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 作者:蓝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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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是跟着-群路过紫宸的商队,准备去波尔利纳看看,可没想到居然遇见了那群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望着身边人一个个痛苦的死去而无能为力,我几乎快要绝望了,而你就在这个危机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满身霞彩恍如神祗......」
「咦......」漫不经心的绯,听着赖尔神采飞扬的诉说着对他而言毫无印象可言的初次相遇的场景,心不在焉的瞅着外面拥挤的人群,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眼角闪过......
「你怎么了,绯儿?」停下好似自言自语的述说,赖尔低头询问猛然撩开垂帘向外张望的绯。
「好象......」
「像什么?」
「我好象看到弟弟了?」
「你弟弟?」
「嗯!」
「他......还活着?」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所得,赖尔发现闻名紫宸的轩辕七少除了绯外,其它几个踪影皆无。排也一直只字不提,所以他以为他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怕绯伤心,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此类话题。
「不知道,我把他跟其它有自保能力的兄弟都丢在去利亚特的路上,也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中活下来......」绯边回答边探首不断在人群中寻找着,刚刚一晃而过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用担心,他们都会没事的。」赖尔柔声安抚绯道。
「......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的绯,无声的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先跟我回去吧!你的兄弟们我会帮你留意的。」
「哦!」绯无所谓的点点头,其实他心里幷不是很相信赖尔所许下的承诺。
天知道,赖尔的嫉妒心有多强,就连翔儿都被其隔离在外,更不要说他的兄弟们,恐怕就算找到,也决不会让他知道一丝一毫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绯不解的摇头叹息着。
格兰城,大敞四开,人流涌动的青铜大门旁,站着两位商人打扮的青年男子。金发男子扯着突然停下脚步的黑褐色头发青年,不解的询问道:
「阿情,你在哪里发什么呆啊?!快走啊!小心一会儿船开走了......」
「刚才从我们面前过去的那队是?」
「那个啊!很明显就是泰塔尔大贵族的护卫队嘛?!嗯!看那架势还不是普通的权贵,可能还跟泰塔尔皇室有些牵扯也说不定。」
「你能不能看出来他们是哪家的?」
「呃!很难说啊!天知道泰塔尔的贵族多如牛毛,跟皇室有关联的也不下十家、八家,谁知道他们是哪家的公子小姐?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什么,只是......刚才好象......看到我大哥了。」
「你大哥?他不是在利亚特吗?!怎么可能会在泰塔尔啊?!要知道两地相距可是不止千万里啊?!」
「你上个月不是还在苏基肭的首都达姆斯特吗?!如今还不是身在泰塔尔的格兰城。」
「呃!这......个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我是自由人,我是商人,天下哪里去不得,可你哥哥他......是战俘耶!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怎么可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闭嘴,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我......」
「好了,我们走吧,你下是说船快开了吗?!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对了,特特那个死小孩又跑哪里去了,他不知道我们要启程了吗?!」
