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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王天下 作者:永远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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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太子傅好干净,我却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今儿我就住这儿了,太子傅要是嫌弃,自行去找别的客栈吧,明日一早我们再在北城门前会合。”
  二姐看我表了态,立刻附和道:“行逆要住这里,那我当然也要住这里,他是为送我而来,我俩要是分开不就没什么意义了?”
  “夫人住哪里,我当然也住哪里,所谓娶妇随妇,我当然不能跟夫人分开。”二姐夫握着我二姐的手说道。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司徒诡身上,他看了我一眼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二小姐平安到达边疆,既然二小姐选择这里,那么我也住这里好了。”
  太子傅瞪我一眼,带着随从独自离开。我原以为迫于众人的压力他会委曲求全,没想到他洁癖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竟然宁可与他的监视对象——我分开,也要找到他心目中的“净土”,看来他病得不轻。不过正因为他的离开,我才有了跟司徒诡放心独处的时间,等晚上众人都熄了灯,我偷偷推开司徒诡特意为我留的门。
  第二日一早,我们在北城门前等太子傅,他那衣服是一天一换的,我不禁怀疑他路上带的衣服比我这远嫁的姐姐都多。我本来是骑马的,但是因为昨夜的操劳有点儿受不住马上的颠簸,跟太子傅打了声招呼,没等他回答就钻进了他的马车。他一脸嫌弃地坐得远远的,拿着洁白的手帕擦着腰间挂的一块玉。
  据说那块玉是先皇、也就是我爷爷赐给他的,看那玉的成色,也未必有多昂贵,他却当个宝贝似的贴身收藏,在我看来,很有些炫耀的意味。他看我盯着他的玉目不转睛,赶紧把玉收了起来,就像怕我抢走一样。我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谁稀罕那块破玉,想要成色好的,我家里多的是,就连我伯父后花园那只会给人剥香蕉的猴子脖子上挂的玉都比这块好。
  跟太子傅斗了几句嘴,他被我气下车去,找了匹马来骑。别看他岁数一大把,骑在马上居然有模有样,这让他在我心中柔弱书生的印象大大改观。后来有人告诉我,太子傅骑马的功夫是我爷爷亲自教的,他与我爷爷关系之密切可见一斑。夜晚我与司徒诡温存之后,想到爷爷送太子傅东西的事,也跟他要件信物。他想了想,给了我一枚铜做的龟形状的哨子。
  诡?龟?因为谐音?可是居然是个铜的,比我爷爷给太子傅的玉都不如。一个皇上给一个臣子的东西尚且还是个玉做的,我跟司徒诡都老夫老夫了,他才送我个铜的。一生气我把东西扔回给他,斥责他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司徒诡硬把东西塞我手里说,这是他母亲给他的,是为保他长命百岁跟佛祖求来的。我说我不信佛,坚决不想收,他就做势要把东西塞进他在我身上刚用完的地方,我冷汗就流了下来,默默接过铜龟哨想塞枕头底下。司徒诡要求我务必带在身上,如果遇到危险一吹他就会出现。我以为他在说情话,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也听话地把哨子戴在了身上。
  从边疆把太子傅平安地带了回来,我那皇帝伯父暂时安静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因为伯父对司徒诡的关注而导致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而再次见面时,则是他跟随百官为我送行。
  不知道我伯父是怎么想的,文国边境作乱,居然派了我这个只参与过一次征战的半吊子去平乱,想当初我死乞白赖找人帮我说情他才同意我出征,这次我一点儿要去的想法都没有,他却指名叫我去,难道是诚心要跟我作对不成?我爹很了解他哥,觉得此中必定有诈,所以一得到消息就进宫去求情,结果却悻悻而归。我外祖父看推脱不掉,特意把我叫到身边速效培养了几天,全都是逃命的方法。而这些方法,也确实在我出征时成效显著。
  其实文国经常在边境挑事,所以我一到边界喊声开打揍他们一顿就了事了。完事之后我想快点回去,毕竟夜长梦多不安全,可是我副将非要让我多留一天,我说不动他,只能在深更半夜躲进山里睡了一晚。睡得更熟时听到乱哄哄的吵闹声。我偷偷看向声源,发现我的营帐着起了大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在救火。可是看那火势,一时半会绝对灭不了。我不知道火的起因是什么,但哪会那么巧就把我的营帐给烧了呢?我担心火灭后他们发现我没在营帐里会来找我,于是趁夜逃走了。
