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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相思 作者:梦回醉暖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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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因缘邂逅 欢喜冤家

  那方士莲看着燕未寻说:“呀,燕秀才到你作诗了。”
  燕未寻便起身道:“学生自是不敢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作诗还是算了,怕污了各位的耳。不如,我说个故事给各位听可好?”
  赵佑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好奇他说的故事,便拍手称起好来。本来想要好好嘲讽他一番,但见赵佑愈叫好,众人也不好再责难了,便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听他讲。
  燕未寻清了清嗓子,便讲了起来:“说是定州府新上任了一位府尹,是个喜好饮茶之人,且对茶具甚为讲究。刚到定州时,就去瓷器店选了一套泪痕白瓷,回到家中开始以茶养瓷。说来也奇怪,那之后他便常常梦见一女子入他梦来,那女子只是嘤嘤哭泣,不说一句话。后来他便烦了,在梦中问那女子因何哭泣。那女子便向他道出自己被奸人所害,成为孤魂野鬼。府尹是个正直之人,听后大怒,誓要替女子洗冤。询问起事情的始末,女子将自己的身世与自己被害之细节一一道出,甚至将自己落在奸人家中的线索也讲述的一清二楚。第二日清晨,府尹醒来,记起昨夜之梦,心中疑惑,便着人前去女子所说的家乡查探,果然与她所说一致,女子已失踪数月,家人以为其被人拐走。府尹便以女子所言,将奸人抓~住,并在他家中发现了女子遗落下的证据,奸人见事情败落,便交代了杀害女子的始末。难怪一直寻不到那女子的尸身,原来那奸人是定窑的烧瓷人,将女子杀害后,便将她的尸身碎了混入瓷胚中,连夜烧制了大量白瓷,那女子的魂魄后来就随着白瓷茶具进到了府尹家。”
  众人正听得津津有味,方士莲正拿起了手中茶碗喝了一口茶,猛然听到他说的尸身被融入白瓷中,“噗”的一声将茶水全数喷出,手中更是一哆嗦,茶碗便摔在了地上碎了。
  但见众人皆是铁青着脸,却没人再敢捧起茶碗饮茶,赵佑愈就想放声大笑。偏过头去,看着燕未寻的眼中带着戏谑冲他笑了笑,旁若无人的端起泪痕白定的茶碗喝起茶来。
  这是赵佑愈没见过的燕未寻,那双眼略带些狡黠,灵动而调皮,他的心中便又是一动,原来这书呆也未必就是任人欺负的,实在是妙极!他便回了他一笑,也端起茶碗喝了起来。
  茶会结束,燕未寻要告辞,赵佑愈执意要送他回家。
  走在路上,赵佑愈突然大声笑了起来:“长云,今日~你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哈哈哈,想不到那一个故事便让那一帮子迂腐之辈吓出毛病来了。”
  燕未寻却低低叹了一口气:“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我非强求功名之人,去考取也只是为了我娘。我却无什么才华,他们看不起我也是自然的。”
  赵佑愈看着他,言辞间不掩喜爱:“我便是喜欢你这样的性子,这点倒是跟我很像。长云,此次我来扬州最大的收获便是遇见你。”
  一席话,听得燕未寻耳根都红了:“我,我算什么收获?你莫要说笑了。”
  赵佑愈直直看着他,黑亮的眼如琉璃一样晶莹闪亮:“你不信我?”
  被他瞧得心里扑通乱跳:“不是不信,只是,只是我信又有何用?”
  赵佑愈旋即一笑:“以后你就会清楚了,只须记得信我就好。”
  实在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便羞羞的应了一声:“嗯。”
  又快将他送到家了,赵佑愈依依不舍:“长云,明日傍晚,你在河边那小亭中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眼中的他,是羞涩而乖巧的,看得赵佑愈只想将他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他只小声的“哦”了一声,便匆匆转身走了。
  赵佑愈在身后从他的背影说着:“不见不散!长云。”
  燕未寻一夜未能眠,那人会跟自己说些什么呢?想着那人就觉得耳热身软了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了?他羞赧的将头蒙在被中。
  赵佑愈刚脱下衣服就寝,只听得窗棂响,他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窗外翻入一人向他行了跪礼:”公子,出事了,亭户们又开始乱起来了!”
