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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番外 作者:太紫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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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年下 生子

  夏昭冷哼一声,“本宫自幼有父皇父君及太傅教导,侧妃乃父皇亲自下旨册封,莫非赵都统觉得,你的学问本事和眼光,比父皇父君及太傅更高?”
  “末将并无此意,只是……”
  “那就少说废话!”夏昭倨傲地望着虚空,“本宫与侧妃之事,不容旁人置喙。”
  士兵们奉上新茶盏,夏昭自顾自悠哉慢饮,帐中跪着的赵晟及众兵将他都仿佛看不见。
  一杯接着一杯,足足饮了近一个时辰,夏昭才终于露出有些满意又有些厌倦的模样,起身瞟了一眼韩梦柳,道:“回府。”
  韩梦柳望向宋益,示意他留在此地善后,宋益也做出一副不打算跟且要他好自为之的表情。
  一出营帐夏昭愣了,韩梦柳的腿也跟着发软:梁州大营回京面圣的一千将士听说赵晟及诸将在里面罚跪,就也自动跟着罚跪,跪得原野上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韩梦柳突然有了种比上次夏昭醉酒烧伤还要头大的预感。
  然而太子到底是太子,这逼宫一般的阵仗只能令之稍稍诧异,随即他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过长长的军队,与韩梦柳登上华贵富丽的马车,再让手下人叫将士们平身。
  马车内夏昭与韩梦柳各坐一角,气氛一点儿不比方才营帐中好。
  夏昭双手按在膝头,想到上次韩梦柳同那个宋益出去过夜,今日竟又混在一起,还是一副亲密无间并肩作战的模样;又想到韩梦柳无论去哪里都从未想过带他,无论开心难过亦从不与他分享,喜欢的事和不喜欢的事也不同他说;再想到韩梦柳为了李怡杜松风这样的朋友可以费尽心思两肋插刀,对自己却……
  然而即便如此,自己依旧担心他,担心地派人跟着他保护他,甚至亲自来找他。
  他发誓,跟着韩梦柳绝不是为了监视控制,如果这次没出事,他亦不会现身。
  但韩梦柳大概不会相信。
  想着想着,他又难过地咳起来。角落里闭目凝神的韩梦柳睁开眼,张张嘴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夏昭拼命忍下去,不情愿地说道:“后日依依生辰,我担心你回不来,才来找你的。”
  “我记着呢。”韩梦柳又缓缓闭上那双漂亮的眼,声音低下去,“都一年了。”
  一年前依依出生那天,韩梦柳备受痛苦,差点儿没命。也正是那天,夏昭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将韩梦柳牢牢地放在了心里。
  心里有了人,很充实很满足,也很痛苦。
  十一月初十,夏昭为长女大摆生日宴,君后及后宫诸君秀、长公主、诸皇子及以右丞相为首的诸多臣子赴宴,送上金银珠宝等名贵贺礼。
  建平帝临时有要务未能前来,着太监首领刘喜送来一对他国进献的精美翡翠如意。依依十分喜欢,一直拿在手中把玩。
  夏昭作诗一首、赋文一篇,韩梦柳绘生辰肖像一幅:他们从未商量,却想到了一处去——从周岁开始,每年生辰皆如此记下女儿成长的点滴。出身皇族,势必一生荣华,他们不能永远陪伴女儿,能够给的,只有这份特别的心意。
  小寿星毕竟年幼,没过多久就被困意笼罩,奶娘将其带入卧房哄睡。外间生日宴依旧热闹,韩梦柳亦不得不摆出温和好看的笑脸,与夏昭一起向宾客们敬酒答谢。
  即将散席时,太监首领刘喜公公突然口称奉皇命,生日宴后宣太子接圣旨。
  夏昭莫名上前跪下,众人跟着跪倒,韩梦柳心中极为惴惴。
  刘喜展开圣旨,以尖细的嗓音念道:“太子夏昭于本月初八大闹梁州军,目无法度、欺凌将士、颠倒黑白、不听劝谏,行事乖戾,朕甚失望。太子自幼长于宫中,惯于锦衣玉食阿谀奉承,为正其品姓,即刻发往宝禾县大秦乡务农反省,钦此。”
  夏昭顿时浑身冰冷,他也想过,建平帝一旦知道了他在赵晟军中所为,一定会警告他,甚至惩罚他。但没想到,这惩罚如此狠绝。抬起头,“刘公公,父皇说,即刻……”
  刘喜亦是看着夏昭从小长大,此刻唯有难过地点头,“太子殿下,皇上还有口谕,不许您携带任何随从。”想了想,“皇上还说原本立刻就要罚您,但眼看着小郡主生辰已至,就让您先给小郡主过了寿,再……哎。太子殿下,您可接旨?”
