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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蝉记 作者:轩辕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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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屁就放!”
“我、我的月事还没来。”她咽了口口水,哀求地看着鸣柳。“我不能要孩子的。”
“做什么不要孩子?从没见三老爷对哪个女人像对你这么好,你生了孩子那不就是颜家这么多家产的当家人么?!”
“不--”她坚毅地抿住唇。“我不要孩子像郁森、郁谨他们。”
“那不同,三老爷压根就不要他们,是他们的娘硬要把他们生出来。三老爷没让你不生!”
“可是,大太太那天不也交待你给我吃‘藏信’的吗?”
“你,那天全听到了?”
小蝉垂下眼帘,点点头。
鸣柳抿住嘴,半天没讲话:“好吧,我替你去弄药。可是你要想清楚。”
“鸣柳--”
“又怎么啦?”
“谢谢你!”
“啐--”
入夜,方回轩的东厢房里热雾缭绕。
屋子正中有只一人高、径四尺的大浴桶,不断有人进来加热水。屋子四角各生了个火炉。
黑白大小两个人浸在水里。
颜铸的大手从背后握住小蝉的雪乳,两颗小樱桃挺立在他的掌中央,他时不时用手指弹弄一下。
小家伙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刚刚两场征战用掉她全部的力气,如今就像只喂饱的猫,软软地瘫在他胸前。
指尖上缠绕着她乌黑柔亮的头发,鼻端全是她特有的奶香。
他知道那些人怎么说他,说他一大把年纪迷上了个乳臭未干的乡下丫头。他自己也有点迷糊。
从来是不认真的那个。乱世江湖,侠女闺秀,全是过眼烟云。自十六岁起,他再不信女人。
那怀中的这个呢?或许真只是贪个鲜,总是儿子的女人,够刺激。可,看见她,就忍不住,对别的女人似乎也提不起劲。或许再过些日子,也会慢慢淡了。
“三夫人”?当时就这么说了,那就是罢!
“嗯--”睡着在水里的女人竟然还知道翻身!小蝉闭着眼咕咕囔囔 ,改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继续睡。她软软粉粉的两团顶在他胸前,下腹窜起热流,刀刃渐渐昂扬。
掌住她的小蛮腰,将小嘴含入口中,舌头和她的相缠,另只手伸到水下略微抬起白生生的大腿,腰微用劲,就势一挺,“啊--”低吼出声,真是紧!
她已比以往配合一点,不再紧咬牙关硬撑着不叫出声。
坚硬侵入,她的手指掐入他的背脊。
借着水的浮力,人变得轻一些,男人慢慢动起来,女人婉转娇吟,媚眼如丝。
满室春光无限。
“哗啦”一阵水声,精瘦黝黑的雄躯从水里站起,皎白的柔身贴缠其上。
坚硬的炽热仍杵在紧窒的柔软中,两个身体围进一件大浴袍,男人“唷谑”一声,连人带水直奔西厢房。
房外守候的佣仆惊声尖叫,西厢房的门开了又闭。
浴袍被远远地拋落,男人紧抱着女人,陷进柔软沁香的被褥,昂藏的坚硬又开始动作,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到五更,小蝉搭拉着小脑袋,眼都睁不开:“不要了 ,睡觉,好困--”
男人凑到她耳边:“过年回去看看你哥哥嫂嫂,好不好?”
小蝉没反应,半天,圆眼睛蓦地睁大:“真的?”自嫁到这里,再没回去过。
“再来一回,就是真的。”
“啊--不--嗯--”一记冲撞过来,她娇哼出声。
……
“什么时候去?”
“上元节。”
“那么晚啊--啊--嗯--”他的粗指头伸到她嘴里慢慢搅动。
高潮漫来,她生生咬住嘴里的硬指……
小蝉自己也想,是不是很淫荡呢?为什么总是沉溺,越来越不懂得反抗,当初和郁森圆房的情景只剩得些许影子,淡得都快忘掉了。怎么会呢?
是强占她的男人啊……
也就是这个夜晚。二夫人李氏的开鸾居。一灯如豆。
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跪在李氏面前,李氏悠悠然抄着佛经。
“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轻轻地问。
“只等小姐一声令下。”
“年总要让人家过的,就定在十六的子时吧!”她轻飘飘地说。
“是!”
黑衣人悄悄退下。李氏仍认真地抄写佛经,眼里却闪着凄厉疯狂--
小三,你别想拋下我……你等着……等着……
5
大年初一派红包,小孩子最开心。
如今颜府里最得人缘的莫过是三夫人李小蝉。三老爷大笔一挥,让帐房支取几千贯铜钱,专作三夫人派红包之用。
别说孩子,即算是大人都心痒痒,那可不是如今市面上的“大唐通宝”,而是刚从银库里提出来货真价实的旧唐朝老铜币,一个能抵十个用!
拿红包的时候,谁还会计较眼前的小妇人是十四少奶或是三太太呢?反正就是给钱的主子呗!
一大溜的小孩挤到方回轩里讨红包,唧唧喳喳热闹得不行。
颜信和鸣柳嘀咕:“天诺!三爷真是变性子了,换了往年还不把这些个小王八蛋统统丢出去喂王八!”
“呸!你是眼红吧,年纪过了不好意思问三夫人讨红包!”
“谁说的,我会希罕那点小钱?昨儿个三少奶还给了我这个数!”颜信举起三个指头在鸣柳眼前晃。
“多少?三十贯?”
“哼!”小看人不是?
“啊,三百贯?”鸣柳瞪大眼睛。
“眼红吧,臭丫头!”颜信甩了个白眼,得意洋洋。
鸣柳急了,以往过年都是裴氏发红包,哪少得了她的份,如今风水轮流转,今年她拿的红利竟连狗屁颜信的一成都不到!
