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风月总关情 作者:长安某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书籍简介】
     几十年可以换得什么?
    陆九歌说,一颗真心。
    当所有一切挡在面前时,少年天子不惜一切铲除障碍,又为了什么?
    景丰说,只为你再回到我身边。
    
    曾经痛苦的,折磨的,不堪回首的,都过去了罢。
    而关于他们的一切,只有老槐树顶端的那只褪色的红笺还记得,有两个人,写下那么一句诗——“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再与她相逢于陌上,一笑泯恩仇,是最好的结局。
    ps:不坑,请各位放心跳。故事较短,估计不会超过八万字。不求其他,只为博诸君一笑。希望大家会觉得温暖,谢谢O(∩_∩)O
 
 
第一章
 
    庆丰元年,景帝即位,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朕自立为太子以来,幸得陆九歌以命相护,着封为血滴子首领,帮朕管制朝廷。”
    “臣陆九歌自当为陛下肝脑涂地。”
    殿下的人着一身官服,却仍旧风姿清俊,挺拔出众,就连声音也让人如沐春风。景帝只是听着,心思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旁边弓着身的太监提醒了多次,景帝这才回过神来。
    “陆卿请起。”皇帝的声音威严无匹宛若天成,带着天潢贵胄出身的人独有的傲气。
    下了朝,就有些为先帝躬身劳作了大半辈子的老臣耐不住了。
    陆九歌是谁,老丞相陆然的第九个儿子,也是最小的天资最聪颖的。
    “就算是老丞相的九公子,如何能掌得了血滴子?”这边一位老臣边走边叹气,一手捋着胡子颇有一副老学究的深沉模样。
    “大学士有所不知,早前宫中就风言风语不断,说是……”户部侍郎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翰林学士几声咳嗽打断了,于是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当下压了这话也不再说。
    纵然朝中元老一派对此颇有微词,这旨意终归是陛下的,众人违拗不得。每天上下朝见了陆九歌明里也带上三分尊敬,一声“陆大人”也是叫的颇为亲热。
    血滴子,先帝创立,上可打昏君,下可诛佞臣。实在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官位,可是却只有皇帝陛下百分百信任的人才有可能在其中当得一官半职更别提首领这种头等重要的官了。
    景朝自开国以来,没有哪一个皇帝在时是不出奸臣的。俗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一个朝代再怎么开化,再怎么繁荣,终归要出些佞臣。
    即便是百姓称颂的父母官,在某些环节,也是会适当收些好处,或是用钱买通关节的。
    所以这血滴子首领要怎么当,如何拿捏好分寸,实在是及其考验人的。
    丞相府里巍峨森严,庭院错落有致,碧湖之上,一座小桥,桥边有四角上翘的临风亭,亭中石墩之上摆一紫砂壶,清茶一杯,倒也算风雅。
    老丞相坐在凉藤上看着在一旁饮茶的幺子,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要他怎么说,下朝之后皇帝陛下独自留了他一个人,旁敲侧击的指明要他儿子以后宿在宫里。这本不是难事,只是实在没有开过先例。而且老丞相是何人,从先帝就开始摸爬滚打的老狐狸。都说君心难测,能在帝王身边这么多年的人都不简单。
    这么一估摸,老丞相也能估摸出个七七八八,皇帝那点心思他也就一清二楚了。皇帝看上臣子,说出去多么荒唐,保不齐将来史官一挥笔,他相府就出了个娈宠佞幸。
    何况这还是他幺子,一生下来他就宠着,天知道他迈出宫门的时候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不然早晚得昏过去。
    “九歌,陛下的意思是让你早点进宫,好和你一同商议血滴子的事宜。”老丞相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开玩笑,要是不说就是违抗圣命,那是要全家砍头的。
    “儿子知道,官场难行,儿子自当谨慎小心,父亲放心。”陆九歌点头,他何尝不知道皇帝这么做是为了谁。
    他打小伴皇帝长大,眼见他经历过那么多血雨腥风。他犹记得皇帝母亲死的那一晚上,他紧紧地抱着他,拼命的安抚他的颤抖他的恐惧,一整晚都在重复着“有我在”。那时他方才醒悟,原来帝位之争如此惨无人道,原来那皇位之后是满目疮痍。
    后来的后来,皇帝长大了,性格喜怒无常,眼神也越来越深沉,越来越不可捉摸。近身伺候的宫女太监无一不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唯独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一脸灿烂的笑,全心全意的陪伴他。
    老丞相重重叹了口气,道:“也罢…只是有一点需谨记,切不可妄生执念,帝王从来不长情,一定要全身而退。”
    