「......他可能先去码头了吧?!」
「那个死小孩,太活蹦乱跳了,这次真不该带他出来,要是出了事,让我怎么跟他大哥交待。」
「你还是不必太紧张了,那个小家伙鬼着呢,遇事绝对不会吃亏的就是。」
「问题是,现在又不是在家里,可以任他无法无天而无所顾忌,这里终究是泰塔尔,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一介小小商人无钱无权拿什么救他?!」
「呵呵!没问题了,要知道特特历来怕你,只要有你在,他可不敢太过火的胡闹,你也不必如此紧张嘛?!」
「可......」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还是先想想这次去利亚特,准备待多久?想去哪几个城市?嗯!我认为你这样闷头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的族人们属于战俘,也就是奴隶中阶级最低的战奴,跟那些家生奴相比根本没有任何自由可言,你这么盲目的找下去恐怕也不会有结果,而且......还听说利亚特王在戈尔亚纳俘虏了近十万的战俘,可是能够活着走出荒漠的不满五万,你族人他们恐怕......」
「不,他们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活下来的......」
「呃!这是当然......你先不要急吗?!反正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找......」
「......好了,我们走吧!」
「啊!对了,三个月后,我们是直接回去呢?!还是再回来一趟?」
「可能还需要回来一趟,我在老德尔哪里定做了点东西,还需要回来取。」
「哦!那......我们回去可能会赶不上雅雅的生日,她又该发脾气了。」
「应该没问题,咦!特特那个小鬼怎么爬到别人船的桅杆上去了?」
「呃!可不是吗?!这小家伙越来越不象话了。」
「哼!看我一会儿不打烂他屁股才怪。」
「呵呵!阿情,你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小心他向夫人告状。」
「嘻嘻!让他去告好了,他这次偷溜上船,想来回去会有很多人等着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哈哈......是啊......」
「走吧!」
「好!我们-起过去吧!」
赖尔虽然也是泰塔尔的嫡皇子,可终归上面还有位长皇子,再则早已成年的他,是不可能继续住在后宫内廷的。如今他的宫邸座落在皇宫不远繁华大街的深处,与大皇子的宫邸一南一北遥遥相对。
二皇子的宫邸大体呈『回』字形,分内中外三层。外层的风格统一的建筑群大多数是奴隶仆役住所,一般陂称为『外庭』。中层是属于赖尔那群姬妾妃嫔及其子女的居所,也就是『中院』大概分为,东西南北,四个院落。
而位于正中心的内殿,是座雕梁画栋气势恢宏的豪华宫殿,四面环水,绿柳荫荫,这里则无疑就是属于宫邸的主人--赖尔。
午夜过半,深蓝色的苍穹中,满天繁星就仿佛洒落在碧玉盘的珍珠,当空的皓月,有如一轮明月悬挂在夜空中,洒下洁的月光,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周边的建筑群与垂柳也蒙上了一层银白。
「唔......啊......」
若有似无的喘息与呻吟从敞开的窗内传出,沐浴月光中的大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躯体,紧紧的交缠住-起,浑然忘我的两人,忘情的随着那狂野销魂的旋律舞动着,享受着直入云霄的快感。
「绯儿......」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扣着绯纤细腰身的赖尔,俯身吻着身下人粉红娇嫩诱人的身体,不断一下快过一下的用力撞击、挺动着。
「嗯呜呜......」轻咬下唇,竭力压抑冲口而出难以挎制的甜腻呻吟。
绯眉头紧蹙,浑身上下遍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水,双手拧扯着身侧的褥单,在赖尔强大的攻势下,苦苦的在汹涌的欲潮中挣扎着。
三个月的时间,足已让他的身体习惯情欲的洗礼,只是他那颗高傲的心,却让他无法忍受自己身体被剥开,被深入,被贯穿,更耻于承认自己曾在那违背伦常的情爱中,获得过无以伦比的快乐。
赖尔吮吸着绯胸前火红的茱萸,用柔韧的舌顺着优美曲线一路舔舐到嘴角,强势的覆上轻吐着细碎呻吟与喘气的柔软唇瓣。
从开始的轻轻相触,到后来激烈的口舌交缠,野兽般的撕咬吮吸,迅速升腾的体温,以及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在赖尔不断的侵蚀吞蚕步步进逼下,丢盔卸甲的绯,只能一再退避,最终因无力抵抗而为之溃败。
