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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王天下 作者:永远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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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可是我发现他们说话的对象并不是我,他们没有一人往我这方向看过一眼,那他们叫的行逆是谁呢?
  “都说了我因为征战伤了脑袋失忆了,哪里记得战场上的事?”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在越过那几个狐朋狗友后,我发现了说话人,那张异常熟悉的脸让我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生气别生气,可得保护好你受伤的嗓子。总之你活着回来就好,来来来,我们为行逆敬一杯,祝他早日康复。”另一位旧友说着举起酒杯,大家都应和着敬起酒来。
  桌下司徒诡轻轻踢了踢我的脚尖,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真是见了鬼了,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司徒诡微微皱了眉头,低声对我说道:“我有点儿怀疑你跟他哪个才是真正的小王爷。”我瞪他一眼,对他的说法表示不满:“你跟我相处了这么久,还会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你也听到他们刚刚提到的失忆的事,明显就是那个冒牌货怕自己形迹败露扯了个站不住脚的谎言,还有他那个沙哑的声音,也明显就是在掩盖声音上无法冒充我的事实。你如果连这点小骗术都看不透,那我之前算是高看你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冒险假扮你呢?”司徒诡分析道,“还有,他是怎么躲过你伯父的眼线继承了你的身份的?你的爹娘没有察觉吗?”
  “你说的那些我倒不怎么关心,我只是在意他竟然跟我长得完全一样,我还以为这世上像我这样帅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呢。”
  司徒诡有些无言地瞪我一眼,没接我这茬,只是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呢?现在只有两条路,其一,我站出来指着那个冒牌货的鼻子当面拆穿他,然后我夺回自己的身份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步完成我们的夺宫大业;其二,我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那个冒牌货一马,先调查清楚他的目的底细,然后再想办法处理他。至于怎么处理他,又可以有两种方法,其一是以冒充罪依法处置,干脆利落;其二是用他冒充我的事威胁他,我就可以不出面实行篡位大业。不过不管是哪种方案,都是有一定风险的。
  司徒诡倾向于第二种方案,他认为事情没弄清楚前不宜轻举妄动,否则容易因小失大。对于他会做出这种选择我倒是并不意外,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不过我倒是倾向于第一种方法,因为我胸怀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过于细致的追根究底只会拖慢我当上皇帝的步伐,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不想看到长着一张跟我一样英俊的脸还仗着我小王爷的身份的人胡作非为。在司徒诡的再三劝说下,我暂时放弃了指认那个冒牌货的想法,答应先跟他在暗处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再做决定,而他愿意承担被冒牌货拖累时间的后果。
  司徒诡跟着我找了家条件还不错的客栈,我的房间在最里面一间,他的紧挨着我的。因为担心一直说篡位夺宫这些词被别人听到坏了大事,我俩便商量着定了些暗语,比如篡位说成买玉,皇上说成伯父,冒牌小王爷说成表弟,总之都是些不明显的字眼。接下来就是找个可靠的朋友做我们的内应,帮我们时刻关注宫中与表弟的动向。可是要找谁好呢?
  “有没有一个人,你觉得他绝对不会背叛你?”
  司徒诡这么一说,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样貌,但……司徒诡似乎看出我脸色的变化,向我追问,我犹犹豫豫道:“这个人是最可靠的人,但同时也是最不靠谱的人,所以……”
  “我们现在可以相信和利用的人不多,如果他不会出大事故,你就与他联系一下吧?”
  在司徒诡的劝说下,我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司徒诡一起去找我那个不靠谱的至交。因为我与这位好友从小就认识,对彼此都知根知底,所以在信任方面我们不存在任何问题,即使我向他说我要篡位,他也绝对会给予我大力支持,但因为对他处事的方式不敢苟同,我从未向他说起过我的宏图大志。如果有一张名单,上面罗列了我想要通知的我要篡位这件事的各个人名,那他绝对排在最后一个,也就是说,只有当我穿上龙袍坐上龙椅时,他才可能知道我已经篡位了。可是没想到,我居然也有向他求助的这一天。
  站在好友府上大门前,我再次向司徒诡确定道:“我这个朋友,人品是没话说,只是办起事来总让人摸不着头脑,你确定要我求助于他?”
  “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再差还能差到哪去?再说你我已经定下誓约,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会与你一同承担,你尽管放手去做。”
  看司徒诡的眼神那么虔诚,我也不好意思辜负他的信赖,只能求我那朋友至少在篡位这件事上能助我一臂之力而不是一塌糊涂。
  向看门人说明此次来意,看门人小跑着进去找人,不大一会儿我那朋友就从门里跳了出来,手里拿了本书,一身绿油油长袍格外引人注目。我立刻后悔来找他了,而站在我身边的司徒诡发出“啧”的一声,很明显与我不谋而合。
  “是二位说行逆要找我吗?”好友关至宾问我俩道。我硬着头皮点头承认,带着他一路来到一片偏僻的小树林深处,我那好友被两个陌生人带着,却一点防备也没有,如果我是坏人,他恐怕早被谋害不知多少次了。
  “这是哪儿啊?行逆在这里吗?他来这种地方干嘛?”关至宾终于有了些自觉,左瞅瞅右瞧瞧打量周围的环境。我停下脚步,放粗了声音道:“你身为曹行逆的好友,一定知道他不少事情吧?说,他几岁开始不尿裤子的?喜欢过多少小姑娘?偷拿过多少他爹珍藏的人物字画当靶子?写了多少伪情书骗他两个姐姐给他零花?”
  关至宾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干嘛问这个?”
