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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都是魔鬼+番外 作者:大魔王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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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古代

  林三木沉默片刻,冷不丁道:“那日晚上你是去束音阁了吧?”
  段寒生微愣,一时搞不明白他究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无意猜中,还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林三木认为他默认了,便自言自语:“难怪自那日起青云对你的态度就变了,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随你怎么想。”
  段寒生靠在枕上,摇着扇子,打了个哈欠:“你要是真好奇,不如亲自瞧瞧去。”
  “我可没你那么好运,有师傅护着。”林三木冷笑:“谁不知道束音阁是门中禁地?我还没蠢到那种程度。”
  段寒生淡淡扫了他一眼,见他瞳中带有闪烁,怕是已经动了心思。
  林三木被瞧地心虚,“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夺门而去。
  段寒生不想理会他,掀开被褥,侧身躺在床榻上。
  次日,阳光明媚。
  段寒生带了几个肉包充饥,一路跟着引路蜂下山,没走多久,便到了安喜镇。
  安喜镇常年受虞清门庇佑,其他小门小派皆不敢闹事,故绿瓦红墙,繁荣热闹,街上到处是张着大伞的商贩和拉送货物的牛车。
  段寒生斟酌一番,寻了一家卖胭脂的摊商,装模作样看了一番,随手拣了一盒小瓷瓶,像是香料,装模作样闻了闻,然后道:“老板娘,我要这个。”
  卖胭脂的女人三十来岁,眉间隐约带了一丝风情,穿着一件大红色布衫,凌乱的头发垂在额间,女人瞧了他半晌,露出暧昧神色:“你确定要它?”
  段寒生不慌不乱地问:“有什么不妥吗?”
  女人轻笑一声:“没有,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
  难不成老板娘以为他买了胭脂用来自涂?
  段寒生解释:“在下买来并非自用,是送人的。”
  女人一听,神色更是古怪,也没再多说什么,轻佻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帮他包装起来。
  段寒生抿起唇,僵硬地笑了笑。
  女人收了钱,把瓷瓶给他:“诺。”
  段寒生接过东西,乘机问道:“请问赵家庄往哪里走?”
  女人生意不多,态度自然热络些,她听见“赵家庄”后,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小哥哥,你这是要去投奔赵家庄主?”
  段寒生被这声“小哥哥”刺得一激灵,好在他平时面部管理都还算妥当,没露出什么异状,心里还得想着应付她的话:“在下的一个远房亲戚,是赵家庄里的仆人,北边闹了饥荒,只得投奔他来了。”
  “这样啊。”女人的面色好了点,手指无聊地拨弄着胭脂盒道:“我看你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赵家庄不太平,先是和虞清派掌门争女人,半个月前又被屠了满门,那地方早已成了孤魂野鬼的住处,你去了也是白去。”
  段寒生眨了眨眼:“争……女人?”
  “自然是欢宜原的牡丹姑娘。”
  女人轻叹,眼中似有怀念之色:“可惜了牡丹姑娘,受了无妄之灾,刚一入门就白白丢了姓命。”
  段寒生好不容易从钟清墨也会抢女人这事上回过味来,思维转了一圈,才回想起半月前路过迎亲喜轿,不禁问道:“这位牡丹姑娘也遭到了不幸?”
  “不过是柔弱女子罢了,连赵家庄主都敌不过的凶徒,她如何逃脱得了?”女人摆了摆手:“牡丹以前常常光顾我的小铺子,若不是被那贪婪好色的赵家庄主相中,也不会就此葬送余生,她死的时候……”
  段寒生顺着她的话问道:“死的时候怎么了?”
  女人眉眼中的风情淡去,面露苦色:“那恶徒对着她的脸划了三十来刀,可怖至极,衙门来时,刚开始认不清她的尸体,后来还是赵妈妈指认,说她从小手背上便有块红色胎记,仔细一看,正是牡丹!”
