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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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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他想到了今早刚接到的传书“我想你,片刻不能等待,我想见到你。”
梅楠觉得自己真地喝醉了,全身燥热无比,他出了崔府的大门,走到自己的马车跟前,没看到小厮,心想该不是也去里边吃酒去了吧,笑了笑,摇摇晃晃地想打开车帘,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拽进了马车,跌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梅楠想抬起头来看看是谁如此无礼,嘴唇却被狠狠地攫住,密地透不过气来的细吻急急地落在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脖子,像一股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游遍了全身,他感受到了那个熟悉的气息,别过脸,闷闷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幕容垂眼色暗了暗,用嘶哑的声音向外说了声,“回别院”。
幕容垂温柔地细吻着梅楠满身的汗珠,双手捧起他的脸,心疼地问“怎么喝这么多的酒?”见梅楠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便咬了下他的耳垂,轻笑道 “想我了吗?”看到梅楠的脸又红了几分,更是情动,正要动手动脚之际,忽然觉得马车停住了,幕容垂抱着梅楠下了马车,大步走向屋里,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室内温暖如春,幕容垂把梅楠放到了里间的大床上,三下两下脱了两人的衣服,像一头健壮的雄狮,扑向了那日思夜想了千万遍的美丽躯体。
梅楠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刚想起身,却觉得腰像断了一样地疼,低头一看,满身的吻痕青青紫紫,惨不忍睹。一歪头,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坐在一边,瞪着一双深深的眼睛,柔柔地望着自己。
“君子不趁人之危,昨晚我喝醉了,你应该送我回府”
“在你面前,我永远做不了君子。”
“真要做个昏君吗?千里传鸿书,万里会情人。”
“得君一夜,虽死无憾,更何谈千里万里。”
“这是哪里?”
“我在上京专门置的别院”
“昏君!”
当三天后幕容垂离开后,梅楠陷入了狂欢后无限的惆怅,在幕容垂温柔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怎样面对自己寄于厚望的家族,怎样面对希望早日抱孙的父母,当他回到家里,看到窗台上停的信鸽时,紧紧地闭了眼睛,没去取下那让自己越来越迷途不知归路的纸条。
当飘飘扬扬的雪花覆盖了整个上京,正打着老白马小心毅毅前行上朝的陶疏桐接到了从余姚传来的家书,母亲病危,速归。
陶疏桐强忍内心的不安的悲痛,把手头的事整理好交待给得力的属下,便来到南书房向宋炔辞行。正在批阅奏折的宋炔听到后很是吃惊,忙连声安慰陶疏桐不必太过伤心,老夫人年龄大了有些许小病很正常,也许很快就会好的。又亲自安排了自己信得过的两名暗卫,护送陶疏桐回乡,又连声吩咐黄怡给陶相准备一路所用,黄怡一溜小跑去准备了。
当坐在回余姚的马车上,陶疏桐才恍然觉出所乘马车眼熟得很,当看到那张白色的狐狸毛皮长毯时,心下不禁一热。看到车里红红的暖笼子,一盒一盒不同风味的点心,心下又觉得黄怡办事确实精明妥贴。他轻轻地扯过长毯,盖在身上,好像闻到了久远的淡淡的暧昧的气息。温暖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在闭上眼睛后,陶疏桐便沉沉入睡,在摇晃的马车上,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自有记忆以来,陶疏桐从未见生父,只是从大人的只言片语里,知道自己的生父姓陶,是个才华横溢的破落官家子弟,除了几代前祖辈的曾经辉煌外,就只剩下能遮身的五间破屋,当一场风寒夺去这个雄心勃勃想重现祖上荣耀的年轻书生的命的时候,他留下了那五间破屋,其中两间盛满了书,还有一个五个月大的遗腹子,就是陶疏桐。
