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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狼狗 作者:六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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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强强 甜文

 
雕着喜鹊衔枝的木窗猛地被风吹开了,最后的那一刻,赵擎烽到底也没能吻上他,而是匆匆起身去关那窗。
 
说不出的遗憾与失落涌上心头,秦浣抬眼去看那打断了他们的木窗,而转瞬间窗上的木雕却变成了宫中冰冷刻板的回字纹样,而窗外也飘起了漫天的大雪。
 
他转头,刚刚还在关窗的赵擎烽,此刻却已躺在了东宫冰冷的石砖地面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望着他……
 
秦浣被那目光烧灼着,想要避开,却又自虐般的迎了上去,回望着他。
带着最为决绝的眷恋,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
 
这话当年并不是对赵擎烽说的,可此刻四目相对间,却又好似就是对赵擎烽说的。
两个模糊的身影走了上来,架起了地上的赵擎烽,带着他向外走去。
 
秦浣忽然生出一阵心慌,明明是梦境,可是赵擎烽的离去却是那样的令他恐惧。他想要阻止,想要追上去,可他却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赵擎烽被胡伯勇的手下拖行入那风雪中,走向东宫之外。
 
倏尔其他的人都消失了,眼前又只剩了赵擎烽一个人,站在风雪中,站在东宫的大门前,转身间面容已变成了十几年后的模样,遥遥地望着秦浣。
 
他明明没有开口,他明明只是那样静静地笑着,秦浣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殿下,我走了。”
 
秦浣猛地醒来,似解脱一般离开了那纠缠混乱的梦境。
 
他不住的喘息着,眼前却一直浮现着赵擎烽最后跟他说要走了时的模样,不祥的预感阵阵袭来,
秦浣忍不住从床上翻下来,慌乱地推开了房门。
 
门外守夜的德多吓了一跳,拽着秦浣急忙问:“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梦魇住了?你可别吓奴才啊!”
 
秦浣被德多这么一喊,又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人也终于清醒了几分,强自镇定下来,摇摇头:“没,没事了,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德多看着他样子实在放不下心,双手将他搀扶住往屋里送去:“这梦啊都是假的,主子可别被这些吓住了。眼下天色还早,您不如再回去睡会?”
 
“假的……”秦浣低声反复念着这二字,心绪终于平复了些,却再不肯床了,只坐在一边的小凳上,无声的出起神来。
 
德多看他这模样,心里头隐隐地也有些害怕,但也不敢再多嘴了,只站在秦浣的身边看顾着他。
冬日的天亮的格外晚些,秦浣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凳子上做了多久,直到窗子透出了一点亮光,他才彻底的回过神来。
 
一边的德多这会才算放下了几分心,刚要上前问秦浣可要伺候洗漱,却听秦浣说道:“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别误了李公公那边送来的消息。”
 
德多拦也拦不住,只好帮着秦浣整了整衣裳,眼看着他独自一人推门出去了。
 
虽是刚刚天亮不久,可宫中的宫人们却已四处忙碌起来了。
秦浣看着来来往往地人,只觉心头又是一阵烦闷,快步往那清静些的地方走去。
 
万佛阁外,虽未入门却已嗅得幽幽檀香。
 
秦浣深深吸了口气,刚想要上前去叫门,却不想那万佛阁的门就这么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却是几个侍女拥簇着何皇后走了出来。
 
这两厢相见,彼此皆未料到对方会来此处,一时间竟都不知做什么反应。
 
“殷王殿下来得早,可是来取前日送到我这边来的佛经?”低沉柔雅的声音自阁中传来,秦浣一愣随即应了一声,转而又要向何皇后行礼。
 
谁知那何皇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摆手道:“殷王不必多礼,既是来寻静慈师父的,就快进去吧。”
 
虽是这么说,可秦浣却守着礼数,俯身直到何皇后离去后,才与珑颜对视一眼,走入了万佛阁中。
 
 
 
第65章 (六五)选择
“殷王殿下,请吧。”何皇后走后,珑颜一路迎着秦浣来到了佛殿门前。
 
“既是只有我跟皇姐二人,何必再用那些虚称呢。”秦浣一面抬步走入了大殿之中,一面向着珑颜讨好的笑笑。
 
珑颜看了他一眼,终是妥协般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吧。”
 
秦浣又笑了下,语气上虽是轻松些了,但他却还记挂着刚刚何皇后的时,斟酌着问道:“皇后娘娘如今时常来皇姐这里吗?”
 
