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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影卫来探案 作者:临水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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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悬疑推理

  “施兄之前和我提过他的表外甥要来投奔之事,” 君莫患开口道,“他说令尊令堂并非江湖人士,乃是前年相继病逝的,你在家乡念过私塾,但没有习过武,说是等你来了让我一起看看可以给你安排个什么生计。”
  “如此真是劳烦堂主和表舅费心了。”沈遥再次作揖,道,“不过在下的父母是在去年因家乡爆发瘟疫去世,在下打小体弱,所以在镇上武馆和师傅习武强身,之前和舅舅通信时说过,估计是他觉得这点皮毛拳脚不值一提,所以没和您说。”
  “嗯,”君莫患轻抬了下眉,微微点头,又忽然问道,“你来投奔,可有什么信物?”。
  “……”沈遥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让我见了表舅不就清楚了,但还是忍住话头,自腰间摸出一封信函,“这是表舅半月前给我的回信,堂主请过目。”
  君莫患抖开信纸,一看果然是施伯仲的笔记,内容则是一些关心表外甥近况的寒暄之语,以及对他前来投奔的同意。
  他将信纸递回,沈遥接过正准备收起,却忽的听到君莫患又道,“沈公子,有个噩耗得告诉你,你的表舅施伯仲,在昨日傍晚被人杀害了。”
  沈遥手中的信纸打着旋飘落在地,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望向了君莫患。
  “表舅与我家近年来走动并不太多,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前年过年的时候,没想到,竟成了与他生前的最后一次相见。”
  停尸房内,沈遥扶棺垂首,眉心紧拧,哀伤说道。
  “施兄早年丧妻,一直没有续弦,膝下无子,此番有你前来送终,也算是个安慰。”君莫患在一旁道。
  “……君堂主,可否开棺让我见表舅最后一面?” 沈遥犹豫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施兄死于利器割喉,虽然已经经过收敛,恐怕还是……” 
  “无妨,还请君堂主成全。”
  “……”
  棺盖被推开,君莫患站在沈遥身后,见他颤抖着将手探上尸体颈部已被收拾缝合的地方。
  “是谁这么残忍,杀害了我表舅?!”
  “施兄遇害时,正在石室试药,凶器是他随身携带采血用的匕首,药童发现他的时候,药人正站在尸体边上,凶手非他莫属。”
  “药人?”沈遥扭头看他。
  “就是用来试药之人。”
  “……他为何要杀害我表舅?”
  “这也是我们想弄明白的,那个药人是影堂废弃的影卫,一般来说,影卫是最不可能做出反抗犯上行为的,所以,就看刑堂是否可以从他嘴里撬出更多隐情了。”
  “那他说什么了吗?”
  君莫患摇了摇头。
  “君堂主,可否带在下前去看一下凶犯?”沈遥握起双手,望向君莫患,目光灼灼的请求道。
  君莫患叹了口气,正欲答复,突然看到一个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便喝道,“进来!”
  来者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身着藏青色裤褂,头缠布帕,脚穿黑靴,腕上和腰部缠着五彩鲜艳的绑带,左耳坠着一颗镶银天青石耳环,一看就不是汉族打扮。
  “君堂主好!”他有些尴尬的哈着腰打了个招呼,跨进了屋内。
  “丹木达,你鬼鬼祟祟在外面做什么?”
  “堂主哎,你可冤枉我了,”丹木达忙摆手道,“我这不是听说施副堂主有个表外甥突然来了,觉得好奇,所以过来看看,顺便拜祭拜祭施副堂主。”说着,他右手贴上胸口,对棺木垂目行礼。
  “正好,这位就是施副堂主的表外甥沈遥,”君堂主带着沈遥走到丹木达身边,介绍道,“沈遥,这是丹木达,他是古离族人,三年前被药堂招进来的,主要协助研究毒蛊。”
  沈遥对着丹木达作揖问好,丹木达抿着嘴对他点了点头,本是有些活泼不羁的脸,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对他道,“节哀顺变。”
  “……”沈遥颔首。
  “丹木达,沈遥想去刑堂看看那个凶手影卫,便由你带他去吧。”君莫患吩咐道。
  “是!”
