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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出书版) 作者:风维/NIUN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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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逗我!”阳洙大笑着将应崇优拖到软榻上按倒,“这是欺君之罪,朕要惩处你!”
  
  应崇优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淡了一点儿,轻声道:“臣认罪就是了……”
  
  “认罪也要惩处,朕想想看罚什么……”阳洙转动着眼珠逼近过来,“那就……让我亲一下吧?”
  
  应崇优的眼波闪了闪,长长的睫毛慢慢垂了下来,“好。”
  
  他这一答应,阳洙反而有些意外,用力地确认道:“我说的是亲一下哦,真正的亲,不是亲在脸上的那种……”
  
  “也可以……”
  
  阳洙愣了愣,一时有些困惑。但应崇优温暖柔软的身体就在怀中,目光如水仰视着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红晕,两片微微抿紧的嘴唇唇色浅淡,却可以瞬间点燃人心头的烈火。这种若有若无的邀请气氛,让阳洙的理智刹那间就荡然无存,在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中,他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双唇。最初的轻柔厮磨后,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狂暴而有侵略性,在相互剧烈的辗转吸吮中,齿舌相碰交缠,酥麻的感觉从相接触的部位一直传遍全身,甜蜜而又痛苦。
  
  当两人最终分开时,都是满面潮红,微微喘息。
  
  阳洙擦着额上渗出的汗珠,一点点将自己从怀中人身上撕开,喃喃地说着:“真是……差一点儿就忍不住了……可是你现在……”他用手背碰了碰应崇优的面颊,有些遗憾地道:“还这么苍白……”
  
  应崇优握住了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的那只手,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没关系。”
  
  阳洙再次被吓了一跳,连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吃吃地问:“你知、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的意思是……”
  
  应崇优将自己的手与他的手指交叉,缠握在一起,掌心相抵,暖意相融。
  
  “我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
  
  刚刚才恢复了一点儿的理智瞬间冰消雪融,阳洙一把将他拥进怀里,四唇再次相接,两具身体纠缠着翻滚到床榻的中央。
  
  “阳、阳洙……”在亲吻的间歇。应崇优轻轻叫了一声。
  
  “嗯?”
  
  “你把床帐放下来……”
  
  “有什么关系……屋子里没有人……”
  
  “阳洙……”应崇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面色如雪,“你把床帐放下来……”
  
  阳洙埋下头,在他光滑的侧颊上连连啄吻了好几下,这才撑起身子,用手指轻轻一挑,金呢洒花的帐帘飘然垂落,掩住了满床春意。
  
  次日清晨,曙光微露之际,阳洙就悄悄地从床上一寸一寸地挪下来,小心给应崇优掖好被角,蹑手蹑脚走出屋外,令宫女们把湘帘垂帏全都放下来,再用围屏挡住,将室内弄得昏昏暗暗地,好让应崇优多睡一会儿。之后便走到外面廊下,叫过高成,命令他以最快速度把大将军应霖带到麒麟阁的东殿来。
  
  昨夜的激情狂爱虽然销魂蚀骨,但高潮平息后凝望着应崇优苍白的面色和紧闭的双眸,阳洙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回了一趟老家就这样,当然是跟老太傅有关,而要打听清楚这个事情,就必须去问当时一起休假的应霖。
  
  大约半个时辰后,应霖在殿外报名请见,阳洙赶紧让他进来。
  
  因为一向习惯早起,应霖已穿戴得十分整齐,形容也没有匆忙的样子,进殿来行罢礼,便静静侍立一旁等候询问。
  
  “应霖,你和崇优的兄弟之情,一向都很深厚吧?”阳洙问道。
  
  “是,臣父母早亡,一向由大伯父抚养,与崇优虽是堂兄弟,但与同胞手足无二。因为他幼年多病,被送入浮山门下,比起臣来,反而更少得到父亲的爱顾,为此臣还常常觉得心怀愧疚呢。”
  
  “哦,原来如此,”阳洙微微颔首。“朕再问你,前一阵子崇优陪朕在麒麟阁养病,朝中是否有人议论此事?”
  
  应霖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什么叫还好?”
  
  “应少保随王驾南征,如今的台阁重臣们都很熟悉他的为人。而且有些事情早就已露端倪,也不是非要留宿麒麟阁之后才被人察觉的,所以也不是特别吃惊。只有些京中遗臣,或是新进的官员,稍有微议。”
  
  “都微议了些什么?”
  
  “老生常谈而已.不过是忧虑皇上会不会因此疏远后宫、有碍皇嗣,或是说应少保身为名门重臣,不该轻身邀宠之类的。”
  
  “可恶!”阳洙重重一拍书案,“都是哪些人敢如此胡言?”
  
