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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徵羽+番外 作者:委鬼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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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年下 青梅竹马

  见对方沉默的后退一步,他才继续往楼下跑去,一路将楼板踩得砰砰作响。
  被留下的人站在那里,望着卫琮的背影,阴沉得可怕。垂在身侧的手捏得死紧,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恢复淡然,转身走回雅间门口。
  “考虑得怎么样?”里间传来的话令他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门口原本有几名下人,好让主子们随时召唤,现在却空无一人。
  “这……怕是不大好?瑞文兄……”
  “不就是个商人的儿子嘛,老子看上他兄弟那是他的福分,大不了他一直想要的那块生意也可以给他嘛!”
  “干不干一句话,我可是已经让小厮去准备了,到时候咱们爽了,你可别在边上干瞪眼啊!”
  “这,如此便、便这般吧!”
  
 
  ☆、凶狠
 
  卫瑢上来的时候,卫琛躲在角落的柱子后面。
  墨发的少年拾阶而上,一年多没见,少年身量又拔高了些许,只是还是太瘦,也不知阿久有没有好好吃饭,那挑食的毛病也不知改了没,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说说他。记得自己像阿久那么大的时候整天都像吃不饱一样,见着什么都想吃,这才能像现在这样长得高大,卫琛很想出去,让阿久看看他这个榜样,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少年肤白盛雪,眼儿明亮,殷红的唇轻抿着,面上虽无多大表情,但卫琛却很容易从他脸上看出高兴的意味——只可惜那不是因他,卫琛想到这点,就觉得阿久身边的那人越发碍眼,一脸傻笑,全然不知正要把最宝贝的弟弟推进险境。
  卫琛望着卫琮带着阿久走进雅间,过了不久就有那几人的小厮送上酒菜,之后只留下一人在雅间伺候,其他人则拉着阿久的书童去了楼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想开一桌酒席将那书童灌醉,还特意寻找他的行踪,最后实在找不着才作罢。
  卫瑢挂起温和而疏离的微笑向同桌的几人见礼,待几人互通了姓名,却是一胡姓青年端着酒杯敬他,这胡家是皇商在扬州的代理,卫琮得罪不得,便端了弟弟面前的酒,一口喝干说道:“感谢各位兄长盛情,我弟弟身子不好,一向是滴酒不沾,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那怎么行!你是你他是他,怎么能替呢?”
  “就是就是,喝!不喝就是看不起咱!”
  “他真的不会喝酒!你们要喝就冲我来!”卫琮倒是护得厉害,却抵挡不住桌上的人身份比他高的大有人在。
  知府的儿子发了话,谁敢不听卫琮此时有些后悔把阿久带上来了。
  “在下以茶带酒敬各位一杯。”卫瑢见兄长被逼得难堪,皱了皱眉,端起茶水敬上首的知府公子。
  那位程知府的幼子本想借此佯装发作,强行命卫瑢喝酒,盖因那东西有些味道,只有下在酒里才没那么明显,而且,事后也可说是对方不胜酒力,酒后乱性。
  不想抬头却见美人轻皱眉头,真真是个我见犹怜。见他看来,美人一双如墨的双眼直直地望着他,程公子不由自主的端起酒杯喝了对方所敬。
  见此事的发起人喝了对方以茶代酒敬的酒,几人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心里遗憾得狠,便纷纷灌起卫琮的酒,心里想得却是暂时先放过,下次倒要好好谋划。
  如此酒过三巡,一桌六人,只有卫瑢和程公子还清醒着,其他人都醉得不清,尤其是卫琮,扒着桌子胡言乱语,要不是卫瑢在边上看着,只怕早就把桌掀了。
  “程公子,兄长怕是醉得不清,再喝下去恐失礼,冲撞公子,不如就此告辞吧。”卫瑢扶住闹腾开来的卫琮,起身欲走。
  “慢着!”程公子却是越想越不甘心,刚才在桌上,其他人喝酒,他却只顾看美人,又因他的身份,却是没人敢激他喝酒,他想来想去,却是觉得让过这次,下一次恐怕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其他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这卫瑢乃是本届解元。偌此次能成,凭他的身份,把人拘在府里日日疼爱,别人只会说卫瑢自甘堕落,等他日对方真的高中之后,却不是他个小小的知府公子所能染指的了。
  “阿久,听瑞文兄这么叫你,我也就叫你阿久吧,我跟瑞文兄情同手足,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这样,咱们喝杯酒,就一杯!”程公子示意身后站着的小厮将托盘上那壶酒给卫瑢满上,自己却拿了桌上的酒瓶斟满,他举起酒杯:“喝了这杯酒,你兄弟二人就是我兄弟!哈哈,来喝!”说罢,仰头喝光。