泪花在眼里闪,那个小蝉屁大点年纪,什么都不懂,亏她平日尽心尽力,过年也不见有什么反应!
她摸摸怀里揣着的小纸包,是“藏信”。这是廿九那天,大太太离开颜府回武昌娘家时给她的。
她一直没给小蝉。打胎这种事很冒险,说不好就会丢了小命。这时她心里有气:“哼,你不是要吃吗?就给你好啦!”
待孩子散了,鸣柳推开西厢房的门,小蝉正坐在波斯小羊毛毯上敲胡桃吃。见她进来,忙招呼说:“鸣柳,这个好好吃,你也吃!”
鸣柳掏出小纸包,往她跟前一甩:“你要的,好好收起来吧!”
小蝉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摸捏纸包:“这就是‘藏信’吗?”她抚抚小肚,脸色晦明难辨。
“舍不得就别吃,你闹出人命,我们做奴才的也要陪着你一起死!”
“鸣柳,今天你怎么啦?”
“我有怎么,我能怎么?”鸣柳气呼呼地推门出去。
小蝉莫名其妙:“哪儿又得罪她了?”她站起身,将纸包藏到梳妆盒的隔层里,这样该不会被发现吧?
要不要吃呢?说不定真的已经有宝宝了……
宝宝啊……二毛小的时候,她一个半大孩子抱着个小小孩,那个臭家伙的嘴里老是流口水,弄得全身都是,好恶心的……
小凤嫂嫂怀着狗剩的时候,狗剩一直在她肚子里踢脚,哥哥还去摸,两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可是,那个人对孩子那么讨厌,郁森要死了,他也不去看;郁谨不叫自己,他竟动了杀心……那样可怕的人,连自己的亲骨肉都……
郁森郁谨他们的娘呢?
鸣柳说过,那些被他看上的女人都不见了,被“咔嚓”掉……
小蝉坐在那里发呆,脑子里反反复覆、犹犹豫豫,痴痴地想着,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大手从后面围住她。
“没有啊--”
“还没有。”热气呵在她的耳根,一阵酥麻。
“红包派完了没有?”唇轻摩她的后颈。
“嗯。”
“十六的有没有给?”
“嗯--”郁谨?郁谨还是那么恨她,把红包当面掷到她脸上。“嗯--给了。”
“有没有叫人。”
“叫了的!”大嘴包住她的粉舌。
小蝉还在沉沉地想:“要不要吃掉‘藏信’呢?”
鸣柳还是不太搭理小蝉,日日摆着个冷脸。
过了好几天,才忍不住问:“喂,你有没有吃呢?”
“啊--?”小蝉心里高兴,鸣柳总算是变正常了!“我--我还没吃呢。”
“保命要紧,你还是扔了吧,趁他没发现!”
小蝉嘟起嘴,眉毛轻轻弯起。
鸣柳不得不承认,这个大半年前还是个呆头呆脑、打扮寒酸的黄毛丫头,已经大大变了模样。虽然还是经常性地傻头傻脑,但骨子里渗出来一股媚劲,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两个人凑到一起又讲起悄悄话,突然,房门被大力推开--
颜铸狂风一般冲进来。
两个女孩分开,小蝉愣愣地瞧着男人,看他满脸的暴戾,阴郁森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她缩缩肩膀,他好久没这样了。
颜铸挥挥手,两个侍卫一把将鸣柳揿到地上。鸣柳嘴里呜呜作响,被侍卫连抽了两个耳光,一下子厥了过去。
男人直直走到小蝉面前,铁手捏住她的脖子,慢慢箍紧:“你说,有没有吃那个东西,啊?”
小蝉心里“咯噔”一下,无由地就倔起来,硬挺着不吭声。
捏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我是不是太宠你了?!”男人的眼里怒火熊燃。“你说啊,药呢,有没有吃?”
小蝉的手四散乱舞:“我不说!我、我不生你的孩子!”
男人脸上青筋暴起,另只手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扇下去,竟又硬生生剎住。他胸口剧烈起伏,牙关紧咬:“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就不识好歹,你、你打死我好了!”小蝉小脸憋得通红。
难道自己真的太过放纵她,竟敢这样回话!男人的眼里的颜色变深、变暗。他一把将她丢到榻上。打了个响指--
外边的侍卫押进来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竟是颜府的老大夫陆博知。
“你说说‘藏信’的事吧!”男人冷冷地说。
陆大夫跪在那里簌簌发抖:“是大夫人、大夫人让我配的,她问我在里面和点什么就会把人毒死又看不出,我、我是真不知道这药是给三夫人的,我真不知道啊--”
“那你有没有说放点什么进去就能毒死人?”男人还是冷冷的。
地上悠悠醒过来的鸣柳听了陆大夫的话,脸色惨白,眼神涣乱。大夫人竟然这么狠心,借她的手把药送给小蝉,这等于也是不要她活了。她们这些下人的贱命在她们做主子的眼里真是连只蚂蚁都不如。她真傻,上回出逃的时候,夫人不也要她们准备自尽的吗?她又怎容得下小蝉呢?
眼泪渐渐涌出来……
陆大夫抖抖嗦嗦话都讲不清楚:“说是说了,加没加就不知道了……”
男人转头对着呆呆的小蝉:“听见了?药呢?有没有吃?”
小蝉还是不作声,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死?还要让鸣柳给我,鸣柳……鸣柳也要我死吗?她的眼睛慢慢转向地上的鸣柳,轻轻地问:“你不知道的,是吗?鸣柳你不知道的是不是?”
鸣柳满脸都是泪水,拼命摇头:“小蝉儿,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我不知道--”
没等她说完,颜铸已经一脚踹过去,把她踢得老高,摔到墙上。“砰”一声钝响,她喷出一簇血箭,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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