  “陛下。朝廷不禁物议,这都是些私下的言论,只要还没有由御史台上呈,皇上又何必追究呢?”
  
  “那御史台丞可收到这方面的谏书?”
  
  “御史台丞封大人,与枢相府史敬大人,还有其他高位台阁们对此事都有比较明智的看法,而上位臣子们的态度一向会影响低位者的做法,虽有些腐酸之人意图上书,也得不到多少回应。皇上胸怀四海,何必介意些小蝇谈?”
  
  “朕当然不介意。可是你知道……他……那个性子跟朕不一样的,而且太傅所居之处离京不远,会不会有所耳闻?”
  
  应霖听到他终于问到正题上,一时有些犹豫。
  
  “应卿,朕在问你话呢?”
  
  “是。请皇上恕罪,臣一向视太傅如父,有些话……恐怕不宜奏闻天听。”
  
  “自古忠为孝先你不知道吗?”阳洙板着脸说了一句,又把语气放和软,“再说你也明白,朕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方便应对罢了,难道还能对太傅怎样不成?你是疼爱崇优的,也希望他以后能快乐一点不是吗?”
  
  应霖想起堂弟那天痛苦绝望的样子,心里顿时像被揪了一下。
  
  “你跟朕说,太傅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是。虽然朝臣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饶舌,但还是有些宗室亲族闲职无事……”
  
  阳洙深吸一口气,哼了一声。“这么说,这次太傅带崇优回家,也是刻意的了?”
  
  “是……”
  
  “他跟崇优说了什么?”
  
  应霖考虑了一下,捡了自己最介意的几句,想看着阳洙的反应。
  
  “大伯父说帝王之情最难长存。担心将来皇上恩断爱绝,害得崇优结局凄凉……”
  
  “什么?”阳洙暴跳起来。
  
  “大伯父爱子之心,请皇上体察。他只是担心陛下是少年天子,血气方刚,也许一时迷恋,时间久了就淡了,而崇优至情至性,容易痴迷,与其将来被抛弃心碎神伤,不如忍一时之痛,回京辞官,从此不再与皇上相见……”
  
  “辞官?再不相见?”阳洙气得浑身发抖,在室内哆哆嗦嗦连走了好几圈,才镇定了一点儿,回身冲着应霖大声吼道,“朕当时不在,没办法只好由得他说,可你在旁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替朕分辩两句?朕跟崇优五年相依的感情,是一时迷恋吗?还说什么抛弃,朕才是那个时时担心自己会被抛弃的人好不好?”
  
  “皇上的情意,臣也不是没有看到,但那毕竟是长辈,臣也无能为力啊。”
  
  “崇优听了后是什么反应?他总不会也怀疑朕的真心吧?”
  
  应霖低头不答。
  
  “他也信不过朕?”阳洙觉得自己到此时还没有开始抓狂,实在是个奇迹,“朕还要怎么掏心掏肝他才信啊?”
  
  应霖暗暗察看着阳洙的一举一动,觉得放心了一些,仍然垂首不语。
  
  “算了,反正他一直是这种人,”阳洙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又坐了下来,“那最后呢,他最后答应了没有?”
  
  “答应了……”
  
  阳洙腾的一声又跳了起来,满面通红。“你说他答应了?答应回朝辞官,再不跟朕相见?”
  
  “陛下请为崇优想想,大伯父后来把列祖列宗的阴灵啊,应家世代帝师的清誉啊,还有什么死不瞑目之类的话都搬出来了,被那样逼着,他的性情您又知道,能不答应吗?”
  
  阳洙连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忍耐住,哼了一声,“他答应有什么用,朕不答应。”
  
  “可是伯父说天下没有强留的朝臣,如果您一意孤行,他就上京来跟您辩理。”
  
  “辩理就辩理,难道朕会辩不过他吗?老太傅既然这样威胁崇优,那朕也会威胁他的。”
  
  “咦?”应霖有些好奇,“皇上准备怎么威胁太傅啊?”
  
  “他如果坚持要带走崇优,朕就……”阳洙想了想,“朕就当个暴君给他看看!”
  
  应霖顿时满面黑线。以前堂弟常说皇帝孩子气,他还不信,今天一看,没有说错。
  
  “崇优最后答应的时候,应该还是很难过吧?”阳洙满怀希望地问道。
  
  “当然难过了,衣衫都湿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哭了的?”
  
  “是。”
  
  “唉,他从来没在朕面前哭过,”阳洙的语气酸溜溜的。
  
  “在老父亲面前毕竟不一样嘛。”
  
  “不过这也算是为朕掉的眼泪吧?”阳洙自我安慰地道。
  
  “是……”
  
  阳洙朝东殿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嘴里嘀咕道:“哼,难怪昨天那样……原来是想哄朕两天,聊慰朕的情思,然后一走了之?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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