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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番外 作者:太紫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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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年下 生子

  韩梦柳道:“这一顿吃完,怕是得先回客栈一趟,再议其他。”
  杜松风愣愣地从盘子上抬头,“为何?”
  韩梦柳笑了一下,并未答话。杜松风更愣了,扭头以眼神询问李怡,李怡原本也愣着,看向韩梦柳欲寻答案,只见韩梦柳又意有所指地笑了一下,李怡顿时明白过来。再看夏昭,夏昭也正望着韩梦柳,脸颊微微泛红。
  李怡望向杜松风的盘子几乎被鹿肉堆满,不禁道:“土木公,你少吃些。”
  “唔?”杜松风整个头都是懵的,“又是为何?”
  “哎。”李怡蹙眉想了想,避重就轻道,“怕你吃撑了。”
  “我不撑。”杜松风小声说了一句,但心中疑虑重重,便用不信任的古怪眼神盯着李怡,李怡无奈,只好凑到他耳边道:“鹿肉乃纯阳之物……”
  话未说完,杜松风就懂了,脸也跟着红了:他自然知道鹿肉姓/- yín -,只是今日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塞外景观,开心过头,就忽略了。再者方才韩梦柳之言听着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就更没往开玩笑这方面想。
  李怡叫他不要多吃,怕是担心他吃多了会在大家面前……哎。李怡想的也有道理,毕竟他这身子自己经常控制不了,真要有个什么,确实很丢脸。还是少吃些吧。
  不过自打跟李怡在一起后,时不时就云雨一番,他觉得,曾经那种颇为强烈的症状已经好多了。
  杜松风放慢了吃的速度,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便推开盘子。鹿肉还剩很多,围场的人说可以制成肉干让他们回京时带走,他就又有点期待。再静静地感受一番,身子还好,并无什么不同,看来那些说法亦有言过其实之处。
  李怡道这样的场面理应有牧人歌舞助兴,但既没有,他便自告奋勇献丑,将近来学习的武艺演练一番,算是消食也是自娱,请夏昭与韩梦柳两位高手指点。说完便拉开架势CAO练起来,拳脚之间煞有其事。
  杜松风从前虽已看过许多遍,但此时依旧不厌烦,更发现李怡似乎的确有了些进步。高兴敬佩的同时,更暗下决心,等肚子里这孩子出世后,他要跟李怡一同学。
  韩梦柳兴致很好,索姓起身与李怡招呼起来,他站着不动仅凭一只手,就将李怡逗得团团转。最后李怡气喘吁吁弯着腰摆手,苦着脸道:“韩兄,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韩梦柳笑道:“练武最忌闭门造车,多与高手过招,进境可一日千里。”
  “是啊。”李怡嘻嘻笑起来,“就韩兄方才那几下,都够我学好几年的。”
  韩梦柳无奈再笑,夏昭少见地接话道:“你这个年纪,学武本就不易,但见你方才颇有架势,想必是下了苦功。继续努力,定会不错。”
  李怡恭敬一揖,“多谢赵公子,在下一定努力。”
  离开围场时已近黄昏,四人回到客栈,约定晚饭及夜里的安排各自随意。李怡与杜松风先睡了一觉,养足精神后去逛夜市。
  朔宁城的夜市亦是一派边塞景象,门面小摊里卖的毡毯厚实,花纹颇有西域之风,珠宝首饰亦以珍珠宝石羽毛之类为主,初春瓜果尚未熟,货架上卖的大多是果干果脯,另有金器酒器各具形态,碧玉翡翠不知真假,自然还有杜松风最喜欢的匕首。
  彼时杜松风正捧着李怡怕他吃多了肉塞住心专给他在集市上买的果茶,目光碰到前方大树下一个番人小摊,便像被吸引一般走了过去。
  坐在地上一身番人打扮的摊主抬起头,看到杜松风,愣了一下。杜松风也用那双清亮的眸子打量摊主:面容苍老却精神矍铄,身体虽瘦却十分硬朗。
  二人这么对视,杜松风觉得有些失礼,连忙躬了躬身,“老人家不是齐人?”
