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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太坏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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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平步青云 朝堂之上

    回到帅帐,想到粮草已尽用完,不由地心闷气塞时,帐外突然传道有楚使来,他坐起身,挥了挥手,“传”
    楚使持符节入帐,行礼后道递上一封信,哆哆儿展开信,看到一纸漂亮的小隶:
“  将军退兵,皇子无忧,楚将遣使,赴燕和议。”
    哆哆儿拿着信,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转头向楚使道 ,“回去转告你家将军,我后燕立即撤兵。”
    后燕大皇子是和陶疏桐的信一起来到了宋炔面前,看到大皇子那苍白的脸,宋炔抬手吩咐道 :“把后燕皇子送到回马官驿,着太医治伤”,大皇子抬眼看楚皇宽肩细腰,挺拔俊美,吩咐了一句后径自拿了陶疏桐的信便专注地看起来,再也不与自己多言,想自己也是天皇贵胄竞落地如此地步,不由更加气闷,转身便随着押送的官员走了出去。
    宋炔仔仔细细地把陶疏桐的信读了两遍,道:“传梅楠”
    在礼部干得风生水起的礼部侍郎梅楠,不消一刻便站到了皇帝的面前,宋炔走下来,握起拳头捶了捶梅楠胸,“梅卿,准备一下,明天出使后燕。”
    后燕是个小国,除了那座跟大楚一品大员府差不多大的皇宫,疏疏落落的民房便随意地散落在城的四方,不横,不竖,不方,不圆,像老头子的干胡子一样透着股穷酸气,梅楠骑在大白马上,微微摇了摇头。
    梅楠没有去官驿,他在一家旅店安顿好后便带了两个小侍卫,悄悄来到了临仙楼,找了个靠窗的雅座,要了几个小菜,一壶清酒便悠闲地喝起来,过了一个时辰,他看到一个身影走了上来。来人走上楼,目不斜视,直直地走进了一个包间,刚一落坐,小二走了进来,道:“爷,外边有客已经替您付了帐。”
    这位爷微一沉吟,便吩咐道 :“请贵客进来共饮”
    梅楠推门进来,拱手道:“楚使梅楠,见过二皇子”
    二皇子幕容垂面容清秀,细长的眼睛精明强干,他看了看梅楠,伸双手扶起他,道“贵使快请坐”
    落坐后,二皇子弹了下袍子,看着梅楠道:“梅大人刚来到北燕,不递节进拜我父皇,却费尽心意地跟本王在此约会,不知为何?”说完便笑眯眯地看着梅楠。
    梅楠也不理会他口气里的揶揄之意,只开口淡淡问道“燕王子不问问兄长在我大楚如何”
    二皇子脸色变了变,问“何意?”
   “大皇子是在您登基前回来还是在登基后回来,您说了算”
    二皇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轻轻说:“噢?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次日,梅楠依礼递节进见燕皇,老皇帝黑着个脸,冷冷道:“高空飞翔的雄鹰竟被地上跑的兔子啄了眼,朕的大皇儿雄壮男儿,呆不惯贵国柔弱之地,还请速速送我儿归国”
    梅楠春风满面,拱手行礼道 :“皇帝陛下只道雄鹰被啄了眼,不过啄瞎鹰眼的不是兔子,是猎人,我大楚的猎人虎豹都可猎得,何况雄鹰?”
   老皇帝哼哼了一声,没吱声。
   梅楠又道:“至于贵国大皇子,我们大楚好客的很,精米细面,时令果蔬伺候着,皇子高兴的很,说要多流连些时日,领略一下我大楚的大好风光,暂时不想归来,主随客便,我等也不好赶人不是”
    老皇帝又哼哼了一声,冷冷道“那贵使来此何干呢?”
