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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对李+番外 作者: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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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做出最后选择了吗?作为好朋友,我为你感到可惜。宁静臣叹了口气,来到场中说:“各位武林前辈,三年来武林中腥风血雨,出了许多无头案,件件所指杨大侠,可杨大侠实属无辜,乃是被人陷害,而这个阴谋的策划者早在六年前,兴建震宇盟时就开始算计了,两年前他终于实施行动。”
 
  “记得震宇盟大会,我等发誓要为昆仑一派查明真相,今天我终于可以在这里一一说明了,那年前往西域的中原人共有两名,一位是被炎教放逐的护法林笙,他的本意是想以若水剑求的李教主谅解,重入炎教,故他行动和炎教没有一点关系,他在死前留下遗言,参加陈家堡一战的武林人士大家都可以做证。林笙当时带去的人马是青衣门的雇佣杀手,要想撼动昆仑百年的基业当然不可能,关键是昆仑潘掌门的突然去世,而杀害潘掌门的人就是去西域的另一位中原人。”
 
  他顿了顿,又朝贺远定看去,贺远定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边浮动的云,对他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宁静臣只得继续说下去:“这个凶手假扮杨大侠,的确惟妙惟肖,骗过所有人,他一度得手,又再次出击,可因为我在震宇盟武林大会上的实验,使得自己的变身容易被人识破,就把主意打到杨大侠手里的若水剑上,他知道英雄大会上,武当掌门青松道长亲自把若水剑交到杨大侠手里,若有这把宝剑,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杨大侠亲临。”
 
  “于是,他在河南地界约上青衣门的人再次袭击我和杨大侠三人,以我家小妹性命要挟,抢了若水剑。又赶在我们前头,带了另一批青衣门的人杀到曹州曹家镖局,这次他长了心眼,先以若水剑砍下大门口的石狮子,如此招眼,是想让路人作旁证,又惟恐曹家习武人看出自己身法中的破绽,所以下手歹毒,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还一把火烧了所有一切。若是陷害,不能不说他干的漂亮。”
 
  众人都默不做声的听他说话,其中“醉不倒”彭千盅最为关心,他不禁大声说:“宁二侠,这个人到底是谁,你就痛快说出来,何必卖关子呢。”
 
  宁静臣对他欠了欠身,说:“彭老前辈不要着急,我这就说,老实讲,原本凶手在暗,我们在明,又没有任何线索,我也只知道他是个非常熟悉杨大侠及各派关系的人,并时时想陷害杨大侠,可见和他有仇。可这样的人实在太多,杨大侠一直以惩恶锄奸为目标,结仇也无数,这样根本就无从查起。不过有一个细小却关键的线索终于被我发现,舍妹被挟持时,对方留下一个玉坠,那恰巧正是我曾经见过,看凶手佩带过的,那玉坠正面是简朴的云圈纹,中间刻有一个“远”字……”
 
  他还没有说完,位于燕云十六骑中的宁英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宁静臣朝他看了一眼,说:“我第一次见到这玉坠是在蔚州堡,当时我三弟曾经亲手拿过的,我粗粗看了一眼,没有在意,直到小妹拿着时才猛然发现。三弟,你看这是不是那块玉坠。”
 
  宁静臣从怀里摸出来,宁英臣一看就认出来了,他猛的跳起来,冲到贺远定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你说,你那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杨盟主。”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整件事的凶手竟然是贺远定。
 
  这一变故实在太突然了,群雄哗然,青城派的门人更加骚动不已,沉不住气的人首先骂出来:“宁老二,你不要含血喷人,就凭你手里那枚小小的坠子,你有什么证据。”“什么话都是你们宁家人说的,简直胡编乱造。”“我们一派和杨君淮有什么恩怨,这样陷害杨君淮根本没有好处,凭什么这么做?”
 
