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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 作者: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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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萧舒连忙站起来,两只手并在一起给他父皇请安,“太傅说今天不用。”
  “那就练武去。”萧祈存心就是要把他支走。
  萧舒有些留恋地看了看李桓,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
  “他才四岁,就练武?”李桓不满地看了萧祈一眼。
  “朕四岁的时候也练武。”萧祈看看台阶,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萧祈看着李桓的侧脸,“南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拖着吧,等我死了我就不用管了。”李桓也不看萧祈,只盯着寝殿前的一根大立柱。
  “你……”萧祈知道李桓这是成心气自己,便强自镇定了情绪,又说,“如果朕把你族人赶尽杀绝,你会恨朕吗?”
  萧祈说这种话的时候真是半点诚意都没有呢。
  “随你的便。”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萧祈伸手去摸李桓的肩膀,却被李桓闪躲了开,他的手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甩了一甩,又放回了身侧。
  李桓转过头,好笑地看着他,“你想听我的真心话?”
  “李桓,朕不想和你吵。”
  李桓挑挑眉毛,忽然很想嘲讽几句,但还是忍了下来。
  “南境的事,朕答应你,至少朕在位期间,只要他们不主动挑衅朕就不会动他们。”
  李桓努了下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萧祈舔了下嘴唇,“你最近还有在吃药吗?”
  “我都已经成这样了,还有必要吃吗?”
  “……”萧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李桓的药从去年就已经换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李桓的地位颠倒了过来。
  李桓的虚弱痛苦不仅不能使自己开心,反而变成了对自己的折磨。
  他没法看着李桓再虚弱下去,可是已经掏空了的身体再也没法恢复成他们初见时候的样子了,再多的补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没法挽回他即将逝去的生命了。
  才刚刚想要对他好一些,珍惜他一些,就已经来不及了。
  萧祈觉得自己矛盾极了,却又在这种矛盾中无法自拔。
  他盯着李桓越发苍白的脸,却不后悔自己最初的决定,强者是注定无法拥有爱情的,可哪怕能捉住些影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了!有想看的番外吗!?我准备准备!
 
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宫中的仁政殿是专门用来举行宴会的。
  大殿的中央坐着李桓。
  两侧分别是荣真和萧祁。
  杨槿坐在靠近殿门口的位置上,他实在位卑,而且身份暧昧。
  李桓眼神无光,静静地盯着前面,却把一干人的表情都收进了心里。
  留在这殿上的楚国官员,都是荣真一早就打点好的,尽是有私心之辈,这种人,能力虽然够,但是居心叵测,总会是根刺;而坐在萧祁一侧的梁国将军们更是心怀鬼胎了。
  早在他待在梁国的时候,萧祁就常为这些功高震主的良将们而头疼。
  多好,这堆难题。
  李桓偷偷庆幸着自己不够长久的生命。
  他忽然笑起来,即使知道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酒精的刺激,还是举起了杯子,道,“朕此次回宫,全托梁帝。”
  萧祁面色不善,像强忍着脾气不肯发作,也跟着举起杯,酒虽入口中,眼却始终盯着李桓。
  荣真在他们对面,担忧地看着他们。
  他也不是傻子,萧祁那过了分的眼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他留下的这些个人精,怕也都看得明白。
  荣真只是为李桓不值,李桓原本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偏偏会成为别人眼里以色侍人的这么个角色。
  他长叹了口气,有些感叹,再转过头看杨槿,发现杨槿还在喝酒。
  李桓还没走,臣子不能随意走动,荣真只能隔着远远地看。
  周围人偶尔有人跟荣真寒暄,荣真也只是点点头,敷衍过去。
  事情并没有像他想得那么顺利,李桓回来并不能让故事走向一个完美的结局,而是使他们愈加绝望。
  荣真呼了口气,他想让自己放松一点,刚也想尝一口酒,外面忽然一阵聒噪。
  大家的目光都聚了过去。
  叶侃揪着一个乞丐一样的人的脖领子直接进了大殿。
  荣真花了点时间才辨认出来,那是程督云。
  李韫被杀之后,他就一直再让人去打探他的下落,却没想到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是很想处置这个人,但是在宫中大宴,由萧祁的手下把这个人带到殿上来,仍在李桓的面前,实在是让李桓本就少的威望更加荡然无存。
  不过,李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上的变化,实在是太虚弱了,“这是什么人?”