  
 
  ☆、刑室
 
  日头西斜,晚霞初现天边。
  丹木达带着沈遥出了药堂,沿着石板路向刑堂走去。
  沿路高墙黛瓦,路边草木错落,尽显山庄气派。
  “你刚来山庄,刚才君老头是不是疑神疑鬼、对你东问西问来着?”走了一阵,丹木达左右瞧了瞧没人,便问沈遥道。
  沈遥有些意外的看向丹木达,道,“啊,算是吧。你居然叫你们堂主‘君老头’?”
  “哈哈,也就私底下叫叫,你可别跟别人说哦。君老头就是这样,都是小老头了,还那么敏感多疑。”
  “呵,放心,不会对别人说的,我也无人可说呀。”沈遥笑道,他眼眸一转,道,“听说渝陵郡这边时常有魔教捣乱,是不是因为这个,君堂主才比较谨慎?”
  “谁知道啊。”丹木达走得大摇大摆,随口道,“不过魔教这两年也不大出现了。你消息太过时了。两年前江湖联合对战魔教,大获全胜,藏名山庄捣毁了他们在这边的一大分坛,魔教元气大伤,据说已经退居关外了。”
  “哦,这么厉害啊!”沈遥捏着下巴道,他接着又问,“丹木达兄,其实我想问一下,君堂主刚才说,杀人凶手是‘废弃的影卫’,这个是什么意思?” 
  “哈哈,什么兄不兄的,我怕是没有你大,你直呼我名字好了。”丹木达拍了拍沈遥的肩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藏名山庄,分为玄武、朱雀两个殿,玄武殿主管招徒习武和影卫训练,朱雀殿则主管财务和药堂,朱雀殿由左护法楚旻深主持,玄武殿则由右护法岳枭主持,刑堂是独立于两殿的一个地方,这么设据说是为了判罚公平,刑堂的堂主是高战。这‘废弃的影卫’呢,一般就是受了重伤或者犯了大错,已经不能再派去执行任务的影卫,有时候就当作死士最后利用一回,或者就是给药堂用来试药。”
  “你们山庄对影卫还真是残忍……”沈遥拧起眉头道。
  “哎,你也别想太多,这影卫呢,是山庄最为低下的存在,他们多是山庄买来的孤儿或是罪奴的后代,从小训练,灌输绝对服从的思想,平时帮主人挡刀子或者做些呃……隐秘的任务,往往损耗得也快。其实若不是山庄收留他们,很多人估计活不过儿时。” 丹木达抬眼瞟了一下沈遥道。
  “隐秘”一词,沈遥听在耳里,大致也能想到定是些上不了明面的危险肮脏任务,他接着问道,“那试药的药人,一般是什么下场?”
  “哦,那就看他们运气好不好了,如果试的都是些毒姓强烈的药,可能……死得快点。” 丹木达撇了撇嘴道。
  “所以也是必死无疑么……”沈遥沉下面色,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你也会用药人试药吗?我记得你研究的是毒蛊?”
  “我还想呢,只是级别不够,至少得入药堂五六年、而且确有才干的人,才有资格分配到药人。”丹木达说完,往前抢了一步跳到沈遥面前,抬手指着自己道,“当然小爷我才能是肯定够的,就是时间还没熬到。”
  沈遥捧场的对他干笑了两声,接着道,“对了,那你们能常见到陆庄主吗?”
  “庄主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丹木达两手往脑后一支,道,“咱们这个层面,也就逢年过节大聚会的时候能远远望他一眼。这不,他半个月多前刚闭关练功了,要下下个月才会出关呢。”
  “哦,”沈遥点头,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问,“你说,那个影卫为什么要杀我表舅呢?是恨他用他来试药吗?”