  赵佑愈急的差点吼了出来:“什么?!我不是让你们私底下好好安抚他们吗?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乱起来了?”
  那人低下头说:“请公子责罚,是属下办事不利。”
  赵佑愈皱着眉头说:“事到如今责罚又有什么用?我亲自和你去一趟,必须尽快平息事端,否则消息传到扬州就坏事了。”
  他换好了衣服,叫来了玉忍:“马上通知陈林,将账簿换出来,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
  燕未寻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书也不看了,总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太阳,怎么过的那么慢呢?还不到傍晚?
  终于还不到卯时便急急收了摊,往河边赶去。
  走到那小亭中,那人还没来,看看日头,也知道是自己来早了,也暗地责怪自己傻乎乎的,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就这么巴巴的赶来,难道真就是为了听他要对自己说几句话吗?可,他到底要对自己说什么呢?
  在亭中,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那样来来回回踱着步,又不停往他会来的那个方向张望着,心中又焦急又期待。
  这样子倒像是等着自己的情人来幽会一般,他被自己心中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伸手一摸,自己的脸上居然滚烫了起来,心绪如麻,连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佑愈还未出现,燕未寻有些着急了。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应该不会的,随时都有人跟着他,怎会有事?
  那他是不是忘了?不会的,佑愈绝不会忘。
  难道是他戏耍你?不可能,佑愈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还不出现?定是有事情耽搁了,佑愈说过不见不散的。
  燕未寻脑中有两个小人在争论着,自己的脸色也渐渐有些发白了起来。
  亭户的骚乱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平息了下来,没有酿出大事端来。 
  赵佑愈才骑着马拼了命的往回赶,他与燕未寻约好了傍晚见,如今已是亥时,月亮都已挂在天上了,他才刚到扬州城。
  夹紧了马肚,又发了狠的扬起了鞭,心中焦急:“长云,我就来了。”
  等不及手下人,他抢先跑到城门口,城门已经关了,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便将怀中藏着的白玉鱼给了城门官看,城门官吓呆了,立刻开了城门让他进了城。
  他终是戏耍了自己,燕未寻靠在亭柱上,心中一阵酸一阵疼,眼中已不自知的湿~了,自己的脑袋定是让驴踢了才会着了他的道。
  忽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燕未寻心中又升起一阵希望,伸出头去看向前方。
  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前来,停住马,那人便跳了下来。
  是他,燕未寻此刻竟觉得心中委屈无比,未开口便先落了泪。
  赵佑愈站在亭外喊着他:“长云!”见燕未寻斜斜靠在亭柱上,眼中隐隐约约已起了些水雾,心中疼惜不已。走进亭中,看着他歉疚的说:“对不住,我来晚了。”
  燕未寻有些哽咽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赵佑愈便再也无法自持了,伸出手将他带到身前,定定看着他,那双朦朦胧胧的眼此刻闪着有些别样的光彩。燕未寻觉得自己面上滚烫了起来,一直烫到了耳根,这样被他看下去,怕是连脚后跟都要红了。身子被他用双手圈住,燕未寻便不自在的扭动着。
  然而,下一刻,赵佑愈却吻住了他的嘴。燕未寻整个人都呆住了,睁大了一双眼,感受到他的气息侵袭而来,脑子里只剩一滩浆糊。
  呆~子的唇好软好润,触感实在太好,让赵佑愈越发想要狠狠亲下去。呆~子青涩的反应让他欣喜不已,力道越来越激狂起来。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声,赵佑愈将舌伸入他的齿间,与他的舌纠缠一起,搅动着,这滋味实在太过甘美舒爽。