  “曹行逆暗中勾结乱臣贼子想要谋权篡位,我们奉皇帝之命前来搜集他作案的罪证!”司徒诡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回答道。
  关至宾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声音有些发颤道:“行逆?篡位?怎么可能?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以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他都会跟我说,可是篡位的事连你们都知道我却不知道,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在骗我,除非行逆亲口跟我说,否则别人说的我一概当成是在撒谎。”
  “皇上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明着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实际上是在为篡位之事结交同谋。我们已经掌握了少许证据,由不得你不信。你如果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就会放你一马,否则……你就等着跟他一起斩首示众吧!”
  “我明明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他连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难道他认为我的力量不足以帮他一起篡位?还是他觉得我是个不可靠的人不能与我共谋?不,不对,既然身为他最好的朋友,我就不能怀疑他,一定是你们在骗我,想要套取我口中的情报去害他,我才不会上当!”
  我微微挑了下眉,对于他如此相信我一方面感动莫名,一方面又因为确实没有考虑过与他共谋而有些愧疚。司徒诡也为他的忠诚打动,向我投来对我好友的赞许的一瞥,然后才继续道:“你把他当你的至交,他却未必也把你当他的知己,我劝你快些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以免被他无辜牵连。”
  “不,即使他对我并不是无话不说,我也不能做对他不利的事。你们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至于你们问的问题,我一句都不会回答的。”关至宾一脸大气凛然,像个即将为正义赴死的英雄。
  我觉得对他的考验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恢复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叫了他一声“至宾”。关至宾愣了一下,扭头四处打量,在我摘下面具后,嘴巴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完全没有辜负我的期待。”我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感动道,并向他说明我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全程嘴巴就没闭起来过,在听说跟我在一起的人是司徒国大将司徒诡时,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等等等等,你说你今天才回国,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明明前天就回来了啊?而且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还有你的嗓子是怎么恢复的?”关至宾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我的本意。
  我有些怒其不争,责备他道:“你跟我二十多年的交情,连那个前天回来的小王爷是我的冒牌货都看不出?”
  关至宾反应了一下我说这话的意思,继而睁大眼睛又是一惊:“啊!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一回来就变得怪怪的。虽然失忆了,可是性子也变得不太一样,还老是故意躲我,原来是怕我看出破绽来,我还以为你失了忆忘了我们之前的情谊,为此伤心了好久。”
  看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不禁叹了口气,向他讲了我与司徒诡的计划,以及我们希望他为我们做的事情。虽然他一直保持着震惊的态度,但最后却很坚定地站到了我这一边,答应帮我做内应,一边打听假小王爷的消息,一边观察我伯父的动向。
  等他一走,我便对司徒诡道:“看吧,绝对可信却绝对不靠谱,我没说错吧?”
  司徒诡赞同地点点头:“他对你的忠诚值得敬佩,但……谁会把你小时候几岁才不尿裤子这种事当做证据去收集?他连这点反思能力都没有,就只是坚信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该说他是难以捉摸呢,还是对你执念太深?”
  这个问题我选择直接无视,因为我也不好回答。他从小就这个样子,在跟我成为好友前也一直是个无法让人理解的性子,所以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一定跟我有什么关系。既然已经把事情交给关至宾处理,我与司徒诡暂时就可以放松一下,拍了拍他的肩,我与他商量着接下来要不要去小酌一杯。司徒诡点头道:“表弟的事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伯父那边我们还要多加小心,买玉这件大事也不能急于一时,姑且就让我们忘掉这些畅饮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因为觉得胸口闷的慌一睁眼我就醒了,一低头看见一个人枕着我的胸口睡得正香。把他的头拨到一边,我梳洗完毕出去觅食,没过一会儿司徒诡出现坐到了餐桌旁,眼神中透露着宿醉留下的恍惚与憔悴。问过上菜的小二现在已经是晌午,我们直接就吃起了午饭。吃到一半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果然是我那好友关至宾。他迈着急躁的步子小跑着从我们身边路过冲上了楼上,一会儿又听他“咚咚”小跑着下来,拉住小二问有没有一对文氏兄弟住在这里。小二点了点头说住在最里面的那两间屋子里,正要指给他看我俩吃饭的位置,我那好友没听他说完就又小跑着上了楼,过了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下来说他俩不在,把一封信交到小二手上,风一般消失在门口。
  我跟司徒诡眼睁睁看着他从我们身边来了又走好多次,最后失去了叫住他的机会。小二走过来把信交到我们手上又去忙自己的去了,我撕开信件,娟秀的小字展现在眼前。
  “思安思危见信安,你们所托我之事我已进行了详细的侦察,时间短促尚未有结果,请二位稍等误躁。考虑到身份的保密性,我决定像二位一样想个蒙蔽他人的名字,思来想去不如就叫秘私特关如何?敬待二位回信,秘私特关。”
  “秘私特关?”
  “洋文,我这朋友不知从哪儿得到了几本鬼画符似的书,据说是西洋人的东西,他整天爱不释手地研究,之前还跟我讨论过,我不感兴趣,没怎么在意过。”
  吃完饭我们回到屋中给他写回信。
  “见信安,既然没有情况发生就请不要冒着被发现之风险与我们通信,此外也不要穿着奇装异服到我们接头的地方做出引人注目的举动。身份保密之事并不只是靠嘴上说说,请不要再写彼此的姓名,也不必费心想什么假名蒙蔽他人。此件请烧毁。”完成回信我跟司徒便出门找了个小孩,请他吃了串糖葫芦让他把信送到好友府上,亲手把信交给他。
  傍晚吃饭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用面纱遮了面貌的人走了进来路过我们身边直接上了二楼,没过一会儿他又走了下来,拉过小二把一封信递到他手上就走了。我正好奇那是哪里来的怪人,小二就朝着我俩的方向走了过来,把信放到了我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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