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徵羽+番外 作者:委鬼乌衣
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年下 青梅竹马
阿久的笑意有多深,卫琛的杀意就有多浓,他想陆舟这个人真的是一刻都不能留了,不管阿久会不会发现,他现在就要去杀了他。
“二哥?”卫瑢难得睡得深沉,但是身边有个人不停的散发着寒气,存在感不要太强烈了。
卫瑢见是卫琛,有些讶异,卫琛从下午就躲在房里不出来,晚膳也没见他来吃,让下人端进去的饭食也一点没用,只是卫琛就算饿了也不应该摸到他这来啊。
黑暗的夜色让他有点看不清卫琛的表情,想起曾经有一次卫琛也是这摸黑来到他的床边,正当卫瑢想要效仿那次,让卫琛躺到床上来——这冬日天气可不比那时,也不知这次这个二哥有没有忘记穿鞋。
便见高大的身影缓缓跪倒在他的床沿,冰寒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对方的低温,卫瑢不禁打了个寒颤,粗糙的手指在脸上摩挲,微微有些刺痛,正当卫瑢想要开口说话,那拇指便蹭到了他的唇角,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便是放肆的抚弄,卫瑢心里怒气勃发,一手拍开那只作怪的手,还没等他呵斥出口,高大健壮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卫瑢整个人被笼罩在那人之下,四肢完全无法动弹,他气急说道:“卫琛,你给我起来!”
“阿久,别和他在一起!”卫琛的声音哽咽,头埋在卫瑢的胸前,很快将那里的衣襟打湿,他也不知道为何在阿久面前就是这样的脆弱,但他心里真的很痛。对陆舟,他可以杀了他,可以让他永远不出现在阿久面前。但是阿久呢,他能怎么办呢?阿久不喜欢他,他没办法;阿久如果不想见他,他也没有办法;甚至如果阿久要离开他,他难道还能违背阿久的意愿,将人拘在身边吗?如果阿久恨他,那他还不如去死好了!
“你胡说什么?我别跟谁在一起?!”卫瑢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卫琛大半夜的突然之间来这莫名其妙的一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卫琛:阿衣。
作者菌:~(≧▽≦)/~在呢,媳妇儿!
卫琛:……
卫琛:我就是想问,都快七万字了,为何我与阿久迟迟没有进展,这个字数的时候大嫂和二嫂肉都炖了好几次了,我连阿久的嘴都没亲过。
作者菌:介个嘛,你二嫂那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你倒是挺烈火的,可你家阿久是寒冰啊!不过嘛,嗯,你大嫂的办法你可以学一学!这样吧,别说婆婆我没给你机会,给你安排个月黑风高吧,你喝点酒壮壮胆,去把阿久给推了,去吧,其实阿衣我也很想肉肉呢,不要大意的上吧!!!╯3╰
心动→犹豫→纠结→再心动→再纠结→_(:зゝ∠)_
卫琛:……我不敢肿么办?!
作者菌:没用!
☆、除夕
昏暗的房间内,一张考究的雕花木床,轻纱摆动间,两具躯体一上一下,如墨的长发交缠在一起。
卫瑢突然发力将卫琛反压下去,“你究竟在发什么疯?!”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卫瑢才看见卫琛脸上的泪痕,他怔楞片刻,语气不似刚才那么凶狠:“二哥到底怎么了?”
“阿久,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卫琛深深地望进卫瑢的双眼,“不要和姓陆的在一起!”阴狠的语气,眼里却满满都是祈求。
卫瑢简直就要气笑了:“你说师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和师兄在一起了?”这个卫琛应该是看到陆舟抱住他的一幕了,只是他立刻就将师兄推开了啊,而且陆舟当时什么都没说,也不知卫琛怎么就误会他们要在一起了。
“你不和他在一起?”卫琛问的小心翼翼。
“我对师兄无意,如何与他在一起?”卫瑢盯着卫琛的表情,见他说出这句之后,卫琛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盯着他的一个劲的傻笑,眼神怪怪的。
阿久的睫毛好长啊,低垂着眼看他的样子真是……卫琛暗暗咽了口口水,警报解除,他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问题,卫瑢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一只手肘撑着他的胸膛,尖尖的肘关节压着胸前红珠,因为卫琛说话呼吸的原因,胸膛一起一伏,那红樱被磨蹭的挺立起来,卫琛涨红了脸,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问完了?”卫瑢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的说道:“那是不是轮到我问了?”
