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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番外 作者:北方烤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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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婚恋 天作之合

 
文案
 
情节一: 
王爷: 带你去骑马怎么样? 
少爷: 骑马还是骑你的那啥? 
王爷: 你想多了。 
 
情节二: 王爷: 带你去吃鸡如何? 
少爷: 吃鸡还是吃你的那啥? 
王爷: 你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王府众家眷: 咦~没眼看没眼看…… 
 
真腹黑· 风流倜傥· 特能装· 战斗力爆表 · 王爷攻 假纨绔· 爹不疼娘不爱 · 软怂 · 爱惹事 ·少爷受
 
内容标签: 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元征胡彦 ┃ 配角: ┃ 其它:结局he雷点自见作者脑回路不正常
 
  ☆、就这样被卖了?本少爷委屈!
 
  一直被带到正厅,胡家大少爷胡彦都不知道他那老爹传唤他要作什么事。
  家丁寻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醉春楼的花阁里听曲儿,美人在怀,唱小曲儿的歌妓咿咿呀呀的声音环绕了大半个醉春楼。
  胡彦被劝回了家,只见大厅里站着四五个戴帽子的伙计,身着统一的土蓝色粗布短褐,腰上系着玄红色缎面,用铜环紧扣,腰间别着短刀。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家丁。
  地上放着几个漆花红木箱。他老爹胡员外正给座上带头的的老家丁敬茶,他的二娘胡张氏站在另一边跟着陪笑。
  “敢问,这可是令公子?” 座上的老家丁抬头问给他端茶的胡员外。
  胡彦被人点名,甩了双袖背放在后腰间,回答的比他老爹干脆,“正是本少爷,你有什么事?” 
  “彦儿,不得无礼!” 胡员外转头呵斥胡彦,又转头陪笑道,“正是犬子,草民教子无方,冲撞了老爷,还请老爷宽心,老爷宽心。” 满脸的横肉都随着他的谄媚笑脸抖动起来。
  胡彦看着他老爹弓起来的肥硕身子,转身欲离开正厅,到底找他劳什子的事。一拂袖,却被身后那几个家丁伸手拦住。
  “公子慢走。” 带头的老家丁站起来,胡员外跟着也喊住了胡彦。
  被喊住的胡彦愤愤的又转回身子来,皱眉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糟老头子,“你们到底找本少爷作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还忙着上街呐。” 
  “逆子!不得无礼…” 胡员外的话被老家丁打断。
  “既然胡公子如此直率,那老夫就明说了。” 
  丁文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纸,展开给胡彦和胡员外,“胡公子可记得三日之前堵坊一事?” 
  胡尚瞪着他那浑眼瞧着丁文手上的草纸,竟是一纸契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契约内容,底下还有胡彦画了押的笔记和红手印。
  “哦,本少爷想起来了。” 胡彦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就是区区二百五十两银子,让他拿给你就是了。” 说完,胡彦又要走出大厅,不过,再一次被身后的家丁再一次伸手拦住。
