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受计:腹黑状元惹不起 作者:卿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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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一顿,忽而又笑道,“呵呵,确实像你所说的,看来是我自寻烦恼了。”
“既然是自寻烦恼就别想那么多了!”段逸风接道,“不如说一下你的未婚妻马闻月马小姐,想必你与对方已经打过招呼了?”某人不禁起了八卦的心思。
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放在这里照样可以说“不在其所不思其行”,人往往想的是别人家的好,所以才会看不到对方的不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时看到的也许只是表象的表象而已。
况且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不可能事事都尽如人意一般美好顺心,所以一切只要看开就好,放开就好。
虽说是这样说,可若是让烈清尘在他家亲亲一事上放开心,放开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说人嘛,总有一两件执着的心愿未了,所以才会有执心,执情,执迷不悔……
就如烈清尘,就如御邵寒……
人世间最看不清的是情,最化不开的是恨,最扯不断的是爱,最泯不了的是仇……
情仇爱恨,本就看不清,扯不断,化不开,泯不了。
人事倥偬尽谁意?几番蹉跎是浮生…
第九十八章 识得情爱乱情肠
(一百九十五)难频错对
虽说是已经打过照面了,可卓逍的脸上却无半点儿喜色,更别提什么未婚妻了。
“唉,段大哥又取笑我了,如今的结果其实早已注定,只怕在众人眼中也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既然都已经心照不宣,段大哥又何必再提!”卓逍自知堵不了悠悠众口,只能选择不听,不谈,这样也许可以自欺欺人地不去理会旁人的议论,眼光,可如今被段逸风提及,他不禁略显尴尬。
“卓兄你这样想可就错了,好与不好只关乎自己的心念,又与旁人无关,就拿你的未婚妻马小姐来说吧,既然都选择了同样的路,又何必在乎旁人的议论,摆在你面前的无非两条路,一是成亲,二是不成亲,既然再没有别的路,抛却死路,就只剩一条路了,既如此,何不让自己活得轻松点呢?”
其实烈清尘此时说的,正是他长久以来想对他家逸风亲亲说的话,只不过借着这次契机正好全盘吐露。
“活得轻松点……”卓逍似是无意识地呢喃。
烈清尘看着他的样子,继续道,“没错,活得轻松点!”
“我想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放弃娶马闻月小姐,因为你是傲天镖局的少东家,镖局上下百十号人的生计将来都要依靠你,所以你会娶她,无关爱或者不爱,你娶了她便不会辜负她,既然如此,你何不让自己试图着去爱上她,让她也爱上你,这样的结果对你们二人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不能一见钟情,那便天长地久的相守;如果不能彼此相爱,那便退而求其次先试着喜欢,毕竟你喜欢的人恰巧也喜欢你是件很难得的事。”
听着这番话的卓逍,真得很受震撼,而此时比他更震撼的是段逸风,烈清尘每一字每一句无不敲打在他的心上,每一字都那么沉重,每一句都那么真诚,他不能不震撼,也不可能不震撼。
烈清尘的感情太细腻太厚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段逸风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加明白对方的感情,也从来没有一刻比此时感受的更加彻底。
这一刻,他想他明白了,虽然不想承认,可他确实心里有烈清尘的存在,并且是很重要的存在,段逸风同样爱着烈清尘,却永远不可能像烈清尘爱他一样爱得那么深……
是愧疚吗?也许是的……
从不熟悉到熟悉经历了这么多事,破无头尸案,被掳救人,中毒解毒……段逸风仔细想来,终究是自己亏欠他良多……
烈清尘看着酒从壶嘴绵延不绝的落入杯中,直至满溢出来,方开口提醒道,“逸风?”
段逸风连忙手忙脚乱地回过神来,“啊,哦,抱歉抱歉!”
“逸风想问什么不妨直说?”烈清尘好笑地捻着手中的纸条,不紧不慢道。
虽明知道对方所为何指,意为何意,可咱们烈大公子偏偏装出一副“我不知道”的良善无害模样,摆明了要逗他家亲亲。
看着对方得意地笑着,这边简直气得牙痒痒,段逸风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好奇某人手里的东西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值得抑制不住的笑意溢满眼角,这才使得酒溢出杯子都不曾意识到。
“哦,原来逸风你不是因为想知道是何人的来信值得我如此高兴,才一直盯着我看的?”烈清尘似笑非笑地回望着某人。
段逸风脸上猛然一红,争辩道,“谁来的信,关本少爷何事!”本少爷才不关心是你的哪位红粉知己?
