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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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欺负人!还想杀了他!
“你哭什么!”脖子上的力猛地卸了下来,珞萤心里一松,人便被摔到了地上,也顾不得屁股疼,捂着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
凌皖这才发觉他的脖子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触目惊心的指印,尤为吓人!平日里与底下的人也不是没有这般弄过,只是都是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哪里想到,珞萤只被这么一卡,就会如此严重!凌皖连忙低下身子,要去查看他的脖子,只是被珞萤一把拍了开去。
“别猫哭耗子!”珞萤退了两步,捂着脖子声音沙哑地厉害,眼泪却莫名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你要杀便杀,别又一副担忧的模样,两面三刀,教人恶心!”
“你别动。”凌皖拧了拧眉,也知道自己做过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小家伙一辈子都不愿意理会自己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堂堂一名男子,身子骨居然比女人还娇弱。平日里,我和手下切磋,更狠的都有,哪有像你这般的?谁不是拍拍手脚,又是一条好汉的?”偏还要嘴硬。
珞萤不作声。
“我错了。刚不应乱说话,又卡了你脖子。”还是灰溜溜的道了歉,“可你也没错么?把不该我的事放到我头上,换你只怕更生气。我只说了一句,你倒是拿了一堆的话来挤兑我,我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们只当打平了。”
珞萤仍是不作声。
“你过来罢,我也没想伤你,只是一时急了……你过来让我看看,看看伤到了没有。”凌皖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只是看着默默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流着泪的小家伙,心里却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再顾不得什么,一把把人揽进怀里,想要细细查看他的脖子。
可珞萤却不依,胡乱动弹。凌皖按着他,只叹了一句:“小祖宗,快别闹了。”
脖子只是充了血,加上一点点的淤痕。因为皮肤白嫩,才显得可怖。凌皖查看了会,见只是皮外伤,用了点内力,在那脖子根出细细揉搓了会,那痕迹很快便消散了开去。珞萤不知何时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只乖乖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着泪。许是疼的厉害,偶尔还倒抽着气,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教凌皖看不起他。
“别置气了,可好?”凌皖抬起他的头。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简直跟没重量一般,凌皖看着他,捏着他细瘦的手腕,不知为何,心里柔软了几分。
珞萤哼了一声,没理会他。
凌皖笑了出声。还会用鼻子出气,便还好!说明他气消了八分。
果然,听他一笑,珞萤不满地吸了吸鼻子,“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的紧。”
“我还会长的,迟早会比你还高大!”
凌皖仍是笑。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的与我一般高大。”说完,对着他的嘴唇就啄了一口。
这一动作,两人俱是瞪大了眼睛,楞在了那里!
【好喜欢小萤儿阿(>_<)】
☆、96.一次
珞季凉醒来的时候身旁并没有一如往昔的冰冷,腰腹处被一只手霸道的桎梏着,而他被圈在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珞季凉转身,神智还不太清明。蒙蒙地看着邺孝鸣的侧脸,才发现他的睫毛长的很,细细密密,眼睑下一片阴影,嘴唇微翘,睡着时的表情倒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只是待清醒了,感受到男人热而干燥的手搁在他的皮肤上,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昨夜!
脸不禁轰一声,红了个透彻!
一慌张,就想要后退,只是腰一软,不禁皱了皱眉。而男人也随着他的动作,突地睁开了眼睛,眉梢上抬,正锐利地看着他。
“你松手。”
邺孝鸣不放反紧,又霸道地把人往怀里收,热烈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
身后某处疼着,腰肢也乏地很,珞季凉被埋在邺孝鸣的胸前,热气一股接着一股地往脸上涌,又感受着他光滑的皮肤,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做了便做了,他也不想这般矫情。只是昨夜被折腾得有些厉害,他还在后怕着。
想过疼,却是没想过会这般的疼!
邺孝鸣根本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只顾着……说不会温柔便还真不留一丝情面。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便这般乱来,珞季凉的脸色不禁复杂了些。
好半响,他才低声说道:“你松手罢,我想去梳洗。”心里虽有气,但既然身为他人的相君,这事却是无可避免,好歹是拖到了今天。
“还疼?”
珞季凉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所以说你弱。”邺孝鸣冷声道,低下眸看他,一手沿着他的腰肢往下,到了尾椎处,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眸色暗了暗:“待会上些药。”
珞季凉脸色不禁又红又白,都不愿抬头看那人了。
当真可恶地很!
“你不故意折腾我,我也不会这般。”还是忍不住反驳了句,他坐了起来,恼怒地拿起架上的衣服穿上,这下也顾不得避让什么的,只拿后脑勺对着邺孝鸣,慢慢吞吞地把衣服穿戴完毕。
也幸亏萤儿没有过来,要是让他撞见这场面……珞季凉捂了捂脸,开始考虑以后早晨是不是不让萤儿伺候了。
而某个恬不知耻的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里一如往昔的冰冷,只是若是细看,却可以看到内里的一团小小的火苗。
过了好久,邺孝鸣才对坐在旁边紧紧抿着唇的人说道:“过来。”
“何事?”珞季凉不满地拧了拧眉,身子不舒服,想躺回去,可邺孝鸣一点挪窝的意思也没有。
邺孝鸣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盒药膏,一把抓住珞季凉的手臂。也不顾他的挣扎,拉开衣裳就给人上药。动作粗鲁之极,牵及珞季凉的伤,让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邺孝鸣顿了顿,拧紧眉头,放轻了动作。出奇地没有开声讽刺。待上好药,看到珞季凉不自然的神色,人也楞在那里,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起来。
“你莫非……”话说了一半,却是没有说下去。
“莫非什么?”珞季凉不满道,艰难地把裤子套上,避开眼神,一点也不愿意回想刚刚被对待的事。
“无事。”邺孝鸣把药阖上,声音低沉:“只是你该不会认为昨夜就是全部了吧?”