见卫琛迷糊着,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卫瑢单刀直入问道:“我与何人在一起与否,二哥很在意?”
卫琛听着卫瑢无明显起伏的音调,顿时惊起了一阵冷汗,他怎么头脑一热就敢对卫瑢说这种话,这、这该怎么圆回去?
“我、我是,我只是……”卫琛感到后背上汗水淋淋,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只是身为二哥关心我一下,是与不是。”卫瑢眼内复杂了一瞬,很快归于平静,他放开卫琛缓缓起身,黑直的长发被压在俩人之下,卫瑢垂了眼,将那束长发拽出。
“是……”一个音节还未吐完,看着阿久的表现,卫琛突然很不甘心,他以为他在卫瑢心里是不同的,虽然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就说出来,他知道阿久最近心情绝对好不到哪去,他想待在卫瑢身边,慢慢的让他接受自己,慢慢的让他离不开自己,只是如今卫瑢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他却突然不想连说都不敢说就黯然退去。
卫瑢起身立在床边,房间里很冷,外头刚刚还是混蒙一片,这会儿却是飘起了鹅毛大雪,他扯了件外衣打算去窗前看看,冷不丁却被床上那人拉住手腕,那人力道很大,铁箍般的手掌握着他的手,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又重新回到那人身,下,一如刚才那般。
只听得那人说道:“阿久,我喜欢你!我不是你亲哥哥,我对你不是兄弟的喜欢。”卫琛表情认真中带着隐隐的哀求:“阿久,我不是你哥哥,别把我当兄长!”
卫瑢一句话也没说,原来卫琛知道那件事?那事还是他婴儿时期,大人说话不会避着他时听母亲和父亲谈起他才知道的,卫琛又是怎么知道?
卫瑢心思突然有些飘忽,那日在京城,陆舟对他说愿与他携手一生,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好像是什么也没想,那句抱歉就脱口而出,那么他现在也要对卫琛说抱歉?
“阿久!”见卫瑢长久的没有任何表示,卫琛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他很了解卫瑢,没有拒绝说明并不是毫无希望,他身上的血液都涌到了脸部,整个脸红得犹如醉酒一般,轻声轻语似是害怕把什么吓走一样:“阿久,我想吻你。”
面对卫琛的接近,卫瑢心神还有些恍惚,只微微侧了侧头,那一吻便落在了脸颊,感受着卫琛灼热的唇压在他冰冷的肌肤上,轻啄着脸颊,直到那块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回过神来,推开卫琛的头,张口到:“二哥,你只会是我的……”
“别说,阿久求你别说出来。”卫琛伸手按住卫瑢的唇,防止那些他不愿意听到的话从这张形状优美的双唇见吐露。
“不管怎么样,让我在你身边,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阿久不是一向说话算话的吗?”卫琛眼里有些湿润,他努力忍着不眨眼,就怕自己又像个闺怨的女人一样落泪,这样只会让阿久厌烦。
卫瑢看着上方的男人,这个人把他当做神祗一般,他的任何态度都会让对方的心情跟着起伏,卫瑢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在他好不容易明白什么是亲情的时候,才发现爱情这个琢磨不透的东西早已环绕在他身周,誓要将他牢牢束缚,原本他应该狠狠的拒绝,打消卫琛的念头,只是却不知为何,他却是缓缓点头,承认对方待在在他身边的权利。
卫琛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心情翻转的太快,让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低下头,将卫瑢的头摆正,在少年惊讶眼神中狠狠的吻上那殷红的双唇,微凉的唇瓣被他温热的舌头一次次掠过,只是他还是很小心的忍住想要深入的想法,只在两片薄唇上作怪。
卫瑢懵了一瞬,刚才还哀求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大型犬一样可怜巴巴,不过眨眼间就放肆起来,他奋力推开卫琛,起身涨红着脸,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唇,“卫琛!你给我滚出去!”
