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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纪事 作者:福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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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严半月脚下一绊差点跌倒,这人都病入膏肓了还这么贫嘴,回头瞪了谢隐一眼,愤愤地走掉了。
  “半夏,去给你家先生准备点甜品夜宵,今天有劳他了。”谢隐吩咐道。
  “殿下都知道我家先生嗜甜了呀,哎,没脸见人。”半夏一边嘟哝,一边出了房间。
  嘲风跟上去把门关了,谢隐穿了中衣下床。
  “宫里有消息么?”
  “回殿下,白榆传来消息,跟今天的鞑蒙国武士有关系。鞑蒙国小王爷巴尔思此前向皇上进言,希望能与我朝永结秦晋之好,被皇上谢绝后,竟然绕道向太后提出了和亲,并且得到太后授意,已经将鞑蒙国公主诺敏送入我朝,准备请太后成全了。”
  “这么说,今天那帮人就是送亲的队伍?那驿馆丟的人应该就是这位公主了?”
  “看他们的紧张程度,八九不离十,这位诺敏公主是刚刚亡故的鞑蒙国国王阿古拉的独生女,据说从小当继承人培养,鞑蒙国王位传袭不拘男女,倒是也说得过去。”
  “看来巴尔思是要忤逆他王兄的意思,夺侄女的权了。”
  “殿下,看情形,太后是会应下这门亲事了,但如今皇室人丁单薄,似乎并无合适的子弟人选,不知太后是何用意。”
  “没有适龄的皇室子弟,便临时收一个,如同前朝送公主前往匈奴和亲一样,哪有那么多公主可送,无非是选一些宫女或近臣之女册封的罢了,何况他们的目的只是要制住鞑蒙国的继承人,达成皇祖母与巴尔思之间的联盟罢了。”
  “若是太后与巴尔思达成了合作,殿下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凶险?”
  “无妨,能不能过了这一关还是未知之数,父皇如何了?”
  “白榆说,自您离宫,皇上便搬进了菩提院,深居简出,潜心理佛。”
  “……菩提院?那朝政之事呢?”
  “朝政之事由左丞相贺之光领头内阁处理,只有重大事项才递入菩提院,据说,“嘲风压低了声音,”太后正在积极培植势力,近日还将永安王世子接进了宫里,说是要代为抚养遗孤。“
  谢隐闻言挑了挑眉。永安王是姜朝皇帝谢玄睿的堂弟,其母与当朝太后是亲姐妹,永安王善守,故受封扬州,是南据吴国的重镇,一年前因狩猎坠马,伤重不治,留下一个3岁的世子。
  “看来太后筹谋确实缜密,北面与鞑蒙国王爷结盟,南面控制永安王世子,搞不好这个孩子还会为她所用……“谢隐若有所思道。
  “难道太后要……“嘲风做了个以手遮面的动作。
  谢隐点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皇上退位,唯一的皇子先天不足,难以继任,甚至有可能先皇上一步而去,扶宗室之子继位,幼帝无知,太后垂帘听政也不是没有先例。”
  嘲风眉头紧锁:“殿下,恕属下直言,皇上正值知天命之年,且龙体康健,为何要选择退位这条路,而且对殿下不管不顾,任由太后迫害?”
  谢隐抬头深深地看了嘲风一眼,嘲风立刻跪倒在地:“属下知罪,请殿下发落。”
  “你起来吧,又不是在宫里,”谢隐叹了口气,“你所言也是我内心的疑惑,但你可想过,我们这一路行来,可有遇到真正凶险之事?”
  嘲风站起来摇摇头。
  “正因如此,我才猜测父皇此举必有深意,交代白榆,千万保护父皇安全。”
  “属下明白,殿下先歇着吧,明天还要赶路。”
  谢隐点点头:“你也去歇着吧,晚上警醒些。”
  嘲风领命去了。
  谢隐躺回床上,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伸手一摸,染香玉果然在枕头下。他把染香玉握在手里,深呼了一口气,尝试调息,慢慢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最后一章更新~~下周一见爱泥萌~
 
第14章 第十四章  黑麒麟
作者有话要说:  
从12月开始,更新已调整为:隔天一更!!!这个月的更新都会在单号哦,泥萌不要忘了我,看完记得评论,欢迎抱走……
大家周末愉快~~
  谢隐很久没有这样安睡过,直到听见房门传来轻响。
  门是从里面闩上的,有人从外面用尖锐物品从门缝撬开了门闩。
  但是谢隐躺在床上没动,因为他看到伸进来挑开门闩的是一枚金针,他心里暗笑,小十五居然还会这种手法。
  溜进来的人自然是严半月,因为昨天走的时候谢隐说的那句话,他觉得挺有道理,所以天刚蒙蒙亮,他就偷偷摸摸过来,免得被客栈的人发现了端倪。
  严半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起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谢隐,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到桌边坐下,准备倒点水喝。
  “老爷起得好早。”
  噗,严半月惊得一口水喷出来,忙不迭地擦嘴,转头怒视床榻上的谢隐。
  谢隐还是闭着眼,房间里光线尚暗,但还是能看到他嘴角绷不住的笑意。
  严半月气鼓鼓地走到床前,一把掀了谢隐的被子:“你还装睡!“
  谢隐笑得滚到了一边,双手护在胸前道:“老爷赎罪,是云儿伺候不周到。“
  严半月觉得自己可能脑子抽了,居然接话道:“那就给老爷伺候舒服了。“说着就伸手扣住谢隐的手腕,顺势往床上一躺。
  谢隐被这么一拉一带,莫名其妙地扑到了严半月身上。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谢隐半个身子伏在严半月的胸口上,艰难地说了一句:“你硌到我了。”
