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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相思 作者:梦回醉暖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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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因缘邂逅 欢喜冤家

  赵佑愈心疼的拥着他:“这个王知元,日后我定同他好好算上这一笔帐!长云,那你今日可有吃饭?”
  燕未寻红着脸说:“晌午和晚上都有人来送过吃食。”此刻在他怀中,觉得安心无比,且自己被掳,心中一直想着他,盼望他会来救自己,想不到竟成了真的。
  心心念念的人在怀中如此乖顺,赵佑愈心中绮念顿生,将唇贴近他的耳边。
  唇~瓣拂过耳珠,酥~痒的感觉一瞬间便侵入了燕未寻的身体,他低叫了一声:“呀!”心便狂乱的跳了起来。
  耳边是赵佑愈低沉好听到令人迷乱的声音:“长云,你是我此生收到最好的礼物。呵。既然是送我的礼物,那么今晚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莫要辜负了送礼人的心意才好。”
  燕未寻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么"脖颈痒痒的,像是轻柔的羽毛划过,那是赵佑愈的唇在流连厮~磨,炙热的气息紧紧围住了他。禁不住的轻~喘了起来,想要推开赵佑愈,奈何身子早化作一滩水,双手只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心头涌起一阵阵难言的渴望,他羞涩的低语:“佑愈,别,别欺负我。”
  赵佑愈认真的看着他,眼神专注而温柔,情意如月光倾泻而出:“长云,我喜欢你,给我,好吗?”
  眼神迷蒙的看着赵佑愈,竟像被他摄了心魂一般,不自知的轻轻点了头。
  赵佑愈发出欣喜的一声:“长云!”便将霸道的唇~舌印上了他的唇,热烈而狂肆。
  燕未寻软倒在他怀中,口中尽是他狂烈的男人味道。
  衣衫被挑开,扔在了一旁。火热的手游走在白~皙敏感的身体上,所到之处皆滚烫无比,像是烧着了一般,燕未寻难耐的在他身下扭动着,低哑着嗓子:“啊.....”
  听到他情动时诱~惑的声音,赵佑愈更将唇~舌移向那胸前殷~红,口中轻叼一点咬磨吮~吸,一手揉~捏捻弄另一点,燕未寻被他挑逗的连连求饶:“佑愈,别,呀,别再了......”赵佑愈摸~到床头王知元特意为他们准备的香脂香膏,邪气的轻笑着:“呵呵,长云,这就开始求饶了?等下官人会让你欲~仙~欲死,到时你再求饶不迟。”
  燕未寻随着他的动作辗转低吟,如在河中上上下下飘飘忽忽,巨大的欢愉如潮水般向他们袭来,二人一起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燕未寻累的睡了过去,赵佑愈替他细细擦洗了身子,才将他搂在怀中。怀中人脸上仍留着情~欲未褪去的绯红,忍不住再次吻上他水润的红唇。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风情万千的模样,还有他诱~惑般的呻~吟,赵佑愈感觉到欲望再次抬头。他低声暗骂了一句:“该死!”若不是心疼长云初经人事,今晚又岂会只要他一次?来日方长,他便这样安慰着自己。
  窗边传来三次轻叩声,赵佑愈皱着眉头坐了起来,替燕未寻盖好薄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屋外站着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他们动手了,我们将人救下了。”
  赵佑愈神色一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带着人回东京,你们在这里等我片刻。”回到屋里,望着燕未寻的睡颜,俯身轻吻了他的眼角,将自己随身的龙凤墨玉佩置于枕边,他眼中带着深深不舍,轻叹一口气:“长云,等我。”
  ......
  燕未寻醒来时,身边并无一人,他怔忡的看着枕边的那枚墨玉佩,仿佛昨夜的种种如无痕春梦一般。他去了哪里?燕未寻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
  走出屋子,仍不见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向院中的打扫的下人打听着:“这位大哥,请问赵小郎君去了哪里?”
  下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个贵人们成日都是花天酒地的,不定上哪个花魁的温柔乡去了。”
  心里顿觉难受不已,手中紧握住那枚玉佩,拖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缓缓走出府外。
  回到家中,燕苏氏瞪着一双大眼生气的问着他:“昨夜你野到哪里去了?居然不回家!”