  吵闹里只有贺远定还是一脸平静,宁静臣说道:“贺掌门,若我有说的不对,冤枉你的地方,就请你出来和我当面对质啊。”贺远定看了他一眼,缓缓站起来说:“不必了,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我一人做的。”
 
  他这样明明白白承认,让宁静臣吃惊,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诧异。陆剑英使劲抓着茶杯,眉头紧皱。
 
  青城派中和贺远定交好的几个人焦急的说:“掌门,你被姓宁的威胁了吗?不是你做的怎么能轻易承认呢。”贺远定黯然苦笑,说:“不是我做的不能承认,可是我做的我也不能再抵赖下去,潘掌门,曹家人的冤魂一直缠着我,去世的师父也一直严厉的看着我,我的良心难安,今天终于能坦白一切了。”
 
  他抬头看向高远的蓝天,今天天气真好,自己好久没有这样轻轻松松的看天了。卸下一切良心谴责,他的心变的空灵,犹如一块明镜。
 
  宁静臣舒了口气,说:“我很高兴,你最后还是没有丢了良心,兄弟,把一切都说出来吧,谁是谁非,各位前辈自有定夺的。”
 
  贺远定掉转头面对陆剑英,对方正紧张的看着他,他对他抱以欣慰安心的微笑,又抬起头对宁静臣说:“没有了,我都说完了,一切都是我做的,我都承认了。”
 
  宁静臣一愣,顿时爆跳起来大叫:“胡说,你不要自己一个人都担了,你和杨君淮跟本没有半点利害关系,你为什么要陷害他,一定有人指使你的,你说出来啊,不要有所顾及,大胆说出来啊。”贺远定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别人,只我一个。”
 
  “那这玉坠呢,这玉坠上不是刻了两个字,一个是远,你自己,一个是英,那代表什么,这玉坠是你心爱的东西,甚至不惜冒险也要抢回去的,送你这个的人是谁,你不说吗?”
 
  贺远定还是平静的说:“这玉坠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当然是我心爱之物,可和所有的事没有半点联系。”
 
  宁静臣被他堵的没辙,大声说:“好,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要想想,你师父是怎么死的,你就不为他报仇,让真凶逍遥自在吗?”
 
  贺远定的假面具终于动摇了,他脸上悲苦的神情一闪,默念道:“我不能为师父报仇,我愧对他老人家,我就是死了也没脸去见他了……”他边念,身子边慢慢软下去,等到离他最近的宁静臣察觉,扑上去看时,他腹部早就插上一柄匕首,刃深没柄,眼见没救了。
 
  贺远定倒在宁静臣怀里,依然看着明净的蓝天,脸上没有一丝留恋,也没有一丝悲苦,涣散的眼珠似乎从那天空中寻找到自己的爱人,亲昵的搂着他,漫步在天地之间,没有羁绊,没有束缚,他最终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所有人心里都不是味道,青城派的人更加一片慌乱,少林僧人帮忙把尸体安置了,封锦岚定定的看着场内贺远定留下的一滩鲜血,轻轻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杨君淮疲惫的站着,李炎担心的扶着他,用手蒙上他的眼睛。两人就这么靠着。
 
  陆剑英坐在高台上,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干,虽然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可始终是自己亲密的人,这世上少了一个对自己真心真意的人,可能这是唯一的一个,虽然自己并不在乎。替自己斟满酒,斜眼看见宁静臣紧握沾满鲜血的双手,正死死的盯着他,不禁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向他致意。
 
  抱歉,这一回合是我赢了。
 
  青城剑派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两个掌门都相继死了,各个人都心灰意冷,为首的二弟子黯然向空鸣大师和静虚道长辞行。静虚道长,拈须叹道:“贺远定一死,他的罪孽一概抵消,你们都是青松道长的好徒弟,一定不要气馁,要将青城派发扬光大才是。”青城派门人含泪点头,默默的离开了。
 
  李炎大跨步,来到空鸣大师面前,说:“大师,一月前骚扰贵寺是炎教所为,一个下属不知道天高地厚,假扮君淮擅闯宝刹,夺取骄炎剑,说来惭愧,身为一教之主,居然连自己的手下都管制不当,从头到尾,此事和君淮没有一点关系,李炎今天特来请罪,任凭大师发落。”
 
  空鸣大师合什说:“善哉善哉,一个月来,李教主数次派人来我寺送药问候空隐师弟,今天又亲自前来,实在是诚心所至,且不论出家人不记前嫌,施主这一番作为,即使有再大的罪过也抵消了,青松道长生前也几次来信,要做个和解人,今日他在天之灵,我们就此和解,可好?”
 