  段寒生沉默了一会,问:“赵妈妈?”
  女人扭着腰,没好气道:“欢宜院老鸨,你会不知道?”
  段寒生以为那老鸨在安喜镇颇有名气,便没有追究,只是问:“庄中其他人没有被破相吗?为何单单只划了那牡丹姑娘的脸?”
  女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诶呀,那赵家庄庄主是个老- yín -·魔,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见一个爱一个,爱了之后呢,就把以前娶进家门又不喜欢的遣散了,那些姑娘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身子没了,又被夫家抛弃,有几个经受得起闲言碎语得?最后不是流落风尘就是落魄自尽,下场凄惨得很,所以里面的姑娘为了生存而争宠,费尽心思,不惜撕破脸皮。”
  段寒生道:“您是说,是赵家庄主后院着了火,才有的这一夜屠杀?”
  “可不是。”女人将杂乱的发丝撩至脑后:“保不准就是哪个对庄主恨之入骨的,和外人里应外合,杀得他措手不及,女的嫉妒牡丹,男的又对她爱而不得,两人一拍即合,划花了她的脸,一走了之。”
  段寒生摸着下巴:“所谓爱而不得的外人便是那虞清派掌门钟清墨?”
  “嗯哼。”
  女人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线道:“这些话呀,自己心里头想想就好,莫要在外瞎说,我也是听别人议论谈起,那钟清墨姓格阴郁狠毒,手段残忍可怖,想必不是什么好想与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被抢了,哪会轻易就此放过。”
  段寒生觉得诧异,便问道:“您怎知道他的姓格如此不堪?”
 
第十一章 
  女人扯着衣摆,讪讪道:“这我哪里说的上来,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过无风不起浪,若是他真的是正人君子,也不会有人大肆编排他。”
  段寒生暗暗好笑,觉得此话毫无根据,便没纠缠下去,再次询问起赵家庄的住处。
  这时来了客人,是个三十上下地壮年男子,那男子看见段寒生,含蓄又羞涩地和他对了个眼神,在铺中挑选起来。
  段寒生:“……”
  女人忙着招呼客人,失去了谈话的耐心,她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阁楼道:“看到那里没有?安喜镇中最高的建筑就是赵家庄,你要去便去吧。”
  “多谢。”
  段寒生问了路,抚平被那男子瞧出的一身鸡皮疙瘩,慢悠悠地往前赶。
  四周混乱嘈杂,有的离得近,有的离得远,里面夹杂着一些有力稳健的脚步声。
  他一走慢,身后脚步也慢,走得快,脚步也快。
  他又走了一段,才开始警觉。
  脚步声不正常。
  莫非有人在跟踪他?
  段寒生不由加快步伐,潜入人群中,身后的脚步声似乎急了,越变越大。
  在即将追上的时候,他打了个弯,迅速转入小巷中。
  几个身着墨色长袍的男人没有发现他,手持剑鞘匆匆而过,腰间的木质腰牌露出一角,上面挂着红色流苏。
  段寒生眯起眼睛,从怀中掏出同样材质的腰牌,挂着浅色流苏。
  这腰牌特殊,代表虞清门弟子的身份,流苏颜色越深,身份越是往上。
  青云让他下山的意图琢磨不透,段寒生清晰地记得刚入门时他略带杀意的眼神。
  他心中有了假设。
  或许是青云游子对他早有除去之意,但门中人多眼杂,不宜出手,那这次明面上的提拔,刚好    用来故意引他下山,好派人暗杀。
  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他之前的二十年内都在天岐山度过,又怎会和虞清派的门内弟子结仇?
  又或许他们同是被派去暗查赵家庄的那一批,他们的方向一致,自然感觉像是跟踪。
  虽然心里这样宽慰,但强烈的不安感促使段寒生将束起的黑发放下,戴上斗笠,披上墨色直襟长袍,才重新回到这繁华的集市中。
  到赵家庄时,果然大门紧闭,贴上封条,门口站着两个看门的小护卫,穿着官服。
  尸体虽然已被全部清除,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小护卫看见段寒生,手一挡,虎着脸指着封条道:“看到没?禁止入内!”
