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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谢岚南在黑化 作者:随记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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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天作之合

  陆迟看到这样子的谢岚南,不忍心让他的期待落空,于是认真鼻间的酸涩说道:“也许相爷他们还未赶到……”
  “为什么是你!”谢岚南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看着陆迟,质问道,“为什么来的是你,不是他们!”
  陆迟这下不止鼻子难受了,谢岚南质问的声音刺得他心疼。谢同学,我知道你爸妈不来你很不开心,但是也不能这么伤害千里迢迢跑来看你的我呀。
  谢岚南闭上眼,他感觉胸口很凉很凉,凉得似乎血液都停止流动。期盼了那么久,他们还是没有来。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出了这个庭院。陆迟想要追上去,可谢岚南跑得太快,他连他的衣角走抓不住。
  跑到庭院门口,斜刺里突然插出一把雪亮的剑,拦住了陆迟的去路。
  “公子,你只能在临风院中活动。”长得凶神恶煞的护卫面无表情地对陆迟说道。
  陆迟只能止步,他看着谢岚南离去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谢岚南的身影了。这还是以前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谢岚南吗?是不是在沥矖宫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功夫才跑得这么快?
  风吹得临风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再次走回去后,陆迟无端生出一股萧瑟之感,他似乎被他的谢小公子抛弃了。背来的包裹还放在石桌上,里头的莲花灯还为送出去。
  陆迟双手托腮,谢岚南跑了,他这莲花灯该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身后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陆迟高兴地转过头,谢岚南这小子定是觉得对不起他,回来找他了。却没想到,一回头撞上一双好奇的眸子。似乎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好奇地打量着他,孩童特有的红嫩的微微嘴唇抿着,见陆迟回头看他,这孩子冲他一笑,灿烂地宛如天边的朝阳。
  男孩身上穿着与谢岚南一般无二的服饰,腰间系着长长的流苏,与银白色衣袍一起逶迤在地。
  “你是来看谢岚南的?”男孩毫不惧生,笑着问道,声音干净透彻。
  这个孩子太让人心生好感了,看着他歪头疑惑地看着自己,陆迟仿佛看到自己前世的小侄子。同样白嫩的脸蛋,乌黑的眼睛,连歪着头问他的模样也相差无几,陆迟实在不忍心不回答他。
  “是呀,我是来看谢……灵童的。”
  听陆迟这么说,男孩又忍不住笑了笑,他坐到陆迟旁边的石凳上,也学着陆迟双手托腮的模样。
  “你来看谢岚南,是不是你是他很好很好的朋友?”
  陆迟点点头,男孩坐在他身边,宽大的衣袖随着流苏垂落在一侧,正好覆盖住陆迟刚刚闲的无聊乱拔草的那一块地面。
  “你也是灵童?”虽然陆迟这样问,但是他心中已经确定了七分。
  果然,男孩没有否认。
  陆迟脑中一闪而过的却是谢岚南眉眼间缠绕的疲倦,他不由自主地向那男孩开口问道,“可否请灵童告知,为何谢灵童看起来如此疲惫?”
