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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茶馆之应陌路 作者:流年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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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夜昀还是应陌路武功都不差,可偏偏一个伤风却让两个武艺高超的人一个头两个大,前者是头晕,后者是着急。
  
  到了晚间,夜昀竟然还起了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应陌路看着只能干着急,度了真气想逼出一身汗,却无济于事,只有把所有的被子拿来,将夜昀捂得严严实实,一边还不忘吩咐风天加快速度。
  
  九月初一就这么在日夜兼程和一片混乱中来临,应陌路看着抖着唇不断呓语的夜昀,从一边将藏在箱子底下的琴抱出,失神地摩挲着琴身,应陌路心脏微抽。
  
  打起精神,应陌路调好琴弦,便轻拨起琴弦来,琴声低缓,本就是伤感的曲子,此时此地,更带着些对一些事儿的无能为力,更添凄凉。
  
  【青丝白发映华年
  
  为谁惊动心弦
  
  辗转今生相见
  
  只疑相逢是梦
  
  初相遇
  
  繁华处
  
  过尽皆成空
  
  浮生前尘如梦
  
  回首不见归期
  
  几回笑语
  
  流连今朝
  
  何忍道别离
  
  不道五更寒
  
  不忍拂袖去
  
  纵然客居他乡
  
  今朝有酒今朝醉
  
  夜凉灯影迷离
  
  空阶敲窗细雨
  
  人不语
  
  随风万里
  
  笑看万千风起
  
  几度红尘来去
  
  淡看世事如许
  
  天下在握
  
  繁华万千
  
  不及倾城颜色
  
  回眸此去经年
  
  为谁翻覆江山
  
  长相思
  
  长相念
  
  不问何时是归期】
  
  歌是《今朝醉》,词是上次离开上善茶馆前为《九天》写的,这些天整日里在脑海里唱了一遍遍,就等着有一张好琴,妙音阁中无意得到这张上好的好琴,便打定主意将《今朝醉》唱出来当做为夜昀的贺生礼物,没曾想真到了九月初一这一天,夜昀却病得几乎不醒人世……
  
  隐约地,夜昀听到有谁人在唱“青丝白发映华年”,睁开有些散乱的眼,只模糊地看到应陌路靠着车厢盘膝而坐的身影,低头看着琴弦的应陌路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写满了伤感,唱出的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赫然是《今朝醉》,待听到“不问何时是归期”时,夜昀满足地闭上了眼。
  
  “只疑相逢是梦”,我们的相遇何曾不像是梦一般?
  
  ☆.叁拾肆。许
  
  九月初二凌晨,离疆池还有十五里路,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应陌路被夜昀的咳嗽声惊醒,探身去看夜昀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却见前两日还红得滴血的脸变得稍稍白了些,额上还有细密的汗,应陌路大喜,这,可是退烧的症状啊!
  
  伸出手来,应陌路以手背抵着夜昀的额试了试温度,发现果然没有前几日那般烧得厉害了,连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感受着从额上传来的冰凉,夜昀又一次睁开了带着些迷蒙的双眼,强拉出一个安慰的笑,方一开声,才发现喉咙刺痛得难受,“嗯哼”着润了润嗓子,夜昀才开口问:“是快到家了吧!”
  
  声音沙哑,不算好听,甚至能够说得上难听,可对于应陌路来说,却是最宝贵的天籁。
  
  还会动,还能说话,说的也不是胡话,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快回家了。”应陌路将车帘掀开一角,看着外边朦朦胧胧却越来越熟悉的景致,安慰着夜昀:“你再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就能到茶馆了,到时候再请香兰笑帮你瞧瞧,一定会好的。”
  
  夜昀好笑地看着应陌路:“一个伤风感冒也要劳烦笑神医,传了出去,别人还要说你多金贵呢!”
  
  应陌路脸微红,梗着脖子辩解:“伤风感冒是没什么大事,但起了烧烧坏了脑子、甚至丢了命的都有,你怎么就那么不把自个的身子当回事呢?”
  
  虽然病在好转,但夜昀还是极难受的,不愿在这件事上与应陌路起争执,闭上眼说:“随你吧!”
  
  应陌路看夜昀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疼之余,便还是浓浓的无奈,语气也不禁带着些疲惫:“知道么?这些日子,我担心透了,生怕……”
  
  “嗯。”夜昀闭着眼,听不出情绪地应着。
  
  也不管夜昀是真在听还是假在听,应陌路自顾自地说:“生命真的很脆弱,我怕……”
  
  夜昀从被子里伸出手,尚在高烧的手是冰凉的,负在应陌路手背的时候让应陌路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夜昀勾起嘴角,用沙哑的声音道:“生离死别,我见得也不少。命啊,缘啊,我是信的,哪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也算是命呵,与我们会遇上一样。”
  
  应陌路身子一抖,但也明白夜昀所说的都是事实,微微点头:“我知道。”
  
  夜昀满足的笑了笑,眼角处却蕴着一抹忧伤:“满打满算,我好像在昨天才刚过了二十呵,怎么感觉已经过了两百岁一样,真是……”
  
