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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王天下 作者:永远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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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我骑着我那匹过分招摇的高头大马晃着脑袋,因为嘴太闲就叼了根稻草解闷。跟着我的士兵都是老弱病残,有个人连武器都拿不住还是我给他驮着的。我们走啊走,走到个拐角迎面遇到一队人马。我们两队人马大眼瞪小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直到对方有个眼尖的士兵指着我们的旗喊:“是敌军的军旗!”我这才明白过味儿来,敢情是碰到对手了。
  说实话,我当时脑子有点儿发蒙身子都僵了,说好的绝对不会碰到敌军的,结果却遇到了对方的大批部队,主帅他是不是在玩我?我有些糊涂,在战场上还能开这种玩笑的?我回头张望想着主帅是不是把我当诱饵没跟我说,其实他带着大部队躲我身后等待时机呢,可是我身后一片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我的心立刻虚了起来,顺带着身子也跟着发虚,几乎从马上滑下去。
  不过我回头的动作显然被对方误会了,对方主帅拦住想要冲上来的士兵说:“大家小心,前方可能有埋伏。”
  我心想这可是逃跑的好时机,敌军聪明反被聪明误,等他们知道真相后,还不哭晕在茅房里?我下令且防且撤,而敌军只敢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一动也不动。就在我以为老天爷是站在我这一头儿正要向他老人家感恩戴德的时候,一个敌军的传令兵忽然跑到主帅马前通报道:“报——李将军带领的军队在大路上遇到了敌军的先遣部队,李将军不敌,请求将军速去支援!”
  对方主帅摆了摆手叫他退下,看着我们的目光忽然就锐利起来。我知道要出大事,大喊一声“跑”就往后逃去,但与此同时我分明听到对方主帅喊了声“冲”,所以我还没逃出去多远就被对方五花大绑牵着去支援敌军的分支去了。之所以不说我被抓住的过程,是因为太过丢脸,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我是自己从马上摔下来被敌军主帅给踩在脚底下捆起来的,况且这个过程持续的太短,要说的话几句就能说完,简直有辱我男人的尊严。
  尊严很重要,但是命更重要。我被人当畜生似的牵着走也没什么,问题是敌军想要怎么处置我呢?我的宏图霸业还没开个头就死在这里,日后我的名字连进史记的资格都没有,那我死的也太草率了。所以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死掉,老天爷也一定这么觉得,因为他让绑着我的敌军与我军的主力相遇了。
  两军相遇就立刻开打,我趁着兵荒马乱找了把掉在地上的刀磨破了绳子往我军方向逃。我正跑得开心,领子被人从后面揪住,我因为没收住劲儿差点儿被勒死。我还没喘匀了气,一把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军一个将军眼尖看到我,立刻冲揪着我领子的人喊:“不要伤害小王爷!”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敌我双方同时停手,都喘着粗气互瞪。我身后揪着我领子的先发了话:“放了我们,我就放了你们小王爷。”
  我听那声音认出这是刚才把我踩脚底下的敌军主帅,心想我这上辈子跟他是结了什么仇了,哪儿哪儿都能被他逮到。
  我军主帅可能觉着我的身份还是比较重要的,让我死了他们回去也不太好交差,于是决定放他们一马,也就是放我一马。于是我就被敌军主帅拖着且防且逃来到了江边。对方的士兵先上了船,制住我的主帅看着不远处的我方士兵缓缓放下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眼看我就要得救了,也不知敌方哪个缺德鬼忽然喊了声:“司徒将军快上船!”我方主帅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是司徒诡!”主帅大喊一声,骑着马就冲了过来。
  我想问他你难道不管我的生死了吗?事实证明我不需要问,因为在他吼了一声后,我方所有士兵都冲了上来,给了我个明确的答案:我们不管你的生死都要抓住司徒诡。
  我这好不容易被松开的领子又被司徒诡一把抓住,为了不被勒死我硬生生被他拖进了江里。不知怎么今天的江水特别急,我才喝进一口水就被冲出去好几十米。我泡在水里任江水冲刷的时候就想,这个司徒诡是因为自己的队友喊了一嗓子才落到这种下场的,而我也算是被队友逼的落到这步田地的,可以说我俩都是被队友坑害的受难同胞,大概我们上辈子都缺了大德了。