  我日夜赶路,进入文国时得到消息,说是曹国小王爷在经过各种离奇的经历后终于没能逃过厄运被烧死了。这下天下百姓又有的聊了,有的甚至说曹国小王爷曹行逆是扫把星下凡,除非死,否则会倒霉一辈子。我很想站出来告诉他,我非但不是扫把星下凡,反而是福星高照,不然怎么这么多次都能死里逃生呢?可惜目前我还在逃跑的路上,澄清的事要留到以后再做。想到我被暗害,司徒诡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不知他要怎么为我报仇,如果是愤而发兵造成生灵涂炭,那我岂不成了蓝颜祸水?不过如果司徒诡不在乎为了我成为被世人唾骂的罪人,那我也就不在乎被骂成祸水。
  文国毕竟是敌对国,我呆了没几天就逃到了赵国,因为钱财不多,想到曾经多次叨扰的赵衍中,最后拍厚了自己的老脸打算再去叨扰一次,顺便再让他帮我给司徒诡报个平安。在去赵衍中府上的途中,我想着空手去不太礼貌,于是来到一家水果摊想要买袋水果以挽回点面子。我掏出最后一点钱买了几个苹果,小贩热情地跟我聊了几句,说到我的口音似乎是曹国人时,我笑说他耳力很好。小贩就跟我说,前阵子被烧死的扫把星小王爷很可能是被司徒诡暗害的,因为他死去没多久,司徒诡就向皇上供出了他发现的小王爷的党羽,并一举将这些党羽斩首了。我以为我耳朵出了问题,又问了一遍,却得到了相同的回答。再问那些党羽都有谁,竟然真的是我费功夫结交到的打算跟我一起篡位的好友。我的脑袋有些发昏,连怎么离开小贩来到赵府门前的都没有印象。等我回过神来,想到赵衍中跟司徒诡的交情,立刻用拎着的水果遮住脸逃了。
  我抱着仅剩的一袋水果失魂落魄地逃到赵国边界,忽然想起了我远嫁边疆的二姐,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回去,会不会给她添麻烦。等我连最后的水果都吃完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后,终于咬咬牙决定冒险去见一见我二姐。
  我混在进城的百姓里,因为守卫防范宽松,得以顺利进城。待我来到二姐府前叫看门人通报后,出来看到的却是我大姐。她看到我还活着,紧紧搂着我抽泣了一通。我惊讶地问她为何会在这里,她把我拉进府里说,有人匿名写信给她,叫她带上家人逃离曹国,她觉得平白无故不会有人吓她,所以叫上爹娘暂且逃到这里,过几天全家人一起要逃到赵国去。跟家人见面洒了几滴泪后,意外地看到了关至宾。他说自从把我的党羽给捅出去后,我伯父对司徒诡简直是深信不疑,近日正打算派司徒诡去攻打司徒国。
  “自从传出你被烧死的事之后,司徒诡就开始跟太子往来密切,几乎是白天见晚上见,寸步不离就跟身体和影子似的。没过多久,司徒诡就把你撺掇的要跟你一起篡位的那些个朋友透露给皇上了,不过他似乎放了我一马,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此后我接到消息要我赶快离开曹国,所以就火急火燎地逃到了这里,打算休整一番再赶路。“
  究竟是什么人要我的家人逃离曹国呢?现在虽不算盛世,但也还算太平,无缘无故叫我的家背井离乡却不说原因,也未免太过诡异,难道是我皇上伯父在故弄玄虚想要将我的家人一网打尽?一时间大家都拿不定主意,我爹此时站出来说话,他认为皇上想要斩草除根根本不需这样大费周章,所以他愿意冒险相信送信者一次,带着全家一起逃亡,不管是生是死,一家人在一起也无憾了。
  难得我爹爷们了一次,我决定给他这个面子,跟随家人一起逃到了赵国。在赵国待了几天后,得到司徒诡率领皇上给他的十万精锐去攻打司徒国的消息。我冷笑着听关至宾向我讲述这些,想到司徒诡连自己的家乡都能出卖,背叛我之于他岂不是小事一桩?于是整颗心都冷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因为我一直以来少有的沉默,我的家人都很担心我,但我跟司徒诡那不伦不类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对他们说的出口呢?我很想找个人听我倾诉,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憋的见到只狗都想跟它聊两句。最后我的家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给我出主意,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跟他们说的,不如晚上趁他们都睡了对着院里的八哥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我一开始并没有听取他们的建议,但是每次经过那只八哥身边都会忍不住多看它几眼,随着对它越来越在意,尤其在听它对我说“小王爷吉祥”时,我终于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披着被子坐到了八哥跟前。
