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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爱如雪+番外 作者:无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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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啊,好疼。”木屋中传来伤穹的叫唤声。
  无奈,南池只得赶忙跑去里屋,隔得远远的问着可是脚疼的厉害。见着南池,伤穹更是委屈,手指着在被褥外的脚说道:“昨儿夜你晕了去,将你抱回到床上,我的脚定是又伤了。”
  南池急了,赶忙来至榻前一看,那脚踝果真是红肿不堪,伸手想去触碰却又怕弄疼了他。
  “听话,我带你去找郎中。”南池怕着伤穹不去,柔声说着。
  “能不去么?休息几天便会好了。”伤穹双眼噙着泪:“若去了我会死的,我舍不得离开你。”
  “胡说,药房是救人之地,哪里去了就会死,你是在胡闹。”南池急了,皱眉低吼着。
  “......”伤穹的泪顺势而下:“你吼我。”
  “我是担心你。”南池看着那晶莹的泪珠,心里软化的不行,但这次决不能由着他。想去为他拭泪,却又不敢造次。
  “你替我揉揉,陪我几天便会好了。”伤穹吸吸鼻子止住了泪。
  “伤穹......”南池无法,只好强硬的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门,一路上也不管伤穹的大骂大闹、
  到了药铺,看了郎中,抓了几副药,只是郎中轻声低语:“内伤没有,但外面怎会红肿的那般厉害。”
  抱着伤穹来时,一路上他便调戏了不少男女,数起来不下十几个,话语竟是些叫人害羞的词:“这小妹妹生的真实教我动心。”“呀,可是刚过二十,喉结看着便教我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说话的同时他的手还不忘要去滑过他们的下巴或者是脖颈,南池只得加快脚步。
  此刻要回去,定是又要重现同样的事情。
  “哎呀,小露露,今日怎如出水芙蓉美的让人心痒难耐呢?”
  见着来找南池的晨露,伤穹又是嘴上调戏了一番。
  “小伤是怎么了。”见着伤穹被南池抱着,晨露赶忙几步上前,担心的问着。
  “昨儿我去拾柴,他跟着来便扭伤了脚。”南池有些自责。
  “你竟叫他去山林中?”晨露有些微微生气:“他怎能去那里。”
  伤穹在南池怀中挑眉,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指责,伸手环住南池的脖颈,娇滴滴的说道:“快回家,我饿了。”
  “啊...嗯。”一清早便出了门,怀中的人还没吃早餐,对着晨露说道:“我们便先回去了,这几日清晨也别来寻我买菜了,我得照顾伤穹。”
  伤穹?晨露微愣,他一直以为小伤就叫小伤。看出了晨露的疑惑,上期笑呵呵的说道:“小露露可记住了,我叫小伤哦。”言外之意便是伤穹是南池专属。
  回到家中,教伤穹坐在床榻上,南池自己便赶忙去厨房忙活去了。伤穹可笑弯了眉眼,这几日南池便只能属于他了。
  但是吧!自第二日开始,晨露与杏蝶一早便来黄昏才走,都说是怕伤穹无聊来陪他。可伤穹只想南池陪着便好,期间伤穹想发怒,但见着南池开心的脸庞,他却不忍心,只得坐在床榻上看着杏蝶缠在南池身边,晨露围绕着自己,六弦倒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不笑不语。
  实在不愿二人世界被打扰,伤穹的脚三日时间便好了,第四日日子便又如同以往一样,可之后的好几天都一样,南池早早便去卖菜,回来时依旧给伤穹带了零嘴,伤穹到好冷哼一声,拿着零嘴边往外走边货到:“今日去雁奴那里,不会来了。”南池叹气,实在是不知他又是在生什么气,但每每说不回来的男人却总是在半夜窜入南池的怀中汲取他的温度。
  平静的日子过了有小半个月,那日正午,正要回家的南池却发现城中多了许多官兵搜查,一旁打听才得知,原来是陈员外家遭窃了,但窃贼偷取的并不是财物而是陈员外家的小女儿,陈员外报官,官府自然重视。
  邻落城从未有过采花大盗,虽说窃取财物的是有,但这偷人的却是头一次,查了一月也无半点进展,最后官府便将这案子怪罪到了山精水怪身上,山中妖怪传说从未间断过,虽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但却传的神乎其神。