  但燕未寻看也没看他娘一眼,走进了自己房间。
  燕苏氏觉出了不对劲,便跟了进去:“寻儿,你怎么了?跟娘说说,出什么事了?”
  燕未寻无力的靠在床头,只怔怔看着手中的墨玉佩,一言不发。
  燕苏氏见他双眉不展,黯然神伤的样子,继续追问着。
  燕未寻垂下眼,低声说着:“娘,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会儿。”
  “哦。”燕苏氏难得的体贴一回,退出了房间。
  直到天黑,都不见那人来寻他,原来终是被那人抛下了。
  他眼神空洞,盯着墨玉,佑愈,这就是你给我的纪念吗?心中一恸,泪水还是顺着脸庞落了下来。早该知道,他那样玉~面郎君,风流俊逸,又岂会为了自己而真正动心?
  燕未寻病了,整日便是倚在床头,对着那枚墨玉佩,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燕苏氏慌了,从来没见过他儿子如此模样,她隐隐约约觉出那块玉定是与那赵小郎君脱不了关系,儿子定是让那人给欺负了。
  “寻儿,你喝点鸡汤吧?娘一大早就炖上了,可香了。”燕苏氏轻言细语的说
  燕未寻依然一动不动。
  燕苏氏哭了起来:“寻儿,娘知道你受了委屈,那个天杀的欺负了你,娘当日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为娘日日咒他不举,生孩子没屁~眼。只是,孩子啊,你不能日日这样啊,让娘好伤心。”
  听到他娘的哭声,燕未寻的手动了动,端起了汤碗,脸上有泪却滴到了汤中,香浓的鸡汤和着自己的泪水入口居然苦不堪言。
  燕苏氏这才止了哭声,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这般,知他必是心如刀割。
  她便出声安慰道:“寻儿,忘了他吧,你会遇到真正对你好的人。”
  正说着话,传来了敲门声,燕苏氏起身去了屋外,燕未寻心中一阵期待,可是赵佑愈来寻自己了
  进来的人却是袁承方,他的眼顿时黯了下来,尽是满满的失望。
  不过三日未见,燕未寻就憔悴了不少,双眼早已失去了当日的神采。袁承方心疼他,上前便抓~住他的手:“长云,你可好些了”却看见他摊开的手心里有枚墨玉佩,袁承方心中便有如被人撕扯了个七零八落。
  燕未寻缓缓抽回了手,袁承方略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过来。他安慰着他:“别担心,万事有我,你快些好起来吧。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苏州玩一趟。”袁承方心中恨着赵佑愈,是那个人狠狠伤害了长云,而如今自己更要对他好。
  燕未寻强扯出笑意:“沐雨,让你担心了,我哪里都不想去。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袁承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燕未寻有些疲倦,就起身告辞:“长云,你好好歇着吧,你这样我很是心疼。我先告辞了,明日再来看你。”
  燕苏氏送走了袁承方后,又回转来对燕未寻说:“寻儿,娘看承方对你很是不错,怕是也对你有意,这孩子心眼好,你和他......”
  燕苏氏还未说完,就见燕未寻睁着一双眼看着自己,她便说不下去了:“唉!”低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了。
  等她娘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燕未寻才闭上眼。
  为什么心中仍是对他如此想念,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对他仍是恨不起来。罢了,佑愈,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即使你抛下了我,我还是这样想着你。他将墨玉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心中是翻江倒海的痛和想念。                    
  
 
  ☆、两相悦
 
  当燕未寻穿的整整齐齐的走出房间时,燕苏氏一愣:“寻儿,你,你这是”
  “孩儿今日要去出摊了。”燕未寻微笑着说。
  燕苏氏却从他的笑中看到了哀伤与落寞,她心疼的说:“寻儿,不急,你在家好好休息,家里还不缺钱。”
  燕未寻背上了书箱,对她说:“娘,我没事。左右在家也是闲着,出去开摊还有钱赚,再说了,我再不出门,就快发霉了。”
  “那,那你晚上可早些回来吃饭。”燕苏氏深知他的性子,决定的事必不会改,为他装上了几块点心,便看着他出门去了。走出了好几步,见他似乎用袖子在脸上揩了揩,分明是在擦眼泪。燕苏氏不觉也湿~了眼眶,可怜他的寻儿,情窦初开,竟被那个烂人骗了心去,再不复从前没心没肺的模样。
  路过“沐雨书社”,燕未寻照例拐了进去。
  “沐雨,欠你的书钱,我过几日就还你。”燕未寻微笑着,一如从前,仿佛在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什么。
  只是这笑让袁承方看来却再也不是当初那样了,如今的长云,眼神虽然依旧清澈,但却多了一分沉静与忧郁,无端的更让人疼惜。
  总觉得现在的他有些不一样,袁承方不放心,便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果然,燕未寻并未去摆摊,而是去了河边。
  河岸的风景依旧,只怕自己再也画不成了。燕未寻呆立在岸边,手中摩挲着墨玉佩,口中喃喃:“似相思......似相思......”
