “图哥!出事了,图哥!”
  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屋里黑漆漆的,棉被和稻草团中忽然伸出一只又圆又白的茸毛小爪,爪子抓过露在外面的两只细细长长的窄蒲扇似的耳朵,将其折下来堵住自己的耳朵眼,显然有继续睡下去的意思。
  “图哥,真出事了,丰阳山上的土匪窝教人给端了!”
  稻草团子安静了会儿,片刻后,里头的东西不情不愿蹬腿将草杆儿踢到了一边,一团看上去软绵绵的东西露了出来,胖乎乎的身子后跟了个短圆的尾巴。
  这是一只兔子,略胖,略软,略白。
  兔子翻身坐了起来,把长耳朵松开。
  一只耳朵‘噗’的一声立了起来,露出粉白的耳蜗,而另一只却蔫蔫搭在这只兔子的右眼上。
  它随手把这只不听话的长耳扫到脑后垂着,伸爪拎过一旁深蓝色的官服。
  官服的布料不怎么样,样式也落后,背后还用粗线绣着一个竖跨肩背的字——捕,但偏偏这身衣服穿到这只兔身上极是好看。
  官服下的毛茸茸没了,化成了一片劲瘦坚韧的胸膛,胸膛上面顶着张刀削斧可的脸。
  这屋的主人是个兔子成精,名叫图柏,年岁已不可追量,据当事兔说,他才十八。
  谁信。
  图柏踢着靴子,晃晃悠悠走到门口,将屋门猛地拽开了。
  “敲什么敲,讨命啊。”他懒洋洋呵了一口气,声音沉沉的,有些沙哑,但很好听。
  外面的人是孙晓,和图柏一样,是个捕快,他正砰砰砰敲的使劲,门突然被打开,他一时不料,手还没缩回去,险些一拳头捶到图柏自以为傲的鼻梁上去。
  图柏眯了下眼,偏头躲过,“丰阳山上的土匪?杜大人围剿了三次都没成功不是,教谁给端了?”
  孙晓叫的嗓子干,看见图柏随意裹在身上的袍子,伸手给他系上扣子,一边系一边拉着图柏往外头走,“不知道,就知道土匪头子王虎连带七十三个手下都教人绑了扔在衙门门口。”
  图柏被他拽着走,胡乱揉了一把睡眼,“屋门还没关呢。”
  孙晓把他衣裳扣好,还顺手给图柏抓了两下头发,“图哥快点吧,就您那屋,狗嫌猫不待见的。我打包票,贼进去,能给贼饿死,根本不用关门。”
  图柏卷着唇角笑了笑,踩着四下寂静的夜色,到了洛安城的官府门口。
  离的老远就见官府前被窜动的火把照亮了半扇天,橘色火焰下人头拥挤,都是半夜被吵醒出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都回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图柏懒洋洋穿过人群,往里头看了一眼,喲了声,摸摸下巴,“还真挺好看的。”
  被五花大绑着的汉子歪歪扭扭躺了一地,每个人手脚相连,肩背挨地,像倒翻了壳似的王八,爬不起来。
  土匪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被这样绑着,徒增来了几番笑料。一妇人怀里的小女孩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咯咯咯笑了起来。
  头上有道刀疤的土匪头子粗声嘶吼了一声,吓的小女孩顿时收住了笑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乖乖,这你都怕。”图柏接过小孩抱到怀里,走到一堆翻王八里,冲里面正弯腰挨个核对名单的书生点了点头,一脚踩上土匪头子的脑袋,将他硬生生踩趴到地上。
  土匪头子手脚绑在一起,不能全趴下去,撅着高高的屁股,脑袋着地,像待宰的猪,呜呜大吼起来。
  图柏踩着他的脑袋巍然不动,点点小姑娘的鼻尖,“想骑大马吗。”
  原本伏在地上的土匪勃然大怒,瞪着牛眼怒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群为官不仁的东西,老子弄死你们!”
  他刚说完,原本正弯腰核对名单的书生眉尖一挑,卷起手里的书册狠抽了下土匪头子的脸,直起腰环顾一周看热闹的老百姓,抚平官袍上的褶皱,冷冷道,“尔等算什么士?杀人子,- yín -人|妻,夺人钱财的士?”