  南池也不经猜想,陈员外的女儿是否真的是被妖狐叼了去,伤穹却笑了:“你这般天真,教我如何放下。”南池不解伤穹的话,偏着头想不通便也不想了,乖乖沏茶。
  又过几日,陈员外却疯了,最中大叫大喊着:“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是你娘的错,是她先对不住我。”
  原来陈员外的小女儿并非被妖怪所杀,而是被陈员外强暴而后又残忍杀害,原因则是陈员外发现妾室早与别人有染,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却并非自己亲生,一怒之下便被心魔控制做了错事。见女儿因自己而死,妾室也是悬梁自尽,陈家一夜之间被流言击的无法喘息,三个儿子五个娘自顾自得抢了钱币逃离邻落城,丫鬟婆子们能怎么办,只得拿些值钱的东西另寻出路。
  官府见陈家已然破败,也不再做打压,将疯癫的陈老爷捉拿归案,自此便结案。南池感叹,人心比妖物更为可怕,伤穹微笑不语,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安然睡去。                    
  
 
  ☆、牵手无怨 第六章
 
  杏蝶这几日来得频繁,大多数时间是围绕在南池身边,说的内容较伤穹气的想跳脚,却也只能在心中叫嚣,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伤穹当真是生气的去了邻凤楼五日不曾回来,他却偏偏又叫人去到南池家中让他每日去送青菜,说雁奴爱吃。南池实在是不知是为何又生气,但想来这次他是真的很生气,夜里他不曾回来。每回去到邻凤楼,虽说走的是后门,但南池总能见到伤穹与雁奴在后院里饮酒说笑,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这明摆着是伤穹故意的。
  “南池,可否过来小坐片刻。”也不知是第几日了,今日,雁奴突然的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南池,后者抬头看向伤穹,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小坐片刻也是好的,刚要启步而去便听见伤穹生气的说道:“哼,我们喝酒,与他何干,叫他作甚 。”
  空担子突兀有千斤重,压的南池快要不能喘息,赶忙说一句‘家中有事’便匆匆逃走。 
  “你非要这般说话,伤了他也伤了自己么?”雁奴为伤穹斟酒,说的是真话。
  “他就是跟木头,我非被他气死不可。”伤穹真真是气恶要死。
  走在回家的途中,南池抬头看天,阳光明媚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可为何自己的心会这般压抑难受呢?南池怕自己走不到家,赶忙去到小溪边,放下担子去洗把脸。冰凉清爽,可脑子里又突兀的想起了杏蝶那几日说的事情,立刻头又开始疼了。杏蝶问自己不喜欢她的原因可是有了喜欢之人,自己回答不是,可却也弄不清楚那时候为何会想到了伤穹,杏蝶说:“既然没有,那为何不与我成婚,爹爹又不反对。”
  “让我在考虑几日。”南池似乎要同意了杏蝶的提议。便是这句话教伤穹生气,可南池哪里知晓,一径想破头也想不出。
  空担子中还有两包零嘴,可家中这几日并没有人吃,若再不吃定要坏了,想着去认个错,却又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午夜间没有了柔软的身躯怀,哪里还能成眠。习惯真实可怕的东西,二十年了一人入睡到也不觉得寂寞,而今与伤穹同眠之后,若没了他在身边,南池便觉着寂寞了,冷了。
  接连三天大雨,南池便没出门卖菜,一人坐在桌边发呆,沏上一壶茶,跟个傻子一般斟满两个杯子,好似那人便坐在自己对面与自己一同对饮,变了颜色的零嘴吃进口中也没觉着有何不妥。
  “快来接我。”耳边突兀出现了伤穹的声音,南池抬头看去外面,大雨模糊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更听不清远处的声音,自嘲一笑,南池终究是打一把油纸伞出了门。他想着这举动能让自己的心平静,那便好了。
  在大雨中徒步而行,期待多于无奈,想着头一次与伤穹见面时也是在雨天,倘若今日他也在那里等候自己......
  “呵.....南池你妄想了。”
  “你可是来寻我的么?”
