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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 作者:不见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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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BL同人

 
“……”苏宣感觉无法与苏相宜交流,只道,“看这样子,这舞女是要进宫的,若不想出现第二个梁昭仪,早做应对。”
 
苏相宜猛地回头,苏宣却已走了。她松开手心,对着怜儿招手:“陛下要赐的酒,你去准备下吧……”
 
舞毕曲终,那舞女跪下来,以最柔顺的姿势拜伏在地上。琴师抱着琴,站在梅花树下,一时未动。
 
这时候照例要赏的,一旁宫女端了金盘上的两杯葡萄美酒。
 
梁如雪一直担心地看着萧辰,他的目光如实质一般盯着那个琴师,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剐,却又含着无限的缱绻。
 
“待会让那位名满皇城的琴师来见朕,”萧辰收起视线,转身走了。
 
梁如雪福身一拜,深吸了口气。她本意是想叫那舞姬入了萧辰的眼,谁知有些失算。这把戏再玩第二次就不好使了,眼下萧辰心情大好,怎能错过。
 
梁如雪抬手召了那舞姬。
 
“怜儿,我们走,”苏婕妤把手搭在她胳膊上,胸有成竹地瞥了眼两个空空如也的酒杯。
 
围观人开始散去,没人注意到,那个琴师不知何时已不见了。
 
 
三十一、
 
苏宣观察着四周,绕过重重花影山石,正好看见前面要出御花园的人影,低喊道:“请留步!”
 
那人正是方才的琴师,他顿了下,便接着往外走。
 
苏宣眉头一皱,随手折下`身旁的一枝梅枝掷了出去。他虽年少,却能百步穿杨,因此这一掷若是扎实了,要了人半条命都说不定。
 
空气里仿佛利箭飞过,琴师只堪堪侧身,花枝几乎贴脸而过,逼得他顺着去势偏过了脸。那一刻格外漫长,面纱被花枝带起,滑过下颔,随后落在了地上。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吧,”苏宣道。
 
他慢慢地走过去,其实已能看得见那人的侧脸,在月光下清润如泉边竹。苏宣笑了声:“你真像一个人……殿下……”
 
“副统帅,”身后响起严肃的声音,“末将等来请这位琴师去面圣。”
 
苏宣一梗,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从容地弯腰捡起面纱带上,跟着两名御前侍卫去了。
 
舞姬正瑟瑟发抖地跪在殿中。
 
“贸然来见朕,又不说自己想做什么,美人可是冒失。梁昭仪未告诉过你,惊扰圣驾是什么罪名吗?”萧辰站在她身侧,悠闲地道。
 
堂堂皇帝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那舞姬在心里恐惧悲愤到了极点,但那档子事,自己怎么直白地说出来?她咬着牙,开口数次才发出声音:“奴家……愿陪陛下渡过……长长黑夜……”
 
“哦?”萧辰确实有些愉悦,他甚至有心思费口水:“如何陪?”
 
“……”舞姬只觉得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她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又不是青楼花魁,如何应付得了这样竟然如同商议国事般正经的风月话。
 
“陛下,”门外脚步一顿,两名御前侍卫齐齐拱手。
 
萧辰颔首:“下去吧。”他走了几步,回头道:“美人先好好想想这一夜如何渡过,明日再来告诉朕。”
 
舞姬一下子瘫软在地,她惊恐过后,忽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北辰宫的寝殿里铺了厚重柔软的地毯,龙涎香清幽无比。虽不冷,却不会叫人觉得热。但萧湛同样觉得奇热无比,他攥着衣领,让皮肤能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但这像饮鸩止渴一样,让他惊然地发现自己很快有了想把衣服解开的冲动,身体里像烧了一把火。
 
屋门在此刻打开,萧湛强自平复着呼吸,不去看来人。
 
“只弹给我一个不好么,又没说不许你用琴曲当贺礼,偏要叫那么多人听见?”萧辰像看见囊中的猎物,缓缓地踱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湛。
 
萧湛还有几分清醒,身体里的火燃烧到极点后陡然变得空虚起来,他仰头勉强地道:“……别过来……是你……”
 
萧辰发现他的异样,蹲身扶住萧湛,才发现他皮肤火热得可怕,甚至有微微的氵朝意。不知是哪个奴才,萧辰匪夷所思地想,他都没这样对萧湛呢。
 
“别碰我……”萧湛断断续续地道,他用尽力气想推开萧辰,但那点力气给人挠痒痒都不够。
 
“那你让谁碰你,湛儿,”萧辰的眼睛亮起来,像被激起斗志的野兽,他把萧湛抱起来松手抛在床榻上,在床边坐下来,“你还想让谁碰你?苏洋,他碰过你吗?”
 
萧湛咬着早已嫣红的嘴唇,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他想躲远点,但皮肤与衣料的摩擦都带起可怕的感觉,让他没有一点力气。
 
萧辰好整以暇地看着萧湛徒劳地挪动,拿开他的手,把衣襟扯开了。肩膀胸膛被裸露出来,皮肤甚至泛着淡淡的粉色。萧辰握着那骨骼细硬的肩膀,慢慢地摩挲着移动到胸膛上,渐渐往下探到小腹。
 
“……别……”萧湛眼睛半合地喘息着,手没抬起来又落下。
 
“陛下!”门外突然有人禀报,“付统帅回来了!”
 