  卫瑢指尖摩莎着酒杯的沿口,低着头,像是在权衡利弊。
  程公子见有希望,又在加了股力:“还有你爹一直想争取皇商的代理,那个也可以给你们嘛,来喝了!”
  卫瑢抬起头,冲着程公子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卫瑢又一次起身告辞,却不想身后传来阴侧侧的话语:“想走,却没那么容易!”
  卫瑢惊讶回头:“不知程公子何出此言?”
  “呵呵呵哈哈哈!!!”原本压抑的笑声随着卫瑢的倒下渐渐狂放,角落里站着的那名小厮眼带嘲笑的上前将挨着卫瑢的卫琮拖开,程公子着一把抱起美人放到里间的塌上。
  这美人真是越看越美,这眉这唇,睁眼时还真有些让人不敢亵渎的气势,这闭着眼嘛,倒只剩下乖巧了。
  程公子本想等酒里媚,药的成分发作,却是再也等不住,正当他准备一亲芳泽,外间却传来一声惨叫,还不等他转身,脑后便受了重重一击,登时陷入黑暗。
  “阿久?阿久?你……”本因昏迷的人却條然见睁开双眼,眼里一片清明,哪里像是中了药之人。
  “阿久你没事?”卫琛见阿久喝下那杯酒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去隔间放杂物的小屋里拿了根棍子就冲了进来,见那个猥琐的家伙居然敢碰阿久,他目眦欲裂,先一棍敲晕那个助纣为虐的小厮,在大跨步的重像那个程公子,一棍敲在他脑后。
  “很明显,这酒有问题,我当然不可能真喝下去,刚刚借着举杯的动作倒进袖子里了,啧!袖子湿的真难受。”卫瑢嫌弃的扯了扯袖子,望向卫琛的表情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
  “嗯,我们赶紧走吧,回客栈就换了。”卫琛勉强压下心里的悸动,托着卫瑢的手臂让他借力起身,隔着衣物相触的地方冒起一粒粒的疙瘩,卫琛立刻放手,打算拽起地上的卫琮。
  “等等!”卫瑢眼睛一转,笑得有些狡黠,他蹲下身在那小厮身上摸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一股脑倒进酒壶,晃匀后给他们一一灌下,连里间的程公子和门口的小厮都没放过,做完这些他才拍拍手,示意卫琛走人。
  抬头却见卫琛一脸好笑地看着他,眼里的纵容宠溺让卫瑢轻咳一声,目不斜视的当先下楼,心里却在想,自己这次是不是有些过了,毁了以前在卫琛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酒楼门口,书童阿垣正焦急地等下那里,见着他全须全尾的出来,立刻迎了上来:“公子你可出来了,再不出来阿垣就要去报官了!”
  身后架着卫琮的青年问道:“他们没把你灌醉?”
  见自家公子一副要笑不笑的面容,阿垣倒是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他啊!别的没什么,就是好酒!千杯不醉!”卫瑢难得笑得如此爽朗,半点也没有因刚才的糟心事心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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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确定里间的阿久已经熟睡,卫琛悄悄起身,批了见深色的衣服,从包袱里摸出一薄布包裹的长条事物,揣进怀中,开门时往卫瑢的方向看了一眼,见那处毫无动静,才闪身消失在屋内。
  他沿着早已记在脑海中的路线,一路躲在房屋的阴影中摸到胡府侧门,也是他运气好,不过盏茶功夫,黑暗中便有一群人提着灯笼望这边走来。
  他一手往地上抓了一把,一手抽出了怀里那东西,为了防止反光,手伸进布条中握住把手。
  等那群人走近,一把将手中的灰往几人眼中撒去,乘着那些人捂眼的功夫,一刀刀桶进那几名随从胸口。灯笼掉在地上,瞬息被大量溅出的血液浇灭。
  等那把沾满鲜血的短刀架在那胡公子脖子上是,他吓得裤子都尿湿了,不过眨眼间,他的几名随从便入了地府,对方如此杀伐果断,他能不害怕么?
  “这、这位壮士我、我我”我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饶、饶命啊!”
  “我不要你的命!”隐在黑暗里的脸似乎平板一片,“我只要……”
  短刀缓缓下滑,来到那个要命的位置。
  “啊?!啊?这、不、不不不不行!”胡公子感觉重要部位被利刃贴着,顿时魂飞魄散,这宝贝今天才爽过一次,难道竟是最后一次么?
  “啊!我知道了!你是程途远派来的?!”胡公子想来想去自己最近得罪的人只有那位程知府的儿子了,而且是刚刚得罪的,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派了人来,这可怎么办?
  “程公子!程公子那都是误会啊,我也不知如何就……就采了程公子的后门啊!喝、喝醉了,都是喝酒惹得祸,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胡公子鼻涕眼泪齐流,只差没磕头了。
  那人却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
 