都道是祸不单行,一场干旱席卷了整个浙江府,孤立无依的母子在变卖了五间破屋后还是差点饿死街头,在陶母全身浮肿,满眼金星之际,一个路过的中年人塞到她手里一块野菜饼子,这块苦涩无比的野菜饼子把她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也让她搭上了一辈子来报答这个中年人一饭之恩。
十二岁以前,他叫王疏桐,疏桐是他的生父给他取好的,他的酗酒的继父是取不出上的台面的名字的,他叫过他拖油瓶,书呆子,小不死的甚至小畜牲,独独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当母亲第三次意外流产时,那个醉鬼向自己挥舞起了拳头,叫骂着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天煞孤星,都是你仿得我没有孩子。
三岁的孩子全身青肿,被关在柴房里三天三夜,那贴心贴背的饥饿,那孤独寒冷的漫漫长夜,让三岁的孩子从此记住了什么叫被抛弃。直到三天后母亲从昏迷中醒来,哭喊着找到他,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十二年里,继父背着母亲不知道打过自己多少次,私下里不知撵过多少次,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隐忍不说,只是在昏黄的油灯下,在皎洁的月光里,更加的用功读书,直到十二岁那年,遇到了师傅。
陶疏桐到家的时候,见到了油尽灯枯的母亲,在母亲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陶疏桐听明白了,继父对自己的虐待,母亲一直知道,只恨自己无能不能给救命恩人生下一子半女,才让丈夫迁怒到儿子身上,她知道陶疏桐从来没把那个酗酒的人当作父亲,所以半年前那个人死时她没告诉他。
 
 
 
 
 
第32章 陪你过上元佳节
她用尽全身力气,看着陶疏桐,说道“我儿,娘知道在你心里,你的生父才是你心中敬仰的人,我也知道在我身后你肯定会把我与你生父合葬,但是我儿,娘求你一件事,在娘身后,务必要与王一合葬,你生父才高品洁,但心里没娘,你继父是个混混,但他心里有娘,没有他,就没有娘的命,更没有你的命,人,要知恩图报。”
说完紧紧抓着陶疏桐的手,溘然长逝。
跟随来的两个暗卫很是给力,一个悄悄地去了浙江平怡公主府,一个安排府中丫头小厮布置灵堂,悬挂白幡,很是干练。
陶疏桐跪在灵堂母亲的棺前,想到母亲坎坷的一生,悲痛欲绝。
在第二天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贵人来到了陶府,是宋炔的二姐平怡公主。平怡公主带着皇帝宋炔祭拜的挽联和追封老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圣旨,亲自给老夫人上了三柱香,殷殷嘱托陶疏桐克制伤悲,保重身体。陶疏桐忙跪下领旨谢恩。
当平怡公主的车驾刚刚离开,陶府门前立刻变地一片繁忙,整个浙江的大小官员皆悲痛无比地前来祭拜老夫人,像多年深交的好友那样宽慰陶疏桐节哀。当第三天老夫人出殡时,竟是车马长龙,华盖云集,公候官员十里相送,陶母苦难半生,却在最后享尽了一把死后哀荣。
大楚风俗,母丧,要在家守孝三年,不得致仕。
陶疏桐在灯下写了一封辞呈,辞去宰相位,在乡为母守孝三年。
孝道乃是仕大夫立身之本,宋炔无理由不批,他传旨命太师谢铭出任宰相,崔衡为副相。并严令陶疏桐在任时的所有国策不经皇帝批准,不得擅自改令,并指定崔衡具体负责新法的所有事宜。
庆历四年的春节在呼啸的北风中如约而至。
一个暗卫在看了一张纸条后转身便走了出去,暗卫和皇帝是有渠道联系的,这个陶疏桐知道,所以当另一个暗卫拿着一封信交给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吃惊,但当他打开那封信时,嘴巴却是意外的微微张开,那是一首诗,是宋炔第一次作给他的诗:
硕风北来,带来雪花少许
少许雪花飞舞,落至梅蕊深处
深处梅蕊点点,开到离人伤心地
伤心离人,不知何处是归途?
看到那熟悉的纸张,陶疏桐知道,这是宋炔在小院书房里写的,那个高贵的天子,坐在窗外开着梅花的书桌前,望着片片雪花,深眸远眺,他在思念自己吗?
