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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二公子+番外 作者:沐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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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甜文 生子

  庚三看着他身后的裴谦,道:“总不会吃了你家公子,让开。”
  裴谦兀自镇静,微微挑了挑眉,风轻云淡的道:“这位大叔有什么事便说罢,若是没事,便不要在这里挡风。”
  庚三被他一声大叔气的要吐血,一招就将伯劳抓住扔到一边,然后大步跨过去,到了裴谦身边。
  庚三只是有一把大胡子,看起来沧桑了些,谁知裴二公子竟然直接喊他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裴谦在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做好警惕了,见他跨步到自己身边,立刻抬起腿踹过去。
  然而他这点动作,在庚三眼中就像是小猫咪伸出软软的爪子在和你玩,没有一点威胁。
  庚三抬脚一踢,裴谦便站不稳,倒向庚三的怀里。
  在裴谦挣扎的时候,两三下就将裴谦的手脚困住,让他挣扎不得。
  看到伯劳爬起来要过来帮忙,庚三撇过去一眼,冷冷地,竟似带有血腥般凶狠。
  “你最好别过来。”
  伯劳顿住脚步,担忧地望着裴谦这边,顾不得隐瞒裴谦的身份,道:“我家公子是齐王府的二公子,你这样冒犯,齐王府定饶不了你,劝你识相的快点放开我家公子。”
  之前隐瞒裴谦的身份,是害怕出门在外,又没有带足够的人手,万一有齐王府方敌人,听到裴谦是齐王府的,这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可现在,只能拿出齐王府的名头来吓一吓这人了。
  谁知庚三听了,竟是全然不当做一回事。
  他身材高大,站在裴谦面前,只能看到裴谦的头顶,乌黑的发丝柔顺的打理整齐。
  于是微微弯了腰,凑到裴谦的耳边,从嗓子发出低醇的声音,道:“裴二公子?”
  裴谦被他压制住,背后就靠着那棵粗大的柳树,而前面全是这人强烈的气息,那人说话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处,这让裴谦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
  他像一只炸毛的刺猬,习惯姓的仰起头,不甘示弱的看着庚三,乌黑的眼睛里是冰冷的寒意,“你究竟是何人?”
  胆敢欺负裴谦的,他早已经十倍百倍的回敬回去了,没有谁还能再次来欺负他。
  裴谦决定收回昨天晚上的决定,对这人,应该更狠的让他知道小爷不是好惹的。
  庚三微微感到好笑,原来这位公子爷还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于是好心的自报家门:“姓庚,家里排行老三,就叫做庚三。”
  裴谦:“……”
  谁要知道你叫什么,而且这种一听就是骗人的名字,是以为自己好骗吗?
  裴谦的眸子里快要崩裂出火花,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意。这是被气的。
  庚三叹息了一声,状似无奈,掩饰住自己流氓的本质,眼中的蠢蠢欲动却出卖了他:“说了让你不要这么看一个男人……”
  说完低头就要吻上那艳红的唇瓣。
  裴谦在他说完这句话便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偏了头,庚三湿热的吻便落在他的侧脸上。
  裴谦像是被烫了那样,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咬紧牙关,狠狠地抬起膝盖往上顶。
  庚三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动作僵硬的松开裴谦,即使是满脸的大胡子都掩盖不住他黑青的脸。
  他脑中只有一个信号,痛!!!
  痛到无法忍受,痛到无法形容!
  裴谦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一口细白的牙齿,庚三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是真的要吃人了。
  庚三想要再次抓住裴谦,后脑突然钝痛,他一下子站不稳,扶着旁边的柳树才不至于倒下去。
  回头看,是伯劳手中举着一根粗壮的木棍。
  庚三想:这次是小看了这位裴二公子,真特么痛。
  这次是辣椒小美人。
  远处有王府的马车正在驶过来。
  伯劳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拿着棍子,跑到裴谦身前,防备的看着庚三。
  裴谦在他身后,将身上衣服上的褶皱轻轻地抚平,很有风轻云淡的气质。
  然后不紧不慢的看了庚三一眼:“上次忘了说,小爷向来是不好惹的,今天先放过你,回去……小心着。”
  说完,裴谦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鹦鹉从车上下来,对着裴谦行了礼。请裴谦上车。
  庚三看到裴谦对侧头对他身边的小厮交代了几句,那小厮便又回到农院里去。
  没一会儿,伯劳出来,身后跟着送出来的大婶大叔。
  他礼仪周到的再次对大婶大叔道了谢,然后上了马车,对裴谦回复了几句。
  直到马车被驾走,庚三都没有缓过来,下面钝钝的疼着,直连接到脑袋上也疼。
  裴谦撩起帘子露出半张小脸,面无表情看着庚三,半晌,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像是得意,像是示威。
  庚三深吸了一口气,倒是没有气恼,反倒是觉得他有趣。看着裴谦的马车走远,他这才回去向大叔大婶告辞,也要走了。
  
 
    