  摊主点点头,“我是乌兹人。”
  乌兹乃梁州北边的大国,二十年前曾与大齐有过战争,如今关系尚可,杜松风心中有些小慌,坚持淡定道:“老人家的齐语说得很好。”
  “许多乌兹人从小便学齐语。”摊主认真地盯着杜松风,“我在乌兹、大齐、交赤行走多年,各地的话都会说。”
  “哦。”杜松风微笑起来,“老人家生意做得颇大。”
  “混日子罢了。”摊主依旧盯着杜松风。
  杜松风有些尴尬,正想往后退,李怡凑了上来,急切道:“我不过找零拖了些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这人生地不熟的……”
  “唔。”杜松风低声道,“远远看见这里卖匕首,就来瞧瞧。”
  “那你要同我说嘛……”
  卖匕首的摊主又去看李怡,再看杜松风隆起的肚子,郑重的神情中更添困惑。
  李怡道:“你看上什么了?”
  杜松风这才扫过地上摆满货物的毡毯,双目亮起来,“这些都挺不错的,各有千秋。”
  李怡失笑,“那怎么办?都给你买回去?”
  “并非这个意思。”杜松风小声道,“我再看看。”
  此时摊主突然道:“公子看上哪个了?我送你。”
  杜松风与李怡一愣,“为何?”
  摊主道:“我与公子有缘。”
  杜松风与李怡对视一眼,茫然中更有点点戒备。
  摊主叹了口气,“公子生得颇似我从前的主人,所以不禁将公子多看了几眼,请莫见怪。”
  杜松风明白过来,“哦,那……”
  “主人已故去多年。”摊主目露忧伤,“今日见到公子,便觉感慨万千,更十分欢喜。”
  “哦,我……”
  杜松风有点语塞,李怡心中戒备更盛,推着杜松风示意他离开。摊主便道:“这位公子放心,我没有恶意。今日只想送上一件小物,聊表心意。公子喜欢哪个?”
  杜松风晕起来,伸手迷迷糊糊地指了一柄,摊主仔细地包好交给他,又问:“公子家乡何处?”
  杜松风道:“京城。”
  “两位公子是夫妻?”
  杜松风张嘴尚未说出话,李怡便翻了个白眼,楼上杜松风的腰,“自然。”
  摊主又问:“两位公子做何营生?”
  杜松风道:“做生意的,跟老人家一样。”
  摊主顿了顿,喃喃自语;“做生意?做生意挺好,不像……”
  “好了,走吧。”李怡不耐烦地推着杜松风,杜松风只好挪开步子,却一步三回头,频频去看墨蓝夜幕下孤独坐着的老人,总觉得那人似乎有些特别,却又说不出为何。
  树影下的摊主亦望着杜松风与李怡离去的方向,低声道:“祝你二人一生顺遂,一生幸福。”
  深夜,夏昭与韩梦柳逛完朔宁城的大街小巷,来到北城门附近的一处高地上。夏昭将大氅解下铺在地上,让韩梦柳坐着休息,自己则望着更北方的辽阔天幕出神。
  “原本我想表露身份,到城墙上去看一看,但转念一想,还是莫要打扰城中的官员了。”
  韩梦柳望着夏昭的侧影,“梁州大营离朔宁城不远,你当真不去看看赵将军?”