珑颜似是愣了一下,只是向前走着也入了那佛堂,半晌后才说道:“说常夜不常,不过是每隔几日便来添些香火,抄抄经文罢了。”
 
秦浣转身,望着一身清寡佛衣的珑颜,回忆着当年的种种旧事,又暗叹着她这些年的孤苦寂寥,思索片刻后小心说道:“其实当年何氏所做之事也并非不可恕,皇姐若是——”
 
珑颜执香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又摇了摇头,上前用佛前的烛火引燃了线香:“前尘诸事,纷纷扰扰乱得厉害,可我心中却也是清楚的。”
 
“有些人虽遇一时之离散,然命定缘合,便终有相聚之日,禀如你与忠宁侯。”
“而有些人早已心散神离,便是能朝暮相见,也再不可重圆如初,就如……”珑颜未再说下去,将手中的香火递到了秦浣的手上:“如此种种,皆是强求不得。”
 
秦浣见状,知也不好再劝什么,只好接过香,抬头望向殿中宝相庄严的金身弥勒,心中的繁乱的心绪似稍稍平复了些。
 
可即便如此,还是被珑颜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我看你今日似是心绪不定,精神上也颇有些恍惚,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提起心上所压之事,秦浣的笑意也淡了几分,但也只择轻避重道:“也没有什么事,原是想着我回京后还未来皇姐这里探望一番,故而——”
 
“于我,你还要说这些吗?”珑颜打断了他的话,叹息道:“三年前,你随皇帝回来,夜中让人送信来与我说了真相……那般借尸还魂之事是何等的骇人,若按常理又如何让人信得,可我只要一想到白日里你来万佛阁时的样子,顷刻之间便全信了。”
 
“你与我同父同母,自小又养在一处,我那时既能认得出你,此刻便也能看出你心神不定,必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
 
“皇姐,”秦浣望着珑颜,对着这个世上与他血脉最为亲近的人,那些糊弄与推脱却是一句都说不出了:“近来京中之事繁多,昨夜我又……没怎么睡好,所以今日才赶了个早,想来皇姐这里静静心思罢了。”
 
“没睡好,”珑颜垂眸一想,便也猜到了几分:“是在担心忠宁侯吧?”
 
秦浣一愣,知在珑颜面前也无需再瞒什么,便点了点头:“是,说来不怕皇姐笑话,自他出征之后,我心中便始终惴惴难安。”
 
“再加上今日又总觉太平都中将有大事发生,许会关系到他的安危,如此便更是放心不下。”
 
“近来京中的形势有变,我也是得了些风声的,”珑颜点了点头,却又无奈道:“可惜于军中我却是插不上什么,只是就忠宁侯此人而言,你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
 
“我知道皇姐是想劝我,他在西北征战多年,少有敌手,便真的又什么人谋害构陷,也未必伤得了他。只是……”秦浣苦笑着摇摇头:“于他,我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我是向劝你不假,但想说的却并不仅是他能征善战之事,”珑颜望了一眼窗外,回忆起当年的旧事:“你可知,忠宁侯是几时与我有了联络?”
 
秦浣不做他想,只是随口答道:“他只说是最近这几年的事,并没有跟我说具体是何时。”
 
珑颜听后既不否认,也没有点头:“他这么与你说却也没错,我与他确是近些年来才正式结盟的,只是论起最初的联系,却要早得多。”
 
“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秦浣听出其中似有什么关窍,便倾身问了起来。
 
“那是……你出事后的第二年。”珑颜长长地叹了口气,昔年情形仿若昨日之事:“那时我被囚于这万佛阁中,本想着此生便如此而过了,却不料那年三月,他却混入宫中找上了我。”
 
“你是不知他那时的模样,当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瘦的都脱了形,一双眼睛里尽是血丝,尽是沉沉的死气。”
“他就这么来到我面前,问我心中可有仇怨,可愿与他联手。”
 
秦浣就这么听着,双手不由得一点点攥紧,他不敢分神,不敢去想,那时的赵擎烽究竟是何种的模样,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从西北又回到了这太平都。他只能强迫着自己,不思也不想,全身心的去听珑颜的话,仿佛这样就可以逃开那一阵阵酸楚的心痛。
 
“可那时的我只觉万念俱灰,什么也不想做,什么都做不得,所以便……拒绝了他。”珑颜也实在不忍再去想当日的情形,只拈着线香继续说道:“你也别怨我,那时的忠宁侯实在是……”
 
珑颜不相信,这个浑身上下尽是绝望与死气的人还会有力量继续走下去,她甚至觉得那时的赵擎烽随时都有可能在内心的折磨中死去。
 
“我拒绝了他,他只是那样看着我,而后再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便离开了。”
“我那时几乎认定了,若他就这样回到西北,用不了多久便会死在那战场上,没人能救得了他,他自己也不行……可是你看,即便如此,他还是活下来了。”
 
珑颜轻拍了拍秦浣的手背,像幼时那样安抚着自己的弟弟:“十六年的时光,他为了你都活下来了,如今你既已回到这人世间了,他又怎会狠心离开。”
 
秦浣定定的看着珑颜,随即慢慢低头闭上了双眼,眼前尽是那人的面容,犹如昨夜梦中那般,从年少到今朝,终是浅浅一笑:“是啊,我也不相信,他会抛下我。”
 
珑颜见他这般,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你能想开就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收到忠宁侯的消息的。”
 
“那便借皇姐吉言了,”秦浣长长的抒了口气,暂且将赵擎烽的事放至一边,又与珑颜说起了近来京中的事:“其实,我今日前来也并不是想要向皇姐再讨什么帮忙,而是想要提醒你,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保重自身。”
 
珑颜轻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又看了一眼殿中的弥勒像,喃喃道:“你放心便是,这点自保之力我还是有的。”
 
“既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秦浣刚要再说些什么,却见一个姑子匆匆赶到殿外,通传道:“殷王殿下,文鸿苑中的公公正四处寻您呢,说是有要是请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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