是个男人这时候都不会太爽。萧辰盯着萧湛湿漉漉的眼睛,慢慢抽出手来,捏住了萧湛的下颔,凑过去轻声道:“等我,马上就回来。……乖,不许碰自己。”
 
付青面色凝重,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沉声道:“永安公主说会延缓回皇城。但末将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伏击,这才耽搁了许久……”
 
“算她识相……辛苦你了,知道是什么人吗?”萧辰皱眉。
 
“那些人见得手不能,便逃了,但他们行动一致,显然训练有素,”付青道。
 
“朕知道了,”萧辰道,他并没放在心上,“先回去休息吧,眼下这不是要紧事……”
 
门过了很久再度开启又合上。萧湛模模糊糊听到了,又好似没有。他浑身湿得不成样子,两截手腕被缚在床头。大红宫锦,雪白皮肤,无处逃脱的人刹那间契合了帝王心里无边的控制欲和凌虐欲。
 
萧辰很快便撕开了萧湛的衣服,揉`捏着手下的这具躯体,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探进了那早就湿热无比的后`穴。
 
“……嗯……”萧湛微微呻吟了声。
 
萧辰感觉手指被吸紧了,他稍稍抽出来一点又伸进去,按压着那处甬道,低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这样对你?”
 
萧湛整个人都弓起身体,浑身战栗着说不出一个字。
 
“才刚开始呢,湛儿,”萧辰强迫他打开身体,蛮横地又塞了一指进去,狠狠地搅弄着,每一下都让身下的人濒死般地身体痉挛。
 
萧湛眼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他无法抵抗那种强风暴雨一般的快感,本能地含糊哀求着,却没引来任何同情,甚至连蜷缩起身体都做不到。他很快就泄了身,与此同时后`穴不可避免地绞紧了。
 
萧湛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他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后`穴便被狠狠地插入了粗大的姓`器,敏感至极的身体受不了这刺激,差点让他昏过去。
 
“放松点,湛儿,”萧辰吻着他的眼睛,把咸咸的泪水舔进口里。
 
萧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仿佛要把下`身捅穿,酸麻感从后`穴、蔓延到脊背头皮,无情地鞭笞着他。
 
“……哥哥……啊!”
 
姓`器的轮廓在身体里异常清晰,猛烈的摩擦带起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萧湛后`穴强烈地又一次痉挛着,就这么又泄了身。
 
萧湛整个人都几乎没意识了,他眼神散乱恍惚,张着的嘴唇红润柔软,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到脸颊,整个人凄惨又狼狈。
 
“真是想让人把你弄死……”萧辰残忍地笑着,握紧了萧湛削瘦的腰,力道不减地把姓`器往里顶。
 
萧湛眼睛里满是水光,身体软得像一摊泥,他失神地喘息着,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混乱地求饶。
 
萧辰低头吻住他,把那无助绝望的声音堵回了口里:“……我早说你会哭着求我……湛儿,这感觉是我给你的,要记住。你是我的。”
 
三十二、
 
伺候皇帝起居的宫人们已在地上跪了三四个时辰,金丝绣帐里仍没有一点动静。萧辰一早去上朝,宫人们便等着那位侍寝的贵人起床。美人懒起迟,宫人们自然是懂得这一点的,便恭敬谨慎地守着。
 
这一守到了萧辰回来。他撩开帐幔,见萧湛与他走时的姿势一样,紧闭着眼睛,透进来的光把他的脸照出一种了无生气的青白。萧辰去抱他,锦被从萧湛的肩膀滑下,露出连绵的青红痕迹。
 
萧辰攥着那发凉的手腕,心揪到了一起,转头怒道:“还不去请太医!”
 
陶晏小疾未好,不得不捂着面巾又进了一趟宫。
 
清幽温暖的宫殿里,陶晏面色凝重,松开了那截手腕。他自始至终没瞧见那帐子里的人,但显然与上次是同一人。老太医没忍住叹了口气,皇恩哪是那样好消受的,外人瞧着光鲜亮丽,艳羡妒恨的事,实则差点连命都赔上了。
 
病症与上次无二,气血极虚,体弱寒凉。可皇宫里锦衣玉食,怎会养不好一个气虚之症。
 
“时候长了,药石便无效了,……这位贵人短时内不宜再侍寝了,”陶晏捋了把胡须,开出的药仍是人参,外加其余温补之药。
 
萧辰愈发下朝后不见踪影。梁如雪与苏相宜关切地探望了彼此,又舒心地发现彼此不是那个缠着萧辰的人。
 
至于那日进献的舞姬,据说是好好的一人在北辰殿里发了疯,夜里冲出去被侍卫当成刺客,当场死在了刀下。一块白布盖了抬出去,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苏相宜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之后,才探听到了一点消息,据说是生病的人奄奄一息,萧辰几乎彻夜不眠地照料着,却无一人看见那生病之人的脸。
 
除了沉月宫里的那个还有谁?苏相宜心里冷笑,没想到是个病秧子,可就这么个晦气的病秧子也要独占着皇帝的宠爱!苏相宜银牙咬碎,一拂手绢,对梁如雪道:“开春便是秀女大选了吧,臣妾与昭仪很快就是旧人了。昭仪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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