  一路顺江漂流了不知多久,我的腿因为受凉都不知抽了几回筯了,终于在被冲到水流平缓的分支后被司徒诡提着领子拉到了岸上。我浑身冻得铁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惜我腿抽儿过了劲站不起来,不然现在绝对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司徒诡脸色越来越红润,我明白地看着逃跑的机会从我眼前越飞越远,着急得想哭。虽然我没跟司徒诡交过手,但是从他刚才绑我的手段跟速度上我能看出,这家伙也是个练家子。再看他泡了水后的裤子紧贴在腿上而显出的大腿的形状,啧啧,我连他那腿上肌肉有多硬的触感都想象的到。在我还在分析对手的实力是否值得我一试时,被分析的对手一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径自站起身开始脱身上的铠甲。
  我看着他因为袖子卷起而暴|露出来的坚实的小臂,默默扭过头去,彻底断了反抗的想法。为了能多苟延残喘几天,我老实地看着他动作,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当然腿还没缓过劲儿来也是原因之一。
  他脱完自己的铠甲,又走过来脱我的,我因为不知道他的动机一动不敢动,而他对于我的表现似乎很是满意,脱完还掐了下我的脸说:“长得跟个小白脸儿似的,身上倒是还挺有料子,如果不是因为从马上摔下来,倒是能跟我抗几回合。”
  我听了表扬,立刻谦虚地回他:“您过奖,我也就是公子哥儿似的玩儿玩儿的水平。”
  “嗯,跟我比起来确实只是玩儿玩儿的水平,所以我劝你别打逃跑的主意,乖乖跟我回司徒国,我保证路上不杀你。”
  “路上不杀”是几个意思?是说到了司徒国就杀我么?他都这么说了我还乖乖跟他回去,那我不真成傻子了?当然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所以我表面讨好保证不逃跑,心里想的是逃跑不成我就自尽,反正就是求生不得就求死,以妨被他带回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约定达成他就把我跟个小鸡子似的单手拎了起来,让我切身体会了一把被我盯了许久的他手臂的力道,可是等他一松手,我就又坐回了地上。我摔了一屁|股蹲儿,有些委曲地看着他。他蹲下来撩起我的裤腿儿一看,青得跟铜铸的似的。他一边给我搓腿一边抱怨,说我还真就是个公子哥儿的命,没辜负老天给我的那张小白脸。我想说我这张脸是我爹娘给我的,我看过我爹年轻时候的画像,跟我娘的摆在一起,如果不是认识,还真不好说哪个是爹哪个是娘。我算是中和了他俩的长相,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他俩亲生的。当初我爹对我爱搭不理的时候,我一度怀疑我与他们血缘是否存在相关性,正是因为对比了他俩的画像我才确定了自己的身世,不然早离家找亲爹娘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腿缓过劲儿来以后我乖乖跟在司徒诡后面走,他对我一点儿防备也没有,不知是对自己的能力信心十足,还是对我的能力深表怀疑,要不就是背后多长了双眼在暗中小心留意我?我在他身后做了几个鬼脸他没反应,所以我排除了第三种可能性。我真的是在认真分析而不是因为无聊在闹着玩儿,但是被忽然转身的司徒诡发现后,他显然不这么觉得。他使劲掐我的脸,边掐边说,叫你在我背后耍我玩儿?我把你脸掐肿了,看你还玩不玩。
  “将军手下留情,我真没在耍你,我……我是脸抽筋……”我几乎是哭着求饶才让他放过我,但是此时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又走了没多远前方出现个小村庄,司徒诡毫不犹豫地朝前走去,我也就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村庄口有个姑娘正挎了个篮子出来,迎面与我们撞个正着。我一看小姑娘长得还算水灵,想起自己跟狐朋狗友游大街时被一群少女围堵献花的风采,所以信心十足地跨前一步问道:“敢问姑娘此地为何处?”
  姑娘跟见了鬼似的后退几步,离我远远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司徒诡一巴掌招呼在后脑勺上扇到了一边儿去。
  “请问姑娘这是何地?”司徒诡的声音温柔得都能滴水,我听得牙直犯酸估计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可是这姑娘似乎很吃他这一套,脸红得跟我伯父后花园会给人剥香蕉的猴子的屁|股似的不说,连眼睛都躲闪着不敢看司徒诡正脸了。我一边感叹这位姑娘品味之独特,一边把她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音量脱口而出的“青莲村”在脑海中的地图上对应一番。在得到结果后,我与司徒诡对视一眼,同时说道:“石国?!”
