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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番外 作者:红妆暗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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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湛沉浸在他这句话的语境中还没有反映过来只觉肩上一沉,那人的所有重量都到了自己肩上。
  “传,传太医。圣上晕过去了!”庆湛急切的大喊。
  一时间四处乱作了一团,庆湛小心扶了他往寝宫走去。
  行至爷爷身边之时,庆湛听见爷爷用苍老的声音问道:“庆湛,昨天发生了什么?”
  庆湛抖动了下嘴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只见他一脸愁苦看着自己爷爷无言以对。
  “去吧,去吧……”庆老爷子面带疲惫的对庆湛挥手。
  进了内殿却不见昨日就在此处的堰玉,只有那一张床孤零零的放着。
  庆湛无暇顾及,小心的将堰裴摆平。太医应该很快就会到,庆湛看下四处爷爷没跟来,应是回去了吧……
  庆湛小心的掖了下堰裴的被角,只觉刚刚堰裴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像是挥之不去一样。耳朵越来越热。他的那句话反反复复在自己耳边回放。
  什么叫我情愿让你去死,也不愿让你成亲。
  庆湛只觉此刻想这些自己真是无趣的可以,摇了摇头庆湛就要起身。
  可身体刚离开分毫,就被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下拉。再看此刻躺在床上的当今圣上眼神清亮哪有半分昏迷的样子。
  庆湛竟还不知这圣上哪里学的装晕这下九流的招式。
  再看他依然已经变了脸色,没有了丝毫刚刚爷爷在跟前被逼到了绝处的决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庆湛识得清楚。堰裴那是忍耐之后要跟算总账的表情。
  刚刚在众人面前他失得颜面,本可治一个冒犯君颜的大罪,可他生生的忍下了,以堰裴的姓格这都是要代价的...
  “都退下去,你跪下。”堰裴声音平缓,带着王者威仪。对殿内的人下着命令。
  庆湛维持着附在他上面的姿势,没有动。他手上的力气抓的那么紧,让自己,如何跪下......
  殿内侍奉的宫人都退了去,殿内只留得他与堰裴二人。
  良久听得那人说道:“庆湛,我恨不得你去死。”
  那人说话带着咬牙切齿之感,许是昨日一晚的折腾,那人怎么看都带着一些憔悴的虚弱的美感。
  可他手上的力气却是不容小觑的,捏的庆湛有骨头即将裂开的感觉。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庆湛我恨不得你去死。
  他的气息随着着话语一下一下的扑过来,庆湛心中苦楚却也不知怎么答他。恨不得......自己去死吗?
  “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他肯定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我。如果没有你我肯定全心全意...全心全意...你还敢说...你还敢说......”堰裴顿住,看着上方离自己只有方寸的脸。
  “你害我,你!你怎么不去死!”堰裴终于放手了,可他刚放开的手就啪的一掌打在庆湛脸上。庆湛被打的跌在了床榻内侧,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庆湛还未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那人重重的一脚又踢了过来。
  制住此刻的堰裴于庆湛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没有动。此刻的堰裴不知为何,庆湛竟生出一他很可怜之感。
  他焦虑,暴躁。
  庆湛直觉这焦虑暴躁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不反抗,昨夜出了那样的事情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反抗。
  “去,跪在床边。”良久,堰裴稍微平复了些情绪语气很是不好的对庆湛说着。
  庆湛默默的上前跪下,希望他能够消一点气。也希望他能接受刚刚自己在殿外所说。昨日虽是自己错可抵的往日自己所受也是应当。
  可庆湛心中总是不忍,对堰裴总是带着一些不知为何的不忍。他离了自己应该会更好吧......
