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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谢岚南在黑化 作者:随记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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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没什么味。”陆迟嗅嗅那壶酒,酒香依旧浓厚,“你怕不是被骗了,买了假酒吧。”
  “不可能,那是我爹的铺子,怎会骗我?!”
  黄莫直接酒壶端起,喝了一大口。
  他举着酒壶,脸上迅速飞了红,“这酒、这酒……”他话都说不利索,最后傻傻地笑起来。
  “你醉了。”陆迟指着黄莫的脸笑,自己也觉得脸烧得厉害。
  他又喝了一杯,此时才品出些许酒味,唇齿间尽是缠绕的酒香。
  黄莫一摆手,应是利落的动作,他却做得摇摇晃晃。
  “我没醉……再、再喝。”他扔开陆迟的酒杯,“娘们兮兮的喝法,男人,就应该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他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陆迟撑着桌面,他感觉眼前摇摇晃晃,看东西都有残影。
  “别喝……要醉了。”
  黄莫却不管,把那酒壶拎到他嘴边逼着他喝。
  “好兄弟。”他也撑不住,坐在地上,咧嘴笑着说,“是我黄莫的好兄弟。”
  “谁是你的好兄弟?”陆迟没有力气,只能趴在桌上。
  “你不是我的好兄弟,是谁的?”
  谁的好兄弟?
  陆迟迷迷糊糊,好似梦呓般地说出口:“是谢岚南呀。”
  地牢的空气不好闻,处处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谢岚南皱眉,跟在辞念后头。这位西泽国的圣人仍穿着一身白衣,仿佛要去的是万民朝拜的祈天塔,而不是肮脏污秽的地牢。
  越走到深处光线越暗,但对谢岚南说却无碍,他去过太多次沥神窟,早已习惯黑暗。
  地牢深处的灯火忽然被点燃,火光幽幽地在石壁上跳跃。骤然的光线令谢岚南不适地眯眼。
  火光堪堪照亮了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狼狈不堪。
  “他是个小偷,手不干净,妄想偷走不属于他的东西。”
  辞念淡淡地说道,嗓音清冷,面无表情。他看着那人,就像在看世上最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们谁,去砍了他的手。”
  身旁传来一道吸气声,来自他们三人中唯一的女孩。
  “宫主……”那人出声,嘶哑得像是木锯在锯一段朽木,“奴没有偷……”
  辞念的目光扫过三人,抬手扔过一把匕首,嘭咚的落地声惊得人心一颤。
  “没有人吗?”
  落在地上的匕首雕花描纹,精致得像是一件供人把玩的器具,而不是杀人的凶器。
  鎏金的柄被一只白净的手拾起,谢岚南轻轻地抽去鞘,露出森冷的锋刃。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绞刑架上的人抬头,哀求地看着他。
  谢岚南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眼底黑沉沉的,仿佛在其中倒翻了一方砚台。他举起匕首,朝着那人的手刺下,力道凶狠。
  “我平生,最厌恶小偷。”
  血溅上他的手,像朵妖娆的花缠绕在他指间。
  笑意漫上辞念的眼,他走过去,握住谢岚南的手,一刀一刀地割着那人的手。
  “小偷呀,惯会偷走他人心爱的东西,这世上的小偷,都该死绝了才好。”
  辞念慢条斯理地说道,贴着谢岚南的耳畔,像是在诱惑。
  “所以心爱的东西,理应死死地看住,别叫他人觊觎了去。”
  谢岚南看着手上沾染上的血,恍惚地笑了。
  “原该如此。”
  陆迟再次去见谢岚南时,沥矖宫前的河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举目四望,尽是一片白雪皑皑。
  他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谢岚南,而是笑意暖暖的郑源。这小孩裹了一身白狐裘,除了那头乌发,通身雪白,几乎和周遭这白雪融于一处。
  “谢灵童呢?”陆迟张望着。
  郑源脸上的笑顿了一下,过后才垂眼说:“他在宫主处,想是过会儿才会来。”
  “哦。”陆迟开玩笑似地说道,“我原以为他仍不想见我。”
  如果他不想见你,那你可以来见我。郑源在心底想,他伸手拉过陆迟,带他去庭院里新建的亭中避雪。
  陆迟是个闲不住的姓子,仅仅一会的功夫,嘴里不停地同郑源说了许多净是没用的闲话。郑源确是很爱听,无论陆迟说的是什么话。
  有侍从上了暖炉,炭火带来的暖意熏走了寒气。陆迟把手伸到上方,想感受这温暖。
  “小心!”郑源将他的手拿开。
  陆迟一愣,才发现暖炉里有火星在迸溅。
  他向郑源道谢,郑源低头,看他的手有没有被伤到。陆迟忽然觉得不自在,感觉有一股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
  有谁在看着他?
  他转头,看到幕天雪地里,谢岚南含笑望着他。少年人长身立于雪中,自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灼灼风华。是他顶顶尊贵的小少爷。
  陆迟站起来,高兴地冲他招手,谢岚南抬步进了亭,才发现陆迟笑得露了口中的白牙,招摇惹眼。
  他见谢岚南发上有落雪,伸手替他拂了去。
  谢岚南含笑,声音清润,他叫他,“陆迟。”
  陆迟兴高采烈地回了一声,就急着给谢岚南看他带来的东西,新出的话本,有趣的小玩意,甚至还有岁圆斋的糕饼。
  他这模样,与刚刚完全不同。郑源想同陆迟说话,却发现,他根本插不进去话,一点插不进去,在陆迟与谢岚南之间。
  陆迟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歇口气时才发现郑源不见踪影。他问谢岚南郑源去何处了?