只是那男人却无赖起来,翻身躺进床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我要睡了,阿久你也睡吧!”
卫瑢还从没见过这般无赖的卫琛,他指着大门说道:“要睡回你房间睡去,出去!”
“阿久说过不赶我走的~”卫琛趴在床上,“眼泪婆娑”的说:“阿久说话不算数么?”
“……”卫瑢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有心想将人推下床,却被对方警觉的占据了床的内侧,根本没有办法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将他赶走。
“阿久不想睡吗?”卫琛见卫瑢气得脸色通红,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想起刚刚唇上的触感,万分后悔没有用牙齿咬上一口试试,经过刚刚的试探,他算是知道对付阿久这样的,就是要无赖点才行,他狡黠的眨了眨眼说道:“既然阿久不想睡,那就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哼!何谓有趣之事?”卫瑢觉得自己简直是日了狗了,这家伙画风突变吗?
“呵呵”卫琛探过头去,在卫瑢耳边说道:“艹我啊。”说着还耸了耸腰,挺巧的臀部耀武扬威的显示它的存在。
“……”卫瑢翻身对着床外侧身躺下,拉着棉被将自己盖好,他决定三天不理卫琛好了,不!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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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就是除夕,卫瑢当真那日天明之后就真的没再理过卫琛,无视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与其他人说话,有事也只让书童通传。陆舟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但是卫瑢不理卫琛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整日赖在鸣苑连过年都不打算回去。
除夕是团聚的日子,今年的卫庄冷冷清清,因为还在热孝,也不便大办,卫瑢便吩咐了下人包些素菜饺子,做一桌素食,他自己则一大早就从卫庄的后门出去,往碎石路的尽头走去,那里是一栋家庙,原是卫瑢的祖母在世时清修的地方,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便搬来了这里。
穿过一片松林,一栋简陋的庙宇出现在眼前,卫瑢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是父亲要出葬之时,他过来请母亲前去。当时母亲只说要在庙里为父亲念经,让他不要再来打扰。
只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团聚,想着母亲在这庙宇之中冷冷冰冰,卫瑢便心下悲痛,他停在门口,这间简陋的庙宇只有一房一殿,房是禅房,殿是供奉神灵。
“母亲。”卫瑢心里叹了口气,究竟是为何,他们卫庄竟会沦落到此种境地。
“母亲,今日除夕,孩儿来请母亲团聚。”卫瑢朗声说道。
庙内安安静静,只有幽幽木鱼之声传来,卫瑢心里有些难受,他又喊了一声:“母亲,孩儿来请您团聚!”
他撩开衣袍双膝跪地,双手手背贴着地面,额头轻触尘土。
“母亲!”
木鱼声总算停了下来,一声叹息从庙内飘出:“阿久回去吧!母亲得在这给你父亲祈福念经,回罢。”
卫瑢抬头望着紧闭的门扉,心里越发的沉痛,他又一次的说道:“母亲随孩儿回去吧,母亲舍得让阿久一个人吗?”
“回去吧!”房里传来的声音冷漠平淡,卫瑢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对他宠爱有加的母亲会对他说出的话,他心绪不宁的起身,向着庙宇近了两步,想要去推开那扇对他紧闭的木门。
“阿久!”卫琛及时赶到,拦腰抱住卫瑢,将他拖离那栋庙宇。
卫氏在门内听着一向淡泊的幼子声声的请求,心痛的几乎都要滴血,她揪着自己心口的衣襟,手上的木棰被她握得紧紧的,几乎都快要断裂开来,她勉力克制着自己冲出去将阿久搂住的愿望,捂着嘴掩饰自己的悲鸣。直到卫瑢被卫琛拖走,她才转身看向身后那个高大的老者,“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只要你别伤害阿久,呜呜~我只有阿久了!”
“那要看你做得怎么样才行了。”老者头也没抬,只用手上的白绢擦着供桌上的一块新立的牌位,“你们的心那么狠,阿茹死了连块牌位都没有,你还是好好念经给阿茹赔罪吧,至于你儿子……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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