  燕未寻被他吻得晕乎乎的,手脚都绵~软不已,只得倚在他怀中,嘴里尽是他的味道,心中也被这人占满了,早已忘了推开他,慢慢的竟随着他的唇~舌也回应起他来,唇~瓣在他唇上轻轻厮~磨着。
  身下越来越燥热,赵佑愈的手也开始在燕未寻的后背开始轻抚游走着,直听到他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吟,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似乎快喘不上气来,才万般不舍的放开了他。
  燕未寻双颊通红,两眼不敢看他,手指攥了自己长衫的下摆绞着,看他这害羞的怯模样,赵佑愈又忍不住将人揽入了怀里。
  “长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赵佑愈将额头轻抵住燕未寻的额头。
  “我,我,我不知道。”呆~子的脖子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着。
  “呵,我说你喜欢我。”赵佑愈看着他轻轻~颤动的睫毛,继续情挑着他。
  “啊,你,你别说了。我们怎么能,怎么能?”燕未寻羞得将手覆上了自己的脸。这人怎么这样没羞没躁?但他的心底却涌起了阵阵甜蜜。
  “我,我,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我娘还在等着我。”燕未寻再不敢多作停留,只得借口逃离。
  “我送你回去。”赵佑愈高兴的很,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不,不用.....”不等燕未寻说完,他便挟着他风似的上了马。
  “坐稳了!”耳边传来他欢快的声音,腰也被他单手环住,身后是他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不知不觉竟让自己如此眷恋。
  快到家时,被他抱下马来,刚站稳,他的唇~舌又欺了上来。燕未寻被他吻得身子都酥~软不已,只得靠在他怀中任他予求予取。                    
  
 
  ☆、探真心
 
  叫开家门,便对上燕苏氏有些莫名的目光:“寻儿,你今晚跑哪里去了?”
  燕未寻被她问道面红耳赤:“嗯,娘,我,我帮沐雨整理书库去了。”心砰砰跳着。
  燕苏氏的眼中带着怀疑:“哦?是吗?”
  他急忙垂下头,怕被看出自己说谎:“娘,我今日有些累了,想早些回房休息。”说罢就快步回到房中,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着气。
  回想起今晚赵佑愈亲他的样子,他便羞得无以复加,此时脑中才复了清明。他二人皆是男子,怎么能做下这等事情?那些礼仪廉耻,那些世俗的教条便一条条从他脑中蹦出。怎么办?心中乱作一团。“他说喜欢我呢,可是,我,我喜欢他吗?”他在心中问着自己。他亲自己时,自己并不反感,反而还隐隐有些欢喜,这,这就是喜欢么?燕未寻瞪着一双眼睛看向头顶的床盖,怎样也无法入眠。
  赵佑愈躺在床~上偷乐,用手摸着自己的唇,他的长云啊,滋味可真是清甜无比,感受到他在怀中轻轻的颤抖,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胸中。如此想着,便越发觉得身下难耐,挑开亵裤,纾解着自己的欲望,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他低吼一声“长云!”直至到达顶峰。
  ......
  巳时,燕未寻还未起床,燕苏氏便拍着门叫他:“寻儿!还不起床!”
  门内传出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娘,我有些不太舒服,今日不想去摆摊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燕苏氏立即关切的问道:“寻儿,你怎么了?可要寻个郎中来看看?”
  他立刻答道:“不用了,娘,许是昨夜受了些风,不碍事的,让我歇上一天就好。”
  “那娘去给你煮些粥吃。”
  听见她娘走远了,他才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济,却不是他不愿去摆摊的原因。心中纠葛万分,有些想念那人可又怕见到那人,索性便窝在家中哪儿也不去,他这一窝便是两天。
  第三天,仍是不愿出摊,倒真有些病病歪歪的样子,他娘便急了:“寻儿,娘这就去为你寻郎中。”
  此时有人敲门,他娘便去了院子里开门。听着脚步声和谈话声,是袁承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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