  严半月的脸迅速涨得绯红,一把把谢隐推开,翻身跳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谢隐憋住笑,指了指严半月,半截红绳挂着的染香玉正悬在严半月的胸口处。
  严半月故作镇定地把染香玉塞回领口,伸手点了点谢隐。
  谢隐抱着被角一副我好怕的样子,惹得严半月直想用针扎瘫他。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五声快两声慢。
  严半月回头看向谢隐,后者已敛起笑容,起身应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嘲风,一见严半月也在,也不惊奇,淡然行了个礼:“启禀公子,严先生,一盏茶之前,我们的马被人偷了一匹。”
  “一匹?何人所为?”严半月觉得很神奇,而且为什么是一盏茶前。
  “回先生,属下跟了一段,发现是一位女子。”
  “往哪里去了?“谢隐似乎了然于胸,不紧不慢地走到屏风后面开始更衣。
  “出城了,走得很慢,似乎害怕属下跟不上。“
  严半月更茫然了:“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引你跟上?“
  嘲风抬首往屏风那边望了一眼,严半月心下明白,不再出声。
  只听谢隐气定神闲的声音:“你且不去管她,再去购置马匹就是,她若是有心引我们出来定会再施计谋,若只是巧合,我们贸然前去不是自曝身份。”
  嘲风领命道:“属下即刻去购置马匹,稍后半夏会将早点送到房中,请两位在房中将就用些,待车马背后属下再来请老爷夫人。”
  严老爷点点头:“去吧”。
  谢隐出来时已经装扮好了。这是专为女子骑马设计的服饰,束腰箭袖,十分利落,加上谢隐缩骨之后把身形压得小巧了些,戴上面纱斗篷,只会让人觉得是个身量较高的江湖女子。
  半夏进来送了早点,严半月就坐在桌边安静地吃饭,全然不追问刚才的事情,吃完便靠在榻上,好似在闭目养神。
  谢隐也坐下来,用过早点,又喝了汤药。
  半夏把碗碟收走了,屋里静静的,只有谢隐在转着手里的茶杯盖子,偶尔发出一声轻响。
  阳光透过窗户上糊的绢纱,映在严半月脸上,更显得他肤色白皙通透,只是眼下有一抹青痕,应该是晚间没有休息好吧。
  “严先生?“
  严半月没有反应。
  “小十五?“
  严半月立刻睁眼瞪了谢隐一眼。
  谢隐放下茶杯:“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什么,只是我身份特殊,恐牵连于你。”
  “不是已经被牵连到这了么?”严半月换了只手撑着头。
  “……”
  “若是我因你连累而死,还死得不明不白,你让我师尊和我师弟找谁报仇?”
  “……死什么死,我只是推测,偷走马匹的人是从昨天那帮鞑蒙国武士那儿偷跑出来的。”
  谢隐将有关鞑蒙国的现状以及公主被逼联姻的事情跟严半月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只略去了父亲进菩提院礼佛的部分。
  “这么说来,若是你父亲应允了联姻,这位公主要嫁的人就是殿下你了?”严半月已经完全瘫在榻上,靠着软枕一副听人说书的样子。
  “可以这么说。“谢隐正色道。
  “那若是让太后与鞑蒙国王爷的联姻成功,岂不是对你更加不利?”
  “可以这么说。“
  “……但现在公主出逃,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而且照你的推测,偏偏这位公主还偷了我们的马,要引你现身,这究竟是何用意?“
  “我也想知道她是何用意,又是如何知晓我们的身份的,还是说这些都是幌子,只是为了试探我们的虚实,所以真假难辨之时,不妨以静制动,以逸待劳,毕竟我只是一个将死的病人,此行只是跟着神医以求救命而已。“
  “看来我是收了一个不得了的病人,难怪师尊要嘱咐不许治疗与火鸦道人有关的病人,原来是这种用意。”严半月想起还毫无音讯的师尊和师弟,还是有些担忧。
  谢隐心说,这恐怕不是他老人家的真正用意吧,但嘴上仍道:“难为严神医了,谢隐虽不能动武,但也有所布置,危机时刻必会力保神医安全。”
  “嗯,大军杀到的时候我会只顾自己逃命的。”严半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谢隐一笑:“云儿甘愿替老爷断后。”
  严半月一听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坐起身来正要回嘴,门外传来嘲风的声音。
  “老爷,夫人,车马已经备好,请两位启程。”
  “知道了,门外候着吧。”严半月自然接过话头把戏演完,然后对着谢隐无声说了一句什么,谢隐哈哈一笑,拿过纱笠、手套全部戴上,也没忘了给严半月脸上装点上一点胡须。
  出城的时候,有鞑蒙国的武士在城门口探查,看来丢了的人还没找到,但无奈这里仍是姜国国境,也不敢太过放肆,嘲风驾着马车驶出了小镇。
  行过晌午,路遇一处长亭,嘲风停下马车,请谢隐和严半月下车休息用餐。
  “可有觉得不适?”严半月关切地询问“夫人“。
  谢隐并未摘下纱笠,只是摇了摇头,在外人看来真是温柔娴静的模样。
  “老爷夫人,有人跟了我们一路了。“嘲风小声道。
  “嗯,确定只有一人?“严半月吃着桂花松子糖。
  “确定,一人一骑,而且那匹马就是我们丢了的,四蹄踏雪,属下不会看错。“
  “看来确实不是巧合,让她跟着吧,按捺不住了她自己会现身的。“谢隐道。
  “也不知我们的行踪是如何泄露的,如果这公主一直跟着我们,可能会把鞑蒙国那帮武士也引过来,甚至她的出逃本身就是一个幌子,到时候恐怕会耽误我们到达云州的时间。“严半月说着往谢隐那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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