  “谢岚南啊?”男孩托着腮,双脚来回上下摇摆着,他想了一会儿,答道,“或许是他练功练得太辛苦了吧。”
  “辛苦?”陆迟眉头一皱。
  男孩使劲点点头,“是呀,每日他都是最早起来练功,最晚休息的,不辛苦才奇怪吧。”
  陆迟不解地喃喃自语:“为何要这般用功呢?”不过他转念一想,之前在学堂念书的时候,谢岚南也是最用功的一个,虽然那时的谢家学堂只有他们两人。但当时那么古板的刘先生也对谢岚南赞不绝口,可见当时谢岚南花在念书上的功夫,想必到了沥矖宫也不甘落后。
  虽然陆迟的自言自语之声很小,可坐在陆迟对面的男孩却是捕捉到了。他想伸手拉陆迟让陆迟听他解释,却没想他的腿勾到垂在身侧的流苏,脚底失力,眼见着就要往地上栽去。
  听到对面的动静,陆迟急急地伸手想去拉男孩,可他到底也不过是个七岁稚龄的孩童,力气不足。于是,两人齐齐地摔在地上。
  男孩只觉得自己倒在一个温热的身躯上,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你没事吧?”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然后扶起陆迟。
  陆迟摇头,虽然男孩整个身体都摔在他身上,但毕竟年纪小,也不重。况且陆迟不知从小爬树翻墙,不知摔了多少次,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被男孩扶到石凳上,揉揉摔疼的手臂,然后转头看向男孩,“灵童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男孩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还沉浸在陆迟有没有摔伤的疑问中,对陆迟的问话接收不及时。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想了想刚刚要对陆迟说的话,然后开口:“你适才自言自语,说谢岚南为何急着练功,我觉得应该谢岚南他要早些离开沥矖宫才这般用功。因为宫主曾有言,若是我们能练到他满意的程度,就可以随意进出沥矖宫。”
  是想回到外面,想于父母团聚,才这般用功吧。
  男孩看到了陆迟微皱的眉头,连刚刚被他撞都未曾皱的眉头,却因为一句话,那么轻易的皱起来。他忽然羡慕起谢岚南了,被那么温柔的人关心着,多幸福。
  正这么想着,临风院的护卫走到陆迟身边,先是对他拱手鞠躬,再是恭敬地对陆迟说道:“公子,看望的时间到了,请随属下一道出去。”
  陆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间到了?这么快!他的莲花灯还未送出去呢。茫然地望了一眼谢岚南跑出去的方向,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陆迟拿起包裹,找出里面的莲花灯,因为长途跋涉,原本精致的莲花灯被弄得蔫巴巴的。
  陆迟把这两盏莲花灯递给对面的小男孩:“灵童,可不可以麻烦你把它转交给谢灵童?”
  男孩接过两盏蔫巴巴的莲花灯,然后抬头,对着陆迟的眼睛说道:“就是这些?”
  陆迟点点头,但看到男孩黑亮的眼睛,不知为何,心蓦地一软,于是不由自主地说道:“一盏是送给灵童的,另一盏是送给谢灵童的。希望灵童不要嫌弃。”
  男孩的眼睛倏地一亮,像是烟火迸发出无尽的流光溢彩,手上的动作也瞬间轻柔起来,“我会帮你送到的。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来看望……看望谢岚南。”
  “会呀,为什么不会呢?”听到男孩肯定的话语,陆迟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
  他跟着护卫走的时候,还不忘附赠男孩一个大大的笑脸。
  男孩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当时他想问的不是陆迟会不会回来看望谢岚南。而是,会不会再次来看他。不过,他问不出口,因为。
  “他还只是谢岚南一个人的朋友。”男孩低头,慢慢摩挲着手上仿佛没有生气的莲花灯。
  下次来的时候,他一定可以变成陆迟的朋友,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谢少爷作死了
 
第11章 第11章
  郑源走到沥神窟,这儿十分阴暗,唯一的光源只有他手上夜明珠。夜明珠发出光亮柔和,但却不明亮,只能依稀照出物体的轮廓。
  地上悉悉索索爬行的生物似乎十分惧怕郑源手中的夜明珠,纷纷四散而逃。郑源走到沥神窟深处。那里盘踞的生物却并不在意这夜明珠,只是慵懒地朝郑源吐了吐信子。
  郑源刻意绕着这些生物走,不多远,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笛音。他快步走到声源处,果不其然,垂眸吹笛的谢岚南就出现在他眼前。
  “你怎么那么喜欢这阴气森森的地方?”郑源有些抱怨地走上前。
  谢岚南没有理郑源,兀自吹着笛。
  郑源早已见怪不怪,谢岚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爱理人。只是他不明白,今日都有陆迟这么好的人来看望他,谢岚南为什么心情仍旧不佳。他拿出小心翼翼揣在怀里的莲花灯,万般不舍地递给谢岚南。
  谢岚南终于放下笛子,看过来的眼神有点疑惑。
  “这是今日来看望你的朋友托我转交的。”一说起陆迟,郑源的表情一瞬间灿烂了。
  不过谢岚南没有注意到,他盯着郑源手中的莲花灯看了好久,才道:“陆迟他……走了?”