   “皇帝陛下,自神龙八年以来,楚燕战火不断,百姓流离,万里无炊烟,楚地边民受苦,后燕损兵折将国力也未见增强,我大楚皇帝陛下仁义之君,不忍边关子民受战争之苦,特遣本使来贵国议和,愿两国互开关市,互通有无,楚燕平息战火,共享繁荣。”
    老皇帝终于直起了身,正色看向梅楠“楚皇仁义,朕愿闻其详”
  “请北燕让出古长城,楚愿在长城内设市集,两国正常商人皆可入内经营”
  “古长城,是北燕将士浴血得来,岂可轻易相让,贵国的算盘打得也太精了点吧”老皇帝脸又黑了下来。
  “古长城本就是大楚的,北燕的将士能浴血得到,我大楚一千六百万大军也可浴血夺回”梅楠正色道,偏头,眼风扫了下二皇子幕容垂。
    幕容垂出列,向老皇帝施礼道“父皇,古长城地处荒凉,距我朝都城一千八百余里,与我如同鸡肋,不如割去,换取财富,强军富国。”
    老皇帝微微点头。
    梅楠又上前道:“久闻二皇子公正聪敏,今日得见,不胜荣幸,我朝愿出白银一百万两,买断两国和平。”
   “好,哈哈哈”听到银子,老皇帝黑着的脸终于恢复了正常,站起吩咐道 “皇儿,与楚议和之事,你全权负责”。
 
 
 
 
第6章 差点名节不保
    待各项议和细节协议一一商定,二皇子在府设宴,为梅楠饯行。晚宴摆在一个湖中亭子里,周围是十里荷塘,秋风飒飒,荷叶枯萎,一片萧杀,梅楠坐在四面漏风的亭子里,感到全身发冷,心道这幕容垂想附庸风雅不成却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片刻,见幕容垂快步走过来,旁边小厮捧着一个红泥小炉,来到亭中,微笑道“都道是好花配美人,好酒敬英雄,今日咱们红炉烈酒,也配得起梅兄这等风雅人物了。”
    梅楠以手支头,细长的手指轻点额头“二皇子客气了,皇子真真是风雅之人呀”
    二皇子低眉目浅笑,倒了一杯酒递给梅楠,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梅楠的手背,“你们南人畏寒,来,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梅楠接过,仰头,见底,面不改色。
    两人推杯换盏,一个善谈,一个想谈,竟是喝地非常愉快。二皇子扶着梅楠的胳膊亲自送出府门,笑问道 “梅兄,他日幕容到大楚时,可否到贵府上讨杯酒喝?”
    “府中美酒,任君品尝”梅楠爽朗大笑。
     回京的路上,副使方大人跟梅楠聊天,说二皇子真不错,不好武,两国之福也,然后不无可惜地说:“唉,可惜是个断袖。”
  “不可能呀,没听说这人好男风呀”心里突然浮上那滑过手背的那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心中不由打了哆嗦。
  “山人自有渠道知晓,呵呵”方大人瞪着那双小眼睛瞅过来,梅楠又打了个哆嗦。
    见到皇帝的时候,梅楠大倒苦水,说差点名节不保,要陛下好好赏赐才能压惊,皇帝瞟了他一眼,道“怕什么,不行朕就送你去和亲”
    梅楠“陛下,您可真是我的亲陛下呀”
    梅关的落日荒凉又浪漫,陶疏桐走出来,想牵马去转转,然后,他看到了那个骑兵,那个举起后燕大皇子的高个子骑兵,猿背蜂腰,眉如刀削,眼神如冰,看到陶疏桐,忙转身行礼,“陶大人!”陶疏桐点点头,道“我去兵府库一趟,可否护我前去?”