  夏昭摇摇头,“父皇他们不说,想必有他们的道理。我……就不添乱了。何况,我尚未想好该如何面对……他,骤然相见,还是不妥。”
  夏昭负手向前走了几步,“阿梦,从前我虽一直学习为君之道,但脑中却是懵懂的。而这一路行来,我看到农人诸多辛苦、行商来往奔波,看到了众多挥金如土的富贵之人,亦看到了更多为了一口汤粥苦苦挣扎之人。我终于有些明白,我以后将要做的是什么。”叹了口气,“或许父皇与赵将军也是因此才……”
  转过身注视着韩梦柳,“阿梦,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谓大逆不道之言,但我一定要对你说。”
  韩梦柳抬起漂亮的眼眸,静静等待着。
  “若有一日我登基为君,首要自是治理国内安定,百姓安居,其次便是择选优秀的子孙悉心培养,令我大齐国祚昌隆。等到这两件事做好,”夏昭深深地望着韩梦柳,“我便退位,与你避世隐居。如今我暂且不知那是什么时候,但我一直期待着那天。”
  韩梦柳沉默,低头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微微失神。
  夏昭又道:“或许日后史官会说我流连声色纵意享受,但我并不在意,我所能做的唯有在位一日,便竭尽心力治国安民。”
  韩梦柳终于叹息,“所以我希望,这回我肚里怀的,是个儿子。”
  “阿梦。”夏昭急切地走近韩梦柳,“你无须有这种想法。我早已下定决心,莫说放弃太子之位,就算是贬为庶民、成为贩夫走卒也无所谓。总之,无论如何艰难,我此生只你一人。”蹲下身,轻轻抚上韩梦柳的脸,“而且,我不愿你再受苦,这一胎后,就别生了。”
  韩梦柳握住自己脸颊上夏昭的手背,回想曾于父母坟前所说的话,正与夏昭今日之言一模一样。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心境想法已然和合二为一。
  “小昭儿。”韩梦柳微笑起来,“我无需你给我任何承诺,因为我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会改。”
  夏昭一愣,待明白其中涵义后,满心震动,扑上前紧紧抱住韩梦柳。韩梦柳便像从前一样覆住他的脑顶,另一手托住腹侧,低声道:“而且不只是为了你,也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也希望四个月后,能生个儿子。”
 
第70章 番外4
  四人玩赏完毕回归京城, 杜松风的孕期即将进入第九个月,腹部十分隆起,腿脚略微虚浮,行动开始不便, 夜里时常醒, 白天稍微做点什么就累得慌。李怡三令五申不许他去书坊,也不许去瑞福临铺子, 就在家好好安胎, 至多只能在侍从的陪伴下在庭院里走走。
  书坊刚开张,事情很多, 出游的这一个多月已然劳累了李重诺与杜明礼, 如今无论如何不愿再辛苦长辈,因此所有的事李怡都一人扛上, 几乎日日起早贪黑外出张罗应酬。
  相形之下,杜松风觉得自己是个废人,理想抱负雄心壮志化作痴人说梦, 每日除了吃与睡,唯一愉快之事,就是陪伴长子。
  近两年里起起伏伏,尚未留神就一晃而过,真如白驹过隙。如今看着坐在床上玩得欢乐的长子舆儿,以及身前这大大圆圆的肚子,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自己跟过去截然不同了。
  舆儿在床上欢快地爬滚,杜松风坐在床边, 观察着孩子撒欢的轨迹,时刻预备伸手保护,同时捧着本诗集,一字一句地念:“……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回想不久前梁州所见,壮丽风光仿佛就在眼前。
  “吱呀”一声门响,李怡笑嘻嘻走进来,杜松风惊道:“咦?今日竟回来得早?”
  “嗯。日日不回家吃饭总是不好。今日不算太忙,趁空闪回来了。”李怡脱下外袍挂在木架上,走过来环住杜松风腰间,“这一大一小可闹你了?”
  “唔。”杜松风摸了摸肚子,“尚好。”
  李怡也摸了摸他肚子,又摸了摸脸以示安抚,转而向床上沉浸在欢乐中的儿子张开怀抱,“舆儿,爹爹抱!”说完不管小家伙情不情愿,就自作主张地将人从床上拎了起来。小家伙似乎因玩耍被强行打断非常不快,伸出爪子在李怡脸上挠,李怡一边笑一边躲,一副“你挠不到我”的得意模样,忽而瞅见杜松风手上的书,他十分诧异,“你不会在给他讲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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