  叶侃单膝跪在地上,下意识地看了萧祁一眼,见萧祁点头,“是楚国叛国之人。”
  荣真不能让李桓继续问叶侃,只有主动走出席位,跪在李桓面前,“回皇上,这是罪人程督云。”
  李桓听到这个名字,缓缓地点了头。
  “皇上,臣冤枉啊。”程督云浑身发抖,他的身上布满了可怕的伤疤,这怕就是梁国鹰卫的手段了吧。
  “还没人说你有什么罪过,你为什么就冤枉了啊?”李桓眼睛弯起来,嘴角含着笑,“你以御前洗笔的身份,给先皇不断进谗言,先是在游街上引爆□□,造成京中百姓恐慌;又是在禁军之中安插自己的关系户,导致禁军战力不断下降;接着趁两位御史大人身亡的机会成为了钦差,把朝廷搅了个底朝天,凡是异己一个个都剪除了掉;但即使这样,你依旧没有半点收敛,甚至连自己的靠山,先皇的命都没保住,“李桓的语气慢条斯理,虽然声音很轻,但每个人都能从里面听到不容置疑的威胁。
  程督云怔怔地看着李桓,一个辩解的字都说不出来。
  “程卿,你冤枉吗?”李桓身子微微前倾,直视着程督云。
  程督云浑浊的眼微微眨了眨,朝后一坐,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萧祁冷漠的眼扫过叶侃,“这种时候带个罪人上来是为了堵心谁呢,找个清凉地方砍了不就成了。”
  “梁帝怕是不懂我们楚国的规矩,”门口处传来杨槿的声音,他喝得不少,脚下有些虚浮,走到李桓跟前,跪了下来,侧着头看着萧祁,“我们楚国,如果没有着实的证据,是不会简简单单判一个人有罪的。”
  萧祁“嘶”了一声,他可不乐意听个毛头小子的教训。
  叶侃看到萧祁的反应就准备站起身,把程督云拖走,
  “没错,”李桓这时候却出声了,“楚国有自己的刑法,像梁国那样不经审讯就砍头的事情是没有的,”他是真喜欢看萧祁忍着怒气的样子,“毕竟我们不是野蛮人。”
  在场的众人都紧紧低着头,谁也不敢出声,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们恨不得能凭空消失了才好。
  萧祁瞪着李桓,咬了下嘴唇,强逼着自己扯出一个笑容,“没错,这是楚国的内政,我们不好参与,叶侃,把人放下,退出去。”
  叶侃犹豫着点了下头,不满地看了下杨槿和荣真,抱着拳给萧祁行礼。
  “等一下,”杨槿拖长了尾音,“我知道叶将军是梁国臣子,但入乡随俗,况且你的身份远低于我们陛下,为何不朝我们陛下行礼?”
  叶侃莫名,他不过是奉命捉个人,怎么反倒自己有罪过似的。
  他在梁国时,地位远超李桓这个没什么用的太傅,他都没让李桓跪过自己,现在还得倒过来?
  叶侃是个头脑简单的武夫,不明白现在萧祁和李桓之间的角力,有些慌乱地看着萧祁。
  漫长的沉默亘在大殿之中。
  两边的人连筷子都不敢放下,生怕发出任意一点声响,让场面更加尴尬。
  程督云伏低了身子,上半身恨不得和地面融成一体。
  荣真低着头,眼睛瞟着一边的杨槿,杨槿这真是铁了心不打算讨好萧祁了。
  “还不给楚帝行礼。”
  萧祁阴沉的声音震得李桓心头一颤,他止住自己不住颤抖的手,他不再有什么可恐惧的了,他也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叶侃乖乖地给李桓行了礼,松了口气,自己可不要再掺和进来了。
  荣真朝守在门口的禁军点了下头,自有人疾步而来,拖着程督云下去,他和杨槿也各归各位,刚刚的一切好似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了。
  即使李桓是凭借着梁帝的力量才能回到皇位之上,但现在坐在这个椅子上的人仍是他,没有人能够越过李桓的命令和梁帝有所接触。
  萧祁的脸色更加暗了,一旁斟酒的小仆都跟不上他喝酒的速度了。
  李桓的手肘杵着桌子,还是原样静静地看着众人,眼神扫到杨槿时,杨槿也在笑着看他。
  他们动作一致地耸了下肩膀,又一起笑。
  荣真饮了口酒,也笑着摇摇头。
  天还不算晚,两个小少爷已经睡了。
  荣真喝得不算多,从轿子上走下来,看见熟悉的人就等在门前。
  他朝着木樨笑了一下,招了招手。
  木樨以为是他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向前小跑了两步,却直接被荣真揽进了怀里。
  木樨有些疑惑,仰着头看荣真。
  荣真轻声,“我们离开这吧。”
  他不用等木樨的回答,只把额头搁在木樨的肩窝上。
  木樨感到肩膀上有些湿,慢慢地抬起手,拂过荣真的后脑,轻轻捋着他的头发。
  荣真环着木樨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这平静的街道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荣真心里也跟着慢慢镇定了下来。
  他现在还不能离开,李桓随时都可能会出事。
  萧祁这种人,利益最先,不惜以破坏李桓身体的代价来达到他吞并楚国的目的,一旦知道李桓不能再为他所用,又会怎么对待不再有价值的工具呢……
  木樨吃的虽然多,但平常还干着许多的杂活,所以怎么也胖不起来。
  普通人最多的腰间的赘肉他是一点没有,荣真甚至能隔着衣服抚摸到凸起的脊椎骨。
  木樨被弄得有些不舒服,挺起腰来,却正好更贴近荣真的怀抱。
  荣真咯咯地笑了几声,让木樨更加窘迫,推搡着想挣开。
  荣真却低声道,“木樨,今天我真的很难过。”
  木樨嘴一撅,却不再乱动了。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荣真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知道荣真这几日确实压力很大,不想再跟他争辩这一时。
  好几次他在夜里转醒,都能瞧到荣真睁着眼看着床顶。
  他无法帮荣真分担。
  杨槿很晚才被送到荣府,他已经晕晕乎乎了,摇着身子走过这俩缠绵的人,自己进了屋。
  有点羡慕。
  不,是很羡慕。
  杨槿进了荣府,走出去好一段,才停下来,站在原地静静思考着。
  如果他和木樨互换身份,他会愿意吗?
  并不想。
  比起成为被荣真庇护的人,他觉得能和荣真并肩才是最好的。
  木樨上次说嫉妒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吧。
  □□真的伤太重了,他没办法再与人势均力敌相爱了,他只能找一个永远稳定,不会冰冷的怀抱。
  杨槿偏着头,站了好一会,觉得春天转夏的日子里,夜晚并没有那么暖和,便弓着背往自己的屋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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