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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家伙呐 作者:慕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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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突然闯出来这么一个人挡住严爷的车,司机从后车镜看严毅的指示。
 
严毅:“继续开。”
 
车子便稳稳向前。
 
当时许朗也在车上,他就坐在严毅旁边,饶有兴致的盯着车外的小家伙,和严毅打赌,“赌五毛钱的,他会躲。”
 
严毅:“不会。”
 
结果。他们俩都输了。
 
小家伙竟还是提着桶的,他把桶里的泥巴砸在车上。视线模糊,司机不得已停下车子。
 
见势不对,严家保安过来清理现场。
 
保安试图把余扬拉下去,可他还拼命扒拉着车窗,用着杀父之仇一样的眼神瞧着严毅:“你看你捡了我,却又让我这么难过。”
 
还轮不到严毅发号施令,余扬一口唾在严毅脸上,一字一顿地,“大、坏、蛋!”
 
严毅:“……”
 
一旁的许朗乐开了花,他拿了纸巾给严毅擦脸,“这小孩儿挺个姓。”
 
突然出现的小孩儿终于被拖了下去。
 
后来严毅才知道,这就是当年他领回来的那个。
 
他记得原先还挺好看的啊,怎么……长残了?
他记得原先挺机灵的啊,怎么……傻了?
 
小家伙每天干完活儿后就窝在后院的角落里,抱着他那条伤痕累累且脏兮兮的丑狗。对着狗说话。
 
“花卷儿,这里的人都说如果想死的话,就去找严毅。”
 
“我找了啊,……没死成。”
 
“后来那些人打了我,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说我不想活了,严爷的车竟然也敢拦。”
 
“花卷儿,你说他们可不可笑,我就是不想活了啊。”
 
那条狗似乎通人姓,耷拉着耳朵,拱进余扬怀里,尾巴慢慢悠悠的一甩一甩的。
 
余扬梳理着花卷儿的毛,“花卷儿,我手疼。”
 
当年,余扬是严毅一时兴起,方才领回来的。
这时,严毅听这孩子这么说,竟破天荒头一次在同一个人身上生了同样的恻隐。
交代下去给了小家伙单独的房间住,给他书念,又给他衣服穿。
不论什么都给他最好的。
 
严毅以为这事儿这样就算完了的。毕竟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再怨也怨不得他。
谁知还没完。
 
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严毅当时正在书房处理文件。许朗半倚在贵妃椅上捧着杯茶晒太阳。
 
“咚。”
 
敲门声很轻,只一声。轻的微不可闻。甚至都没有许朗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大。
 
许朗一开门,“呦,小家伙,怎么还敢来?”
 
余扬径直走进来,站在严毅面前,他伸出食指指着严毅的头,“叔叔,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结婚?”
 
严毅:“……”
 
许朗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严毅合住文件,站起来,目光凌厉地睨着地上的小人儿:“出去!我只说一遍。”
 
按说余扬当时都已经16岁了,个头却还没人十一二岁的高。他小小的一只杵在那儿,把头仰得老高,问:“怎么也不见你亲女人?”
 
许朗:“哈哈哈,老严,你竟然也有这一天?”
 
……这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想的事情。严毅只觉得自己给他书念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当下,严毅简直快要烦死这个孩子了。见这孩子竟还想张口说话。
 
直接……
 
赏了小家伙一巴掌。
 
严毅手劲儿太大,也没打算手下留情、把握力度,人当场晕了。
 
可算是耳根清净了。
 
还得亏了许朗在,严毅才没把他拉出去喂狗。
 
后来他死姓不改,竟又跑过来了,还是问的同一句话。严毅这次给了他一脚,直接从楼梯滚了下去。
还是许朗拦着,把他送去了医院。
 
这次耳根是真清静了。
 
可清静了没一个月,竟又偷摸跑过来了。
 
那天夜里。
 
余扬用着那只没绑绷带的手拽着严毅的衣角,“叔叔,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以前我见过的,有些男的就喜欢亲男孩儿,现在这些人很多,你不用不好意思。”
 
原来找他这么多回就是为了说这个?
 
这是严毅第一次对一个小孩儿解释一个定义,仿佛用光了他所有的耐心:“你说的那是恋童癖,我可不是。”
 
小家伙认真执着,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喜欢的是男的吧?”
说这话时,他那双眸子亮极了,
 
严毅竟鬼使神差的应了声。
 
小家伙就连蹦带跳的出去了。
 
严毅当时就想:莫名其妙。
严毅当时又想:怎么可以这么高兴?难道就因为我一句话?
 
