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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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孝鸣,你可是喜欢我?”
☆、89.辩驳
话一问出,两人俱是一怔。只不过瞬间,邺孝鸣却是反应过来,看着珞季凉,嘴角若有若无地掩着半抹笑,揶揄道:“你是要我喜欢你,还是不要?”
珞季凉皱了皱眉:“你不要把问题抛回给我。”
“先前我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
“这又不同。”珞季凉却是非要答案不可,“你只管回答我便是,不要含糊其辞,跟我打混混。”
“当真?”
“当真。”
“你可不要后悔。”
“你说便是。”珞季凉被他磨地失了耐性,“你平日可不是这般话多。”
邺孝鸣却不恼他,只带着莫名地神情看他,倒是让珞季凉发起虚来。
“你为何执着于一点?”邺孝鸣冷若冰霜地看着他,“要问别人问题前你是否应当理清你的想法?若是不同,你要如何,若是相同,你又要如何?”
“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邺孝鸣毫不客气地指出来他的窘迫,“你说我不答你问题,可你又岂非如此?洞房一事,可是让你扯到了喜不喜欢的问题上。既躲避了事情又把责任完全地推给他人,珞少爷,你可当真绝妙。”
“胡说。”珞季凉被说破地懊恼,听着他嘲弄的语气,被一激,口不择言:“洞房便洞房。我说了,你现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竟就这样答应了那人的要求!咬了咬牙,珞季凉也不知是气是恼,温润的眼眸直直地看着那人。
“有来有往,那是自然。”这完全是中了那人的计谋。
“你说过狐狸的故事。”邺孝鸣道,“我也回了你的话。那便是答案。”
“什么?”珞季凉怔了怔,幽幽想起那时的事。
——“你的确是那书生,仅凭第一印象便宣布了狐狸的罪。非狐狸从未给出真心,只是书生从未信任过罢了。”是了,那人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他以狐相喻,却被他反将了一军,教他哑口无言以对。
却是答案?
“给你一分好,便还一分。却从不肯给多一分。狐狸虽狡猾,你却忘了下文,有狐狸印子,到底又是否狐狸所为?狐狸为何要走,又为何回来?离开时不杀死鸡鸭,回来又杀你可知为何?”
他只当那人教他见事物不可轻看表面,不曾往这个方面想。况且,这些算的了什么答案?可不是在框他么!
非狐狸从未给出真心,只是书生从未信任过罢了。
珞季凉细细咀嚼着这番话,神情纠结不堪,却是猛地反应过来!
邺孝鸣这番话可不就是在教他不可以表面看待他么!他并非没有给过真心,只是他从未信任罢了。这……他不禁不可思议地看着邺孝鸣。
“懂?”邺孝鸣却完全没有窘迫,面上表情不变一分,视线**,毫不避讳地看着他。
珞季凉勉强点了点头。却是想不到那人的喜欢竟会表达地如此含蓄,反倒有一种理所当然的错觉。
这当然也只是错觉。
珞季凉回过神来,颇不自在。视线也不敢在对上那人的眼睛,只当自己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又试图掩耳盗铃,只当没听过。
“回报。”邺孝鸣俯下来。
“什么?”珞季凉决定装聋扮哑。
邺孝鸣不耐地看他,皱着眉峰,已经失去了耐性:“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珞季凉哭笑不得:“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
“你当初说书生不信任狐狸,也并非正确。若不是一室狼藉,又有诸多不利证据指向狐狸。书生岂会怀疑狐狸?”好半响,珞季凉才缓缓说道,“怪只怪狐狸表现地如此糟糕。现下,书生知晓了真相,你倒是告诉我。狐狸回去,却是想做些什么?”
【邺孝鸣托腮,不满,拧眉:“姓记的,你处处为难我,是想当后妈?”
城某咽咽口水:“邺少,你知道的,爱的路上是崎岖的…………”
邺孝鸣起身,一脚踢飞。
丫的!你就不想知道珞季凉究竟会怎么回答!!】
☆、90.前曲
答案分明心知肚明,偏还要问出口……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一个温润,一个冷冽,若不是周身的氛围过于僵持,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旖旎的对视。
到底要做些什么……邺孝鸣冷眼看着珞季凉,他岂会不知。脸皮又不如他一般厚,可当真敢说,当真敢问。
“你确实不知?”邺孝鸣按住他光滑的肩膀,一把把人提了起来。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水溅了一地,珞季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温暖的浴桶中出了来,浑身不着寸缕,而邺孝鸣冷冽地看着他,说着那事,却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你这是要我亲力亲为,做给你看?”
好好的一个故事都被他们改成什么样了!
珞季凉面上一赧,差点没找个洞钻进去,“你可当真恬不知耻!”只慌慌地从架上拿起外袍披上。
“那畜生怕也是只想啃鸡鸭,又怕被书生打死,才又偷偷折了回去,哪有你说的那般曲折离奇,叫人动容。”珞季凉忿忿道,却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好借着狐狸的故事,拐弯抹角地骂邺孝鸣是畜生,“狐狸哪有如此通人性,不过是贪心贪吃罢了。”
邺孝鸣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好笑。珞季凉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草草披了件衣服,一身狼狈,气呼呼地瞪着他,偏还只顾着跟他理论,嘴角一弯,牙关不禁放松:“狐狸回去自是去为了看爱生气的书生。”手摸上他的头发,暗暗鼓动内力,只不一会,头发便干透了去。虽则有趣,可不能让那孱弱的家伙又病了去。手顺着墨黑的发往下梳,感觉到眼前的身躯震了震,才停了下来:“书生顽劣,口不择言。”
“胡说。”
“你今夜偏爱与我对着干。”邺孝鸣暗了暗眸色,不动声色道:“衣袍湿了,去换一件。”
珞季凉这才感到微微的凉意,听了邺孝鸣的话,一怔,也不知为何自己要与他针锋相对,又听那人软了语气,都答了他的话了,倒显自己无理取闹。
这人……珞季凉哭笑不得,怎么可以如此可恶把人气了一通,倒还让人觉得是自己错了?
