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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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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不爱惜自己!放我下来!”珞季凉连忙喊道,又怕碰到邺孝鸣的伤口,不敢动作,缓下口气,尝试晓之以理:“你先放我下来,你的手臂不可以再受外力,也不知道伤的有多深,要是伤到筋骨了,后果可不堪设想。我看着严重,邺孝鸣,放我下来吧。”
  邺孝鸣没有理会他。双脚一腾空,又带着珞季凉跳了起来。
  伤口并没有看到的严重,他十分清楚,只不过是些皮外伤。方才四人步步紧逼,他无法分身兼顾,现下,已经点了穴道,只是瞅着严重而已。可他又不想费神解释,只好带着人回去。
  之所以带着珞季凉在这里停下来,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他看见血腥的场面顺势检查他有无受伤。现在看来是龙精生猛……还能沉下脸教训他,倒是长胆子了。
 
  ☆、42.心思
 
  小筑里,丫鬟们进进出出,捧着染血的纱布、血水,又端回清水,神色紧张。只见一名年长的老人带着医箱,匆匆地走进房内,过了好久,又匆匆地走了出来,抹了一把汗,这才缓下步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而房内,珞季凉端坐在桌旁,与邺孝鸣相视而坐,打量着邺孝鸣已经没有渗血的手臂,紧抿着嘴,一片沉默。
  珞季凉平时并不曾这般沉闷,对待下人更是和颜悦色,今日竟冷着脸,出声呵责了一位不小心打翻水的丫鬟,这可吓了屋内的人一跳。
  谁曾想,平日里和颜悦色,对他们犯的一点小错也只是含笑出声提点,不曾动怒的珞季凉怎会突然因为打翻水这种小事勃然大怒。
  被骂的丫鬟吓得身体发颤,连连道歉。待到珞季凉冷静下来,连他也是一惊,不知自己为何有这样莫名的火气。
  “你在置气?”一旁观察他许久的邺孝鸣出声道。
  珞季凉本想说没有,可是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说出来也是可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邺孝鸣又怎么相信?
  于是,不知该老实回答还是说谎的珞季凉保持沉默。
  邺孝鸣拧了拧眉头,实在不知他在闹着些什么别扭,分明并没有什么让他动怒的事:“有话便说。”
  珞季凉焉地觉得可笑,心里也不知怎么形容。似是想发怒,又似是发酸,一边觉得那人不爱惜自己可气,一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太多。那人既然不在乎,他在乎些什么。可越是这样,越觉得心里酸酸涨涨,像是泡在了坛子里,总之,酸甜苦涩似是全齐了。
  这种莫名的情绪弄得他很是恼火,因而才失了风度责备了丫鬟。看到丫鬟诚惶诚恐的表情,本就难受,变得越发难受起来。
  珞季凉低敛下眸,眼下一圈被长长的睫毛掩覆,神色讳莫难测。一团阴影忽然覆到他的身上,却是邺孝鸣走到了他的身旁,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上。
  “可是为了我手臂的事?”
  珞季凉的身体焉地一僵。
  邺孝鸣暗下眼色:“我跟你说了,无碍。”
  “我知我是多管闲事。”珞季凉舔了舔嘴唇,缓缓答道:“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生气。”
  “既是不知为何,为什么还要为此烦恼?”
  便是不知,才要烦恼。可邺孝鸣说的,却也是让人无法反驳。
  何必为着不知的事让自己难过?
  只是想是这般,行动是另一般。
  邺孝鸣低头看了他半响,突然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缓缓贴了过去。
  珞季凉手紧了紧,不自觉得搅在了一起。只听得到心中有一个声音如擂鼓般闷响不止,像是一池春水被搅翻了去,涟漪一层涤荡一层。死死闭上眼睛,珞季凉感受着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和唇上的浅浅胶着,脸哄一声,红了个透彻。
  待到珞季凉反应过来,连青葱的脚趾头也发烫地蜷缩了起来,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心思却全被引了开去。
  什么也思考不了。
  像是天荒地老那般漫长,其实也不过是须臾的事情,邺孝鸣退了开来,看着他殷红的脸颊,指尖缓缓摩挲到他红艳艳的双唇上。
  “既是如此,帮我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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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特辑
 
