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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都是魔鬼+番外 作者:大魔王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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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古代

  秦隐把毛笔捡起来放好,认真道:“本身离人药谷名声亦正亦邪,就是你随心所欲导致,现在那些人将你的好事传扬出去,难道不好吗?”
  上官离翻了个白眼:“本少主要是喜欢别人说离人药谷好,还会这般随心所欲吗?”
  秦隐觉得这些名门正派真难伺候,说他好不高兴,说他不好吧,又觉得不行,天岐宫虽是魔教,巴不得别人觉得他们好,用那些人的善意来做恶事。
  段寒生询问道:“可有查出什么?”
  钟清墨连忙狗腿地回答:“这假王员外和勿须长老是一伙的,他们表面声称为了救治瘟疫,实际是受了伤,内力受损,才想出找别人度内力的阴招。”
  段寒生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眼睛不知看向何方,话也不像是对着钟清墨说,而是对着大伙说的:“之前已有信息指明,是王员外用昂贵的鱼翅羹,诱骗县城的居民食用,但有些毒素发作,有些却没有,如果还有其他推断呢?”
  上官离奇道:“何种推断?”
  “如果勿须长老不愿让我们得知他内力受创,特地设局,假造了这场瘟疫呢?”段寒生解释道:“那假员外完全可以将毒随机地放入碗里,因为中毒的人有哪些,又是谁?根本不在他的忧虑范围之内,反而可以混淆视听,如此一来,既能借此抓人度内力,又能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瘟疫身上,岂不是一举两得?”
  钟清墨方才也是这样的想法,如今寒生将此说出,更是美滋滋。
  果然能证明他们心意相通,连脑中想的,也是一摸一样的。
  六人中,欧阳宗主听得最仔细:“那逍遥兄呢?他不会有事吧?”
  钟清墨道:“逍遥剑师的剑术举世罕见,他在宴席上的所作所为,绝不是能与勿须同谋道路的人,本座在看到那云字锦囊便有所怀疑,是谁得取了他的信任能将他俘虏?后听宗主所言,因是那无话不谈的知己,本座怀疑,那知己,就是云鼓帮中之人。”
  云鼓帮本就是勿须长老的人,若是逍遥剑师曾经与其门人走过一段至交回忆,想要乘他不备将他擒住,倒也不是难事。
  欧阳宗主扶须:“有理。”
  钟清墨看向段寒生,眸里情意绵绵:“事情已没眉目,我们就先休息一天,收拾行囊,明日一早,出发东篱岛。”
 
第五十七章 
  段寒生别过脸, 不去看他。
  莫阳县中的最后一日过得闲散,大伙儿歇着的歇着,练剑的练剑,磨药的磨药,总算有了丝安宁。
  欧阳宗主剑法行云流水,不过稍稍耍了几招,就叫人心生敬叹, 挪不开眼。
  “宗主好剑法。”
  段寒生闲来无事,便站在原地,看了一刻, 钟清墨也会使剑,不过他剑法凌厉,讲究的是一个杀伐果决,和欧阳宗主重视一招一式的妙用, 有所不同。
  “段公子,谬赞了。”
  欧阳宗主抹了把汗, 对段寒生的此番举动倒有些诧异,他本以为这人只是钟清墨身边的男宠,除了暖床,大无用处, 不想这几日观察下来,脑子灵活,思维敏捷,即使入了他们欧阳剑宗, 长久培养,也是个可塑之才。
  他放下手中剑,与段寒生攀谈起来。
  这一聊,相谈甚欢。
  钟清墨倚在梧桐树旁,咬着手指,看着远处的两人,双眼嫉妒得差点没冒出火来。
  欧阳宗主年纪一大把了,跟寒生有什么话题可聊的?竟絮絮叨叨说了一炷香的时间!
  无耻老头,还用手掌碰寒生的肩膀!怎么下得去手?!