  夏昭沉默片刻,抬起微抖的双手,“本宫自然……接旨,拜谢父皇。”
  刘喜苦着脸将圣旨交在夏昭手中,又将跪在旁边的韩梦柳看了几眼,心中连连哀叹。
  方才无比热闹的宴席如今只剩萧瑟冷清,桌上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残羹,与刚端上来时的光鲜相比不过转瞬,亦如人之起起伏伏。
  君后一言不发,其余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心中皆有无数猜测:堂堂太子被发配独自务农,且没有被给予任何面圣解释的机会。那个身份尴尬的侧妃势必帮不上忙,只要不再添乱都是好的。太子虽已成婚,但仅有一个女儿,其余几个皇子都有儿子。看来太子今日虽未被废,但恐怕也离被废不远。
  人就是如此。有人跟你争斗的时候,你时时戒备不会出错。突然有一日没了对手乐得逍遥,殊不知逍遥着逍遥着就会行差踏错露出马脚。天知道太子好端端地跑去梁州军中闹个什么,满朝文武阖宫上下,但凡有点年纪的人,谁不知道建平帝对赵晟是何等的重用与信任,当年甚至还……
  宾客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君后摆驾回宫时亦未对夏昭有任何交代。
  人氵朝散尽,院子里越发冷清,依旧陪伴在夏昭身边的,唯独韩梦柳一人。
  夏昭捧着圣旨起身,“刘公公,这就走么?”
  刘喜沉痛地点头,“即刻上路,那边已准备好了,老奴亲自送殿下过去。”
  “好。”夏昭想去看韩梦柳,最终忍住了,“可否稍候片刻,本宫再去看看郡主。”
  “自然可以。”刘喜几乎掉下泪来,“老奴在此等着殿下。”
  “多谢公公。”夏昭挤出一个笑容,转身入内堂时,华服宽大的衣摆轻轻擦到了韩梦柳的衣袖。
  卧房里,依依躺在床上熟睡,白嫩的面颊上挂着浅浅的甜笑。夏昭也笑着,拇指指腹在依依唇边的肌肤上轻点两下,忍着鼻酸道:“父王近日不能陪你,你要乖,乖乖地……等父王回来。”转身决绝离去,奶娘在一旁攥着帕子抹泪。
  正厅中,韩梦柳依然站在方才的位置,丝毫未动。
  夏昭仍旧不看他,径直走向刘喜,“公公,这就走吧。”
  刘喜又将夏昭与韩梦柳来回看了数次,最终只有叹息,“太子殿下请。”
  夏昭脊背挺直步伐坚毅,仿佛他不是去受罚,而是毅然决然地去做惊天动地之事。
  华丽的衣衫于门边一转,再也看不见了。韩梦柳颓然回头,桌上硕大的寿桃依然鲜艳。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小太子这回厉害了,吼了媳妇,吼了老爸,果断不能白吼!但小太子委屈,表示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后面会讲小太子的身世,想知道更详细的请看系列文《开国右相是我妻》,专栏可见。
 
第63章 揭开身世大秘密
  “……皇上这样做, 是否对太子太过严苛?末将看当时情形,太子似乎正在气头上,又似乎与侧妃有关。太子说侧妃是皇上亲自下旨册封,可那等出身行为, 皇上为何……”
  “你在怪朕?”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想, 太子之妃定是能辅佐太子的贤良之人。不过皇上这样做,定有皇上的打算。”
  “昭儿以后要继承朕的皇位, 要掌管大齐天下, 非心智清明意志坚决善于用人者不可。你以为朕的君后就贤良么?但能做君后的,只能是他。韩梦柳也一样, 哪怕他会让昭儿痛苦。”
  “皇上, 这也太……”
  “心疼了?昭儿是朕千辛万苦怀胎所生,是大齐皇嗣之始, 朕比你更心疼。但这是他必须承受的命运,否则有朝一日朕与你都不在了,他没有能力掌控这片天下, 又当如何?”