  又是一年的月圆。
  珞季凉挖出埋了许久的桃花酿,摆到了庭中的亭阁里,一壶美酒,一轮明月,还有佳人相伴,确实应景。
  人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只是对面的人显然没有这种想法,抿着酒细细品尝了一番,齿颊留香,淡淡道:“比去年的好。”
  珞季凉怔了怔,露出笑容,灿若星晨。
  邺孝鸣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站了起来,坐到珞季凉的旁边,顿了顿,人便直直地往珞季凉腿中倒去……枕到了他的腿上。
  珞季凉脸上一红:“起来。待会凌皖会来。”
  邺孝鸣掀掀眼皮:“无妨,他来不了。”
  “为何?”之前明明答应了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亏他还准备一桌的吃食。
  “月圆团圆夜,自然没有他的席位。”
  “你这是什么道理。”珞季凉哭笑不得。“你该不会又对他施了什么手段……”
  邺孝鸣轻轻哼了一声,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猝不防拉下珞季凉的脑袋,勾着他的小舍细细描绘。听到珞季凉婴宁了一声,一只手却是悄悄探入了珞季凉的一侧。
  身材姣好,线条曼妙。
  邺孝鸣缓缓放开差点吐呐不过气息的人儿,对着他的脖子啃了起来。
  只不一会,便感到热流涌动。
  焉地把人抱了起来,邺孝鸣啄了一下软了身体的人的唇:“夜色无限美好,怎能虚度把酒问青天?”
  “谬论。”
  “谬论自是有所依托。”邺孝鸣冷着张脸,边走边说:“便是要做些荒谬之事才能应景。”
 
  ☆、43.夜谈
 
  珞季凉呆呆地看着邺孝鸣,嘴唇似染血了般,红艳异常。
  说的是什么傻话?他们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脚,自顾尚且不暇,如何来照顾他人?
  只是邺孝鸣一字一句说的真切,神情也不似玩笑。走到门边,吩咐丫鬟们准备热水,又走了回来,沉默着一把把珞季凉抱到浴桶的旁边,搁了张凳子让他坐下,全然不顾珞季凉诧异的神色。
  这般看来,倒是不准备放过他了。
  珞季凉稳了稳心神:“我没有帮过人沐浴,怕是伺候不好。”
  邺孝鸣看着带着袅袅烟雾升起的热水,随意的点了点头:“无妨。”
  丫鬟们陆陆续续把沐浴用的布巾,皂角放到了珞季凉旁边,缓缓退了出去。
  珞季凉感到深深的为难。
  于情于理,作为他的相君帮忙沐浴本是稀疏平常。只是,两人还从未如此亲密地见过,而邺孝鸣这说一不二的态度是真真的让他为难。
  珞季凉正思索着,邺孝鸣已经把身上的衣裤褪了出去,脚一抬,踏进了桶里,手横在浴桶的边沿上,阖上双眼,闭目养神。
  好半响,一个微凉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他包裹了纱布的伤口,只一瞬即逝,便离了来去。
  邺孝鸣轻呼了口气:“在我面前,你总这般拘谨。”
  珞季凉怔了怔。
  “我以为是你的性格使然,可却并非如此。跟旁人相处时你倒是活泼得很。”邺孝鸣缓缓睁开眼睛,眼里的冷漠一如往常。可不知为何那冷冰冰的话语,竟有一丝的埋怨与难过。
  珞季凉张了张嘴,小手指习惯性勾在一起。
  邺孝鸣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掩下眸子:“我当真可怕?”
  邺孝鸣比他整整年长了八岁,在险恶的江湖混迹了如此久,怎会看不出小孩的想法?
  一紧张就习惯性的勾住小尾指,害怕时却会含笑待人,只有微微露出点点皓齿,才是真的欢喜。这些不是因为淡定,只不过是掩饰罢了。
  “不,”珞季凉缓缓摇了摇头,纠缠着的小尾指也放了开来:“我并不怕你。只是我对你一无所知……”后面的话珞季凉并没有说出来,惶恐也是正常。
  他不常做事,可邺家依旧如常运转。说不是他的功劳,可决策却是他做的。可邺家家业如何,他身世如何,又或者是今日的追杀……他虽有所察觉,可邺孝鸣不说,也便只是察觉而已。
  他们两人不过面和,心却不善。看似交心,实则距离不曾稍稍减少半步。
  “可曾听过狐狸和书生的关系?相传狐狸为书生所救,伤愈之前一直与书生同吃同住,相处地十分友好。只是狐狸生性狡猾,善变,伤愈之后便不辞而别,离了书生。书生思狐心切,以为它又出了什么事,便出了门找。谁知寻了一宿回来,家中竟狼藉一片,圈养的几只鸡鸭只剩了一撮毛,血迹斑斑。而在墙上赫然印着狐狸的脚印。”
  邺孝鸣懒洋洋问道:“你觉得我是狐狸还是书生?”
  “……狐狸。”珞季凉掩下眉。
  邺孝鸣仍是懒洋洋:“何以见得。”
 
