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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王天下 作者:永远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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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司徒诡走近我,捧住我的脸紧紧覆上我的嘴唇,我回应他的亲吻,却被他狠狠咬了下,我痛得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我死命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但脸颊最终被沾湿了,不是我的,而是他的眼泪。我在他骑马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后,在原地站了好久,不知何时关至宾出现在我的身旁,我看他似有些怅然若失,不禁好奇道:“我这副比我还惆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关至宾抱住自己的头苦恼道:“原来你跟他是这种关系!回想你之前对我说的种种,竟然都是与他相关!枉费我自命你的知交好友,却连半点都没看破。”我叹口气,摇头道:“你看破了又能怎样?”他指着我的鼻子道:“我若早些看破,定不会让你跟他发展成这种关系,绝对早就让你们一刀两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我因为已与司徒诡把话说开,在感到绝望的同时有又些释然,颇有些视死如归之感。关至宾大概看出了些什么,劝说我要认清眼前的情势,不可感情用事。我对他笑笑,忽然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最终也只是叮嘱他照顾好我的家人。他对于我似是遗言的嘱托有些惊慌,追问我有什么打算。我反问他:“除了拼死一战,我还能做些什么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对他手下留情?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叫你不要感情用事的意思?现在司徒诡已经蓄势待发,我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你有心以身殉国,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依我的意思,趁司徒诡与我们正式开战前,我们还是赶紧跑路吧。我来这里,就是替你家人转达这个想法,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沉默不语,关至宾便一直在我耳边劝说,他自己说的口干舌燥,我听的也不胜其烦。夜晚我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入睡,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我以为是司徒诡他们夜袭,外袍都没披拿起枕边的剑就冲了出去。门外漆黑一片,只有关至宾随意地披了件外套疲倦地看着我。
  “没有说动你我睡不着觉,你要是不答应跟我走我就一直说到你答应为止。如果你一直不答应,我就跟你一起殉国。”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把他拉回屋里。凑到耳边,我低声对他说:“其实不是我不想跟你走,只是你看,我身为我皇爷爷的长孙,保家护国的责任我义不容辞。现在城里的士兵都靠我来鼓舞士气,我如果一走,这场仗很可能不战而败。叶将军也明白我的重要性,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放我离开。”
  “这点你放心,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我就有办法帮你跟我一起离开。”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有什么办法?”
  “你看。”关至宾从身上掏出个面具出来,向我展示道,“来找你之前,我去拜访了一下你跟我提到过的赵衍中,他听说我要来带你回去,特意送了我这个东西。”
  我微微挑了下眉,接过了他手上的面具。
  “后天就要开战,我们要尽早离开。明天傍晚你跟我在城门前碰面,我们在关城门前离开,到时即使有人发现你不见,也来不及追了。”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关至宾高兴地抱了我一下,终于要回自己屋里睡觉了。我在他快出门前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拉住他问:“你去衍中那里,有没有看到曹尔顺?”
  “太子曹尔顺?”关至宾疑惑道,“我没碰到他,为什么你觉得他会在那里?”
  “你没碰到他?”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在来这里前把他送去了衍中那里。衍中知道你们认识,应该会让你们见一见才是。”
  “你自己都这副鬼样了,还有心思管他?他身为太子不但没与士兵们同进同退,竟然还跑到别国去了。要我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本该都是由他来做的。”
  我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把他劝回自己屋里,我握紧了手中的面具。
  第二日傍晚,我站在城楼上看着关至宾逃走的身影,想着要花多久他才会发现跟他一起逃走的并不是我本人。叶将军站在我斜后方低声道:“小王爷,你肯为曹国做到这个地步,叶某自愧不如。明日战场之上,我定会护你平安。”“叶将军一心为国的德行才叫我等汗颜,明日将军只管照顾好自己,不必为我挂心。”想到明日与司徒诡一战,如若我方不敌,我希望能死在司徒诡剑下。
  与第一次出征不同,这一夜我睡的又酣又实,一觉醒来可说是精神抖擞。我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城门在我眼前缓缓打开,与司徒诡的决战一触即发。然而与我预想的不同,敌方阵营里根本没有司徒诡的身影。即将开始的战事让我来不及顾及这些,战鼓一停,双方便一拥而上,我挥着剑从马上打到地上,从手握利剑到赤手空拳,从亮洁如新的战甲到被鲜血染红的战袍,在我已然绝望时,一支异军突起,给没有丝毫预料的司徒国兵士以致命的一击,不仅将司徒国击退,还收回了邻近的一座城池。
  异军是从曹国逃走的一个叫曹国喜的有志青年组织的,在我们与司徒国对峙的时候,他一直暗中召集有意报效国家的国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这支异军的组成部分。他们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就是在等作战的时机。
  这些情况都是我醒来后叶将军告诉我的,我那天作战受了重伤,在看着司徒国士兵退去没多久就因失血过多昏厥,过了三天才渐渐醒转。大夫说我命还是挺硬的,如果再不醒,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我在病榻前见到了将曹国从水深火热中挽救出来的曹国喜,他长得并非世人眼中的一表人才,但一双精亮的眼睛让我感受到永不言败的精神与源源不断的活力。我对他表示了感谢与嘉奖,他有些害羞地说:“我是曹国人,保护曹国是我的义务,感谢的话就不要多说了。至于你说我是个将才,其实我也有些惭愧,这次能赢完全是运气好,司徒国皇帝突然撤回了大将司徒诡,叫了曾跟我一起游过学的同窗领兵。我因为熟知他的作战方法,所以才能得胜。”
  我笑说他过于谦虚,封他做了大将并委以重任。因为这次奇迹般的胜利,逃往他国的曹国人都看到了故土复兴的希望,纷纷受到鼓舞赶回故土参与到与司徒国的作战中,大约一年后,故土失而复得,曹国得以保全,而我也因从始至终身先士卒最终被推上皇位。
  战后的曹国百废待兴,我虽然身为皇帝,却并不擅长处理朝政,所以白天忙完政事,晚上就虚心学习为王之道,累的时候就往桌上一趴,那张龙床我倒是极少去躺。当我的生活正慢慢步上正轨时,曹尔顺的出现再次打破了我伪装出的平静。
  因为在国家危亡之际出逃,曹尔顺被百姓嘲笑唾骂,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曹国,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他。一见面,他就质问我道:“表哥,如今享用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对他的感情过于复杂,不知要如何接话,只得转移话题,客套道:“许久不见,你身体可还安好?你从小就体弱,可要多注意些。”
  “劳烦表哥挂心了,表哥为国操劳,要多注意的,是表哥才对。”
  我闭嘴不言,曹尔顺继续道:“其实有一事我一直不明,此次前来,也只是想弄清这件事罢了,希望表哥能为我指点一二。”
  “是什么事?”我好奇道。
  “表哥之前主张杀掉司徒诡,可后来我看到表哥随身带着司徒诡门下亲卫队的铜哨,于是就想,表哥究竟与司徒诡是什么关系呢?可是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所以决定亲自来问表哥,表哥可否为我解答?”