  南池被撞的后退一小步,愣神间下巴便被来人给亲了一口。失神失魂的被伤穹拉着往回走,南池反应不过来,为何这人总是这般突然出现,教人乱了心。
  回到屋中,看着桌上已然不能吃的零嘴被打开着,伤穹蹙眉,转身看着收好油纸伞的南池,眼神攻击性太强,教的南池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半响,南池弱弱的说道。
  “站住。”伤穹看着柜子上拿些还没有被打开的零嘴,心头有东西涨的发疼:“明知我不回来,还一直买零嘴。”
  “就想...若是你回来没零嘴吃可怎么是好。”双手背后交握,南池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
  “笨蛋。”伤穹抓起桌子上的零嘴,全部的扔在南池身上,后者抬头,眼神迷惘,自己又说错话教他生气了。
  “你是个笨蛋。”冲过去抱着南池,伤穹放柔了声音:“都已经不能吃了你还留着,若我一直不回来...你可怎么是好。”
  “哎?”南池脱口而出:“我并未想过你不回来,只想着等你气消了,你便会回来。” 
  伤穹没了话语,双手紧紧揪着南池胸前的衣衫,这个男人哪里好,平凡的摸样没有一丝一毫可欣赏之处,憨傻的教人只想欺负。但就是他这般摸样教自己上了心,动了情。 
  “若你与别人成婚,我便再也不出现在你身边。”伤穹放了狠话。
  “...”南池答不上话,想问你若成婚了还见我么?但南池说不出口,脑海中被伤穹与别人幸福的画面揪的心生疼。自己心中有着怎么样的想法,他不知,亦或是不敢知。
  南池亲自去到杏蝶家与杏老爷坦白,说不能与杏蝶成婚,他说无法把自小当做是妹妹的人当成妻子来对待,若是真不负责娶了杏蝶,那是才是对杏蝶的不负责任。杏老爷知晓南池憨厚老实,真要他娶个他不喜欢的人也是勉强不来的,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杏蝶这次到没有哭,只问道:“你是否真有心爱之人。”
  “我并不确定。”南池半响才答话。是的,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毕竟喜欢上一个男人,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夏日中旬,林中小屋这几日多了位来客,是雁奴,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雁奴与南池便成为了好朋友,偶尔闲来无事便会来此小休片刻。以往在邻凤楼里雁奴是想睡也睡不着,心中有太多烦心事教他无法成眠,而今在这木屋中,在南池特意为他做的摇椅上,他睡的很是香甜。
  那日吧摇椅刚做好,伤穹便夸张的赞叹,他倒是不知南池的手艺还有这般神奇,可是当得知这漂亮好看的摇椅并不是给自己时,他生气了,嘟着嘴拉着雁奴便要离开。南池无法,只得说下次给你做个更好的,伤穹这才转嗔为喜,抱着南池亲了一大口,南池红了脸,赶忙推开他,随后狠狠剜了他一眼。
  南池有问过雁奴,问他为何不为自己赎身,后者摇头不语。好心的南池立刻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币拿出来,真诚的说道:“拿去吧!若不够我们再想办法,总不能一辈子在那里。”
  雁奴红了眼,也不顾伤穹气咻咻的摸样,倚靠在南池怀中,呢喃着:“若我遇见我爱之人,他必定要与你一般善良。”
  雁奴在邻凤楼这些年自是攒了不少钱币,但还不够他为自己赎身,他是可摇钱树,谁舍得放开。伤穹说过要帮助他,他只说‘有了可以倚靠之人再说吧!’可做这一行,谁会对你真心呢?若要从良谁又会答允呢?若真从良,流言蜚语也会教他无法喘息。
  午夜,雁奴拖着疼痛的身子,脚步艰难的自林家走出,林家在邻凤楼也算有权有势有财,林家独子林溪独爱雁奴,但他却爱的有些疯狂,每每让雁奴来林家一次,都欺负的雁奴难以对他有任何感情。
  今夜亦是如此,衣衫被撕烂,鼻青脸肿,随着轻微的走动,那丝丝血迹便顺腿而下,教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疼。看着眼前的台阶,雁奴无法,只得一步一步而下,结果却还是被疼痛牵引的双腿无力,软倒而下。但好在并未与地面有亲密接触,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的身子。雁奴抬头对来人轻轻一笑,算是表示感谢,直起身子欲走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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