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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徵羽+番外 作者:委鬼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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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年下 青梅竹马

  “出来!”卫琛对着角落的黑影叫道。
  “公子。”黑影单膝跪地。
  “胡府那里可以动一动了。”卫琛几年前为了替阿久出气埋下的钉子算是歪打正着了。
  那位看似地位最低的胡公子却是最后的赢家,一位二品京官的族叔,据说跟皇家还有些关系,胡公子深受那位的喜爱,如今已身为知府的胡大人新娶了位二八年华的小妾,肚子里又怀上了。那位已经不能人道的胡公子此刻就像个疯狗一般,若是让他知道当年那是与卫琮有关……
  “给我看紧点,卫琮必须给我活着带回来,……这事不用让父亲知道。”卫琛犹豫片刻还是加了最后这句,不管怎么说,那都是阿久的兄弟。
  “这……”黑影抬头看了眼卫琛,见对方眼神淡漠到好似在他眼里他如无生命的雕塑一般,黑影忍住心悸低头道:“是!”
 
  ☆、暴雨
 
  九九重阳节秋高气爽,景色宜人正是邀三两好友登高赏菊的好天气。
  所以当陆舟邀他登高,他没多想就同意了。
  等出发了才知道只有他和陆舟俩人带着各自的小厮书童,卫瑢越发觉得奇怪,这陆舟这段时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卫瑢几次去找他都被告之人不在,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太多,他有种对方在躲他的感觉。
  而此次对方居然单独邀他,卫瑢不得不多留份心眼,这位师兄是不是想了什么新的整人方法。越想越觉得□□不离十,这事陆舟也不是没干过。
  一行人乘马车离开书院往书院附近的小山行去,那山无名,却是林祈特意选中将书院建在这附近,虽说山不够壮丽但胜在精致,花木繁多,已至秋季落叶缤纷,厚厚的棉花般的落叶铺满了山道如同一条黄金地毯,最惊喜的便是那满山的野菊,少许红枫更是点缀了整座山林。
  离得近了才看见一座大湖出现在眼前,曲曲折折的石桥连着湖的两头,湖心一座阁楼,想是建来供游人在湖上赏景品茗。
  卫瑢莫名想起了陆府的那座小院,以及那座浮桥相连的小湖,有次他问过陆舟为何要用浮桥,陆舟却说那些他不想见之人若想要进他小楼,他就使人把浮桥抽走,如此任性,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卫瑢带着笑意看了看陆舟一眼,对方却没见到这难得的一幕,陆舟上了马车后就一直紧闭双眼,卫瑢正要开口提醒他到地方了,却见马车并未往那石桥方向走,而是绕过大湖往山背驶去。
  卫瑢讶异片刻便释怀了,那石桥边停了好几辆马车,想来也是来登山的书院学子,陆舟毕竟是书院先生,虽说年龄差不多,但少不了见礼寒暄,放在陆舟这种厌烦礼节的人身上,不想与那些人照面也是可以理解的。
  马车转到山背,这边的风景同样秀美,只是一眼望去空无一人,零散的茱萸散落在周围,阿垣性子还跟个孩子似的,见两位公子走得慢,便说去为他们采茱萸,转眼便没了身影,卫瑢怕他爬树摔着便让阿宇跟着他。
  只是走着走着卫瑢才发现陆舟的小厮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他与陆舟俩人一前一后走在这寂静的山道上,好似突然间其他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陆舟也奇怪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当心!”陆舟只顾着发呆,脚下被一根断枝拌倒,幸好卫瑢在他身旁拉了一把,感受着对方温润的气息萦绕在身侧,陆舟总算是将心里那道坎越过去了,毕竟之前从没见他有这种爱好,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就将一颗心糊里糊涂的交了出去,若不是老父来信催他回乡成亲,他恐怕还不能明了自己的感情。
  也不怪陆舟如此,他是父亲的二子,在他之前还有位兄长,可惜倒在春闱考场上,陆舟从那时起就对逼着大哥考科举的父亲有些怨怼,从此决定绝不考科举。
  而陆大公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得知噩耗竟以身殉情,陆老深感对不起对方父母,又想全当年指腹为婚的佳话,便为陆舟定下了那姑娘的嫡亲妹子,可那姑娘比陆舟小了十岁有余,陆老便让陆舟等到如今年纪。
  陆家家风一向严谨,从小就明白该娶那姑娘过门,但父亲来信催他却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脑子里想的都是卫瑢的身影。
  那年之所以跟来京城原是以为将卫瑢当成知音,或许是有些好感,但那点点好感不值得他背弃婚约,然而此刻他才明白原来那时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原来那时就已陷得那么深。
  “师兄累了吗?前面好像有个小亭子,不如去那里休息片刻吧。”一角飞檐隐隐出现在树叶后面,卫瑢自己也有些乏了,又见陆舟一副魂游天外的神情,而且突然刮起了风,天边一片乌云似是往这边方向移动着,卫瑢便提议道。
  那亭子不大,位置很偏,若不是卫瑢眼尖怕是找不着这地儿,眼见那片乌云黑沉沉的压来,想来一会儿必有一场暴雨。
  卫瑢紧赶几步踩上台阶,身后陆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师兄?”卫瑢回头见陆舟神色凝重,远方那片浓云裹着雨水转眼就到了眼前,“师兄快进亭子,要下暴雨了!”
