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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归 作者:桃之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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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布衣生活

  沈言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公子的婚事还轮不到奴才多嘴。”
  陆兼有些生气,他不喜欢这样的沈言。闷头走了几步后,突然伸出双臂示意要抱抱。
  沈言弯腰将他抱起:“公子走累了?”
  “我问你,你要认真回答我。”陆兼搭着他的肩膀,抿抿唇,“昨日爹爹说的,我明白。管家你放心说,本公子有容人之量。”
  沈言哭笑不得,只好点点头。
  “我若只想娶一人,爹爹允许吗?”
  沈言思索了一下,以陆渊的姓子来说:“老爷会告诉公子利弊,让公子自己作出抉择。”
  “可是……”陆兼的小脸上满是为难,“娶一人,则后宫一家独大,前朝势必不安。”
  “小公子比奴才懂得多。”沈言笑眯眯地看着他,“所以这不是一个娶多少人的问题,而是小公子能不能解决您现在所担忧的问题。”
  “那你觉得爹爹能吗?”陆兼用和陆渊极其相似的眼睛,看着沈言。
  沈言也认真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奴才不知道,老爷也没有烦恼过这个问题。”
  陆渊的前二十七年走得非常规矩,从皇子到皇帝,每一步都没有出过偏差。
  “那若爹爹废了后宫——”
  “公子慎言。”沈言的声音冷了下来。
  陆兼明明知道沈言是一个奴才,明明知道自己才是主子,可是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畏惧。
  他知道,沈言动怒了。
  很奇怪,一个不该用在侍者身上的词,但是用在沈言身上,陆兼没有觉得有丝毫的违和。
  沈言帮陆兼理了理发髻,淡声道:“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公子毋要太过忧虑。”
  三十二、言成诺
  “他跟你说了什么?”酒席间,陆渊找了个借口将沈言拉了出来。
  “小公子他……”沈言想了想,把除了最后一句话都告诉了陆渊。
  陆渊却打量着他:“不止,否则你不会生气。说说吧,他说爷什么了?”
  沈言招架不住,只得和盘托出。
  “这点事,你气什么?”陆渊失笑,忍不住揉了揉沈言的发尾。
  原本沈言惯常是将所有头发束起来的,但是为了忽悠程忌换了个公子头。陆渊瞧着他披散下的发尾,觉得挺稀罕,于是只要一有机会就忍不住摸一摸。
  沈言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发尾也那么敏感,陆渊摸一下就让他耳根发烫。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步:“奴才怕小公子误会。”
  “误会什么?”陆渊一摇扇子,用打开的扇面巧妙地遮住了他们二人说话的口型,“爷都说了,不是误会。”
  “那怎么能一样。”沈言有些急了,也将声音压得很低,“爷万万不能废除后宫,后宫一废,前朝必乱。”
  “沈言。”陆渊看了他一会儿,“这个道理爷明白,所以爷不会这么做。爷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不会把你推到人前。”
  还未等沈言松下一口气,就听见陆渊继续道:“其实爷才应该生气的不是?”
  沈言虽然因为陆兼猜测陆渊的话而动怒,但是还是有心替他辩解一二:“公子应当不是有意……”
  “你当爷气他?”陆渊摇了摇头,“爷是在气你。”
  沈言顿时惶恐了起来,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皇上对自己的心意松懈了,一边检讨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妥帖。
  陆渊“唰”地合起扇子,在沈言头上敲了一记:“你对爷可真没信心。”
  沈言张口结舌,这、这话从何说起?
  “啧,也怪爷明白得晚,若是早些时候明白。”陆渊挑了挑眉梢,眉眼尽是手掌天下权的倜傥,“陆兼问的那个问题,爷可以回答。爷能做到,守一人而朝野清。”
  三十三、做买卖
  再次回到酒桌上,程忌眼尖,忍不住道:“沈兄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这个问题陆渊替他答了:“喜事。”
  “哦?”
  “阿言的那位情衷之人同他定下了婚期。”
  沈言无语,皇上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谱了。这么想着,可嘴角依旧忍不住微微上扬。
  程忌顿时乐了:“那真是好事,大好事。来,今日不醉不归。”
  陆渊却拦下了酒杯,摇摇头:“正是因为阿言马上要成婚了,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晖南了。”
  因为陆渊的话,程忌神色中有了一丝焦虑:“可……陆兄不是要买粮米?”
  “爷自会留下手下。”
  “陆兄且慢!”程忌犹豫再三,随后屏退了周围的侍者,包厢内一瞬间安静下来,“陆兄,程某这里有一桩买卖,不知陆兄可有兴趣?”
  “愿闻其详?”
  程忌用手点了点酒水,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柔然。
  陆渊盯了他良久,压低嗓音道:“程兄这可是通敌叛国之罪。”
  “陆兄,明人不说暗话。”程忌点了点腰间的钱袋,“我只要这个,其他的一律不过问。”
  “可陆某却是良民。”陆渊用袖子把那两个字抹掉。
  程忌按住陆渊的手,沈言看在眼里目光一变,再看向程忌时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知陆兄信不过我,若是我为陆兄引荐旁人呢?”
  “谁?”
