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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求吃回头草!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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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兄弟

 
文案
年下兄弟/生子,所有剧透伏笔都在这个6.5字里
主CP:蛇精病狂犬X小黑莲作神
副CP:蛇精病他爹晚期蛇精病狂犬X小黑莲他爹升级版小白莲作神
特别提示:会令双洁党感到不适,有此雷点的大大们或者点叉或者服药治疗或者负分发泄但请勿人参公鸡,一定要人参公鸡建议发他站。(大蠢兔不会就此设定给出任何解释/修改)
主要男配是种马。(大蠢兔不会修改此男配人设,不过可以解释/讨论)
某蠢兔智商已下线情商已私奔逻辑不在服务区常识欠费已停机良心丧尽底线售罄深度中二忘吃药病入膏肓早弃疗,唯节操尚存一二,无脑还余三分,二成没心肺二成不要脸,请勿试图拯救她。
作者是个千字十五的买断价都不够资格签的创作废,连千字五块钱收废稿的人都会鄙视我的题材,所以就抱着千字五块钱的要求进来吧~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久,温余容 ┃ 配角:温煦武,皇帝陛下,皇后殿下,卫三娘,黄三娘,小四儿
 
第1章 蛇精病似的重逢
李久睁开眼,触目所及是正午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一缕一缕洒在室内简陋的桌椅和灰暗的地板上。
往上移动视线,是几根枯褐色的床柱子,细细的,还有些皴裂的痕迹。
再闻闻味道,皂荚轻浅的香气,陈旧的物品特有的腐败霉味,空气里隐约飘荡的腥咸潮湿的气息,虽然淡,仔细分辨依然还在。
好一个破旧的所在。
李久叹口气。
地方破归破,人还活着就好。
没有亲身体会濒死,就不会知道“还活着”三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李久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忍着脑袋后面剧烈的刺痛,侧转过身向外望去,空荡荡的房间一览无余,看起来就是再平凡不过的水滨人家。
还好,离他的目的地应当不远,他总能想办法找过去的。
这样想着,李久准备挣扎着下床了。
这时,门开了,艳艳的阳光立刻铺了一地,一道修长的影子投在地上,一个穿着葛麻夏衣的男子跨进门来,将背篓放在桌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向床边走来。
看着他熟悉的身影步入视线,看着他永远平淡无波的面容映入眼帘,李久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在这男子出现犹豫、惊惧等情绪的瞬间,李久抱住了头,不管身上轻轻重重的瘀伤擦伤还在隐隐作痛,满床打起滚来:“好痛!我头好痛!痛!”
男子果然顾不得其他,走到床前紧紧按住他的胳膊,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不过李久挣扎得太厉害,他这一按就是半刻钟,直到李久没了力才得以放开。
李久大口大口喘着气,见他有离开的趋势,忙一把掐住他的手腕,赶在他甩开自己之前,直直地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果然,被他抓住了手的男人,停止了试图挣开他的动作,眼里的恐惧也渐渐退去,逐渐转变成惊疑和犹豫。
李久知道这一步走对了,于是他趁胜追击,:“我……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是谁?啊?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谁?你又是谁?”
男人只顾拼命摇头,趁着他松懈的一瞬间,飞快地撇下他,夺门而出。
李久从床上爬到地上,借着桌子的支撑站起来,目送门外那道靛蓝色的身影消失在小路拐角处,然后他低头看了看背篓里的东西,那是一些简单的草药,看起来有止血化瘀的功效,草药底下压着几个小小的鸟蛋。
心情于是一下子更加复杂了。
李久在桌子边站了一会儿,习惯了这个姿势之后,扶着墙仔细检查这处宅子。
很好。
男人的鞋子有两个尺码,不管是木屐还是草履,箱笼里的衣服也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尺寸,牙刷子有两把,舌刮子也是两把,杯碗筷勺数量挺多看不出什么,不过李久还是知道了,这栋房子里住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必然是他的卿卿温余容,那么另一个是谁?不管是谁他都好想直接上刀宰人啊!
还好这里有两间卧室两张床,看上去都是经常使用的,不然李久真要吐血了。
因为担心温余容随时回来,李久草草看了一圈就扶门杵着眼巴巴地向外张望。他估摸着温余容怎么也不可能因为他抛弃寄身之处,刚才急匆匆地跑出去,不论是为了什么事,总还是会回来的,等着也就好了,他总会回来的。
 
事实上,温余容只去了不足半刻就赶回来了,还拖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夫,一路急行,至柴门处抬头见李久病歪歪地倚门而立,脸白白的,表情惴惴的,温余容先将心里的惧怕和憎恶去了十之七八,忙扶着他回床上躺下,请大夫与他诊脉看伤。
李久目不转睛地盯着温余容,眼睛里几乎要长出钩子来钩住他。
大夫望闻切了一番,问道:“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吗?”
“只有一点点疼,但是胀得厉害。”
“这口官话真够漂亮的。”老大夫说道,“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李久摇摇头,问道:“老丈,您认识我吗?”
老大夫并不理他的问句,接着问他:“知道不知道这是哪儿?”
李久嗅着空气中潮湿的、浅浅的腥气:“水边?”
老大夫摇摇头,叹一声:“可记得什么人?”
李久想了很久,道:“不记得。”
“那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记得我是来做什么的——我,我妻子跑了,我是来找我夫人的,我妻子在这儿么?”
“看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夫站起身,冲温余容直摆手:“怕是伤着头导致的失忆,也不知他要失忆多久,老朽先给他针灸,等他身上的擦伤好了,再吃两剂化瘀活血的药看看。”
温余容点点头,伸手从箱笼里去摸钱,李久已经翻过他的家私了自然知道他在找钱,赶紧往身上一抹,发现自己穿的是一袭旧衣,知道必然是被换过了,眼睛一错开,才看到床头自己的衣服,忙将衣服提起来,从腰带上摸了一颗金珠子给那老大夫:“这个抵药费可使得?”
老大夫接过一咬,软的,于是笑眯眯地掖在怀里,道:“足够花到你养好伤了。哦,你是温家大郎从山崖下扛回来的,若好了往崖上崖下寻找一番,怕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晚辈知道了,多谢老丈。”
李久三言两语送走了老大夫,关上门,捉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而有些想逃避的温余容,拽着他一起往床边坐下,道:“你认识我?”
温余容早被吓呆了,脸都是惨白惨白的,闻此一句,连连摇头。
“可我觉得我认识你,我不记得你是谁,不过——不过我想我记得,我记得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就是我在寻找的,我夫人,我妻子,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介绍
李久压箱底的三招:“夫~人~”“卿~~卿~~”“容~~~容~~~~”
温余容压箱底的三招:“滚!”“滚!!”“滚!!!”
 