  “胡少爷莫急,老夫还没有把话说完。”
  “哎呀,你这老头儿真是烦人,还有什么话,赶紧给本少爷说完。” 胡彦不耐烦的跺了跺脚,他还赶着上街找阿鼠。
  胡员外低着头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汗,他那不肖的畜生儿子竟然这样诋毁王爷府的大管家,他真怕这大老爷一个不高兴,就招致他胡家塘满门抄斩呐。
  “胡少爷,前几日在堵坊,你可与我家主子立下契约。三日之内,我家主子替您偿还的二百五十两纹银,您必定按时送还,不得有误。若不然,您的人身,则归我家主子一人发落。” 
  胡员外听到这里,豆大的汗往地下淌,两条老腿已经在身下抖的不行。
  “那又如何,本少爷这不是就要还给你家那什么主子钱了?” 胡彦觉得这老头真是小题大做,不就是钱么,他那糊涂老爹有的是。
  “胡少爷,您可知,契书上立下的字据,三日期限可是到几时?” 丁文又问道。
  “几时?” 胡彦满不在乎的问道。
  “三日整期限为今日亥时,此刻,已是丑时过半。胡少爷,您,逾时了。” 
  “……” 
  “胡员外,今日,老夫本是奉命而来,还请您和尊夫人、令公子早做准备。” 
  丁文把契书重新收回袖内,准备带着家丁回去交差。胡员外带着胡张氏弯腰恭送他出门。
  被丁文噎的语塞的胡彦这才回过神来,“什么意思?老头儿,你要本少爷准备什么?” 
  带头的丁文并不回头,被胡尚一直送到正厅外的庭院门口。
  “胡员外,两日之后,我家主子会派人来接令公子进城,还望在这之前,不要出现任何差池。” 
  “老爷放心,老爷放心,草民一定处理好一切琐事,不牢老爷您费心……” 胡尚领着一众家眷恭送在门口,一直待人消失在胡家塘巷口。
  胡尚长吁一口气,直起身子来,让家丁拦住正欲跨门而出的胡彦。
  “从今天起不许大少爷出门。管家,请个婆子来教他礼仪,让布庄上的人送一匹上好的锦缎,两日之内,务必让绣娘把大少爷的嫁衣赶制出来。” 说完,便迈着八字步回房。全然不顾胡彦的叫喊。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本少爷做嫁衣!我还不想成亲呢,老爹……” 身子左右两个力壮的家丁擒着胡彦的瘦胳膊,把他架回了偏院的东厢房。
  “少爷,您快些出来,吃点饭吧,莫要为难老头子我呀。” 房内的人没有答声,白发瘦衣的老管家端着食盒站在东厢房的门外。
  自从胡彦得知他那老爹要将他嫁往乾州城抵债,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通通摔了一个遍,不让下人进去收拾,自己也不出来。
  东厢房内,胡彦的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此时,胡家塘的钱来堵坊,胡彦正带着街上的小乞丐阿鼠下注。
  “三三两,一朵梅花,大!” 开注的堵坊小厮拿开骰子盅,伴随着堵坊里的一群人叫好,令一群人倒喝丧气。
  “阿彦阿彦,咱们又输了。” 只有胡彦腰高的阿鼠拽了拽胡彦的袖子。
  胡彦今天打五更的时候爬了后墙逃出来,广袖被他用发带缠成剑袖,玉清色的长衫子沾了不少瓦片上的青泥。
  “唉~阿鼠,我们的银子,已经花光了。” 胡彦抖了抖腰间的荷包,然而只有二文铜板哐啷作响。两人垂头走出堵坊,一同蹲在堵坊外的胡同里。
  “你当真不打算回家了?” 阿鼠问他,盯着胡彦那一张顶好看的俊脸。
  “那当然了!” 提起家,胡彦就来气,“我那糊涂老爹竟然想把我嫁出去,且不说本少爷面貌倾国倾城,人人爱慕。我一男子,削尊下嫁于其他男子。最令人气愤的是,他宁愿将我远嫁也不肯掏出那二百五十两银子还债!” 
  再说了,他胡大少爷喜欢的可是貌美如花的姑娘,像醉春楼里,有丰姿又能歌善舞的姑娘。能搂着睡觉的那种!
  “老东西就是瞧上了那几大箱子的财宝,哼!” 气的胡彦往地下啐了一口,不解气,便又啐了一口。
