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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佑辰夕+番外 作者:白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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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曾夕闭着眼却依旧流下的的眼泪,余叶辰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心痛。
  “放了他”
  一响欢好象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声的笑了起来,“放了他,哈哈哈,你们会放了我吗?”
  余叶辰按下想杀了他的冲动,“你放了他,我们今天放过你。”
  一响欢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曾夕的眼泪放进嘴里是笑非笑,“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呢?”话还没说完又继续向山上奔去。
  余叶辰、凌力紧追其后,到了山顶在无路可走。
  一响欢却并不感到害怕,看着怀里的少年,无奈,“真是可惜,这么妙的人。”
  山顶的风很大,却吹不去心里的愤恨,余叶辰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想平息心中的怒火,尽最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只要你放开他,我们就放你走。”
  一响欢知道今晚是不可能把怀里的少年带走了,权衡了一下,没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那你们过来”说着抱着曾夕慢慢的退到了路口而余叶辰和凌力却到了悬崖边。
  一响欢最后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一声音冷笑,“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说着把怀里的人用力向悬崖一扔,转身就向山下而去。与此同时凌力紧追而去。
  余叶辰却想也没想就跃起一手搂住曾夕,一手抓住悬崖边凸出的石头。
  曾夕睁开眼,看着搂着自己的人,看到他的手因为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而被磨出了血。他想说:“放开我。”可是却开不了口,只能任眼泪流下。
  余叶辰怎么会不明白他眼里的意思,可是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能放手。
  强笑:“别担心,凌力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阵风吹过,余叶辰那本就松松系在头上紫色的发带,被吹落在了曾夕的手碗处,他虽不能动,发带却也不会掉下去,余叶辰一头长发就这样被风吹散开来。
  曾夕虽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赞叹:真美,但更多的却是感动,当余叶辰奋不顾身接住他时,他明白有什么变化了,在心底生了根发了牙。
  凌力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不一会就回来救起了他们,只是救起他们后丢下一句,“不抓到他,我今生誓不罢休。”就又不见了人影。
  余叶辰脱下外套穿在少年身上,将他背起向客栈走去。伏在余叶辰背上,曾夕发现他的背好温暖,让他忘记了刚刚的屈辱、害怕,能记住的只有那生死间,奋不顾身的紫色身影,和当时抱着他时的温暖和心底的悸动。
  山风一吹,到了客栈曾夕的药力已去了大半。余叶辰刚将他放下,曾夕就迫不及待在床头找了起来,虽然手脚还有一点僵硬,但最少可以活动了。
  一会就找到了一个小巧的何包,他将何包里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拿起其中一个白玉小瓶,拉过余叶辰的手,为他作了清理,在将里面半浓稠液体倒了些出来,小心意意的涂在他受伤的手指上。
  药刚涂上就感觉到疼痛减轻了很多,而且很凉爽,感觉很舒服,房里也多了丝淡淡的清香。
  涂完药曾夕才松了口气,看着余叶辰的眼睛,带着点紧张一点小心意意,轻轻问:“我可以叫你辰吗?”
  揉揉少年的头,余叶辰笑,“我比你大,以后叫我辰哥哥吧,小夕。”
  曾夕用力的点点头,一声声叫着:“辰哥哥,辰哥哥。”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一点不意察觉的点缠绵。
  等到曾夕累了睡着了,余叶辰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少年豪无防范的睡颜,余叶辰眼神复杂的看看受伤的手指,最后一切都化成了平淡。
  次日,曾夕就和余叶辰一起般到了唯香,刚到内院就见一绿衣蒙面的女子手抱古琴从楼里出来,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那双媚眼,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足以让人为之倾心。
  女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就擦肩而过,余叶辰回头意义不明的看了看那女子,而这一切曾夕并没有注意,不知道沉默的在想些什么。
  到了屋内,曾夕拉过余叶辰的手,看到伤口以已经结了巴才放心。余叶辰看着受伤的手指随意问:“小夕这药真好,昨晚的伤今早就结巴了。”
  曾夕暗惊,“怎么就忘了呢,咏爷爷说过这药不能给别人用的,可是辰哥哥他是为我受伤的阿,咏爷爷不会怪我的。”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曾家本就有药材生意,自家用的药当然是最好的。”
  余叶辰没在多问,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曾夕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余叶辰说药的事,刚刚的话很明显是敷衍,而余叶辰也不可能听不出来,可是答应过咏爷爷不会对认何人提起这药,更不能让人知道这药是他送的。
  过了好久曾夕才试着开口,“辰哥哥,你在这里也是来玩的吗?”
  少年眼里的纠结余叶辰怎么会看不出来,“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是,一个神医。”
  曾夕暗里心惊,不会真的是在找咏爷爷吧?所以问得也各外小心,“找神医?他叫什么名字?”
  余叶辰一直注意着曾夕的表情,“世咏。”
  曾夕不知道余叶辰为什么要找世咏,他只是明白世咏说过不能让别人找到他,不然会很麻烦,有很多人想要杀他。曾夕也答应过不会和认何人提起他。心乱了,说话都有一点结巴,“辰哥哥,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他。”
  余叶辰现在可以确定曾夕是知道世咏的。“因为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有神医才能救得了。”
  曾夕在心里暗暗轻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很多,最少辰哥哥不是想对咏爷爷不利,“那个是你的什么人?”