  姑娘娇羞着点了下头,问司徒诡打哪儿来要去哪儿。司徒诡不敢说自己是司徒国的,因为司徒国跟石国是敌国;我也不敢说我是曹国的,因为我们曹国跟石国是敌国中的敌国,当然姑娘她也没问我,所以瞎掰撒谎这种缺德事儿就交给司徒诡处理了。司徒诡无愧于他的名字,撒起谎来眼都不多眨一下,草稿也不用打,嘴一张我俩的身世就出来了:“我们是文国的百姓,我叫文思危,他叫文思安,我们是兄弟俩,特来石国求学。”他说的有名有姓有来头,我对他的应变能力简直刮目相看。
  姑娘听说我们来自友好邻国,立刻热情起来,带着我们回村上她家中休息。她家中只有一老父,虽然看起来年事已高,但身体相当硬朗,当姑娘领着我们进家门的时候,老人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一起一落,跟我腰一样粗的劈柴就被劈成两截。看到女儿领了俩陌生男子回来,老人拎着斧头就朝我们走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我一下子躲到司徒诡身后。老头发现我被吓得不行,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拎着件多么危险的潜在凶器,立刻松手把斧头一扔,笑意盈盈地跟我道歉。
  “两位贵客快请屋里坐,秋儿,快去给客人倒茶。”老人客气地把我们请进屋,说他们村里好久没有外人来访了,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们。我因为自从出征以来就没吃到过什么好东西,听到他说要好好招待我们立刻馋得直流口水。可是等饭菜一上桌我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眼前的饭菜跟在军营里吃的大锅饭没什么区别,仔细一数荤菜还没军营的多。我夹起可怜的一小块儿肉丁放进碗里不忍心吃,司徒诡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我说:“不爱吃肉?要不给我?”
  我立刻一筷子夹起来放嘴里吞了,因为速度太快连肉味儿都没吃出来。司徒诡似乎很喜欢我为此露出的后悔又惋惜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就跟脸上开了朵花儿似的,俊美如我也要承认他还是挺有魅力的。坐他对面的秋儿脸颊微微泛红,直勾勾盯着司徒诡都忘了吃饭,直到她那眼睛雪亮的老父轻咳一声提醒她,她才把目光转开低下头去,可是我发现她的耳朵尖儿都红了。
  晚上留宿在老人家中,因为只剩一间屋子可供使用,我不得不跟司徒诡挤一张床,而本打算趁夜间逃跑的我对这个安排相当不满意,不过这状况倒是称了司徒诡的心,他让我睡床里,自己往床边儿一躺,跟尊卧佛似的,月光往他身上一照,我几乎以为他在发光。因为各种不适应,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一起来发现自己被司徒诡整个儿裹在怀里,抬手抬不动,抬脚抬不起,顶多就转个头。可是往左转是墙壁,往右转是司徒诡睡得酣熟的大脸,我索性头都不转直直盯着上方的床顶,暗暗思考着要怎么从司徒诡身边逃开。
  在我醒后没多久司徒诡就起了,他一睁眼就埋怨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只得用手脚封锁住了我能做出的所有动作。可是被他禁锢住保持一个动作睡了一晚上的我浑身酸疼跟谁抱怨去?如果不快点从他身边逃开,别说心理上,就算是身体上我也支撑不下去啊。于是我决定把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尝试一遍,抓住一切机会逃脱司徒诡。可是司徒诡就跟长在了我身上一分开就会死一样,我上个茅房都要跟,他是不嫌味儿大,可我嫌有人看着我方便不出来啊。本来我以为对他有点儿意思的秋儿可以帮我分散下他的注意力,可是自从我睡了一觉被司徒诡掐红的脸消肿以后,秋儿姑娘看着我脸红的频率明显高于司徒诡,虽然再次证明了我在外貌上略胜一畴,可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在老人的再三邀请下,我跟司徒诡又留宿了一晚,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能停留了,老人终于肯放我们走了。吃饭时老人问我们打算去哪里求学,司徒诡说,既然是求学,当然要去以文学丰富闻名的石国都城帝阳啦,老人一听就乐了,说自己在帝阳有个亲戚,正巧前阵子那个亲戚邀请他们全家去作客。自己老胳膊老腿儿去那么远不方便,让秋儿自己去他又不放心,现在有了我们作伴,正好让秋儿跟我们一起去。我看着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的司徒诡,肠子都抽筋了才忍住笑。因为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司徒诡违背自己的意愿带着有恩于我们的秋儿一起奔赴计划外的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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