  陆舟一向是随性、肆意地,凝重不过一瞬,他立在台阶下抬头望着卫瑢的双眼:“卫瑢,卫徵羽,我只问你一次。”
  卫瑢有些不明所以,但见陆舟说得郑重便凝神听着。
  “你可愿与我一生携手。”猛地一声惊雷,雨水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珠打在陆舟身上头上,很快就浸入了他的眼睑,可他只是固执的瞪大着眼望着那个乌发的少年,雨帘让对方的身影像是罩上了一层轻纱,让他看不透他温润的表情下究竟是何态度。
  风吹起了他的衣袂,雨水打击在砖瓦、树枝遮盖住了周遭的一切声响,狂风吹散了少年的发髻,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少年张口说着什么,陆舟听不见,卫瑢那一如既往淡定的表情让那少年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陆舟心想,你说的一个字我都听不见,他只站在那固执的看着卫瑢等待着一个他满意的答案。
  少年一步步走下那座小小的凉亭,长发被雨水淋湿,越发黑亮的贴在脸颊,衬得他苍白如雪,青色儒衫包裹着修长消瘦的身体,那少年稳稳地踏在积满雨水的泥地,却步步生莲如同行走净土。
  卫瑢走到陆舟身前,望着他的双眼说:“师兄,抱歉。”
  擦身而过的瞬间,陆舟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却在余光看见对方平静的眼神而作罢。
  这片过雨云很快就消失在天际,阳光冲破云层,一道道照射下来,空气被洗净,落叶的清香萦绕在鼻端,卫瑢一步步往山下走,被雨打湿的小径有些湿滑,他几次都差点滑倒,下个山却是用了十二分的精力,倒是让他没工夫去想陆舟的事。
  被雨淋湿加上秋风一吹,他只感到阵阵刺骨的冷,他一路走到马车边,等在那里的卫辄见他如此,大吃一惊,赶忙扶他去到车内,将湿衣脱下,幸好他想着若是晚归怕是会有些凉,便给卫瑢带了件外衣。
  “瑢叔怎不在山上避了雨再下来?”卫辄是卫家村的人,年纪比大哥二哥还大上五、六岁,辈分却比他低,父母去得早,族里把他养大,卫老爷见他为人老成持重,便让他跟着卫瑢来京城照顾着,也算见见世面。
  卫瑢此刻只觉得冷,并不想费脑子给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冒雨下来,想起还在山上的陆舟和阿垣他们,便说道:“你让人去山上接陆公子和阿垣他们下来,留下一辆马车在这等着,我们先回去。”
  “是!”卫辄见卫瑢冷得浑身发抖,也觉得不能在这再呆下去,于是便下车去吩咐妥当后,便自己驾着车带着卫瑢先回去。
  陆舟在山上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家仆寻找他的声音中带着哭喊,才从那座凉亭出来,那些家仆喜极而泣的催促着他下山,被湿透的衣服包裹了这么久,他早已浑身冰冷,只是他毕竟身强力壮,回去后喝了碗姜汤,裹着被子发了身汗,第二日便如常了。
  听说卫瑢病了,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若是就这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去探病,他自己心里却是没那么宽仁。
  只是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见卫瑢,得到的却是对方病重无法见他,他一开始以为是卫瑢不愿意见他,才让这粗人挡住他,陆舟心里火起,就想硬闯,却被那人拦下,见那人神色沉重隐隐有些不忿,他才想起卫瑢可不是那种会逃避的人,如此说来对方竟是病了这半月有余?!