  郑源很干脆地回答:“是呀,时辰到了他自然得走。”
  “也是。”谢岚南将笛子收起,而后小心谨慎地接过那盏莲花灯,仿佛它是什么易碎的奇珍异宝。陆迟待我,还是这般好。谢岚那看着那盏对他来说绝不算精致的莲花灯,唇角慢慢扬起。
  即使在我这般对他之后,仍旧那样好。比爹娘……好上太多。
  其实在跑到这里的时候,谢岚南就知道自己是无故牵连陆迟了,他把爹娘不能来的怨气完全地发泄在陆迟身上。可是,这时他的自尊心无缘无故地涌上来了。我将陆迟看做最好的朋友才如此对他,陆迟他,会知晓我的心思吧,不会怪我的吧。
  “可是,他为何送你莲花灯呢?”郑源忽然问道,在他的认知里,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不应是送一些珍贵的珠宝金银才是正常的吗?
  谢岚南摸着手上的莲花灯想了想,其实他也不明白陆迟为何偏偏送了莲花灯。不过,他仅仅只是思考了一会便明白了。
  “因为,今日是莲花节。”
  “对哦,原来是莲花节。”郑源恍然大悟,不过很快他就愁眉苦脸了,“可是这儿没有河呀!”
  谢岚南笑了,陆迟可从来不会这么细心地考虑沥矖山有没有河这种事。他低头拨弄着这莲花灯,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不过,他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瞥到了郑源的长袖,长袖的一角有着一片深深的污渍。虽然沥神窟昏暗,但谢岚南这一年呆在这里的时间很长,因此,便练成了极好的目力。更何况,此时还有郑源的夜明珠。
  郑源虽然出身贫穷,但却极爱整洁。但凡他每一次见到郑源,后者的衣袍无不是干干净净的。谢岚南虽然感觉奇怪,却没有深想,便是再细心的人难免也会有疏漏的时候。于是,他只是指了指那长袖。
  郑源将那长袖撩起来,凑近细看,才发现是一片深绿色的污渍。应是在和陆迟说话的时候沾上的吧,一想起陆迟,原本那么讨厌的污渍也变得顺眼起来。
  就在陆迟回去后的第三天,西泽与北乌就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战争爆发的□□十分不起眼,仅仅是因为两国边防的士兵发生了一点小口角。谁想就是因为这点小口角引发了两方士兵动武,最后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进而上升到两国之间的兵戎相见。
  西泽的上一任君王好战,在他执政期间,西泽与北乌这两个国家发生了大大小小数十场战役,但多是以西泽胜利为主。但也由于战争过于频繁,西泽国内也伤了元气,而这一任君王也不好战,专注调养民生。所以两国也有近十年没有发生战争。
  但没想到,这次打破平静的却是这不起眼的原因。西泽本不认为北乌会因这件小事而大动干戈,但没想到,一向秉持以和为贵的北乌竟然一点都不退让。而西泽民风素来彪悍,虽然近几年因为传入的孔孟之道而有所缓和,但也绝不会在北乌要么让西泽道歉,要么就一战见分晓的条件下退让。
  陆迟暂时还没有感受到战争带来的改变,他所处的是西泽的皇都,若不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上安城还是平安的。
  而且,身边的人,确切的说是整个西泽的百姓都不会认为这场战争会输。毕竟,西泽让北乌割地赔款赔得太多了。现在的西泽国土,至少四分之一曾是北乌的。
  可是,三月后的战场传讯却将西泽人的自信打了个粉碎。申门关失守,北乌人已在离申门关最近的函胶城,不日就要攻打,这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而对于陆迟来说,他只知道自战报传来的那日起,爹就从未归家过,娘眉间的愁绪一日比一日浓。
  五日后,那天陆迟在熟睡,睡梦中听到沈月明低低的抽泣声。他揉着眼睛,意识还是很混沌。直到听到一句“上战场”,陆迟才彻底清醒过来。
  十月份的西泽已是很冷了,陆迟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偷听爹娘说话。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沈月明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恰好让陆迟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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