  应陌路没有继续伤感下去,听到这话后,自然而然地接着的却是:“这样说的话,我倒是要比你大上几岁。”
  
  没有理会应陌路,夜昀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似的,过了半响,夜昀才低低的说着:“这十年,算是经历了蛮多的,分分合合,呵呵……不知道下个十年,会是什么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夜昀放空的眼神才有了焦距,看着应陌路的脸:“那个时候,可能你我估计已分离许久、形同陌路了呵,不仅是你,漠北、子亦、坟狼、有司……这些人可还会记得彼此?虽然说,我是信命的,可,还是有着执念,希望大家一直留在云浮,一直留在疆池,喝喝茶,聊聊天,但终究是不可能的呵……希望永远只是希望罢了。云浮毕竟只是一个避风的地方,大伙儿都有着自己的事儿,十年之后,这里……早换了又一批人吧!那个时候,我都不见得在何处呵,也不见得记得大伙儿,竟然还奢望有人能记得自己,或是能在疆池的大街上和自己道一声‘安好’,呵呵……”
  
  应陌路心脏一缩,如小蚂蚁啃噬一般,疼得不锐利,却让呼吸困难。翻过手,将夜昀的手握在手心,应陌路认真地道:“不管未来如何,十年之后,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顿了顿,应陌路将夜昀的手握得更紧:“我许你,十年。”
  
  ☆.叁拾伍。转
  
  回到茶馆,夜昀喝了几服药,病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应陌路怕夜昀病没好全,看着夜昀多穿了好几件衣裳才让夜昀去前厅茶馆。
  
  昨夜听掌柜的和账房说了才知道,近来茶馆的生意萧条了不少,很多以前的常客都不来了,夜昀想大伙儿许是要忙重要的事儿便也没放在心上,等真的身临茶馆,亲身感受着这份清冷,夜昀才觉得感慨万千。
  
  应陌路看着夜昀的神情,不敢多说什么,拉着夜昀的手往平日里常坐的角落一坐,便安安静静地打量起这座茶馆来。
  
  “公子,茶。”
  
  风天依旧是笨手笨脚的,端着茶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应陌路指了指桌子,风天将茶放下了,便不知道该干什么,手足无措地看看夜昀又看看应陌路。
  
  回了疆池,应陌路给了风天一笔银子,接了银子,风天欢欢喜喜地便要回家,没想夜昀说若风天没有其他的去处便留在身边做个长工,工钱是一定不会少了的。
  
  风天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应陌路却是有些不悦,可看夜昀心喜,便也没有阻拦,只是依然板着一张臭脸,指挥着风天干这做那。
  
  要是平时,看着风天这呆傻样儿,应陌路定是会气得骂上一通,可这会儿,许是受了夜昀的感染,应陌路却是没有半点心情,摆了摆手,让风天下去。
  
  风天疑惑地看了一眼应陌路,许是不相信应陌路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再看了看夜昀,硬着头皮说:“您真没什么可说的?”
  
  “让你下去就下去,你怎么这么多话?”应陌路语气不悦。
  
  “哦……我……”风天看了看应陌路,又看了看夜昀,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大呼小叫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儿,应公子的院子……”
  
  一听风天提起那“院子”,应陌路立时喝了句“住口”,生怕夜昀想起他也是有屋子的人,赶他离开。
  
  夜昀收回放空了的视线,定定地看着风天,等着风天的话。
  
  风天沉吟了片刻,想不通应陌路让他住口的原因,明明是好事儿啊,便理直气壮的接着道:“子亦公子让人送了块牌匾过来,可是应公子一直没回去,送匾的人空跑了好几趟,今早被我遇见了,那些人才知道应公子一直住在茶馆里。”
  
  “牌匾?”夜昀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两个字,“那牌匾现在放在了哪里?”
  
  “说是搬来搬去麻烦,第二次来寻没看见人后就说等确定有人了再搬过来。”
  
  “哦,那你和他们说让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我……我给忘了。”风天挠了挠后脑勺。
  
  “哼!”应陌路“哼”了一声,以表示对某只废物的不满。
  
  夜昀笑着温言问到:“那你记得是哪个铺子制得牌匾么?我们让人去取也一样。”
  
  风天继续挠了挠脑袋,摇了摇头。
  
  ☆.叁拾陆。匾
  
  看着挂着的“笔墨春秋”的匾额,夜昀发自心底地笑着,眉眼弯弯,一扫方才的失落。
  
  虽然风天呆傻,既没有通知人家何时将牌匾送到茶馆,又没问清人家将牌匾放在哪里,但人家却不傻,听了风天的话儿,自然不多时便抬着牌匾到茶馆。
  
  送牌匾的少年问了伙计茶馆里可有一位应姓公子,茶馆里的伙计谁不知道那个叫应陌路的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似乎没什么正经事要做,整日里几乎寸步不离自家老板,方才两人还在厅里坐着,此时当是去后院了,立时引着那送牌匾的少年去后院寻应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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