  钟清墨心中无名之火熊熊燃烧,手指扣着树皮,恨不得把欧阳宗主推开自己上。
  缪小易双手抱环,见他气急败坏模样还有点幸灾乐祸,道:“唉,我说掌门大人啊,这梧桐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你懂什么。”钟清墨冷道:“欧阳夏凡是个花花公子,你能确定他老子不是?”
  缪小易摊手:“那你暗中观察,又有什么用呢?”
  钟清墨嗤笑,阴气森森:“等寒生一走,本座就要去提醒欧阳宗主,让他离本座的寒生远些,别总想着动手动脚。”
  缪小易啧啧两声,摊手:“小心被你——的寒生知道,罪加一等。”
  钟清墨没好气地说:“你可以滚了。”
  “我偏不走。”缪小易绕着他走了一圈:“我倒要看看,你能维持这幅样子多久。”
  这一聊,便是一天。
  钟清墨把梧桐树抠破了皮,缪小易等得不耐烦,做饭去了。
  段寒生本不想打扰欧阳宗主这么久,可身后的怨气迟迟不散,他只要稍稍往后看,就见那红衣男子一眨不眨地,朝他站着的方向瞅着。
  欧阳宗主也被时不时吹来的妖风冻得坚持不住,皮笑肉不笑道:“时候不早了,本尊先去收拾行囊了。”
  “对了。”临行前,欧阳宗主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英俊兄,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段寒生:“……??”
  欧阳宗主一走,那灼人的视线便消失了,段寒生回首张望,掌门大人竟怒气冲冲,掀起袖子,朝着宗主离去的背影去了。
  段寒生:“……!!”
  他本想跟上去,可气虚紊乱,加上那处还未好透,没走几步就看不见人影了,只能探头远望。
  原地等了一会不见人影,段寒生只能蹒跚着回屋,把自己的脏衣服脏裤子洗了晾干,收拾完已经傍晚。
  自那日晕厥起便运不了气,下盘无力,用上官离的画来说,这是钟清墨体内寒毒渗漏过来的缘故,倒没什么大碍,过几日便会好。
  可没了武艺绑身,难免失了几分安全感,白日倒也没觉得什么,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更加让他难以入眠。
  段寒生思绪混乱,不自觉地摸了摸身旁,往日要是未和钟清墨置气,这厮定是会睡在这边的。
  如此想来,又觉得羞耻,若是放他进屋,那不老实的手又会像是软了骨头一般往里衣里头钻,还不如独睡,少去接二连三的麻烦。
  他将枕头蒙面,闭着眼,挥去了脑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后半夜,隐约听到门“吱呀呀”推开的声音,朦朦胧胧睁眼,便看见有人要抱着枕头往他床上挤。
  段寒生起先不肯,后又听他在耳边低声细语地装可怜,实际这个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多少抗拒,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钟清墨就知这法子有效,若是寒生真讨厌他,也不会同意亲自治病疗伤,如今在门外看见他流连忘返地抚摸着身旁的被褥,便猜测寒生对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生气了。
  次日清晨。
  段寒生看着光明正大躺在自己身旁的钟清墨,忍无可忍地推了推他。
  “起来。”
  钟清墨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按了按,眼睛却是闭着的,道:“你该不生气了才是。”
  段寒生是昨夜睡眼朦胧迷糊了,不然怎会同意他轻轻松松床?
  “昨-ri-你与欧阳宗主说了什么?”
  钟清墨翻了个身,趴着,懒懒道:“向他虚心讨教剑法。”
  段寒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不想搭理,只是道:“快起来,不然一会儿去东篱,得赶不上用早膳了。”
  钟清墨乖得很,套上外褂便跟着他下地了。
  缪小易见他俩又重新住一屋,惊讶道:“你们这么快就和好了?!”
  段寒生的步伐顿了顿,回道:“只是不再生气罢了,有什么和好不和好之说?”
  钟清墨路过,神色阴冷,说话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早饭吃完了吗?”