  这书生名唤杜云,是洛安城的知府。
  他一身墨蓝色的官袍,生的肩宽腰窄,看体态倒不像是个书生,眉眼之间含着朗朗正气,一双眼睛洞察分明,盯着脚底下的土匪,看不顺眼,也伸脚踹了过去,“本官为官不仁?本官对你们这种东西就仁不起来。”
  一踹上去就停不住脚了,直将土匪那张硕大的脸踩的满是脚印子。
  孙晓叫住一旁的师爷,一同扑过去抱住杜云,“大人息怒,息怒。”
  杜云满肚子的气。这群土匪打家劫舍,手段残忍,死伤在他们手下的人历年来多达二三十人,他继任以来组织官府围剿了三次,竟生生打不下来。
  师爷是个四十多岁清隽的中年男人,拽着杜云的袖子低声道了句,“大人再踩鞋就坏了,今年朝廷给的补贴用完了。”
  杜云一脚都踹到了土匪的鼻子上,又生生收回了脚,左右转了转自己的靴子,见没啥问题,才呼出两口恶气,理了理衣裳,哼道,“本官就不屑和你们这种人计较。”
  他说罢,被他当猪头踩的土匪里忽然有人大喝一声,两根手掌长的银刀从破烂的衣裳里飞了出来,穿透晚风直逼杜云的后心。
  周围的百姓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银刀在月光下泛过一道冷冽的光泽,随即扎到了一团黑影的身上。
  黑影惨叫起来,在杜云身后咕咕咚咚滚到地上——正是刚刚躺在图柏脚下的土匪头子,土匪头子被他当成了球,踢过去挡住了那无端飞出来的暗器。
  图柏活动了下脚踝,骂了句,“奶奶个腿,人还挺重。”抱着怀里的小女孩,骚包的问,“哥哥厉害不厉害?”
  小女孩才两岁,咯咯咯又笑起来。
  图柏一手抱着小女孩走到土匪群中,眼睛一瞥,另一只手腕一翻将一个土匪掐着喉咙带了出来丢到地上,随即踩在他胸口,“暗器?我倒是小看你了。”
  土匪群里有人紧张的唤道,“三当家的!”
  图柏眯眼笑,“三当家?还是个头头。”
  他蹲下来仔细打量了下。
  这个三当家紧咬着牙关,用细长狠毒的眼睛盯着图柏。这人打眼一看生的还挺周正,往细了品,就能感觉到一股尖刻狠厉的味道。图片抬手掐了下,摸到一手细滑的肌肤,又强行掰开三当家的手看了看。
  杜云见他摆弄的津津有味,上去把小女孩接下来送回了她娘亲手里,拍拍图柏的肩膀,“挑猪肉呢你,注意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图柏毫不在意耸下肩膀,“大人,你还记得一年前王祥那件案子吗。”
 
第2章 人皮山匪(二)
  听他问起,杜云愣了下,“你还记得?”
  图柏莫名看他一眼,“刻骨铭心,甚难忘记。”
  杜云点了下头,“那本官自然也是记得的。”
  而且,何止是记得,简直是噩梦般纠缠不去,杜云脸色发黑,看着脚边的土匪,又恨不得上去踹两脚解气。
  也正是这件案子,让杜云终于下定决心要将丰阳山上的土匪一网打尽。
  那叫王祥的人是个马夫,开春那会儿带着妻儿到洛安城来看病,路上途径丰阳山。
  那会儿丰阳山上的土匪还没猖狂到杀人的地步,也就是偶尔抢些过路人的钱财回山去。
  王祥算是个点背的,恰好遇上了这群土匪,被人连马车带人一同虏到了山头。有人离远瞧见,连忙返回了洛安城去报了官。
  杜云带着捕快寻到了丰阳山,在山中搜索了两天,第三天中午,终于找到了土匪的老窝。杜云还清楚的记得他在土匪的老窝前看见挂在树枝上迎风招展的人皮,正是失踪的王祥一家人。
  男人的人皮鲜血淋漓,淌着的血水滴在枯叶之间,血味浓烈,白日里引来了一大群灰狼,狼群之后是凶神恶煞的山匪。
  杜云勃然大怒,当场下令要剿杀匪徒。
  第一次交手时,他身边的捕快早已经分散山头寻人去了,身边就图柏孙晓两人。
  杜云远远看着裹在狼群中的人皮,握紧了拳头,“干死他娘的!”
  图柏嗯了声,让孙晓护送杜云先走,自己随手捡了跟树枝杀入狼群,七进七出,狼尸飞舞,躲在后头的山匪看的遍体生寒,纷纷拿起兵器家伙从狼群后冲了出来。
  图柏掐住头狼的喉咙,咯嘣一声捏断它的脖子,拎着狼尸扔到了土匪的脚前。
  土匪见不是他的对手,吹起哨子,哨音一呼百应满山响起,连绵起伏,杜云知晓他们人多,硬打绝对要吃亏,令图柏将人皮取回之后迅速撤退。
  一场潦草惊险的对战之后,图柏拎着人皮和趁乱时救出来的姑娘同杜云在山下汇合。
  而那姑娘便是那张人皮的夫人,芸娘。
  十天后,芸娘一张状纸将丰阳山的土匪告到了洛安城知府大人杜云的手上。
  时至如今,令杜云想不通的就是这群土匪先前都是流民聚集在丰阳山上,由头子王虎揭竿而起,树了门派,但终究都是一群莽夫野汉,怎会突然之间手段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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