  杨君淮和李炎心里大喜,相视一笑。李炎又叫人送上骄炎剑,说:“这是我教从宝刹里拿来的,现在还给贵寺。”空鸣大师并不接剑,而是微笑摇头说:“李教主,骄炎剑原本就是令尊遗物,少林代为保管了8年,一直想交还给李家后人,施主心胸宽阔,为人正直,一定能将这把剑善加利用,做出一番大事。”
 
  李炎百感交集,双手捧着骄炎剑,竟有些微微颤动,静虚道长也微笑着说:“中原武林和贵教恩怨素来已久,若说到血海深仇,恐怕双方都难以讲清,如今到了我辈一代,能化干戈为玉帛,实在是造福万世的一件大好事。”他看看杨君淮,说:“这件事的促成,君淮你是一大功臣啊。”
 
  杨君淮脸一红,说:“君淮根本没有做什么,多亏各位前辈能够原谅小炎以往的过错。”
 
  “什么都不用说了,双方都握手言和好了。”丐帮帮主齐三匀乐呵呵的说。
 
  于是,在杨君淮的带引下,李炎封锦岚依次和席上的各大门派握手,江昌海看着封锦岚伸出的手,重重哼了一声。封锦岚愣了愣,随即诚恳的说:“江掌门,昔日有得罪的地方,敬请原谅。”杨君淮也在一旁求情。江昌海冷冷的说:“今天,看在杨小哥,空鸣大师,静虚道长等人的面子,前事就一笔勾销了。”封锦岚宽慰一笑,道了声谢。
 
  江昌海默默看他走到下一桌,忽然问道:“你……你把白儿葬在哪儿了?”
 
  封锦岚一愣,回头说:“在闽南的桃花谷,那里四季如春,很漂亮……”江昌海长长叹息,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低声说:“下次你去看他,就代我给他上一柱香吧。”封锦岚点了点头。
 
  这边,李炎向许多老对手敬酒,对方都不冷不热,虽没有出言反击,却也是表面客气,想到他们在南方被炎教压了几年,心里的怨气当然不能轻易化解,李炎和封锦岚互看了一眼,均想,好事多磨,今天是个好开头,以后在从长计议,好事多磨嘛。
 
  其中,陈家堡当家陈海亮和盐帮帮主乌大海和炎教仇隙最深,他们没有喝那被化解酒,而是带上自己的人,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两帮人马扬长而去。
 
  震宇盟燕云十六骑都纷纷过来,和杨君淮打招呼,其中以宁英臣最夸张,连扇自己两个耳光,说:“杨盟主,我猪狗不如,居然相信那些谣言,错怪你,你好好打我几拳啊。”他手劲极大,扇的自己双颊高高肿起。宁静臣笑着说:“你这苯瓜脑子,怎么打都一样,反倒还要害子吟呢?”
 
  宁英臣奇怪的问:“二哥,你这是怎么说的?”
 
  “把你打伤了,瀛州堡五姑娘还不找子吟算帐啊,不是给他找麻烦。”众人听了,哄然大笑。
 
  那边其他武林众人也向杨君淮致歉,有武当的三代弟子,河南洪利海等人。
 
  陆剑英冷眼旁观场面上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暗暗咒骂,这群好管闲事的老头,老秃驴,牛鼻子,实在碍眼。
 
  他脸上不动声色,拿起一杯酒向杨君淮走去,他说:“好兄弟,为兄也来敬你一杯,恭喜你沉冤得雪,真相大白。”他还未走近,宁静臣已经拦在他身前,拿起他那杯酒,仔细闻了闻,又翻开他的手掌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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