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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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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少爷!”珞萤声音颤抖,“已经卯时了。”
  “太早了,不要吵他。”邺孝鸣低声说道,“你先出去。”
  “是是。”珞萤应了一声,几乎是夹慌而逃地逃了出去。
 
  ☆、48.小孩
 
  珞萤慌张地逃了出来,心脏仍是怦怦地跳动着,他本就怕有些邺孝鸣,更何况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真是可怕!
  猛地打了个激灵,他又跑了好些的路,才停了下来。擦着脸上的汗,想起公子他们相拥而眠的姿势,脸不禁红了红。他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只知亲密无比,亲昵地叫人不敢直看。凌皖又教了他些东西,想起那感觉,更是羞臊无比,脸简直要烧了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珞萤念叨叨着,慢慢走远了。
  ……
  “萤儿来了吗?”珞季凉睡得并不深,一向浅眠,稍微有些动静便会让他惊醒。邺孝鸣一动作,他便醒了过来,睁着眼蒙蒙地看着邺孝鸣,“什么时辰了?”
  “还早。”邺孝鸣按下他的头,强制他睡觉。
  “我不睡了。”他虽嗜睡,只是醒了便不想睡回笼觉。拨开腰上的手,径直坐了起来。眼还没完全睁开,开了一条微微的缝,只觉得困,却不想睡。
  他通常都要醒一醒神,神智才能清晰起来。
  房内并没有点灯,昏昏沉沉。珞季凉翻身准备下床,左脚突然传来疼痛,却是动不了了。
  珞季凉拧了拧眉,揉着自己的脚踝,道:“邺孝鸣,你可不可以点灯?”
  邺孝鸣走了下去,点了盏灯。
  “萤儿呢?我方才似乎听到他的声音。”
  “你听错了。”
  珞季凉愣了愣,也是,平日珞萤可没那么早叫他。知他爱睡,珞萤也乐得偷闲。只是若是被珞管家知道了,可不定怎么惩罚他。
  珞季凉把脚藏了起来,喊了丫鬟准备洗漱,而后让她们退了下去,自己亲自动手。
  他不爱其他人碰他,除了萤儿,倒是没有其他贴身的伺童。坐在床边,珞季凉仔细地清洗着。
  邺孝鸣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后面,看着铜镜里映射的人影,脸微微皱了起来。只不过须臾,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拿起珞季凉的头发,简单地扎了起来,束上冠。
  珞季凉的头发十分柔顺,一会功夫便被整理好了。镜里的人疑惑地看着他,半响才微微敛下眸。
  说是讨好他,倒果真是讨好他,居然连头发也帮他束了。
  “好了。”邺孝鸣放下他的头发,手顺着发丝划过,珞季凉头皮麻了一下,身体不禁僵住了。
  他腿脚伤了,十分的不方便。那轮椅昨日也丢在了街道上,现下,他又成了无法自由行动的人士。反观一下邺孝鸣,手看着伤地厉害,却已经能够灵活地动作,瞅着他那娴熟地束发手势便知了。
  珞季凉瞅着他手臂已经没有血丝渗出来了,微微吐了口气,也不知是羡慕多些,还是嫉妒多些。
  身强体健到底是好……
  一个小物品却是直接被丢到了他旁边。骨碌碌地爬了起来,又慢慢趴到他的手背上,了无生机地舔了舔珞季凉的手指。
  珞季凉一颤,喊道:“你怎么可以把它丢过来?”连忙捡起可怜的小家伙查看。
  小家伙除了不太想动外,倒是无碍。
  “我有分寸。”邺孝鸣说道,“它陪着你。”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便头也不抬地踏出了房门。
  珞季凉看着咬着他手指的小刺猬,又看了看仿若带着风一般离去的人。
  不禁是哭是笑好。
  那人是真把他当小孩看了!
  【我突然觉得。。我写的一章根本不够看!你们会不会嫌弃我t^t】
 