此后两年。小家伙再也没出现在严毅的视线里。严毅事情也多,就把他抛之脑后了。
 
严毅只会在无意间想到还有这么一号人。在他以为他快死了的时候,竟又蹦跶了出来。
 
这天,严毅受邀去参加晚会。倒不用许朗跟着。
 
小家伙也不知是从哪儿窜出来的,还是截了严毅的车。他个头不高,不过也不矮。直接打开车门就坐了进来。
 
两年不见,那小模样儿生的可真是越发俊俏了,一点儿不比女人差,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过。浑身上下散发着劣质香水儿的味道。
 
许朗想把他拉出去,谁知小家伙抱着严毅的胳膊死活不放手。
 
刚被熨烫好的西服,瞬间皱了。
 
严毅让许朗退下去。他冷眼睨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准备给他一次发表死前感言的机会:“有事儿?”
 
小家伙深吸一口气,语气既有满心欢喜,又有忐忑不安,还有如释重负。
他很聪明,竟先在称呼上竟改口了。
他道:“哥哥,我今天成年了,你就喜欢我呗,不算恋童癖。”
 
他那模样真是傻到家了。
 
他又说:“哥哥,我偷偷擦了漂亮阿姨的香水儿,特好闻,你要不要也闻闻?”
 
那天之后,严家便多了个严先生。
 
————
 
说到这儿,旁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打呼噜声。
 
严毅用胳膊肘推了推白胖子,“喂!是你特么的让我讲,我讲了结果你又睡了?当我讲的是安眠曲?!每次都是这样,能不能尊重点儿?能不能尊重点儿?”
 
白胖子揉了揉眼,起身坐好,“严哥,我一直听着呢、听着呢。”
 
“行了,行了,我也累了,你先回去吧。”
 
覃诺应声,“得,这里没我什么事儿我就回去睡了,晚上还约了几个男模去玩儿呢。”
 
“你在许朗的地界儿乱搞就不怕他知道了过来找你?”严毅打笑道。
 
覃诺起身,他屁股下面的沙发垫便跟着高了几公分,他憨憨的笑着,“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呢。”
 
“赶紧滚。”严毅无奈摆手。
 
覃诺欲言又止。
 
严毅跟覃诺是一块儿长大的,覃诺从进来就不对劲儿,心里一定憋着事儿呢,“说。”
 
覃诺眼睛直勾勾盯着严毅,郑重其事的,“爷,我就问你一句话,许朗到底怎么死的?”
 
只见严爷坐起来,眼神坚定且没有一丝犹豫,他道,“被仇家盯上暗中杀死的。不过他们全家已经被我全都拉过去一起陪葬了。你不信我?如果想查的话我不拦着你,直接去归晚那边拿那年的档案就成。”
 
严毅见覃诺松了口气,接着覃诺就笑道,“爷,怎么会呢,我不信你,信谁呀?”
 
说完,覃诺麻溜儿滚了。
 
严毅却躺在沙发上迟迟不动身了,在一旁伺候的佣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他和那小家伙的恋爱史还有一段没说——
那天也像现在一样,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是在春天,比现在要更暖和点儿。
余扬坐在草坪上,对那条名叫花卷儿的狗说话。想想也可笑的紧,跟狗说的竟都让自己听了去。
余扬说:“我找到一个很凶的人,这里的人都怕他。花卷儿,这里再也没人敢打你、踹你、不给你东西吃了。”
 
合着跟自己在一起就是为了条狗?
 
为了狗就为了狗吧,严毅他也没在意,但为什么和他待一起没半年又想逃呢?
 
严毅想了想,他对他已经很好了啊,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他了,要什么给什么,就差给他摘天上的星星了。
 
“严爷…严爷…”
 
等严毅睁开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刮着小风儿。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盖了条毛毯。严归晚就站在旁边。
 
“严爷,严先生醒了,哭着闹着非得要条狗。”
 
二楼主卧。
 
房间里前前后后围满了人。生怕这小祖宗磕着绊着了。在严毅过来的时候主动让出条小路来。
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就连被严毅高价拍回来的那幅画也给砸了,掉在地上,被余扬踩在脚下。
 
余扬在看到严毅的时候,嘴角不动声色的微微向上一扯,如同一个拥有着天使纯白翅膀的小恶魔般,谁也不知道他心底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小秘密,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余扬病刚好,严毅不敢对他大声说话,唯恐再吓着他了,他无奈道,“阿扬,别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狗?严毅明儿就带你去挑好不好?”
 
“我想要花卷儿那样的。”
 
一听这个名字,严毅是彻底动气了,所有人都没见过严家严爷这么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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