  缪小易拍了拍肚子,回道:“当然吃完了。”
  “马车也备好了?”
  “备好了,我办事你能不放心嘛?”
  钟清墨阴森森道:“那你该去再漱漱口。”
  缪小易问道:“为何?”
  钟清墨冷哼:“废话太多。”
  本座与寒生的事,还需你来过问?
  缪小易瘪瘪嘴,心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段英俊不搭理你,你整日一副怨妇表情我们看了也难受不是?
  众人吃过早饭便上了马车。
  自从几个来上门求医的壮汉回去,莫阳县渐渐有了人来人往的痕迹,估计是一传十,十传百,知晓了此病症并非瘟疫,而是剧毒所致,一些人愤怒,高喊着严惩罪魁祸首。
  缪小易准备了两辆马车一批马,一批是给上官离和秦隐的,上官离娇贵,不愿走太多的路,还有一辆是段寒生和钟清墨的,段寒生没了功夫,又走不动路,只能坐马车。
  他们浩浩荡荡离开,到了码头,租的船只很大,缪小易站在船头吹哨,那骏马往地面上磨了磨自己的蹄子,连人带马,一起上了船。
  钟清墨愣了愣:“附近人烟稀少,你如何得来的船只?”
  缪小易沾沾自喜:“自然是上次我们救助的那几位侠士,听说我要船,二话不说,直接合力出为我们包下了,如此看来,救人济世于一时,之后方便于一世啊!”
  钟清墨踏上船,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本座看你是话多讨嫌一时,受苦受累一世。”
  缪小易忿忿地想,还不是你钟清墨心眼太小,我才会受苦受累,做好事没好报。
  钟清墨讽刺完缪小易,又换了柔情似水的表情,要扶段寒生上船。
  段寒生完全不领情,一脸正气,拱了拱手道:“掌门大人莫要与在下拉拉扯扯。”
  然后不着痕迹地撇开他的手,踏船而上。
  缪小易震惊:“原来他没有原谅你啊。”
  钟清墨冷冰冰道:“为何你还不闭嘴。”
  他总算晓得吃一亏长一智,做了个将嘴缝起来的动作,慢慢往后退。
  段寒生越是离天岐宫近,心中越是怪异。
  这勿须长老为何会选择逃去离天岐宫这般近的东篱岛,莫不是真与张无痕有关?
  这样怀疑,倒有一瞬间的心安。
  若是勿须与张无痕同伙合谋,直接一网打尽即可,这天岐宫当世外桃源十余年,张无痕逍遥快活成了土皇帝,横行霸道,还不给她尝点苦头,更是说不过去了。
  段寒生想通了,秦隐脸色却不太好。
  他小幅度地拉着上官离的袖子,轻声道:“我……我有些害怕。”
  上官离自是不会拒绝他的靠近,只是平日里,这小家伙虽然羸弱,但并非胆怯之人,于是挑眉道:“怎么回事?你晕船?”
  秦隐看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山,摇了摇头,嘀咕道:“没什么,我只是讨厌那座山。”
  上官离顺着望去,蹙眉:“本少主常年住在离人药谷,学得就是那山中草药,认识不少名山,东篱岛附近竟有如此高耸入云的山,倒是头一次看见。”
  段寒生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他们掌握的手,心中微动,秦隐这小家伙,居然已经对上官离产生了依赖。
  害怕时,巴巴朝着人家身边靠呢。
  段寒生靠在摇椅上,撑开折扇晃了晃,道:“你自然没有听说,这山上的主人将江湖翻江倒海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上官离先是不服,又有恍然,一拍手道:“我道是哪个地方,原来就是那魔教。”
  在场几人,都是知道段寒生身世的,唯有欧阳宗主,看着远处,越想越迷糊,一知半解:“……为何那座山如此眼熟?”
  段寒生眨了眨眼,这宗主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二十几年前,他还和各大名门正派一起来过此地,讨伐他父亲段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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