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呼……
李韵只觉得自己的耳际只有风在吹,已经看不清楚两旁的事物。见白衣少年脚底抹了油似的,脚底生风,倒也是很快的。杨羽一心的逃,已经忘了自己手中还有一个人。好险!那沈阔之和文西傲,果不其然江湖上的成名人物。
"沉鱼落雁沈阔之,刀断天津河两岸"那刀劲,那速度。真的是快如疾风,腰身功力又那么的好,刀刀成一线,并没有任何的力气白浪费。
纵横剑,看似简单明了,却剑剑死气凌然。师傅曾说过,剑,不分好坏,只是使它的人罢了。删繁就简,看似很优美的招式,不一定就见得会很好。反之,看似有些不堪入眼平凡之极的剑法就一定要注意了。
剑之大成,任何物体都可以为自己的兵刃。
杨羽转过一个巷角,自己还在沉思刚刚的打斗中。
突然,
"哎呀!"一声,李韵忙用揉揉自己的头顶,不满的看着杨羽。怎么,也看看吧!
"啊!!!!"杨羽更大的叫了起来,何时自己的手中还有个人。
而且,自己的手还揽着人家的腰。不由,脸上爬上了一片片的红霞。
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脑海中第一个过的念头,手一松。
啪……
"啊!……"李韵的头还没有不疼,一下子屁股又传来了巨大的酸辣。只见,李韵的眸子泪汪汪的,巴眨巴眨的就要有眼泪喷涌而出。再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嘛!
"你"……
"你……"
"你怎么放手了,要放手也提前打个招呼啊!"
"我"
"我"……
杨羽的脸更加的通红了,就像是刚刚从煤窑里出来的煤工一般。全身有点不自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大家都沉默了,就像是这个巷子里从没有过刚刚的那一幕。
夜更深了,灯火陆续的在黑夜的促使下亮了起来。
暗黄的灯光照在那张不怎么成熟,却很严肃的脸上,显得有些清。
"你还好吧?"杨羽试探的问道。
"呜呜……呜呜……"李韵突然的碎泣起来,不由想起了伤心的事儿。虽然,自己身为洛阳王的女儿。但母亲死得早,之后的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就算自己是对的,可二娘一说,再加上些忧郁的表情。父亲不问是非对错的先责罚自己……
人人都看着自己衣食无忧,出生显贵,权力大掌,却哪能知道自己的苦衷!
洛阳女儿对门居,才可容颜十五余。
良人玉勒乖骢马,侍女金盘脍鲤鱼。
亘阁朱楼遑相望,红桃绿柳垂檐向。
罗帏送上七香车,宝扇迎归九华帐。
狂夫富贵在青春,意气骄奢剧季伦。
自怜碧玉亲教舞,不惜珊瑚赐与人。
春窗曙天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戏罢曾无理曲时,妆成只是熏香坐。
城中相识尽繁华,日夜经过赵李家。
谁怜越女颜如玉,贫溅江边自浣纱。
……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好不?"杨羽轻轻的说道。
"为什么?"
"为什么?"李韵一下子站起伸手便往杨羽身上,打去。粉拳像暴雨梨花般的倾泻在那略微单薄的身子上,顿时,又有些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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