「啊啊......」在赖尔若狂风暴雨的侵袭下,再-次攀上欲望颠峰的绯,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身体一阵痉挛。失去了理智的束缚,沉浮在情欲的浪潮中的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而尖叫出声。
扣着瘫软在怀中人的后颈,依然精神抖擞的赖尔仍不愿放开早已浑身无力的绯,固执的紧紧拉着绯,与他共坠欲之海洋。
遍布细密汗水的身体,紧紧相贴,如交绕成一体的两条蛇般相互纠缠在一起,沉溺在无边欲潮中的二人,无所顾忌的在那张大床上不断的翻云覆雨,极尽缠绵之能。两人间情与欲的交融是如此的契合,紧紧相拥的二人交织成了一副旖旎动人的画面。
【第七章】
黑夜退去白昼降临,一缕夹带着花香的清凉微风,穿越中敞的窗棂悠然滑入。
四周垂落的白纱随之轻轻飞扬,翩翩起舞。
单手握着书卷的绯,斜倚在软榻上默默的出神,又是一夜的缠绵,让他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头脑中一片空白,神志有几分昏昏沉沉的感觉。
时间过得好快啊?!眨眼间,来这里似乎......快三个月了吧?!双眸似合非合,神色间有些恍惚的绯,悠悠的叹息着。
利亚特与泰塔尔相隔千里之遥,两国的风土习俗自是有着许多不同的地方,无论是穿著打扮还是饮食习惯,尤其是在语言及文字方面,更是少有相同之处。
环境的骤然变换,以及全然陌生的地域与语言,幷没有让早已习惯了颠簸流离生涯的绯,有太多的不适。
聪明的头脑及少年时期就打下的扎实基础,让他很快掌握了泰塔尔大部分的日常对话,当然这些除了教他的赖尔外,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
天性寡言的他,依旧不喜欢开口,以至于周边服侍的人一直以为他听不懂泰塔尔语,再加上与世无争的性情,让他们渐渐的在他面前开始有几分肆无忌惮起来。
甚至近些日子以来,竟然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议论起,宫内的流言蜚语,八卦消息,当然所有讨论的中心及焦点,全部集中在宫邸的主人们以及外来者绯的身上。
生性浪漫多情的赖尔,后宫自是妃嫔美人成群,外面也少不了红粉知己无数,风流韵事简直可以集册成书。他虽不至于像他皇兄那样年年纳新妃,可每次出门也少不了带回一个半个,这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自然少不了拈酸吃醋争风夺宠。
不管赖尔如何雨露均分,终归还是有偏有向,再则这群妃嫔们除了少部分出身卑微的舞姬歌女外,大多数都是背景非凡,不是本国就是他国的贵族闺秀。各个自持出身高贵谁也不服谁,再加上赖尔又一直未立正妃,暗地里自是竞争异常的激烈与残酷。
如今宫邸内是派系林立,这上面主子们勾心斗角,底下奴才们当然也少不了小动作不断。现如今是谁也不敢保证将来哪个主子会得势,哪一个又会失势。
由于无法判断,就不能轻易下赌注,要知道站错位弄不好可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所以宫邸内大部分的仆从奴隶们,还是选择了明哲保身,远离战圈一旁观风。
虽然不参与,可是私地下谈论一下宫邸主子们的八卦,可以说是他们劳作外的唯一的消遣,因此趁没人注意聚在一起小声的卖弄一下口舌也是常有之事。
这不,被喜静的绯挥退到门外服的侍女奴隶们,打一听说赖尔今早有事进宫议政,就开始交头接耳,从开始小心翼翼的嘀嘀咕咕到后来的毫无顾忌的唧唧喳喳。
「喂喂,听说了没,昨儿个西院的塔丽哪夫人摔了殿下赐给她的玉玲珑。」
「哦!还好了,塔丽娜夫人性情历来还算温柔,最多也就是摔东西撒气,北院服侍黛雅夫人的贴身侍女奴隶们这些日子以来,各个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好不凄惨哟!」
「啧啧,只是皮肉之伤算得了什么呀!南院的莉思夫人,就因热水送的晚了会,就把送水的奇诺打得半死,府里的医师看了看说没治了,听二总管说若是还不见起色,就抬出去埋了。」
「嗯!其实死了也算解脱了,南园的嘉娜侧妃不知为何看菲菲不顺眼,命人打残了她的腿,你知道宫里是不留无用之人的,所以她被管事扔到宫外任其自生自灭了。」
「最近大家都机灵着点,听说各院的主子们心情都不怎么好,老是借故找事发脾气,若是责难落到谁头上,不死也会扒层皮。」
「主子们最近都怎么了,一个个沾火就着,弄得宫内上下全都人心惶惶的。」
「哎!还不是襄面那位主闹得吗?!打从他一进宫,殿下就从来没去其它各院看看,甚至还让他住进了,轻易从不让其它侧妃夫人们涉足的内殿,这可是小王子跟小公主们都未曾享有过的特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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