  “庆湛,你听话好好的去打江山朕不会亏待你。”那声音又回复了君王的威仪,庆湛真是不知他怎么可以变脸变的这般快。
  “这江山,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圣上放心。”庆湛只得跟着他走,换上了臣子恭谨的语气。
  “这样便可。”庆湛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是君王的正派威仪。又岂料下一刻自己的下巴便被一只手捏住,被强迫着抬起了脸。
  而后便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来缓慢的沿着自己的唇线来来回回抚弄。由轻渐重,缓慢的那是一种□□意味极重的磨砂。
  庆湛想甩开,带着些恭谨姿态的抬起头。看到那人被隐在光影中似乎带着某些得逞笑意的脸。还未来的及那表情中所隐含的意味,那人的食指就整个的没入自己口中。
  在自己的口腔内上下的翻弄搅动,带着些挑起意味的拨着自己自己的舌头玩。
  但是渐渐的庆湛感到舌尖有一股腥味弥漫开来,那血的腥味让庆湛很是不好受得想要躲开。但稍后他明白了这其间的意味。
  解药,原来这是圣上赐给自己的解药。
  是不是要谢主隆恩呢,庆湛真得不清楚给自己下药的意味在哪里呢。只要他不赶自己就不会离开吧......
  这只是庆湛的想法,换做堰裴那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堰裴清楚的知道自己自己这般待庆湛,恐是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可是自己喜欢皇兄没办法只能这样待他。
  可是这样待他他也不能离开,他说过会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就不能食言。
  自己得做些让他不能食言的事情......
  “昨日之事,庆湛那是你欠下我的。了断这种话,你说了不算。只有我说了断,才能了断。”堰裴说着细致温柔的抚弄庆湛的舌尖。
  “明鬮你便出征,捍我大桑江山。可否?”堰裴问着,手指从庆湛口中抽出。在阴影中脸上微微的扬起一抹笑。
  “李公公,带庆将军回去。”堰裴对着殿外出声。
  庆湛在床边恭谨庄重的磕了头,堰裴看着他整个俯下去的脊背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
  庆湛只能在自己的掌心......那阴影之中堰裴的表情越发的看不真切。
  谁曾想,此次一别竟是数年。那最后一面,堰裴心中所想皆是算计利用......
 
第40章 缺陷
  由那公公带着,他走一步庆湛跟一步。就只觉这走的路程与往日大不相同。庆湛多嘴问了两句爷爷呢,那李公公冷着脸说已经请回去了。
  对爷爷的态度他们还不敢放肆,庆湛只跟着走着心想明日出征应具备和打点的事物。他不知道他出了圣上寝宫那原本与自己处在一处应是一身重伤在身的当今圣上此刻神情闲适不见丝毫所谓憔悴和病态。
  他起了身沿着殿中走了一圈,看不见自己的皇兄又无趣的坐会床上。
  他开心的几乎想哼起歌来,他得告诉自己的皇兄这次自己又赢了。他得告诉他他的那些所谓党羽早已被自己收服。
  他可以容忍他一再的加害于庆湛却不允许他将心思动到自己心上,将庆湛在整个京城皇城中的名声搞臭也有利于自己收回手中的兵权。
  他派人跟踪自己跟庆湛,又企图对自己做出那等事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皇兄不是一向对庆湛喜欢的紧吗,装昏迷将自己调离庆湛身旁又派小太监在庆湛昏迷的时候折辱于他。以及告诉庆老将军自己于庆湛之间的一些事情。
  这让堰裴不懂了,有些想不清楚堰玉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也罢,不管他要做什么,这次事情自己真的是丰收良多。他做这等事情庆湛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他分毫了。皇兄啊皇兄到时候你就只能喜欢我了。
  一阵风灌进来,堰裴敛了衣襟却敛不去面目上带着的淡淡笑容。
  他指尖温柔的抚摸着床铺,现在的皇兄应该在哪呢?虽说他前些日子的晕倒是装的,可他还是很苍白身体很不好不适合来回走动……
  皇兄皇兄,你以后是不是眼睛就只看着我一个人呢?
  堰裴陷入某些自己臆造出的假象,他是真的很喜欢他的皇兄堰玉。那是穷极他半生努力也无法企及到的光。
  皇兄皇兄,堰裴心心念念。终于可以安心的只喜欢皇兄了。
  堰裴殿内四处看了一遍,口中喃喃低语:“皇兄啊皇兄今日我可有场好戏要送与你......”