  “你那老爹也太不是人了。” 阿鼠同情的说道。
  “猪狗不如!我才不会随了他的愿,谁爱嫁谁嫁,本少爷可不嫁给一个带把的男人。” 
  “你们富人家也不全好。” 阿鼠叹气,拿手指在地上划拉着。
  他是个小乞丐,自己的爹娘都不知道是谁,从小就吃百家饭长大,后来大一点儿,就在这大街上要饭了。别人家的孩子都去上了学堂,也没有人愿意靠近他,嫌他又脏又邋遢。
  他们生活的地方,叫胡家塘,这镇子上,胡尚胡员外是这里的首富。然而胡彦却没有一点大少爷的架子,胡彦的亲爹和二娘待他不好。两个人惺惺相惜,这才成了“患难之交”。
  “也怪那天那个借我银两的臭男人,我还当他真心救我,原来是另有所图……” 胡彦正用力吐槽那天在堵坊替他还赌债的蒙面男人,对面阿鼠支支吾吾的喊着他。
  “…阿…阿彦……”  几个家丁堵在了巷子口,五花大绑便把他们家大少爷绑了回去。
  “明日就是王府里来接你的日子,你休要再逃走,否则,我就是打断你的腿,也要把你抬着送进王府,听懂了没有!” 
  胡尚训斥着被绑在床上的胡彦,训完了话便让婢女扶着离开。任由胡彦被五花大绑着乱扑腾。
  他才不要进城,他才不要嫁什么王府,他要逃离这个家,他要浪迹江湖,闯荡天涯!
  是夜,胡尚派了一房的小厮守着胡彦,生怕他再往外跑。
  正院,东厢房内,合着外衣的胡员外看着燃过一半的蜡烛,身后只着一件肚兜和亵裤的胡张氏附到他的身上。
  “老爷~您这是在忧愁什么呢?” 
  “老爷我有些后悔,这哪有男子下嫁之理……” 
  胡张氏把平日保养的精细的手指伸进胡尚的衣内,“老爷您这可是想错了,龙阳之好自先帝就有。再说,彦儿要嫁之人,可是咱们乾州城的定王爷,这可是您祖上三代烧香都求不来的福分呐。” 
  胡张氏手上抚弄着胡尚的胸口,嘴里说服着他把儿子嫁出去。
  “攀上这门亲戚,您以后可就是皇亲国戚,数不清的荣华富贵,老爷您可要想清楚啊。” 胡张氏继续拐惑着胡尚。
  胡彦本是大房胡郭氏嫡生的儿子。她又为胡家生下一儿一女,胡彦的存在就是挡了她儿子的路,她为娘的还不是向着自己血亲骨肉。
  胡尚本就是个视金钱如命的土财主,被胡张氏这一说,愈发觉得这桩婚事值的大发。
  他那纨绔儿子只用二百五十两就换来这么多,更何况前两日送来的那几箱子金银财宝,就足以让他动心。回握着胸口前的柔夷吹了残蜡。
  翌日,热热闹闹的锣声炮响遍布胡家塘,镇上的老少站在胡宅外面凑热闹。
  胡宅里二更天就开始收拾。男子下嫁于男子本就是耻辱一桩,只因胡彦嫁的是乾州王府,这样的荒唐事才被热闹的昭告于众人。
  胡彦已经折腾了两天两夜,没了冲撞姓子,垂着头任由房里的婢女婆子给他束发穿衣。
  胡彦的亲娘在寒冰腊月的日子里产下他便离世而去,他那好色老爹守了一年空房便从不知道哪个荒野村郊,带回来个泼辣不讲理的美村妇,两年的时间便诞下一儿一女。
  胡彦从小就被他老爹扔给奶娘喂养,除了挂着胡家大少爷的名堂,实则什么也没有。
  胡大少爷知道自己在这个府里是个累赘,也就做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少爷,反正没有哪个好人真心待他,游戏着人间直到正月刚刚弱冠,家里人居然就要狠心把他当洗脚水一般泼出去。
  来接亲的队伍只有抬轿子的八个轿夫,六个抬嫁妆的家丁,两个服侍来的婢女,管家丁文带头。
  要和胡彦结亲的新郎都没有出现,不知是看不起胡员外一家还是怎的。      
  胡彦就这样着着锦绣禾服,云罗朱裳被喜婆架进了花轿,头上还顶着龙凤呈祥的流苏红盖头。
  他那老爹二娘连过来说句体己的话都没说,真真叫他寒了心。
  连胡员外叫来的唢呐班都没有跟着接亲的队伍,一行人比送葬还凄凉一般上了路。
  轿子走到胡家塘的堂口,胡彦忽听得轿外有人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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