“呵呵,那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我?嗯?”烈清尘边说边越凑越近,在距离他家亲亲一毫米处才停住,继续道,“难道是故意的?”
“你这这般模样盯着我,可如何是好?嗯?”
废话真多,说得好像本少爷勾引你似的,以前怎么没见你在亲本少爷之前打过招呼。
虽然这样想着,眼睛却顺从的闭了起来,段逸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昨天那一番之后,他的心境几乎天翻地覆的变化,段逸风只知道,他不能继续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前后后踌躇不前了,清尘为他付出如此之多,他若是再逃避,只能让两个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这其中有愧疚,有爱意,更有怜惜。
有些话段逸风虽然不说,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做了,之前在与清尘发生之时,虽然是随心而行,可难免有几分男人的坚持在里面,所以在结束欢爱之后,多少有些不自在,唯有这次,他心结彻底解开,完全身心投入对方的温柔爱抚。
烈清尘仿佛感觉到他家亲亲的含蓄热情,于是更加动情忘我,吻从眼睛一寸寸移到颈间,一边手还不安分地去摸对方的腰肢,引得段逸风阵阵酥麻。
“唔…不要,停…”段逸风不适应地轻喘道。
烈清尘一时间难掩失望,虽情难抑制,可却还是忍耐地松开了环在对方腰间的胳膊,强装无所谓道,“你,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眼前的失望,欲望一切情绪尽收段逸风的眼底,他的心微微犯疼,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段逸风张口解释道,“现在是白天。”
??!烈清尘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直至对方脸颊泛出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才恍然如得了宝似的,紧紧搂过他家亲亲,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平复了一会儿,烈清尘温柔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轻声道,“逸风闭上眼睛便不是白天了。”话音刚落,也不给对方任何辩驳的机会,直接用舌头堵上了嘴。
而咱们的段大少,即使没有被堵上嘴,恐怕也没力气再说点儿什么了,直至衣衫褪尽放倒在床上,脑子里才突然冒出一句,“果然食色性也。”
床上人影一双,然而地上却平摊着那张可怜兮兮地罪魁祸首,上面一个大大的“等”字孤独地躺在上面,再无人问津。
没错,皇甫钰存心只写一个字的回信,就是为了让某人心急,先卖个关子,可他忽略了咱们烈大公子的本事,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从不怀疑皇甫钰会不帮他,所以在盯着纸条时,烈清尘才会微笑,至于他家亲亲主动投怀送抱,完全是意外之喜,所以才更加开心。
天大的好事将至,不能不开心。
(一百九十六)两位爱卿
一大清早,皇宫御书房内。
左,烈尚书;右,段太尉,分列两边。
坐在上首的皇甫钰不知这种紧张的气氛源于何处,只能愈发仁德地招呼道,“咳,那个,两位爱卿快请坐!”
平常不太对付的两个人,因为孩子们的关系,面上算是缓和了一些,见皇上言行如此反常,先是疑惑的对视了一眼,随意即异口同声道,“谢皇上!”
等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谁都没主动说话,当然了,皇上在这里都没开口,他们也不能催促,不过心里却是越来越怀疑。
气氛沉闷的连一旁的徐公公都开始不自在起来,偷偷瞄了眼老神在在的皇上,徐福海不禁暗暗佩服起他家主子的耐力。
不过这回徐福海可是看走眼了,皇甫钰他哪里是老神在在了,只不过是故作镇静罢了,然而面上却不起半点儿涟漪,其实心里早就如滚锅的蚂蚁——团团转了。
你想啊,要编谎话蒙骗这两个老家伙,谈何容易?何况,那是人家的儿子,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将说出口的点子着实不靠谱,过于牵强,所以此刻才会犹豫再三,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段鸿羽也坐不住了,悄悄拿眼珠子看了眼咱们皇上大人,除了微笑之外,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便又默默地转向对面坐着的烈初衡,以眼神询问道,“呐,老狐狸,究竟什么个情况,将咱俩留下来,又不说是为了什么事?”
烈初衡心领神会,眼神回复道,“这我哪里知道?反正不是为了请咱俩喝茶这么简单。”皇上可没无聊到请我们两个老家伙来谈天说地的份上。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诶,你问问皇上究竟有事没事,没事的话,咱俩就打道回府得了,段鸿羽继续暗示。
我看你才是老狐狸!自己怎么不问?烈初衡瞪他。
哼,我问就我问,谁还怕你不成?段鸿羽这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对方的激将法,当时就坐不下去了。
而这两人一切的一切都尽收皇甫钰的眼底,却只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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