  我愣了愣,没有回答,转而问他:“我记得被我丢掉后,铜哨一直在你身上,那次决战前,是你让人把铜哨交给司徒国皇帝的吧?”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难道重要的不是为什么对司徒诡来说宝贵无比的铜哨会在表哥你那里吗?”
  “大概是因为,对他来说我比那个铜哨还要宝贵?”我半开玩笑道。
  “你这算是承认了你在很早以前就与司徒诡暗中有勾结?”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难道重要的不是你抛弃曹国子民独自逃走、险些让曹国就此湮灭于历史吗?”我模仿着他的口气道,但也不是想故意为难他,只是他一再追问有关司徒诡的事,叫我有些心堵,只能以这种方式试图叫他闭嘴。
  他被我激怒,揪住我的领子咆哮道:“如果不是你带来司徒诡,曹国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夺走我曾拥有的一切,到头来却把责难都甩给了我,当真是诡计多端啊。”
  我被戳到痛处,一时说不出话来。揪住我领子的手力大无比,让我对他柔弱太子的印象大为改观。一只手出现在我俩中间,将我从曹尔顺手中解救出来。我看向出现得悄无声息的司徒诡,对他的行为微微皱了下眉。
  “你、你……”曹尔顺被他惊吓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指着他的鼻子发出几个字。
  “造成曹国如今的状况,太子自己也难辞其咎吧?现在抓住行逆的痛处不放,岂不是有些卑鄙?”
  “如果说有罪的话,你这个潜伏于我国的奸细岂不是最该受到指责的?”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尔顺,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司徒诡本就是司徒国人,为自己国家效力非但没有错,还是大功一件。如若当初司徒国真的毁灭了曹国,在史记中,他只会被颂扬为忍辱负重统一司徒和曹国的英雄,至于你我,大概就是让曹国破亡的罪人了。”
  “你怎么能如此平静地为这个奸人开脱?既然你我都是罪人,为何不杀掉他为死去的士兵报仇来赎罪?”
  “他在曹国风雨飘摇时与国共存亡,已经不再欠曹国什么了。要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身体,我真想叫他脱下衣服让你看看他身上几十处伤疤。”司徒诡的情绪有些激动,我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他平静了些继续说,“况且你逃走后的这些烂摊子,不都是行逆在收拾?连你逃亡时丢弃的儿子,都是他在为你照料。”
  “身处这群雄割据的乱世,国之兴亡并非只由你我来控制。就算当初没有遇到司徒诡,也会有别的人来做他做过的事;就算你我没有错用别国奸细,也会有别人中了这样的圈套;就算当初曹国没有受此大难,日后也不能保证它一直能风调雨顺……天下之势,分久必合,任何一国都休想逃脱这个命运。你若能像我如今这样看得开,不再纠结于过往,兴许能过得快活些。”
  “都是诡辩!”曹尔顺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通红,指着我们道,“你们想饶恕自己的罪过,我却不会饶过你们!我一定会让天下人知道你们是怎样的卑鄙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曹尔顺走后,我呆站于原地良久。司徒诡走过来环住我道:“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估计说的话不会有人信。”
  其实我倒不在乎他会跟世人怎么说,经历过太多生死,我对世事早已看淡了。从怀中拉出戴在脖子上的铜哨,我有些疑惑地说:“为什么曹尔顺当初一看到这东西就知道它的重要性了呢?据我所知,你一直把它当宝贝似的随身携带,从未给别人看过吧?”
  司徒诡挠了挠下巴,有些不自然地说:“那大概是一场意外吧,之前与他喝酒周旋时,被洒了一身温好的酒,为防烫伤就把上衣脱了,结果就被他看到了这个。当时场面混乱我也没在意这些,谁知道他眼神如此犀利竟然会注意到。”
  “如果当初不是他把这东西交给司徒国皇帝,致使那个皇帝对你产生怀疑,紧急召你回国,还真说不好你国与我国之战谁输谁赢。”
  “依你的意思,我们还要感谢曹尔顺了?”
  我郑重道:“要感谢的人太多,他也算其中之一,虽说他意图不明,但也确实在决战时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还有你的那些亲卫队,我要感谢他们冒死将你从你家皇帝手中救了出来并送到我身边,让我与你得以重遇。还有赵衍中,他帮我们骗过文心清做出面具让你能陪我留在宫中。当然还有关至宾,他一直替我照顾家人,我一定要为他找到全天下第一美人做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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