  “前兵部尚书,徐尉。”
 
    
第12章 
  三十四、莫生气
  “爷,喝口茶。”
  “不喝!”陆渊将手中的一沓奏折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沈言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是憋狠了,从出了酒楼后就一路板着脸,就连晚饭都没吃几口。直到看见暗卫送来的折子,陆渊终于爆发了。
  “和柔然开战前,朕当初让徐尉这个老匹夫告老还乡,这些人都是怎么说的?!说朕卸磨杀驴,说朕不善待老臣,说朕借机清洗父皇的人。”陆渊气得破口大骂。
  沈言知道陆渊改奏折的期间周围都被暗卫像铁桶一样围着,所以也不再顾忌用语。
  “皇上,消消气,都过去了。”沈言继续劝道:“总归他们现在翻不出什么风浪,您别气着自己。”
  “朕如何能不气?”陆渊捶了一下桌子,觉得脑袋有些疼,“你不是不知道,就连前兵部尚书都敢勾结外敌了,这晖南的水……”他冷笑了一下,“未免也太浑了。”
  “陛下,勾结外敌当然不能姑息,只不过……水至清则无鱼。”
  “朕明白。”陆渊看着执拗着弓身给自己端茶水的沈言,语气缓了缓,“吓着你了?朕不是冲你。”
  “就是冲着奴才也没关系的。”
  陆渊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看着茶碗中青绿色的叶片,心气顺了不少:“下次朕再发火,你躲远一点。”
  一向听话的沈言却偏偏上前了一步。
  陆渊有些诧异,这算不算沈言第一次忤逆他?
  “皇上您本身就有头疼的老毛病,太医说了不能大动肝火。您要是再发火就连冲着奴才吧,奴才不会顶撞您的。”
  陆渊这次是被气乐了,点了点沈言的脑袋:“你啊,你替他们挨罚,他们可不会感谢你。这些人没良心,你做什么他们都只念着自己。”
  “我要他们谢我做什么?奴才恨不得这些人都发配边疆去打仗才好。”
  “啧,小孩子。”陆渊笑得是沈言幼稚的气话。
  沈言突然一撩前摆,就这样跪了下来,仰头直视陆渊:“就是这个道理,他们是大逆不道,那又怎么样呢?能发配的就发配,不能发配的还是得忍着养着。他们没有良心,所以皇上生气他们也不知道,您要是气病了他们反而更加高兴。但是奴才有,皇上生病了,奴才忧心。”
  “你想说什么?”陆渊听着沈言已经可以说得上是逾矩的话语,边将茶碗放下。碗底和桌面相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动。
  沈言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在了陆渊的膝头:“莫生气。”
  陆渊抬手捏了捏沈言这几日出宫被养出了点肉的的脸颊。
  “好。”
  三十五、交易定
  第二天晌午,程忌再见到陆渊的时候,陆渊又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陆兄意下如何?”
  “若能成自然好,若是不成,爷也无所谓。程兄这个人,爷记下了。”
  许是陆渊的架子一直摆得很高,程忌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反而觉得这个人他已经拉拢住了。
  “不如今日一起在徐府小聚?择日不如撞日,徐大人也怕夜长梦多……”
  陆渊却摆了摆手,“跟官家的人打交道,爷不放心。”
  “陆兄的意思是……”
  “程兄来当这个中间人,这笔买卖我们三个人做。”
  程忌先是一喜,随后疑惑地眯起眼睛,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被他眯成了一条缝。
  沈言好悬笑出声,赶忙憋住。心中却忍不住腹诽,这晖南王爷还有晖南王府的大公子眼睛可都不小,莫不是晖南王爷当年喜好眼睛小的歌姬?
  “陆兄莫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除了粮米,我们还有别的可以谈谈。”程忌压低了嗓音,“徐大人虽然是前兵部尚书,可朝野当中不少人拜过在他门下,现在的兵部侍郎见到徐大人还要叫一声老师。”
  兵部侍郎,王旭。
  “而且。”程忌见陆渊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又下了一记重药,“当朝丞相与徐尉众人皆言他们不和,但事实上他们乃同窗好友,交之甚笃。更不用说岳丞相的千金在宫中为妃,备受皇帝恩宠,生下个皇子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刷”的一声,陆渊合上扇子,勾了勾唇角:“说不动心是假,可陆某也斗胆问一句程兄所图为何?”
  “程某人要得不多,晖南王府。”
  “你要晖南王府,不如直接收买杀手取了你大哥姓命。这王府迟早落于你手。”
  “陆兄高明,可程某要的不是这名存实亡的晖南王府,钱、权、兵,我程忌都要。”
  陆渊盯着程忌看了良久:“我这有一信物,你交予徐尉之手。其余暂且不谈,第一批粮米,明日就得出城。”
  “今夜子时之前,你带你们二人的信物来悦阳客栈。只要信物到,钱,爷不缺。”
  见程忌点头,陆渊看了一眼沈言。
  沈言意会,递上了早已备好的信物。
  当程忌看见了名牌上的柔然文字,急忙收于袖中。
  三十六、换信物
  “此人当真心信得过?”
  徐府书房,有两人正在密谈。
  “我派人查了他们的来历,确实信得过。”程忌从怀中掏出了之前陆渊给他的信物,“您看。”
  徐尉研究了许久,点了点头:“这个信物确实为真。”他身居兵部高位,柔然的俘虏他见过不少,这印信确实为真,而是持印信的人身份必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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