  ☆、49.打击
 
  邺孝鸣这一走就是一月有余。
  珞季凉在院子里新栽了一些花卉,时不时浇些水,剪枝丫,腿脚早已经好利索了。
  他不爱喝药,平日里邺孝鸣在旁看着,便咬着牙一口咽了下去,苦入深邃。邺孝鸣一走了,小性子就有些露出来了,小声跟珞萤商量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珞萤犹豫着,想想药确实难以下咽,总归是小孩子心性,便答应了他。谁知管家突然从外间走了进来,说是邺孝鸣吩咐了他,要好好看着他吃药。
  珞季凉心虚地看了珞萤一眼,知道管家看着是怎么也逃不掉的,纠结着眉头终是把药给接了过去,顿了顿,一股脑地喝了进去。
  这邺孝鸣,人都不在了怎么还管他喝不喝药!
  管家不禁嘴角含笑,从怀里掏出一包梅子:“这是梅子,少爷说良药苦口,怕是嘴里会一片苦涩,吃一颗,便好了。”其实哪是这般,少爷把这梅子丢给他,只冷冷地说了句“给他。”管家面含笑意,却是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珞季凉眼神暗了暗,接了过去。捻起一颗,香甜入口,的确,嘴里的苦涩一下子便消散了去。
  自小时候开始,父亲便教导他男孩不可这般娇气,从来不准他用药之后吃些果子滤去嘴中的苦涩,那时也只有哥哥在他吃了药后,见他实在难过,带着他上山摘了些果子润润嘴。
  倒想不到,邺孝鸣也是这般心细的人。他并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他便已经发觉了。
  珞季凉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瓢子收了起来。艳阳高照,他的脸也晒得微微发烫,瞅着红扑扑的。一个黑影突然飞窜了过来,珞季凉低头,笑着看抓着他的裤脚麻利地爬上来的小家伙,不禁微微失了神。
  这段时间,他总会莫名地想起他。
  一开始觉得那人是不是生气了,才一声不吭地走,可细细想想,他分明又告诉他了,留着小家伙陪他。后又想,那人在忙些什么,须得一个月都不曾回来?那人做事的时候也是这般不苟言笑还是言笑晏晏地与人虚以委蛇?亦或是字字珠玑,严肃地让人不敢直视?
  这么想着,便是想着那人的事足足一整天。
  可真是奇怪。
  “小乖。”小刺猬盘在他的肩上,躺好,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瞅着煞是可怜。珞季凉伸出手摸着他的头,微微露出笑意。
  小家伙似乎是长不大了,每天吃下许多的食物也只是比原来的巴掌大大了一圈。珞季凉原以为是生病了,可是除了小只一点外,小家伙倒是精神地很,每天到处乱跑之后总是不厌其烦地找到他,拱在他身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为这,珞萤可吃了不少醋。
  “重了一些。”珞季凉把他拿了下来,抱在怀里,“可是又去偷吃芸姨种的瓜果了?”芸姨是小筑里的管事,在院子后面伺弄了一些瓜果。小家伙也精得很,总是要跑到那里去偷新鲜的吃,被赶了几次,还是锲而不舍的偷着。后来,芸姨干脆不理他了,又不是普通的小畜生,哪里能随便地打骂啊?
  小家伙因此越发嚣张起来,偶尔还带上咬了几个小齿印的萝卜回来,拱在珞季凉的身边,抬着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一副求夸奖还可怜兮兮的模样。
  小家伙吃饱喝足,正倦怠着,自是不理会他了。小爪子抓着珞季凉的手指,软软地搭着,温顺地躺在珞季凉的怀里。
  “你这家伙,倒是让我养成一只小猪了?”珞季凉抬起他的身子,与他平视,“每次吃饱喝足之后,总像那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小家伙撇开了头,拱了拱,没有与他互动的心情。
  “你......”珞季凉哭笑不得,小家伙还说不得了!
  “公子!”珞萤急冲冲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一口气还没喘匀,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听说.......”
  “别急。”珞季凉递上一杯温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爷爷来了!”