  陆舟只好回去,打算等卫瑢好些了再来见他,他那日在山上想了很多,或许卫瑢在他心中比他之前想的还要重,他甚至有些委屈求全的想法:只要卫瑢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们各自娶妻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原本是想把婚约给退掉的。
  只是这一等又是将近半月,就在他又患得患失的想着是不是卫瑢故意将他拒之门外才托病不出,晃晃悠悠的来到卫瑢的小楼,却见到一个本不应出现在这的人,穿着一身黑衣风尘仆仆正往楼上行去。
  陆舟不知为何,此刻在这个地方见着那人,竟会觉得是如此的刺眼,他喝道:“站住!”
  “你来这干什么?”
  那人也不下楼,就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舟,他的脸色很难看,干裂的嘴唇抿得紧紧地,一语不发的望着张牙舞爪的陆舟,那眼神并不如何凶狠,却让陆舟遍体生寒。
  他见陆舟安静了下来,便转身继续往二楼走去,陆舟之前得不到卫瑢的一点消息,此刻从那个男人疲惫的眉眼中察觉,卫瑢这次恐怕病得很重,他顾不得其他,只想跟着上去看看他。
  “卫辄!把他丢出去!”卫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卫辄是他的人,阿久这次病的这么重,却还想瞒着家里人,卫辄给卫琛传了消息,他便放下手中的一切赶来京城。
  卫辄猜测此次卫瑢生病多半是与陆舟有关,加上对这位性格多变的陆公子也没甚好感,便多次阻拦他去看望瑢叔,见卫琛如今的态度,卫辄在心里抹了把汗,幸好拦着他了,若是让琛叔在瑢叔房里见到这位陆公子,怕不会把他给撕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
 
  卫琛进到房内,首先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香,一碗温热的药汁正放在房间中央的花梨木木桌上,房间的窗户紧闭着,四周很暗,他拿起那碗药放轻了脚步缓缓来到床边,太久没有见到阿久,也不知他究竟如何,焦急的心情让他的呼吸喷洒在空气中,吹动了面前的轻纱,卫瑢想是累极,原本他觉浅,若是有人接近必定会被吵醒,听说他昏迷了整整五日把卫辄阿垣他们吓得够呛,大夫请了一拨又一拨,差点连林山长都惊动了,幸好卫瑢住着偏僻幽静的独立院子,离陆舟那挺远的,不然那不得闹翻了天了。好不容易醒来后便整夜整夜的咳,只是干咳,却恼人的很,根本无法入睡,只能白天稍稍补下觉。
  卫琛挑开纱帐,只见卫瑢静静的躺着,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青白得几乎透明,双眼紧闭对于他的到来丝毫不知,见此卫琛便将那药碗搁在床边的几案上,想是卫辄为了方便卧床的卫瑢进食而特地搬来的。
  卫琛无法控制的握住卫瑢放在床沿的手,那只手依然如记忆之中一样纤细柔软,手指上有着因常年弹琴练字而形成的薄茧,只是那只手实在是太凉了,卫琛缓缓弯下腰坐在床沿,用自己温暖的双手将它包裹住。
  “咳咳!”原本陷入沉睡的人突然就咳了起来,原本只是轻咳,慢慢地变得有些撕心裂肺,而此时卫瑢却还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好似还沉浸在睡梦中,卫琛见他咳得厉害,便伸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臂弯,右手轻抚着他的背部。
  卫瑢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缓缓睁开眼,就感到自己居然被人抱在怀里,他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想要脱离身后那人的怀抱。
  “阿久,是我!”卫琛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二哥?!你、怎会在此?”卫瑢挣了两下,发现根本动不了,也就作罢,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没想到卫琛居然会来,“是咳咳~父亲让你来的?我不是说不许告诉、咳咳~家里吗?”
  “你别着急,……他们并不知道。”卫琛轻拍卫瑢的背,直到卫瑢示意他停下为止。端起案上的药碗,放到卫瑢唇边:“卫辄只传了信给我,我知你不想父亲他们担心,便没告诉他们,只说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出门,也没说来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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