  ☆、44.对错
 
  珞季凉顿了顿,思索了一番,最后慢慢露出一个微笑:“直觉。”
  邺孝鸣缓缓睁开眼:“你的意思是你是书生?可你不曾待我好,我也不曾待你坏,你倒是要做个好人,可却是那只狡猾的狐狸。”
  “胡说。第一次见你你便对我坏!”不止发出嘲笑的声音,还卡了他的脖子。那人怎么能如此厚脸皮地说他待他好?
  “你这是秋后算账?”邺孝鸣带着一丝促狭,“还是在撒娇?”
  “胡说什么!”
  “帮我擦背。”邺孝鸣嘴角几不可见的含着一抹笑意,只不过须臾又消散了去,呼啦一声,露出结实的后背。
  “不帮。”珞季凉气急反笑。
  “听闻珞少爷温润如玉,待人谦和,不会做出小孩子做出的事来……今日一见,看来并非是这样。”
  “……”珞季凉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认命地拿过一旁的布巾,仔细地擦起来。
  邺孝鸣的背并不如他的白皙,是阳光之色。珞季凉很羡慕这中种肤色,不失阳刚。不似他,皮肤惨白,身体瘦弱,即使常年在外面晒着太阳,还是没有改变一分。
  珞季凉敛下眉,不知羡慕多些,还是嫉妒多些。手摸在邺孝鸣的背上,坚定厚实,苍劲有力,更是夹杂着细小的伤痕,层层叠叠地覆于其上,珞季凉神色不禁复杂了些,手下动作也慢慢放缓了下来。
  邺孝鸣突然冷冷地道:“我在讨好你。”
  “啊?”
  “只是你过于傲气。”烟雾袅袅下,珞季凉看不清他的表情:“给你一分好,便还一分。却从不肯给多一分。狐狸虽狡猾,你却忘了下文,有狐狸印子,到底又是否狐狸所为?狐狸为何要走,又为何回来?离开时不杀死鸡鸭,回来又杀你可知为何?”
  邺孝鸣站了起来,随手裹上浴巾擦身体:“你的确是那书生,仅凭第一印象便宣布了狐狸的罪。非狐狸从未给出真心,只是书生从未信任过罢了。”
  健硕的身体有几颗水珠滚落了下来,邺孝鸣仍是不冷不淡地看着他,神情冷漠,仿若神圣不可侵犯。喊了丫鬟进来,邺孝鸣吩咐换了新的热水,靠近他,一点一点的解着他的衣裳。
  珞季凉忽然拉住邺孝鸣的手,眸子倏地睁大:“你说,这全都是书生的错?”
  “我说过,不过各人看法。在你心里,认为如何,才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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