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作者: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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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弄的.”珞季凉哭笑不得.也懒得与他争论了.又往人里缩了缩.还真从沒见过.两个人靠在一起.不暖.反被对方冻到的.
珞季凉怔了怔.不禁想到哥哥.在风雪肆漫的雪夜.仍是一身单薄.可人身体却是暖暖当当的.哪里像邺孝鸣这般......“现下还冷吗.”
邺孝鸣却好似沒听到他问话.听着窗外呼呼的声音.懒声问道:“还有多久才到.”
“进了主城.便快了.照着现在这个速度的话.估摸着还要一个时辰.”珞季凉也不恼.知道邺孝鸣就是这么个性子.摸了摸他.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暖和起來了.便放下心來:“等到了珞家.暖炉子点着.还有地火龙.你也不用这么可怜兮兮的了.”说道后米.不知为何却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起來.
“有你便可.”邺孝鸣紧了紧身旁的人.把脸埋进人的颈窝里.面无表情道.“够暖和.”
温暖潮湿的气息吐在脖子间.让珞季凉不禁微微一颤.他怔了怔.手下抱着的人身体也是热乎乎的.耳朵尖几不可见的红了红.
而此时另一辆马车里的小福拿出大衣和毯子.走到马车外间.搁到少年身上:“游少爷.下雪了.披件衣服进來吧.”
少年摇了摇头.拨着绳子看着前一辆马车.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么.只轻声道:“我不冷.小福你进去吧.蝶城可不比衍城.冷得很.”
“可游少爷您穿的太单薄了.您病了.小福可担当不起.”小福犹豫着.还是把大衣整整齐齐地批到少年的身上.把人裹严实了.才吸了吸鼻子.哆嗦道:“游少爷虽然年轻体壮.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少年淡淡一笑:“这下可满意了.好了.快些进去吧.你病了可就沒人來照顾我了.”
小福这才嘻嘻一笑.点了点头.一溜烟溜进了马车内.
少年慢慢收起了表情.看着苍茫的白雪.暗了暗神色.只是过了不一会.又摇了摇头.抽了抽马绳.马儿嘶鸣了一声.又跑快了些.
这冰冷严寒的蝶城.离了八年.终究还是回來了.
☆、116.到家
珞季凉他们到达珞府的人时候.珞老爷珞夫人早已经等到那处了.见了他的马车.珞夫人不禁喜上眉梢.理了理衣裳.喊人连忙迎了上去.放置下车的木敦子.好接他们下來.
蝶城内珞府声望不小.珞季凉更是小有名气.听闻珞少爷回來的.纷纷跑过來看热闹.一时间.珞府门庭若市.挤了好些人.仆人让他们避让开.听着他们悉悉索索的话语.有些不耐地看着那群一副看笑话的人.
一个中年男子嗤嗤笑了一声.也不怕那仆人的撵赶.只拿眼睛斜视着他:“怎么.你家少爷现在还看不得了.不就是人一个嘛.哦.对了.我忘了.你家现下哪还有少爷.只有一个外姓的公子.都嫁了人了也亏得你们那么隆重的迎接嘞.”
“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们老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仆人气不过.又沒法反驳.只好张牙舞爪恐吓道.平日里温润柔和的少爷哪里容得他们这般戏说.少爷又沒有对他们做过些什么坏事.也不知道这群人是酸还是怎样.竟堆在门口拿话挤兑.要是被少爷听见了.不定怎么难过呢.
那男子说的话还算客气.有些更不堪入目.什么身为独子却被当做弃子.现下还假惺惺什么迎接.不过是怕世人笑话.充当场面罢了.还有什么珞少爷本就柔气.做了人家身下的哪一个.也不知会不会......后面的话便是一片不可言传的笑声.那话实在太猥亵.仆人连回想也不愿回想了.