  过了一会儿,他将墨玉佩抛入了水中,河面溅起了水花。
  他背靠着柳树,身子却渐渐滑了下去,顿觉肝肠寸断,袁承方在不远处听到他压抑的哭声,钻入人心,隐隐作痛。
  他哭了一会儿,突然顺着河岸走了下去,袁承方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呼喊他,却见他站在浅水中,伸手往水下摸。
  那是那人给他唯一的纪念,他还是舍不得,下水去摸了回来,他还是爱着那个人。回到岸上,不顾自己的鞋袜与裤子已湿透,只紧紧攥~住玉佩贴在胸口。
  袁承方松了一口气,看着燕未寻独自悲苦的模样,明白自己恐怕难再进入他的心了。
  十几日后,扬州发生了一件大事,府尹陈良贤和首富王知元被抓了,二人的家被抄查。城中的百姓都在传着,原是这二人相互勾结,作奸犯科的事情做了一大堆,据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东京皇城,文德殿。“佑愈这次可是立了首功,要朕赏你什么?”官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侄儿说。
  “此事是官家早前便有所察觉的,侄儿不过是顺着官家指的方向顺藤摸瓜罢了,还是官家的心思细啊。能为官家分忧解难,是侄儿分内之事,不敢邀功。”到底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赵佑愈这一根巧舌每次都哄得官家高兴,怎能不疼他
  官家被拍的心口舒服,不断颔首道:“你就会哄得朕高兴。罢了,说说吧,你在扬州城里和那个小书生是怎么回事"
  听到官家的问话,赵佑愈知道时机到了,面对着他竟直直跪了下去:“侄儿并无所求,官家也知侄儿的心性,求官家开恩,侄儿闲散惯了,就免了侄儿的朝事吧。侄儿与那书生两~情~相~悦,愿与他白首相随,求官家成全。”最后他做出一副伤心状,向官家磕了一个头。
  向来心疼这小子,如今见他难过,官家也不忍心了,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唉,罢了,罢了。朕允了你便是了。不过,佑愈你可要经常回来看朕啊!还有,倘若朕有特别的事情,你还是要替朕尽心去办。”
  能得到如此结果,已是不易,赵佑愈是个明白人,忙低头谢恩:“谢谢伯父。”
  官家轻拍着他的手笑说:“朕还是要赏佑愈的。就封佑愈为安定王,食邑万户,食实封千户。”
  ......
  从皇城出来,他便一刻也等不了了,驾着马往南去了,身后紧跟着他的随从,一路追赶。
  与他分别已有二十余日,赵佑愈每日里都人在曹营心在汉,唉声叹气便多了起来,连玉忍都听得有些心酸:“公子,事情一旦了了,您还是快去扬州寻他吧。再这样下去,我瞧着您都快成怨妇了。”见不到长云,心急如焚,连教训玉忍的心思都没了。
  那块墨玉依然小心的被燕未寻收了起来,白日里装作无事,依旧摆摊卖字画,他依然谦逊有礼的对着别人微笑,只是那笑中多带着牵强。他再也不曾到河边去作过画,也不再画扇面了。而每到夜里,将墨玉贴于心口,让冰冷沁入胸中,捂到发烫也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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