   “是,大人”
    两人骑马向前走去,路上陶疏桐随便问了几句,骑兵有一答一,神色间恭谨地紧,回来快到营门的时候,骑兵突然翻身下马,跪倒在陶疏桐脚下“小人万分仰慕大人,还请大人垂怜,教我兵法”
    陶疏桐低头看着他,见他全身微微发抖,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骑兵跟着他来到了房内,陶疏桐入内从随身行李里取出一本书,递给他。骑兵双手接过,低头一看,是一本《左氏春秋》,每一页上都注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你天赋导秉,作战勇敢,作为一个骑兵,这远远够了,但要成为一个将军,必须要读书,会读书,学以致用,才能胸有韬略,百战不怠,保家卫国。”
     骑兵跪下:“谢大人教诲,小人卫方,记下了”
     在冰封道路之前,陶疏桐赶回了上京。
     快到京城时,天空飘起了雪花,陶疏桐扬鞭快马,想在天黑前赶到家。前方十里凉亭的地方,有个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走近了一看,竟是宋炔,皇帝陛下竟站在他离开时送他的地方,冒着飞舞的雪花,定定地站在那里,瞧着自己走近,脸上绽开了开心的微笑。
    陶疏桐翻身下马,急急道“陛下,天寒伤身,让陛下等臣,臣万分惶恐”
    “无防,走,咱们到你府上,为你接风”
    陶疏桐很想解下自己的厚披风为宋炔披上,但看看皇帝,再看看满是尘土的披风,手放上去拿下来,又放上去拿下来,最终没好意思。
    到家的时候,发现黄怡早就领着两个小内侍,做好了酒菜,桌上红泥小炉的酒沽沽地开着,袅袅升腾的一缕白汽映得对面的宋炔似真似幻,陶疏桐分不清这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外了。
    不知道喝了几杯酒,也不知道宋炔什么时候离开的,陶疏桐人生第一次醉了,只记得皇帝临走前好像说了一句,爱卿好好歇着,接下来朕去做。
    皇帝在南书房内招见了兵部尚书杜合,拿出陶疏桐的军事整顿的奏章,递给杜合,“卿先看看”
    杜合眯着那双老花眼,花了将近三刻钟才看完,皇帝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陛下,此奏折所列十条陈若真能一一实现,我大楚强兵不在日下,腹背受敌的劣势将完全反转,老臣惶恐,不知陛下之意是?”
  “朕想借你的兵部尚书之位一用,此事过后,朕许你晚年富足无忧”
    枢密院有了大动作,老态龙钟的兵部尚书杜合,突然变得龙精虎斗起来,接连三日在朝堂上痛斥大楚冗兵严重,各府各部府兵吃着空饷,但却只知看家护院,于国却无寸功未立,说到激动处竟老泪纵横,指着皇帝说若再不按老臣折子里奏请,裁撤这些冗兵,国库会空,国家会亡,最后指着皇帝道 “陛下,难道想做亡国之君吗?”皇帝犹豫不决,在看到老尚书气地倒地后,最后无可奈何地准了杜合所奏。
    出了殿门,杜合一阵风地来到枢密院,把早就准备好的裁撤府兵的诏书下发各部各区各地。
    在杜合进谏的时候,各公各候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各公各候的祖上都是随□□皇帝打天下功臣,马放南山后,府上的兵护院特赐吃皇饷,这是对功臣的安抚,是见证自己功德的荣耀,经过几代的子孙繁衍,公候将门数量越来越多,府兵护院数量竟有三百万之数,直接成了尾大不掉的大包袱。满朝大员,谁都看得明白,但没有一个人敢提出来,为什么,谁愿意背上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所以各公各候心安理得地过着自己的小日了,这是祖上为子孙后代打下的财富,自个享受有什么错,至于国家吗,诺大的皇朝还在乎这点?
    这可真是宝马雕车香满路了,宫门口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求情的权贵们来到皇宫,但是内侍总管黄怡哭丧着脸说,皇帝又急又悔竟病倒了,已经两顿没吃了,到现在还昏睡着呢。各公各候一想,哎,这也不是皇帝的错,要不是杜合那老匹夫撒泼痛骂,就凭皇帝的仁善,是绝不可能同意的,于是,雪花般弹劾杜合的折子飞进了御史台,连卸磨杀驴这种山野狸语都骂上了。一致要求流放杜合,最后还是卫仲远出面,言道:杜大人虽违背□□意愿,但在国家大义面前,这是小义,都是为了皇朝,望各位将军候爷体谅。最后皇帝出面,贬杜合为平民,赐住杭州一处皇家别院,终生不得致仕。让皇朝财政不堪重负的包袱之一,就这么在老杜合风风火火,权贵们迷迷糊糊中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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