  “皇上莫要如此说,皇上龙体康健,一定……”
  “迟早会有那一日,所以朕必须要让昭儿成长。老实说,无论他做错什么朕都能原谅,可这一次,派去迎你的禁军卫禀奏,他居然让你, 让他的……亲生父亲下跪,还当众羞辱,朕不能忍。”
  漆黑的夜笼罩着整个皇城,无星亦无月。
  碧瓦飞甍的殿阁层层叠叠,韩梦柳伏在建平帝寝宫兴安殿顶,内心惊愕。
  他将瓦片再拨开一点,只见暖意融融的宫灯中,建平帝身着明黄色里衣坐在龙榻边,赵晟坐在一旁凳上,竟也只穿着中衣,殿内更无人服侍。
  赵晟急切地站起身,“皇上,太子年少,何况这些年来为隐瞒此事,末将鲜少回京,更从未与太子相见过,末将诸事也鲜少在太子面前提及,他难免……”
  “你又在怪朕?”
  “末将不敢。”赵晟垂头。
  建平帝嗤笑,“此言不由衷之语,朕听了二十多年,耳朵都长茧了。”
  赵晟沉默不语。
  “罢了,本就是昭儿不对。如今无论遇上什么事,只要沾上那个韩梦柳,他就会大失方寸,罚罚也好。何况……”建平帝望着赵晟,目光悲悯而歉然,“朕恐怕永远也无法让你与昭儿相认,此次就当是让昭儿为你略尽孝心吧。”
  “皇上,末将不用……”赵晟声音发抖,“末将此生能得皇上青睐,服侍在侧,已是想都不敢想的幸运,末将……不求其他。”君臣相望片刻,赵晟缓缓上前扶住天子双肩,建平帝亦揽住赵晟瘦削有力的腰身,一同倒在龙床上。
  韩梦柳合上瓦片,暗自叹息。
  原来如此。
  难怪以往他总觉得君后虽站在夏昭这边,但态度始终冷漠,行事更是凌厉,从不顾及夏昭的感受。而建平帝虽威严,却是苦苦为夏昭打算,对待他与其他皇子公主尤其不同。
  看来夏昭是不会有事了,太子之位亦稳固得要命。
  只是他该作何抉择?是否要告诉夏昭?夏昭一旦知道,又会作何反应?那小太子但凡颓丧或放起刁来……
  韩梦柳不愿再往下想。
  避开宫中侍卫回到太子府,如今府中人心惶惶,他这个太子侧妃虽然不受待见,但只要立在那里,勉强也能做个撑房顶的梁。
  京城宽敞的大街上,冬日暖阳照得人舒服惬意。
  李怡从医馆出来,左手牵着杜松风,右手拎着安胎药。
  “大夫的字太乱,方才煎药的事项你抄好了吧?你非要回家,我又不能时刻CAO心着你了。”
  “抄好了,这些药我以前用过,不抄也都记着呢。”杜松风认真地说。
  “我看你还是回我家吧。”
  “唔。“杜松风抿抿唇,“瑞福临还需我打理,而且毕竟……尚未成婚,不好。”
  “哎。”李怡叹了口气,“所以说事情皆有两面,你怀胎了是好事,但婚礼又得往后拖,就不好了。”皱眉想了想,“要我说干脆还是把婚礼办了,你想那么多干嘛。”
  “不行。”杜松风一脸拒绝,低头望了眼小腹,“婚礼筹备少说要两个月,到时候不好看。”
  “你就是好面子。”
  “那当然,怀胎的又不是你。”杜松风蹙眉。
  李怡也不执着,“那就先开书坊吧。最近你好好吃好好补,都快五个月了,怎么肚子还是平的?我看上回五个来月的时候,已经很明显了。”
  “都是先前被你气的。”杜松风咬牙愤愤道,又觉得这样说略不妥,便补了一句,“唔,当然与胎位也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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