 
第二章
 
    话说到这份上,父子两人心里都明了,也不必再多说。
    陆九歌笑笑,也不多话,皇帝用了几分情他心里清楚,也不需要再多说害了丞相府上下。他唯一愧疚的就是相府,若是有朝一日纸里再包不住火的时候,他也会尽全力护得相府安全。
    进了宫,不比相府,宫里的规矩时时刻刻得守着。皇帝派了心腹福子将他安排在了离皇帝寝殿最近的殿里。
    这一下,朝中上下沸腾了。皆道相府九子朝中新贵,更是得罪不得。老丞相也为此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一波又一波道贺的人。
    可是这趋炎附势的背后,也有人看不过眼,礼部尚书折子一上,直言此乃违背礼仪宫规之事,前朝更是闻所未闻,把皇帝气得不轻。
    一双眼睛淡淡扫过殿下跪了一地的大臣,景帝轻声道:“前朝未闻,朕就不能开一先例?”
    礼部尚书一杆腰挺得笔直,不卑不吭的道:“臣不敢妄断圣意,臣只是在尽臣的职责。”
    “朕不过是觉得血滴子事务繁忙,事关重大,陆卿若住在宫里,也好商量。”景帝耐着性子解释,要不是念在他平日里尽心尽力,景帝真有一刀砍死他的冲动。
    “我朝议事,从未有过此举,陛下完全可将人宣进御书房,再说皇宫大内还有女眷,实在是有失礼数。”
    真是个木头脑袋,福子在一旁看得简直要跳起脚来骂人。皇帝陛下这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却如此驳了皇帝的面子,简直是不要命。
    果然,景帝的脸色一下子全黑了。福子赶紧向下面候着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麻利的溜了。
    好在还有些大臣没有礼部尚书那么不长眼,站出来说了几句,一时间又有人附和说是陛下体恤臣子,乃一代明君,这才将这件事暂且压下。
    然而景帝早上的这点不愉快,在见到御书房中忙着处理血滴子交接事宜的陆九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是他,陆九歌也不行那些虚礼,只是朝他笑了一笑,又埋首处理事去了。
    天知道景帝心里已经有一千只喜鹊在叽叽喳喳的欢呼雀跃了,那人处理事情时的严肃认真,那人身着便衣的潇洒挺拔,那人微笑时的阳光明媚,都成了景帝心中的道道魔障。
    能在景帝身边做事的一个个都是人精,知道皇帝今天心情不好,便请了偏殿的陆九歌将事务搬到御书房来处理。果不其然,福子在瞧见他家皇帝陛下一脸温柔的表情后知情识趣的退了下去。
    “九歌……”景帝轻轻唤道:“血滴子事务多,不是一天两天的活,也要注意休息。”
    陆九歌抽空瞄了他一眼,觉得有趣,回道:“你放心,我会保重身体的。”
    过了一会,他将手中的事停下,见景帝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默默的将龙案整理好,道:“别站着了,快点批折子吧。”
    景帝一笑,立马捉住他的手,道:“那九歌替我磨墨吧…”
    江西进贡的上好砚台,第一书法家游彦亲自赠与的狼毫笔,皇帝特有的朱批,在陆九歌看来无一不带了天家的威严。
    这样的时光安静的仿佛从未流逝,阳光透过窗户纸渗进来,投射下柔柔的白光,一人磨墨,一人批写,景帝发誓,这绝对是再美好不过的,如果忽略掉殿外传来的通报声的话。
    环佩清脆,一人自殿外轻移莲步,口若朱丹,袅袅婷婷而来。那女子微一低头,朱玉之声宛如溪流,就连声音也是羞羞怯怯略带欣喜:“臣妾见过皇上,知道皇上这个时辰必定还在批折子,特地做了一碗荷叶莲子羹,以解疲劳。”
    等皇帝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后,又转而向陆九歌一屈膝,道:“不知陆大人在此,清河冒昧了。”
    
 
第三章
 
    “娘娘严重了。”陆九歌亦是礼数周到的回答,脸色丝毫不见变化。
    清河咬了咬唇,等了半晌也没见景帝搭话,也就识趣的退了下去,只是走时眼中犹带一抹恨意。
    景帝盯着那莲子羹半晌,方才苦笑道:“九歌,我对不起你,这些事我总处理不好。”
    磨墨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取过皇帝面前的莲子羹,晶莹的绿色里白色的羹,看起来颇为诱人。
    陆九歌毫不含糊的吞下一口,取笑道:“景丰……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我又何曾在意过这些?”
    景帝见他吃得开心,犹自皱着眉头,道:“还有就是太后那边,保不齐会对你怎样。”
    景帝的母亲死得早,当今的太后是他嫡母并非生母,如此一来多多少少两人都有嫌隙。事关国本立嗣,就算太后平时再不管事,一旦牵涉进去她必定不会妥协。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筹码,没有和太后对抗的资本。
    朝中的人多半是先帝手下的,也就是太后一党了,景帝即位不过一年,根基不稳,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处处受阻。即便是要做一件事,但凡是触动了那些老臣的利益,一个一个的跑出来在朝堂上哭爹喊娘寻死觅活,经常把景帝气得不轻
    不过景帝也是不可小觑的,他早已在六部安插人手,并逐步掌握兵部和户部,他还年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这几天,景帝的脸色很不好,连带上朝的大臣一个个的胆战心惊。众人也不知道哪里又触犯了皇帝的逆鳞,在两个大臣为今年南方洪涝灾害应拨款多少赈灾吵起来景帝摔了杯子后,大家心里都达成了一个共鸣,皇帝心情很不好!
    于是一向要在朝廷上吵得沸沸扬扬的两位大臣,今天出奇的达成了一致,竟然没有人有半分的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景帝面对把人弄到手后要守活寡的现实有点难以接受。
    他到底还是小看了陆九歌,一个常年习武的人要逃跑是多么得容易啊。于是在那个安静的月夜,就在景帝抱住陆九歌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陆九歌很不负责任的逃跑了。
    然后……皇帝陛下彻底崩溃了。他才不过二十,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启蒙早,何曾这么憋屈过,偏偏他还有苦不能说。
    “陛下……”福子见皇帝往偏殿走,立刻心领神会,道:“陆大人这会在血滴子呢,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