  段寒生将准备好的腰牌递给那护卫,并道:“在下是虞清门的人,遵循师傅青云游子之命调查赵家庄的屠杀一案。”
  小护卫将腰牌翻来覆去查看,皱眉:“你是门外弟子?”
  段寒生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小护卫满脸鄙夷:“你当我傻?虞清门怎么会派一个门外弟子单独来调查?况且我们只收到过放带红色流苏的三位大弟子进去的消息,可从没听青云提起过你。”
  段寒生侧耳一听,赵家庄里果然隐约传来微弱的议论声,想必是之前路过他的那批人。
  看来无人跟踪他,是他草木皆兵了。
  段寒生刚一松口气,就听小护卫凶神恶煞地喝道:“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离开!”
  段寒生没能进赵家庄就被赶了出来。
  青云游子压根没有让他插手这件事的打算。
  站着街头愣神一会,他摇了摇扇子,青云强令他调查五日,不到期限不得回门,如今只的找家客栈,先住个几日了。
  他正欲往回走,一个卖葱油饼的大爷扯了他一把。
  “诶!小伙子,等一等!”
  大爷拿着几个热腾腾的大饼塞进他手里,急切地问道:“你也是虞清门的门外弟子?”
  段寒生仔细端详着老爷子,皱纹和岁月布满在他黝黑的脸颊上,乍一眼瞧去有些面熟,但又记不起来是谁。
  段寒生肚子咕噜噜叫,眼馋片刻,也没有拒绝,将大饼收下,咬了口,不忘调侃道:“难不成您年轻的时候也是?”
  “哪能啊,我可没这福气。”大爷摆摆手,把他拉至自己摊前:“你坐,你先坐。”
  待段寒生坐上木凳,他才搓搓手道:“你认识薛平吗?他刚入虞清门,也是个门外弟子,我是他爹,薛万宝。”
  薛平?
  段寒生闻言指尖轻颤,脑内飞速闪过那张涨成青紫色的脸,见到时已没了声息,孤零零被抬出束音阁,估计这会儿已经埋进山中某个角落化作一堆白骨了。
  “怎么了?”薛万宝见他脸色不太好,便跟着紧张:“莫非我儿在门里得罪了人?”
  哪里是得罪人?根本是丢了姓命。
  段寒生不好告诉实情,只得胡扯道:“这名字听上去很是耳熟,但虞清门地广人多,在下一时半会记不清了。”
  薛万宝拍了拍大腿,满脸落寞:“虞清门大归大,但最近也不太平,我与我儿原先有约定,说是到了门内会寄书信给我,可转眼半月过去,别说书信了,连个消息都没有,叫我如何不担心他。”
  段寒生垂眸,看着他手上的油脂和苍老皱褶的手掌,叹气:“兴许是在路上,不妨多等几日。”
  薛万宝被安慰了几句,也不再愁眉苦脸,有了闲聊的兴致。
  “我们家呀,就在这赵家庄的斜对面,平儿从小趴在窗口瞧着那些个高手进进出出,羡慕的很。”
  段寒生往薛万宝指的那方向一张望,那屋中果然有一扇小窗,刚好对着赵家庄大门。
  “窗口后面是薛平的屋?”
  “是啊。”薛万宝坐在木凳上,咬了口自己的饼,感叹道:“平儿走后,我就住他屋,那里阳光充足,温暖舒服。”
  段寒生心中微动:“赵家庄被屠的那一晚,你有什么发现吗?”
  薛万宝的表情变了变,小声说道:“这条道一到夜里就没什么人,不过那日晚上,我看到一位持剑的红衣男子进了这赵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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