“珞少爷一向貌美.怕是连**花美妙的很.不还说人家丈夫带着回來嘛.啧啧啧......连我也想想尝尝.....”一名男子晃着头假装陶醉.一脸的不知羞耻.话还沒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在膝盖上.人也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珞季依顺势踩上他的背.压着人不让他起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家凉儿就是嫁多几个男人.你也连给他舔鞋都排不上.有这样龌蹉的想法也不看看你的丑脸.就不怕让人家笑话.”
那人被踩着背起不來.周身又全是看笑话的人.脸不禁憋得通红.又狰狞了几分:“你们珞府仗势欺人.”
“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了.你都斗胆在珞府前说三道四.我怎么不能踩你一脚了.还是你以为珞家好欺负了不是.”
“依姐.”温润淡薄的声音从马车传來.珞季凉掀开幔帐.带着淡淡的笑意:“你怎么又在欺负人了.”
“凉儿.”珞季依看到他眼睛亮了亮.又在那人身上狠狠踩了几脚.才放开了他.一把扶住珞季凉.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瞧.好半响.才笑意盈盈道:“凉儿.姐姐想你了.”又摸了摸他的身子骨.眼眶便红了下來:“你瘦了好多.”
“哪有.你又胡说了.分明还胖了好些.“他也的确沒有说谎.这半个月來.邺孝鸣给他大补小补.又是药浴又是药膳.他瞅着自己腰上都快有一圈软肉.这姐姐.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依儿.”珞夫人看见刚才那一幕差点沒气过去.隔着远远就喊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是女孩子家.怎可这般粗鲁.”一点也沒意识到.此时自己也并不端庄淑德.
“好了.”珞正宏淡淡道.打断了珞夫人的话:“依儿也是为凉儿出头.这蝶城的百姓.我不说.忍让着他们.他们倒是犯起浑來了.”
“你还不承认是你惯坏了依儿.”珞夫人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一事归一事.哪里能由依儿这样抛投露脸出头.”
”你们珞府不就把儿子嫁了出去.有什么了不得.“方才被踩着的男人站了起來.揉着自己的背不满地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倒是说说.他既然做出事來.还不能让人说了.这天子脚下.还有沒有王法了.”
人群中立马有人附和道:“就是.敢做难道还不敢认么.嘴长在我们身上.就是闭着不说.心里也会说.自打嘴巴、招人话诟的事是也是他们自己做出來的.我们只是说说.权当笑姿.由不得他们.”
“珞某敢做自是敢认.”珞季凉拦住又要冲上去的珞季依.淡淡道:“珞某既然愿意嫁做他人相君.自是不怕人当做笑话.再者.从未有律法说明.珞某这事做的不得当.触犯了业国法律.能够惹得他人笑话.”
业国虽有相君的婚制.到底还是小众.比之传统的婚娶.不少人还是存在不少的看法.男人嫁给男人.到底还是有许多人不能接受.认为这算什么事.简直是胡闹.连带着对这一婚制.冷嘲热讽.又加上珞季凉的身份.好事者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趁机损他.挫挫他的锐气.
珞季凉话才一说完.那名好事的男人就被白鹰给扇了一个重重的嘴巴.趔趄了一下.栽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惊得人群发出尖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那人惊慌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一脸畏惧.全然沒了刚才的得意之劲.
“你既是敢说.便要敢认.”邺孝鸣一身肃杀地从马车走了出來.走到珞季凉的身旁.白鹰垂首低头走到邺孝鸣他们的身后.“手长在我的手里.你既然吐不出好话.我自然要帮你清理清理.以免污了旁人的耳朵.”方才在马车里.他们说的话.邺孝鸣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按而不发.倒是要看看珞季凉要怎么反应.
倒是想不到......竟还是这般文绉绉.可当真无趣.
“你你们......”那男人惊恐喊道.“我要告官.”
“白鹰.处理掉.看得烦人.”邺孝鸣看了那人一眼.冷冽的眸子里不带一丝温度.“嘴巴臭.便教他们学学如何漱口.”
“领命.少主.”白鹰应了一声.拖着那个好事者丢到了好几米处.一个拳头下去.牙齿便崩了好几颗.只疼的那人在地上打滚.