  “朋友”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余叶辰脸上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曾夕没有在问,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才会有那样温柔的眼神。而不管那个人是谁,他也不会为他而让咏爷爷有危险的可能。
  从那日后余叶辰没有在问过药的事情,曾夕也没在问他找人的事,两个人默契的就好像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从云瓴一路玩到了净京。
  净京,净国的皇城敏华是别的地方不可比,坚固高大的城墙,五六辆马车并行的大门,来往的商人游客,城内的商铺,热热闹闹的叫卖声,就连百姓的衣料也比别的小城要好一些。这些都诉说这么座皇城的敏华。
  马车穿过敏华的大街,来到西边一座小院门前。曾夕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终于到了,在坐阿,我就要闷死了。”
  余叶辰也随后跳下,车夫已推开小院的门让余叶辰和曾夕先请。
  这是一个不算大的小院,总共就五六间房,院中种了一些花草。到了屋里曾夕才发现,虽然这里看上去没人住但到处都一尘不染,说明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
  “小夕一路累了吧,先去沐浴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吃钣。”
  曾夕确实累了,点点头“恩,那好吧”
  余叶辰对门外的车夫吩咐:“默一,带小夕下去,好好服侍。”
  “是,主子。”
  曾夕刚走,余叶辰关上房门屋里就多了二个身着黑衣单膝而跪的人。坐到主位,也不看跪着的人,淡淡地问:“查得怎么样了。”
  左边的黑衣人答:“禀主子,曾夕确实是曾家的少爷,并且是现任曾家家主,虽然曾家对外说的依旧是曾海作主,其实早在四年前曾海就放手把曾家生意交给了曾夕,曾海的父亲也确实叫曾离,在曾海出生后一个月就去世了,而且暗中有势力一直在保护曾家。”
  余叶辰看向右边的人,那人比左边人小,最多只有二十多岁,相同的是两人同样的面无表情,声音同样的清冷,“回主子,‘水孕珠’依旧没有下落,唯香的老板也没查到是谁。”说到这里声音里都有一丝颤抖。“但十天后是唯香一年一度的花赛,而今年是唯香成立十五年,听说唯香的老板会出现。”
  挥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余叶辰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就好象睡着了一样,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默零,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在让人去准好饭菜,要清淡一点的,在加几上甜点。”
  屋里没有人,却有一个声音回答:“是,主子。”
 
 
☆、第四章 唯香(上)
 
  泡在热水里,感觉身体都轻松了很多,余叶辰想着刚刚手下回报关于唯香的事情,对于唯香的老板,他是佩服的,不管是谁能在十五年里让唯香分店开满净国,甚至于别的国家,这样的人都是值得人尊重的。
  “默零,十日后唯香的位置订了吗?”
  “订了”
  “林央那边还要多久?”
  “最快也要一个月。” 房间里依旧只听人声不见人影。
  坐在饭桌上,曾夕看着一桌子的菜,都是自己平时爱吃的,更不要说连甜点都准备好了,嘴巴裂得大大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很开心我很开心了。
  想着刚刚的话,在看看对面一脸天真的少年,余叶辰在想:这真的是那个十四岁就开始接掌曾家的人?怎么看都只是个孩子。可他知道默楼的情报不会有错的。
  漫不经心的走在敏华的大街上,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额间一棵泪滴形的美玉,一身上好的白色锦衣,潇洒贵气,标准的大家公子哥。
  这时一辆装饰华美,四匹健马拉的轻车从身边走过,停到了‘春意楼’前面。
  曾夕嘀咕一声,想是那家大官来了。马车刚停下,就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一个双鬓垂髫,身穿淡黄衫子,瓜子脸的小姑娘打起帘子,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了出来。
  ‘春意楼’的小倌一看这架式不对,早就找来了当家的妈妈,只见一身粉味的老鸨,顶着张厚厚的粉脸,扭着小腰,舞着手帕笑着问:“哟,这是那家夫人啊,是不是走错门了,这们这可不招待女客。”
  贵夫人看着眼前的老鸨,眼里没有认何感情,“我找玉思然。”
  老鸨正要说话,就听一个清秀的声音响起:“夫人。”只见一个身着粉衣举止优雅,清秀美丽的女子走了出来,只是身上带了一点点抹不去的风尘味。
  围观的人群顿时响起了惊讶声,“这就是‘春意楼’的头牌玉思然。”
  “还真是好看阿。”
  “你看那脸,那腰…”
  “在好看也只是个妓”
  玉思然像没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一样,走到贵夫人身前,行了个万福礼,叫了声:“夫人。”
  贵夫人也不说话,看着女子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憎恨和无可奈何。
  黄衫女子捧着一个锦盒来到贵夫人面前,贵夫人打开锦盒,里面珠宝,金银晃花了周围人的眼。
  女子却只是看了一眼,“谢夫人抬爱,玉思然受不起。”说罢就要转身回去。
  贵夫人本就看不起她一个娼女却故作清高,有些口不择言,“你不就是一个女支娼女吗?卖给千万个男人,还不如卖给一个男人。”
  玉思然身子一顿,眼里划过一丝受伤。
  曾夕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在看到女子那两行清泪时挺身而出:“夫人,出身不分贵贱,你又何苦出口伤人呢。”
  贵夫人见有人出头不由得不愣,玉思然也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感激。
  曾夕暗自轻叹,眼里不在是少年人的天真,那是看透世事的淡然,是不应该出现在十八岁少年眼里的。
  “夫人,你想接玉思然出楼,那只是把她从一个火坑推另一个火坑,有什么不同呢?难道你的夫君看上一个,你就接一个回家吗?这样他真就会不来这烟花之地了吗?这样委屈自己换得来他的回心转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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