  “恨?”丹木达笑了一声,道,“影卫都是无心无情的,只会听从命令,哪有什么爱恨。其实我觉得吧,说不定是那天你表舅给他下的药太猛了,他一时发狂杀人,听说,当时他把捆他的绳子都挣断了。只是他们没有立即杀他,应该是想让他能再多说一点……”丹木达小声嘟哝道。
  “多说一点什么?”沈遥抓住了重点。
  “啊,没什么!”丹木达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眼睛一转道,“给你看个我的宝贝。”
  “什么?”沈遥往前一凑,话音未落,就觉得有什么毛乎乎冷冰冰的东西被弹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伸手一抹,就见一个巴掌大小、通体雪白的大蜘蛛爬到了自己的手上,蜘蛛身上的每一根触毛随着爬动都给他带来一股恶寒。
  “啊——!”沈遥脸色瞬间煞白,大叫起来,跳着脚,大力挥甩自己的手臂。
  “喂喂,”丹木达赶忙伸手把蜘蛛收回怀中,憋着笑道,“你不会吧,一个大男人,这么怕蜘蛛,也太没出息了吧!”憋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拍着腿放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哼!”沈遥的脸有些涨红,一边揪着衣袍检查,一边怒目相向,“莫要再与我开这种玩笑。”
  “好吧好吧,不开不开,”丹木达慢慢止住笑,指着前面道,“转过弯就是刑堂了,咱们快过去吧。”
  前往刑堂审讯室的路上,火把把人在墙上映出森森阴影,似有压抑的喘息呻/吟自前方传来,又好像那只是穿堂风过的回音。
  刑室的门甫一推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沈遥不由掩鼻,往屋里一看,只见一人赤着上身,披头散发、满身血污,被反折双手吊在刑室中央,脚尖勉强着地。四个火盆紧紧围住他,光是站在门口,就觉得热浪袭人,更何况那被吊着的人,混着血水的汗珠不断沿着他上身清晰而紧致的肌肉纹理蜿蜒而下,脚下地上已是暗红一片。
  屋内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刑官,也是满头大汗,矮个刑官手持一根烧红的铁棍,突然戳进了被吊着的那人腰侧的一块伤口,皮肉烧焦的味道随着一阵白烟窜出,远远望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被缚之人双手猛地攥紧,瞬间汗如瀑下,本已低垂的头痛苦的向后仰起,露出紧绷的下颔和拉长的颈线,他喉结翻滚,惨白干裂的双唇微张,泄露出一丝喑哑的呻/吟,继而便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却抑制不住的一阵抽搐颤栗。
  刑官吼喝道,“快招!是何人指使你杀人,是不是影堂那边给你的胆子?!”
  “咳!”丹木达在门口干咳了一声。
  两个刑官扭头一看,发现来人,便收了手走到门口,矮个那人道,“丹木达,你小子怎么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施副堂主的表外甥,今日刚到山庄,想来看一下审问情况。”丹木达介绍道。
  “失敬失敬!”刑官向沈遥抱了下拳,道,“此人嘴硬得很,影堂熬刑的训练是没白费,审到现在还无甚进展,咱们正在想别的办法。”
  “小心可别把人打死了,到时候死无对证。”丹木达道。沈遥偏头看向他,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刑室中央受刑之人,视线中带着隐隐的兴奋。沈遥直觉一惊,心想丹木达难道内里竟有些嗜血好虐么,心中还没来得及发凉,丹木达就已转过视线来看向了他,依然一副活泼率姓的表情,沈遥不由觉得自己刚才是看错了。
  “放心,俺们有数。”两人对视了一下,高个刑官便转身回到刑室中央,从一旁桌上拿起一碗清水,一手揪住受刑之人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一手端着清水放在他嘴边。
  “玄七,想喝吗?”刑官问。沈遥看到被唤作“玄七”的那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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