“也罢。”邺孝鸣见他久久不动,只拿眼色看他,低声道:“总也是要脱的。”说完,不顾他的同意,却是径直把人扛了起来。
烛光摇曳,邺孝鸣一把把人丢到了床上,那外袍也不知何时被丢了开去,落在了床脚边下。只听到一声闷哼,被身后的锦被映地身白如雪的人儿揉着手肘,正不满地瞪着他。
“接下来,我可不会温柔。”邺孝鸣低声道,人慢慢覆到了珞季凉的身上。神色莫名地看了眼紧闭的窗户,一个弹指,把烛火给灭了去,床帐也徐徐落了下来,一层又一层。
窗户外露出月白色的一角,黑暗下,清冷的月光映出挺拔的身影,一个人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
【什么叫倒霉?我就是(tot)不小心发了几句话出来也就算了,昨晚码的正嗨,文思如泉涌,那叫一个得意,结果!!!没电了!辛苦码的一千多字也没了!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的我呵呵了无数遍(tot)谁来安慰我。。。。】
☆、91.勿视
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帐,映清了床内的人的面容,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幽深的眸眼,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禁问道:“你是来真的?”
“何时与你开过玩笑。”邺孝鸣沉声道,冷硬的侧脸柔和了一分。从床头的暗格摸出一盒膏脂,指尖轻按在他的耳上,“我记得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适应。”从轻吻,碰触,到抚摸,他已经给了他够多的时间去习惯,他也不曾抗拒过,偶尔还会给些回应,想来他也并非不愿。又想起他前几次的表现,邺孝鸣眼眸不禁暗了暗。
珞季凉心里却觉得莫名,并不是抗拒,可又并非十分愿意。只觉得不同,似乎缺少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人的眸,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从夜色里看着那人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伴随着沙沙的衣物摩擦,矫健的身姿慢慢凸显出来。
“你……”珞季凉想着这不同于一般的接触,脸色苍白了几分,拉住邺孝鸣,不让他靠前。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他温柔些,把他当女人一般对待?他可做不到。可听闻疼的很,珞季凉不禁握紧了拳头。便是不注意些,就得疼上几天,偏他最不愿忍得便是疼。邺孝鸣却是怎么看怎么也没有让他好过的打算……
一双灼热的眼教人不敢直视,他也是这个时候,才敢相信,邺孝鸣所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你总得受着。”邺孝鸣拉开他,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纠结。
他逃不掉,也必须接受。
而后,那人又覆盖了上来。
一时间床帐翻滚,锦被被弄皱了一角。邺孝鸣直接咬上了他的唇,逼得他哼了出来,才放过他,被嘴唇逡巡过的地方一片滚烫,而邺孝鸣的指尖落在腰间,玲云花开的妖艳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珞季凉身躯不禁一震,人往上抬了几分,紧咬着的牙泄出几分声音来。
邺孝鸣怔了怔,看着他弯了弯嘴角,一口轻咬在了他的腰侧。
“邺孝鸣!你不要……”珞季凉猛地抓住邺孝鸣的肩膀,脸色绯红,不能忍受般地挤出话语,“要做便做,别做些戏弄我的事情。”
“榆木脑袋。”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啧了一句,又亲了上去,与他唇舌勾缠。只是,不一会,又故技重施地逼着珞季凉喊了出声。
热了一室的温度。
倚在窗边的人静静站着。听着若有若无的从房内泄了出来,好半响,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忧伤地轻叹了句。正当准备离去之际,身前却出现了两个人,一人黑衣,一人白衣。见到他的面容,两人不禁怔了怔,只是很快便恢复了神色。
“不知你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黑鹰问道,与白鹰拉开距离,阻了少年离去的道路。
“本是想来一聚,谁知却是不是时候。”少年轻笑,“不知两位可否让个路,好教我不至于唐突扰了他人兴致。”
“无妨无妨。”白鹰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手按在了腰上:“自是不会扰了去。只是我们兄弟二人无聊地紧,也不知你是否赏脸,陪我们聊聊?”
☆、92.推进
少年抿了抿唇,退后了半步。声音仍是不温不火:“素味相识,又是山中莽夫,怕也只会扫了你们的兴致,更教你们无聊。”
“这可得我们说了算。”白鹰勾着笑,笑的阴险:“我对你倒是很感兴趣,却是不知你是怎么瞒过我们,跑到这里来偷听墙角的?”能瞒过他们两个人,武功定然不凡。可听着他的气息,又不像内力深厚的人,能不动声色地潜入,又跑到少主房前的偷听了如此之久,这人,只能说一定不简单。
少主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只不过是上不得场面的东西罢了。”少年说道,看了眼身后的窗户,眸色深沉了些,挂着微微的笑意,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我们换个地方罢。”
黑鹰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不禁皱了皱眉。见白鹰仍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模样,又想反唇相讥,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开口,对少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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