  “珞管家?”平白无事,珞管家怎么会过来?“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是!哎!不是!”到底是是还是不是?珞季凉被他转懵了。珞萤猛地摇了摇头,脸瞥得通红,话也讲不利索:“是爷爷准备要过来了!他修了一封家书给我。信上说,信上说.......”珞萤说着说着,声音却小了下去。
  “说什么了?”
  “少爷,我说了你不要难过。”珞萤上前一步,抓住珞季凉的衣袖,犹豫着开口:“爷爷说,老爷和夫人从庶房那边抱了个男孩,要认作儿子。要宴请大家,公告天下。”
  珞季凉顿时愣在那里,脸色惨白,如同五雷轰顶。
  这事说来其实不能怪他的父母,家中只有他一名儿子,却远嫁他方。找个孩子为他们颐养天年,的确无可厚非。
  可他还在,这般昭告天下是要把他置于何处?
  珞季凉惨白着脸,颤着声问:“哪家的孩子?”
  “老爷的堂弟,珞政闵的儿子珞彦。”
  珞彦刚满十岁,是个精灵的孩子,一点也不比他差。
  “少爷,你不要吓我!”珞萤紧紧抓着珞季凉的袖子,空出一只手慌忙地擦在珞季凉的脸上:“少爷,你不要哭,萤儿、萤儿错了!爷爷说他们要来找你,我这才一下慌了神!”
  珞季凉轻轻推开了珞萤的手,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泪水:“不要叫我少爷了。”
  “少爷......”珞萤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紧紧抓着珞季凉,“你就是少爷!永远都是我的少爷!不许你这么说......不许!”
  “萤儿,我没事。”珞季凉擦了擦脸,掩下眸子,露出笑容,却比哭得还难看,“本就不是珞家的少爷了,你这么叫反叫他人笑话去。父亲和母亲.....本就只我一个男孩,却被嫁与人,冠了邺家的姓,他们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我这般揪着不放,反倒显得不气量了,更教他人笑话......”
  “谁敢笑少爷你!”
  “好了,萤儿,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没事的。这样的事,其实我早就想过。”
  “少爷......”少爷本就难过了,怎么还要来安慰他!珞萤心里暗骂了一句,看着珞季凉,却是哽咽再说不出什么话了。老爷夫人,便是同少爷商量过了,少爷也不会这般难过。之前分明是他们要把少爷嫁到邺家的,怎么反倒像是少爷的错了?
  “珞管家还说了什么事吗?”
  “爷爷说老爷和夫人正来着衍城,估计着后日便到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敛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怀里的小家伙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安地扭动着,一下子飞窜了出去,不一会就消失在花丛深出。
  珞季凉看着那走远的小家伙,眼睛愣愣地出着神,嘴唇紧紧抿了起来。
 
  ☆、50.缘由
 
  其实珞正宏一开始并未想过收养子。
  把儿子嫁出去本就是他的决定,冠了他人的姓,如同泼出去的水,这些他并不是不知道。珞季凉初时的不愿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有他的考虑,护得一护不得二,唯有牺牲了珞季凉。
  他深知自己对不起珞季凉,无论是抱着亏欠还是不愿的心理,是从未想过抱养孩儿的。珞季凉虽嫁出去了,终究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是疼在心尖上的那种,若是还不到一年便说要抱养小孩,恐怕会伤了凉儿的心,损了他们的情分。
  他对珞季凉本就极宠,而他正值壮年,更是暂时不必要担忧养老送终的事情。因此,一直不曾动这心思。
  只是珞夫人突发疾病,病的糊涂,他心急如焚,要修书通知凉儿。谁知珞夫人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通知!
  “凉儿如今是邺家的人,嫁过去仍不足一年,哪有让他回来的道理?”珞夫人咳了几声,本是矍铄的身体,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凉儿嫁出去之后她便一直郁郁不欢,忧思成结,才导致小病酿成了大病,卧在床上好些天也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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