  谢岚南正捻了一块糕饼,闻言递到陆迟嘴前,陆迟嘴一张,就吃下了。他这才开口,声音变得极冷淡:“我也不知。”
  他见陆迟眉皱起来,起身走到外面张望,眼底聚起一层浓浓的阴郁。谢岚南想起,方才见到他时,他与郑源相处甚欢,那时郑源的手还覆在他手上。
  简直是――亲密无间。
  他走到陆迟身后,轻声问道:“你很担心他吗?”
  “当然担心了。”陆迟想也不想地回答,“不声不响地走了,不知道他出什么事。”
  说完后,他才咂摸出谢岚南话中的意味。陆迟转头,屈指轻轻在他额上一弹,谢岚南低低地轻呼了一声后,又顺手摸上他的头,“怎么我听着这么不对味,你吃醋了?”
  他想这小少爷是不是小孩子特有的独占欲发作了,看见自己的朋友和他人一处玩就不高兴。于是自顾自地安慰:“别吃醋啦,我永远把我们谢少爷放在第一位。”
  谢岚南看着他,一点也不在意在自己头上乱摸的手,他眼底的阴郁散去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温软的弧度。
  “要记住哦,你说的话。”
  原本守在庭院外的侍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对谢岚南一拱手,说道:“探望时间到,灵童,属下需要带走陆公子。”
  陆迟跟在侍卫身后,和他说以后再见。
  谢岚南靠着亭柱,脸上还是那温软的笑,搭在亭柱上的手渐渐收紧。他受不了,和陆迟只有这短短几个时辰的见面。
  若是时时刻刻在一起,那样的话,肯定很好。
  他走下台阶,不知何时出现的黄衣侍女拿着一件袍帔为他披上,而后撑起伞。雪花片片扑簌簌地落在纸伞上,很快就在伞面上积起了薄薄的一层。
  谢岚南看着前方的落雪,忽然出声。
  “日后把陆公子的探望时间改了。”
  侍女默不作声地点头。
  倏忽间,似乎雪下得更大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越写越喜欢黄莫了(捂脸)
 
第15章 第15章
  天上是晴朗的日光,陆迟下学后回家,看到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孩童在放纸鸢。几根粗糙的竹棍子叠在一起,上头胡乱糊了一张白纸,做工连粗制滥造也只能说勉强。
  他却盯着那纸鸢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发现,原来已经是春天了。
  家里头沈月明种的那棵歪脖子树抽出一条嫩绿的枝条,新生的嫩芽怯生生地打量这个陌生的世界,仿佛受到一点风吹雨打就会立刻缩到里面去。
  陆迟走过去,见到这嫩芽生得可爱,顺手秃撸了一把,只摸了这一下就把这嫩芽折磨得奄奄一息。
  “还使坏,让你娘知道了,又要拿鸡毛掸子赶你了。”
  身后忽然响起温和的声音,带了经久不见的陌生,却还是让他一听见就差点哭出来。
  陆迟怔怔地转身,看到陆正透站在身后,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他蹲下来,想摸摸陆迟的头,才发觉,蹲着伸手摸头已经有些费力。
  他重新站起来,陆迟现在已经到他肩,少年身形虽然清瘦,眉眼初初长开,还未褪去青涩,也已经是个小大人的模样。
  “爹没有骗你。”陆正透低头,眼神温柔,“你长高了,爹也就回来了。”
  陆迟眼里湿润润的水汽一下子全变成泪,不要钱地掉下来。
  陆正透实在不知道如何哄儿子,运筹帷幄的谋士在爱子面前变得手足无措。
  哭了好一会儿,陆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如此行为实是有损男子气概,抹了眼泪,问:“爹可还会再赴战场?”刚哭过,说话仍是抽抽噎噎。
  陆正透松了口气,答道:“不去了,以后就留在这里陪你和你娘。”
  沈月明原本在房中,见丈夫和儿子久久未回,就出了房,见父子俩站在庭院,就招手喊他们回去吃饭。
  陆迟看沈月明也是眼角泛红,可见也是哭过一场。
  陆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在饭桌上,沈月明的话就没停下来过,不停地向陆正透问这问那,只恨不得将陆正透离去的那些时月所发生的事一一知晓才好。
  “此番战役赢得不算光彩,但好歹也能让西泽百姓安生好一段时日。”
  “不光彩?李蒋将军征战素来光明磊落,怎会……”沈月明有些好奇。
  “不是李将军。”陆正透叹了一口气,却止住这个话头,不再说下去,沈月明也识趣地不再问。
  陆迟的好奇心被吊起来,可陆正透不说,他再心痒痒也无可奈何。
  谢意刚随大军回城,连家门也来不及入,就进了皇宫。沥矖殿内依旧一片雪白,一进去空气无端就冷了三分。
  谢意对坐在高位上的人跪下谢罪。
  “臣无能,捉拿不了叶参岸。叶参岸是敌军主将,身边防卫重重,虽用了神药,可只能勉强让战役平息。实是无法捉拿。”
  辞念看看着下座的谢意,谢意跪着的身子一抖,他感觉这目光仿佛在他身上割下一片片柔来。
  “确实无能。”辞念淡淡开口,音色冷冽,“俱是借口,既有神药,又为何捉不来一个人,无需多言,自下去领罚。”
  谢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膝行至前,重重地扣下三个响头,“罪臣领罚,可在圣人惩处臣之前,罪臣还有一计,或可拿了这叶参岸来。”
  辞念神色微不可查地动了一动,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谢意这才敢抬头,将他的计划说了一遍。
  辞念听后,看了一眼谢意,唇角泛出诡谲的弧度:“谢岚南与你,果真是父子。”
  天色才泛黑,帅帐内已来了第五波人。叶参岸眉一直锁着,副将在旁焦急道:“将军,城中大半人已经染病,再这样下去,不等西泽进攻,这里就已经是一座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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