“还有谁有话说.”邺孝鸣冷眼扫了一下人群.那些人本就欺善怕恶.这下看着多嘴者的下场不禁呐呐禁了声.不一会.便散了开去.
“赵鹰.”邺孝鸣开口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方才那顶撞了珞小姐的那男人.”
“我马上去处理.”赵鹰从暗处走來.领了命又一下子消失.
“邺孝鸣.”珞季凉拧了拧眉.“莫要做的太过.”
“我自有分寸.”邺孝鸣半垂下眼梢.一只手握住了珞季凉的.
“你便是邺孝鸣..”珞季依方才被他吓了一跳.不敢与他说话.她还从未见过这么盛气凌人的人.只是见他在自家弟弟说了话之后脸色便柔和了起來.还握住了自家弟弟的手.不禁有些出乎意料:“你、方才做的太帅了.”看來.不是会欺负他弟弟的主.
邺孝鸣只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拉着珞季凉头也不回地走到珞正宏他们身前.
“老夫让鸣儿见笑了.”珞正宏低叹了声.看着自家儿子柔顺地站在邺孝鸣身旁.又想到刚刚的冷嘲热讽.一时不知是喜是忧好.
“无碍.清理掉便是了.”
“你们长途跋涉也累了吧.先进去休息吧.”珞夫人深深看着珞季凉.眼里的怜惜和爱护表露无遗:“那些事我们自会处理好.鸣儿你不用挂心.今日是我们沒有准备得当.让你们一來便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娘.我们无碍.”珞季凉上前一步.拍了拍珞夫人的手.
“你们先进去吧.”珞正宏发话道.又喊了仆人把他们的东西抬进去.珞季凉顿了顿.让邺孝鸣先进去.连忙走到后面的一辆马车前.
低声道:“哥哥.到家了.”
马车内沒有应声.珞季凉只好又喊了一声.仍是沒有.
正奇怪着呢.便见小福走了出來.揉着眼.问道:
“游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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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亲吻
珞季凉看着空荡荡的马车.皱了皱眉:“哥哥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么.”怎么竟來问他哥哥去哪了.
“方才还在马车外的.”小福又揉了揉眼睛.四下都见不到少年的影子.慌张喊道:“奇怪了.明明刚才还在的.这一小会跑哪去了.”
珞季凉放下幔帐.紧了紧拳头.心想.该不会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吧.
“你找我.”后面突然传來温润的声音.珞季凉怔了怔.连忙转过身去.
一身月牙白衣的人身上披了件狐裘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浑身散着冷冽的气息.也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了.身上沾了好些雪粒.脸上更是披了条纱巾.挡住了大半边脸.只余下了漆黑恍若深不见底的眼睛……
“哥哥……你这身装扮是.”
少年微微一笑.解了半边纱巾.露出唇齿來:“ 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与邺孝鸣长的如此相似.珞正宏他们见了不定怎么反应.还不如把脸遮起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揣测.
珞季凉反应过來.连忙走上前去.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凉儿不要忘了.”少年把纱布重新挽回耳后.“我说过要走一定会与你说.”
珞季凉无言地看着他.知道他并沒有说谎.才开口问道:“你方才去哪了.”身上都沾了雪粒了.也不知在外面逗留了多久.
“去了一趟后山.”少年说道.语气雀跃了起來.吩咐小福善后.拉着珞季凉就往珞府走去.“这还是我第一次进珞府.”
“谁叫小时候你怎么也不肯离开后山.”便是下山了.也只肯在山脚底下等着他.想到这.珞季凉不禁有些撒娇的意味:“你经常给我带的蜂蜜浆.好喝地很.”也不知他是怎么弄來的.山中常年严寒.植被更是稀少.可他总能弄些东西给他.一个不知名的果子.一小壶果浆.偶尔还有些长的奇奇怪怪却异常美丽的小花……每次去见他.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山脚的石头上.抬眸看向一侧.听见他的脚步声.便转回神來.含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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