  殿外暮色四合,渐渐的亮起了宫灯。
  然而此刻的堰玉,美酒在前脸上是淡淡的喜色他以为自己终于讨回了一些颜面,让眼下坐在那位置上得人也清楚的知道折辱是什么。
  堰玉兴奋的几乎要大笑起来,待会见到他他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呢?肯定好看的紧吧。
  至于这近日对庆湛所做,一来,离间他与堰裴间的感情。二来,他看不得庆湛在堰裴的身边生活的好。他看不得庆湛在堰裴身边。
  堰玉磨砂着酒杯,前几日偷看堰裴对庆湛行刑的场景浮现在脑中,堰裴他面容英武上身□□。那种被折辱了得英武,带着些屈辱的正直。那场景像印在脑中一样稍微清闲便挥之不去。
  那个幼年的时候陪着自己的孩童,他原本就该是自己的。自己如若当初不顾一切的提醒他一句恐怕他也落不到此等结局。
  他,他也不会跟那样的人搅在一起。那样的人怎么配碰得上庆湛一下!庆湛他......堰玉知道自己有时候仅仅只想着这两个字心脏都回跳动的很疼很疼。
  其实他不可以理解堰裴对自己的感情,但他可以理解堰裴对自己的那种执著。就像,就像自己对庆湛一样。
  那感情压抑的长久都已经成了一种苦楚。
  “那派去行动几人你处理的怎样了?切不可留有破绽。”
  “恩,昨日不知为何被他们几个走掉,眼下正在找......”那属下说着,堰玉没有看清楚他敛了眉目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也就敛了起来。
  “快些去找,千万不可因此露了马脚。”堰玉语气稍带急切的说。
  ......
  庆湛一人回到府中,想起昨日之事觉得不妥。昨日之事处处透着蹊跷,怎么想怎么不对。
  动了身往昨日的事发地点走去,虽说自己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动辄被人打晕这种事情还是绝对不会存在的。这事透着蹊跷,一定要查清。不管堰裴怎么处罚自己也要给他们几个好好的教训让他们终身难忘。
  华灯掩清辉,不见月色。
  这烟花之地当真是人声鼎沸,庆湛快步走着不大会就到了昨日出事那家青楼。
  传言,百年前这楼中出了倾倒真龙的女子。自此之后后台稳固,慕名而来再加上幕后人士经营有道这青楼竟成了皇城之中最大的烟花之地。
  庆湛当时带着堰裴,出了那地道没走几步就到了这位置。当时堰裴昏迷为不引人注目就多给了老鸨银子只要了一间房间。
  这么大的青楼,庆湛不信闲杂人等可以乱进入而老鸨我丝毫印象。一定可以找得线索。
  “哎呦!爷~~您这是第一次来吧~~~~”入内就有艳丽的女子扑到庆湛的怀中声音娇滴滴的说着。
  “叫你们妈妈来。”堰裴礼数极为周全的推开那女子正声说着。
  那女子见他一身华贵气宇不凡,又一副正派的别扭样怕不是来做买卖的。掩唇笑了,挥了手绢到庆湛脸上扭着腰婷婷袅袅的走了。
  “哎呦,公子您找我这是何事呢?”那老鸨见了庆湛也是很客气的问道并没有那姑娘的花枝招展。
  “昨日,有谁进入偏院中的房间么?”
  “瞧您这问的我当什么事呢,我这敞开大门儿做生意还不是谁想来谁就来,我每天见的人没有八百他也有五百......您这,可让我怎么说去?”那老鸨一摊手一副什么也不知的样子。
  庆湛虽常年在外杀敌可这查案他真得时一窍不通,如此直接切针对姓模糊的问题就算老鸨知道也答不出他个所以然来。
  “昨日,我扶一位公子进来。我们所住那个偏房可有可疑人接近?”
  那老鸨上下打量了庆湛一眼,而后沉思了片刻。
  “这个嘛...”那老鸨摸着下巴,盯着庆湛腰上佩戴的玉佩说。
  庆湛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顺手扯了给她:“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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