“什么?”看他震惊的脸旁就知道他真是这般以为了。邺孝鸣觉得好笑,可是看着他那一副苦恼的表情,又不禁觉得有些烦躁。只倾过身去,冷声道:“昨夜只是刚进去,你倒是喊得像杀猪一般……”
胡说!他哪有像杀猪一般叫!?
“好好养伤。”邺孝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捡起旁边的衣服穿上,“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郁闷的邺少爷:第一次,你安排窝心一点是会死?!
不卖关子会死的城城:你确定真第一次了?】
☆、97.协议
“昨晚怎么回事。”邺孝鸣端坐在上座,眼神锐利地看着前面的白鹰、黑鹰。
“禀少主,是属下办事不力。”黑鹰弯下一膝,“昨夜有一名少年闯入,属下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待发现了,把人抓住,又被他逃了开去。”不仅让人逃了去,两人还因为吸入了香气,而在露天睡得不省人事!还是经过的小丫鬟们发现他们,惊叫出声他们才猛地醒了过来。
“少年?”
“是。”白鹰也跪了下来,“属下看他的长相,觉得蹊跷。本想好好审问一番,却没想到……”
是他。邺孝鸣紧了紧眉头,一手敲在椅背上,又缓缓勾起嘴角。
本想找他,倒想不到他倒先自个出现了。
“你们去查查这个少年的事情。”邺孝鸣顿了顿,“还有,自己领罚。”
“是,少主。”黑鹰和白鹰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沉不住气的白鹰先说道:“少主,那少年的样貌不知为何顶像你。”
“我知道。”
“少主你知道?!”黑鹰惊呼。既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少主为何还能如此不动声色?
“是他救了珞季凉。”邺孝鸣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事你们不用管。你们只需把他的事情告诉我,或者把他带到我面前。”
“可是……”白鹰欲言又止,看了眼黑鹰的眼色,只好作罢。两人恭敬地领了命令,退了出去。
待人走了,邺孝鸣站了起来,双手交叠依在窗边,墨黑的眸子里满是深沉。
这名少年必须要找到……他对于他,总有种莫名地不安感,而这种不安,必须抹杀掉。还有……
“你找我?”房内突地出现温润的声音。邺孝鸣虽有些惊讶,却又理所当然地弯了弯嘴角,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去,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身月牙白衣,微微笑着的少年。
“你的名字。”好半响,邺孝鸣不冷不淡开口道。
“你还真是倔强。”少年收起笑容,眸子半掩,思索了一番,缓缓说道:“也罢,以后怕也是不能避免。你便唤我游鸣。”
邺孝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我来找你,是有事与你商量。”游鸣又挂上了笑容,浅浅一抹,“我希望我能与你合作。听闻凉儿的父母要收义子,想来你们也是要回去的,我希望能与你们同程,一同回去。”
“好处。”
“好处说来似乎没有。”游鸣有些为难地说道,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看着邺孝鸣冷淡的脸旁,是难得的严肃:“但你拒绝不了我。”
“你口气倒是大。”
“不然你也不会站在这里与我闲聊。”游鸣笑了笑。
“理由。”
“我无法一个人回去。”现今的他的确是做不到,他必须依附于他们,与他们一路,从而减少很多的麻烦,避免节外生枝。
邺孝鸣拧了拧眉。想不到这个少年竟把他吃的死死的!知道他对他有兴趣,又因为珞季凉的缘故不敢冒冒然下手,还有……
他的确不能把这个少年怎么样,也无法拒绝。只是心里的排挤与不悦却也是十分明显。好半响,邺孝鸣才答道:“可以。”
这个少年的身世太离奇,他必须得把他留下来。能不动声色地把黑鹰和白鹰同时放倒了去,也是不好招惹的人……
邺孝鸣突然笑了笑,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一闪而逝,少年也噙着一抹浅笑,两人看着,默不作声地达成了某种共识。
☆、98.了解
邺孝鸣吩咐底下的人给少年准备了间厢房,少年却摇了摇头,说没有必要。只等到出发之时再来和他们汇合。
“你不见珞季凉?”
“总是会见的。”少年笑了笑。眉宇清秀,眼稍狭长,本应当是锐利的眼神,却因为面容过于柔和而显得温和得体。虽与邺孝鸣的如出一撇,却不同于邺孝鸣的冷冽,不禁让邺孝鸣黯下眸色。
任是谁看着一个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顶着自己根本不会做出的表情来谁都会生气的吧?那种别扭简直让人难以忍耐。
“随便你。”邺孝鸣冷声不耐道,一挥衣袍,突然没了谈话的兴致,只捡起一本闲书,头也不抬地看着。却是越翻越乱,什么也没看下去。
游鸣站在他身前,突然伸出手按在他的书上,“书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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