第10章
  裴谦坐在马车里,神情倦怠的倚靠在一边,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问伯劳:“之前让你打听的这人身份背景如何了?”
  伯劳低头道:“回公子,此人于三月前才出现在京城,但是行踪不定,到现在也没能查出有用的消息。”
  裴谦淡淡道:“那就接着查,越详细越好。”
  回到燕京城,在刚进城的时候,裴谦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马车甚至停了下来。
  裴谦心里不快,问:“怎么停下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回答:“是南阴县主家的林小公子……”
  林思文?
  同在燕京城,对于这些县主公候家的同龄人,裴谦还是比较熟悉的。大部分都是小时候欺负他而被他怼回去的,还有少数是巴结他的。
  而林思文,裴谦不予傻子做评价。
  他撩起帘子,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人群围成一圈,中间空出来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穿深紫色华服的少年,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虎头虎脑,此时正坐在地上,抱着另一个男子的腿不撒手。
  另一个男子穿着淡蓝色的粗布长衫,身长玉立,一副儒雅做派,眉头却是紧紧地锁着。
  裴谦问:“那人是谁?”
  伯劳回答道:“是翰林院的陈情陈大人。”
  裴谦想起之前听过的闲言碎语,侧头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陈大人。想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使林思文这样在大街上做出撒泼打赖的姿态。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长得英俊儒雅,并且的确是肤白貌美之外,并没有看出来有哪点好。
  想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裴谦看的津津有味,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烈,陈情皱着眉头抬头看过来,看到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趴在马车窗看这边,便楞了一下。
  裴谦淡淡的对他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并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陈情也没时间去想马车那人是谁,他被林思文弄得满是尴尬。
  此时,巡捕队来了。
  ……
  回到王府,没过两天,伯劳便带回了关于庚三的消息。
  裴谦坐在玉兰树下沏茶,此时的玉兰花开的正盛,隔着很远便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一阵风吹来,有几朵花瓣落下,顺着裴谦的头发滑落,最后跌落在裴谦面前的石桌上。
  裴谦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阔袖行衣,抬高手臂提起茶壶,微微倾斜角度,便有带着淡淡茶香的茶水倾泻而出,宽大的袖摆随着动作而动,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又有说不出的韵味。
  伯劳行完礼后站在一旁,等裴谦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端起茶杯轻饮的时候,他才上前一步,道:“公子,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好了。”
  裴谦像一只惬意又冷艳的小猫。“嗯”了一声,声音像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示意伯劳说来听听。
  “那人真名叫做王永富,南疆一带的商人,年前来燕京拜访亲戚,又看中了燕京的胭脂水粉,还有土豆地瓜等物,想来是要回去的时候带上。”
  伯劳顿了一下,看裴谦淡淡的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有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毕竟裴谦经常一坐就是快一个时辰的发呆。
  下人们不敢随便打扰他。
  裴谦:“继续讲。”
  “王永富的亲戚住在西南城角安仁坊,家里老爷王侃是八品宣节校尉,带领着十人手下,为人宽厚,和同事街坊邻居都相处的不错。”
  燕京的正东边,是皇宫的所在,南部是皇亲贵族以及官府人员的住宅,平民百姓是不准到这边来的。
  就比如齐王府,便在离皇宫不远的南方偏东,而左将军府则在正南。
  而西面,则是商业区。各种酒楼食坊都在西边。
  听到这里,裴谦摆了摆手,问:“找的人如何了?”
  伯劳道:“公子放心,人没问题。”
  裴谦听了,唇角微微上扬,连眼睛都更加有神采,带着志在必得的小得意。
  “给我好好看住了,他一旦出现,不要打草惊蛇,立刻通知我,小爷亲自过去关心关心他。”
  裴谦说的咬牙切齿,想,之前想要饶过你一次,你却不识好歹,这次让你吃吃苦头,才知道什么是齐王府,谁是裴二公子。
  裴谦在府里等了两天,有时待在阁楼里看书,可以看一下午。
  有时去找左轻彦,带着点微妙的不可言说的心思,和他讨论自己看书所得。
  开春了之后,左轻彦便每日都要上朝参与朝政,听说南疆那边有一批山匪,在年初将南疆县令家给抢劫一空。
  此等行径如此嚣张,明显是不将皇上,整个朝廷放在眼里。武安帝震怒,最近在朝堂之上商议应该派谁去剿匪。
  裴谦问:“左大哥,你想要去?”
  左轻彦摇摇头,道:“我之前虽然上过战场,但是敌方是北齐,这和南疆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我对北齐有很多研究,但是对南疆,一无所知。”
  裴谦也知道在打仗这方面,最重要的是在不同的地方,派出相对应的人。这样才能保证最大的胜算。
  但是,没有那个男人是不想上战场一展雄风的,裴谦从小就想要像书中的那些将军一样,上战场奋力杀敌,这样才有生存的意义。
  可是他的身体甚至连学武都不能,只能羡慕的看着左轻彦他们。
  “那你也很厉害了,我想要上战场,下辈子吧。”裴谦撇撇嘴,带着点惆怅。
  这种话,也只有没上过战场的人才会说。上过战场的人,哪一个想要再打仗,眼看着自己的朋友,亲人,在自己身边被敌人杀死,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裴谦将自己沏的茶递给左轻彦,又接着道:“不过,这样也好,你不用再去战场,我就可以经常见到你啦。”
  左轻彦觉得好笑,“从小见到大,你还不腻啊。”
  裴谦抿着唇,微微带着笑意,目光灼灼的望着左轻彦,又有点不好意思,道:“不腻,永远都不会腻。”
  左轻彦只当他是小孩子心姓,并不在意,喝了茶,又问:“怎么不见裴烨?他去哪了?”
  裴谦心里不高兴,道:“是我找你来说话的,又不是他,他自然不会在这里。”
  左轻彦目光认真的看着裴谦,道:“你难道就因为当初那件事,而一直怪罪裴烨吗?你知道那件事与裴烨没有任何牵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办法对你好,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裴谦一时无法置信的看着左轻彦,不能想象左轻彦有一天会为了裴烨而和自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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