  它先对我说了句“小王爷吉祥”,然后就梳理自己的羽毛没再搭理我。左右看了看没人,我长叹一口气,低声道:“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呢?”权势、地位、财富,只要帮我完成夺位,我都可以给司徒诡,我甚至连自己都给他了,他却还是选择了我伯父,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过?你对我说的那些情话,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很多次了?”关至宾说司徒诡跟太子走的很近,而我也闻到他跟太子共用同一气味的熏香,所以他背叛我,是不是因为他早已与太子勾搭成奸了?如果被我伯父知道他这千盼万盼盼来的唯一的儿子竟然有龙阳之好,不知会做何感想。
  “不知你这次出征能否平安回来。”我低喃一句,又甩了自己一巴掌,“时至今日,还要为你担心,我也该打。如若还有机会再见,非把这一巴掌还你不可。”
  深吸口气,我裹紧被子回了屋子,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吃过饭,全家人聚在一起在院子里吃点心。我儿子曹诡行——我跟司徒诡给他起的名——要我抱着他玩八哥,我看曹沁心并没阻止,就抱起他逗起了八哥,谁知逗了还没几下,八哥忽然来了句“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全家人一起看向这边,而我还以为这八哥成精了会跟人谈交情了。“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过?你对我说的那些情话,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很多次了?”八哥接着说道,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我昨晚对它说的话,立刻把儿子交给曹沁心,急急忙忙拎着鸟笼躲回屋里。我围着八哥团团转,对它好言相劝:“好八哥,你能不能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不要再重复了?”八哥盯着我叫:“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没有,我没有不信任你,全天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要不怎么把心里话都说给你听了?”
  “你对我说的那些情话,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很多次了?”八哥叫道。
  我抓了抓头否定:“不不,没对别人说过,再说这也不叫情话吧。”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过?”
  “哎……你是只鸟,我把你放心上叫怎么回事?”
  “时至今日,还要为你担心,我也该打。”
  “你要是真为我担心,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如若还有机会再见,非把这一巴掌还你不可。”
  我抱头躲得远远的,然后才反应过来它只不过是只鸟,而且重复的都是我说过的话。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关至宾。
  “行逆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问道。我摇摇头,把他让进来。他劝说我有事可以跟他说,我说他就像我家人一样,不想他为我担心,他就说虽然跟我有如亲人般亲近,但他并非我的亲人,所以叫我不要有负担但说无妨。我说他是我知交,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于是拍案而起要跟我绝交,我拉住他的袖子想要挽回,他甩开我背过身去坚定立场。我于是叹了口气同意与他绝交,然后他坐回椅子说既然已经不是知交了就可以把心里话跟他说了。我挥挥手说自己处于跟好友绝交的沉痛中什么也不想说,结果把他气得直跳脚。
  “你不说我也听明白了!”关至宾生气道。
  “你听明白了什么?”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问。
  “不就是你喜欢的人把你给甩了跟别人跑了?”
  虽说这事我也想过,但被别人红果果地指出来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捂住发痛的胸口一时说不出话来。关至宾看我这副模样心软道:“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当初被你两个姐姐甩的时候我比你还难过,你想想,我那可是双倍的痛苦,可是现在我不也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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