  ☆、生病
 
  一刀挥下,干脆利落。
  看着地上惨叫后瘫软在血泊中的人,卫琛的眼神平静,似乎刚刚那么凶残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身后阴影处不知何时出现一道身影,卫琛微微侧头以示询问。
  黑影咽了咽口水,见旁边胡府开始有动静,立刻快语说道:“公子吩咐的事情已经完成,除了知府公子其他都……已办妥。”这么凶残的事,身为同类,黑影却是有些瘆的慌。
  “好。”话音刚落卫琛便快步立刻胡同,留下痛晕的胡公子倒在一地死尸中间等着家人救助,黑影也早已融入黑暗消失无踪。
  卫琛在一片荒地处理掉身上的衣物后,将那把短刀擦净。
  那是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比匕首长,比弯刀宽,月光的映照下白光一闪而逝,卫琛将短刀重新用布条包起贴身藏好,才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在他看来,卫瑢之前的报复只能算是恶作剧的程度,胆敢打阿久的主意,他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
  卫瑢下楼后,他特地在酒楼逗留了一会儿,就是让人在那程途远身上又下了一种药,想必他那些个兄弟包括那个小厮都到程公子的后门走了一圈,只是那程公子爽不爽那就不知道了。
  然后安排人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将除了知府公子之外的人下面都给咔嚓了,这些人里面不乏一些家族能量较大的,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能想到是不是程途远的报复,量那程知府再有背景,只怕也对付不了那些家族的联手。
  卫琛一夜之间就挑动了扬州城的上层动乱,他却表情淡然,没有自豪也没有激动,他只是给阿久出气而已。
  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里,见阿久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他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还未等他回到榻上,身后便传来阿久淡淡地话音:“你去哪了?”
  卫琛呆立当场,这些年他变了很多,在会威胁到他的人面前他不吝于表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但是当那个人是阿久的时候,他却无法想象当有一天阿久知道他变了,那时究竟会如何?他会不会被厌恶?会不会被疏远?会不会——再也不能靠近他?
  “你去了一个多时辰了,不想告诉我你究竟深夜去了何处?”
  见卫琛一直背对着他,今晚的月色很明,两天后就是月圆日,卫琛的身影融在月光中,让人看不清。卫瑢其实也不是在意卫琛究竟去做了什么,哪怕他说去逛青楼了,卫瑢也觉得很正常,毕竟是精力旺盛的青年人。
  只是卫琛如此反应,却让卫瑢心下不悦,你要出门说一声就是了,我难道还拦着么?这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若是不方便说去了何处,也就直说啊!这种不正常的沉默更让人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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