这个想法让陶疏桐吓了一跳,但这首盼归的诗是怎么回事?是这样吗?自己可以多想吗?整整一个下午,陶疏桐就被这首诗折磨地高兴一阵,失望一阵,晕眩一阵,心酸一阵,真到夜幕降临,出门的暗卫提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暗卫打开食盒,拎出一壶酒,温在红泥小炉上,一闻味道,陶疏桐便知道,那是梨花白。看到桌上摆的菜,那道踏雪寻梅被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两个暗卫朝陶疏桐笑了笑,“大人,陛下旨意,着我二人同大人一起守岁,并看着大人,梨花白虽好,但不可多饮,大人酒浅,点到即可。”
陶疏桐端起酒杯,垂下眼帘,遮去了那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低声说道“谢陛下,谢二位,费心了。”
陶疏桐没有喝醉,但吃光了那盘踏雪寻梅。
陶疏桐在家除了每天给母亲上香磕头,便窝在书房里看书,每次吃的东西全是素食,而且量很少,不到半个月,便更瘦了,原先合身的衣服便宽松了许多,空空荡荡的显得整个人更是清隽飘逸。
当下人们在门口挂起两个白色的梅花灯笼时,陶疏桐才恍然觉得,又一年的元宵节,到了。
想到每年元宵节拉着自己逛遍上京街头的那双手,心下更是惆怅。晚饭也没吃,只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痴痴地望着天上那轮圆圆的月亮。
一个暗卫走了过来,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抬头望着他,说道“大人,我与卫四两人皆第一次来余姚,人生地不熟,又想体验一下江南的风土人情,不知可否请大人,一同前去?”陶疏桐本来恹恹地,但看到暗卫期待的眼神,想到平日里二人对自己的细心照顾,便不忍心拒绝,随着暗卫来到了布满花灯的街头。
陶疏桐背着手,漫不经心地领着两个暗卫朝前走,走了一阵后,突然觉得后面没了二人声音,安静地很,不解地回头望去。
他的身后,站了一个人,一个说什么也不可能此时出现在这个小城街头的人,他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一身玉色的长衫在站在街道正中央,晚风轻轻扬起他的衣角,优雅地打个旋,又轻轻地放下。
宋炔走上前,执起陶疏桐的手,低声说道:
“没有梅远陪伴的上京街头,万灯失色,我打马跨过六天的山水,只为与卿共度元宵佳节。”
“陛—“
“在外叫我望北”
“望北,此地花灯比不上上京万一。委屈你了。”
“梅远,听说你不思饮食,神思忧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听说你晚钣还没吃,正好我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走,咱们先去吃饭。”
宋炔的到来,好像给陶疏桐注入了一股勃勃生机,他压抑许久的心在看到宋炔神彩飞扬的脸时,慢慢变地轻松起来。他拉着宋炔的手,两眼黑亮,语气轻快地说道“望北,前头拐弯处有一家豆花店,很是好吃,是我小时候最最喜欢的美味,咱们去吃吃看?”
“好,梅远觉得好吃的,那肯定好吃,走吧。”宋炔爽快应道。
两人拐了个弯,便看到不远处一盏风灯,挑着几个字‘西施豆花店’,宋炔哈哈大笑,”店老板竟自比西施,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美人。” 这话若从别人口里说出来陶疏桐定会觉得轻浮,但换作宋炔,却只觉得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的调侃,只是宠溺的笑了笑。
待走进店里,看到的不是沉鱼落雁的西施,却是个满脸松树皮的老妪,便调皮地向陶疏桐眨了眨眼睛,陶疏桐向他靠了靠,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西施老矣,年轻时亦是美人。”
陶疏桐很少与自己主动靠的如此近,当陶疏桐的嘴巴抚过他的耳尖时,宋炔竟有了一种久违了的初初见到王美人时的心跳加速。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陶疏桐为自己调配豆花,心里不禁自问“自己千里迢迢地来看望他,难道只是为了显示君王对重臣的宠信吗?寒风雪路的一路劳苦在看到他时烟消云散,全身的轻松愉悦难道只是久别重逢的激动吗?
一个想法蓦地跳入宋炔的脑海,惊得他差点也像黄怡一样打了自己一个小嘴巴。耳边传来陶疏桐的说话声,“望北,要不要加一点点辣?”
“啊,辣?加一点吧”宋炔元神迅速归位。
陶疏桐疑惑地看了宋炔一眼,第一次看到皇帝如此失神,因为刚才的话他已问了三遍。
宋炔拿起小汤勺,舀起一勺豆花放到嘴里,只觉得爽滑可口,齿留清香,一大碗不一会就见了底,抬手又点了一碗,老妪端来了一碗清豆花,示意自己加调料,宋炔把碗往陶疏桐面前一推“梅远给我调”,陶疏桐宠溺地笑笑,按刚才的调法帮他调好,轻轻地端到他面前,宋炔很快又见了底,不等他说,陶疏桐起身又给他端来一碗,调好汁,笑吟吟地送到他嘴边,宋炔像吃山珍海味似地又吃了个底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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