 
 
第2章 收留一个蛇精病
李久一声声“夫人”“妻子”,唤得温余容傻了眼,任他扳着他的肩膀唤了好久,才突然想起要挣扎。
然而李久的力气哪里能由他挣脱出去,两人撕扯片刻,李久索性将他整个抱起摁在怀中,“叭叭”就是好几口,道:“你一定是我的妻子,一定是。不然怎么这么熟悉?”
温余容忍着一拳打晕他的冲动,手忙脚乱地闪躲他的骚扰,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临界点,忽然听得柴门一声动,有犬吠越来越近,温余容一发狠,终于将李久推开,这时门外的一人一狗正好走了进来。
来人十三四岁的年纪,剑眉星目,容貌端正,乍一见似有些眼熟,只想不起在何处见过。这少年身长已近七尺,虽穿一色夏布旧衣,难掩气势迫人,那狗立起总有一人高,尖脸长毛,进门就往温余容身上扑,扑过来时就和棕熊似的。
温余容拍拍大狗的头安抚下它,听他弟弟问道:“哥,我回来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温余容比划两下,李久忙道:“我刚醒来,我不记得事了,和这位大哥起了点误会……听大夫说是你哥哥救了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温余容的弟弟温煦武看着年轻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闻得此言,只有满腹狐疑:“你说不记得事了,又为何说是救命之恩呢?”
李久讪讪笑着道:“我头上有伤,猜想是伤到了要害。”
温煦武看看他哥又看看李久,道:“要报恩也好说,我看见你随身的饰物皆不凡,留一两颗金珠子就足够可以了。”
李久继续讪笑:“可是,可是我无处可去……我一见你——你就觉得眼熟,想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温余容继续比划,温煦武代为解释:“但是我们又不认识你。我还是带你去见官,横竖你有钱,出点钱四海发个告示,你家人看到了自然会来找你。或者有别人认识你,自然也会告诉你家人,或者来告诉你。”
李久下意识地想反对,只没有借口,转念一想,消息传回京里,又不知要多久,让那些见过他的人看到,又不知多久,算来总是二三个月有余,若这久都不能缠得温余容给他转机,那也不是他的手段,反而若是反对他的提议,倒显得自己说了谎话似的,故而连连点头答应。
温余容见他应了,倒把对他的怀疑去了几分,只听李久又道:“只是我家人寻到我之前,可否容我寄身此处?”
“这个——哥哥,你决定罢。”
李久瞅着温余容面带犹豫,补充道:“我睡地上就行了,我刚才看见你们堂屋很大,我睡堂屋地上,不会打扰你们的。”
温余容摆摆手,对他弟弟比划示意:“他有伤,恐怕不能睡地上,怕沾了湿气反而不好。我搬过去和你住,让他睡我这儿。”
温煦武自然无话说,李久看懂了温余容的意思,有心插话,似乎又没有让他们兄弟两个分开的理由,不由一阵鼻酸:他两个正经夫夫却要分两处过夜,这人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弟弟,却和他夫人同起同卧,若不是这人明明白白就一童子鸡,真是吃醋也吃死他了。
 
往后几日温余容不大留在家里,每天清晨起来给李久熬好药汁,温煦武出门他也跟着出门,就留李久一个在家里,晚上温煦武回家他才跟着回来,三人一室当然不好说话,唯独换药时才只得他两个,可是不管李久说什么温余容都装没听懂,李久也拿他没办法。
又过数日,擦着秋分的日子,老大夫又上门诊脉,说伤都好了,温余容、温煦武兄弟两个便带着李久往里正家报备了李久受伤失忆需要寻亲的事,里正许大爷看看时间,这些时候农忙,走不得人,只等秋收过了,才好往县城里去。
李久一算时间,又可以拖个一二月,喜不自胜,脸上却微微做出失望的表情,果然温余容见他这样表情,将剩下的怀疑也都撤去了。
从里正家回家的路上,李久脸上绷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连素日只让他觉得心烦的七大姑八大姨凑上来说话,他也不冷不热地应着,就是温余容养的那只大狗在他眼里都成了猫儿一样可爱的样子。李久将这样的心情一直保持到温煦武悄悄问他哥这位小公子是不是摔傻了时才认真收敛下来。
 
秋收的季节,整个村庄都忙了起来。
这三河村临河又临湖,芦苇荡子极多,堪称鱼米之乡,到了秋收季节,田里固然是忙不完的,河道里来来往往赶鸭鹅往县里城里去卖的也不少。
温余容就养着一大群鸭子,兄弟两个收拾了田里的活儿,温煦武就赶着鸭子往下游北闽州去卖,一趟往返要数日,家里只有李久、温余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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