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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悲 作者:贺兰宁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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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爽文 朝堂之上

片刻间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臣万分惶恐!”
“朱颐竟然可以在十天之内逃出南屿,他身边的人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皇帝大怒道。
“皇上,”萧师杰出列跪拜道,“朱颐一直告病,近来工部事务繁忙,旁人没空去探访也是有道理的,请皇上明察,勿要气坏龙体。”
“萧爱卿,外敌来犯,你认为该如何是好?”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问。
“臣以为,镇南关天险,无须大军抵挡,只消镇南将军派兵驻扎便可。”萧师杰头也不抬,平静答道。
“朕,会让镇南将军去做这件事。但是你们所有人——”皇帝顿了顿,“从今日起不得请假,哪怕你死在朕的昭明殿里,也绝不容许离开清阳一步!”
“臣遵旨。”众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朝会就这么散了,走出昭明殿,王居逸才感到一丝呼吸的畅快。
“陈将军留步。”他看见陈陆二人在前,便快步跟上去。
“王大人何事?”那个被叫做“陈瑛”的人停下步伐,转身看着他。这人看上去年纪很轻,实际上也才是二十五岁光景;剑眉如墨,肤色白皙,偏生一双桃花眼,穿着军甲,头戴红抹额。若不是知道他是武将,说他是哪个风流公子也会有人相信。
“今日之事,万望麾下做好万全准备,这绝对不只是朱颐出逃这么简单。”王居逸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兵部尚书也卷进去了。”
“逸安,此话当真?”陈瑛不禁失色。
“琬祯,我从没有骗过你。”王居逸说完,马上面对陈瑛行了个礼,“下官告辞,将军保重。”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陈瑛一个人目送他远去。
“陈瑛?”陆子籍拍拍陈瑛的肩膀。
“令书,我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陈瑛的手心沁出了汗。
陆子籍默默走在陈瑛身边。他比陈瑛略高一些,也更魁梧,有古铜色的健康肤色。眼窝很深,剑眉星目,带着褐色抹额,像是西域人的长相。他比陈瑛年长三四岁左右,二人同居一品,又都是世家子弟,自小相识,平日总在一处,又是军中同袍,感情深厚不似普通朋友。
二人并肩而行,不在话下。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萧师杰字望贤,取师杰对望贤之意;王居逸字逸安,取“逸”字意;陈瑛字“琬祯”,瑛对琬,皆为美玉,“祯”取吉祥之意,与人物之后的命运有关;陆子籍字令书,取“籍”之意,武将取“书籍”意思的名字只是我觉得好玩而已,没啥特别的。
抹额不是什么神仙道具…古代用不同颜色的抹额区别不同军队,所以他俩戴抹额很正常:)
 
 
 
第3章 番外之陆子籍酒后驾驶
*注意!本章是作者和朋友打赌输了的结果,不影响正文,可以随时当作番外看:)不接受轮椅车的可以往后一章,跳过不影响接下来的情节阅读:)
 
某天下了朝,陆子籍叫住王居逸:“王大人,王大人留步!”
“怎么了,陆将军?”王居逸奇疑地回过头。
“王大人今天可有空,醉仙楼一叙?”
“陆大人有何事?”
“今日午时,我在醉仙楼等王大人。”陆子籍行了个礼,微笑着离开。
“什么神神秘秘的…”王居逸嘟囔着。
 
陆子籍老早便来到这醉仙楼,等着王居逸。二人见面以后,王居逸制止了陆子籍的行礼,道:“令书,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那么客套。”
“逸安急什么呢,边吃边说嘛。”陆子籍笑了笑,跟小二耳语几句以后,小二把门关上,陆子籍才回过头来说话。
“什么神神秘秘的…”王居逸嘟囔着。
“逸安,我求你一件事。”陆子籍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怎么了?”王居逸暗想:你能有什么事求我?
“我和琬祯吵架了…”
“砰”。王居逸碰倒了酒壶。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他手忙脚乱地扶起酒壶捡起筷子,摸出手帕擦了擦袖子,“你说你们吵架了?为什么?”
“前几天不是我生日嘛,他就来陪我。可那天我朋友们来找我喝酒,我说让他在家等,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等回去以后才知道他到处找我,小厮说有人告诉他我在月笙楼,他就生气走了…”
“你去月笙楼?好家伙看我不打死你…”王居逸作势要打他。
“别别别…”陆子籍抱住他胳膊,“我怎么可能去,我喝完酒就走了,不知道谁以为我也在里面,这可是污蔑!”
“你真没去?”
“我怎么可能去!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去月笙楼!”陆子籍急了,拽着王居逸的胳膊,“你信我呀……”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王居逸把手抽回来,“所以你们现在是…”
“这几天他轮休,躲到郊外田宅去了,不肯见我。”
“你俩上朝不还在一起么?”
“你是没看见他的脸有多臭!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怎么解释他也不听。”陆子籍可委屈死了。
“你活该。”王居逸夹了一口菜吃。
“怎么办呀……”
“你能见到他吗?”
“能…可你看他那样子,我真怕他一转身就把我杀了。”
“我也怕他杀了我。”王居逸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酒。
“这可怎么办呀……”
“我劝不了,您另请高明吧。”王居逸恨不能快点逃离。他一想到有人要大开杀戒,就觉得心里发毛。这时候站好队是最重要的!
“唉……”
“叫你让人家独守空房,现在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你就受着吧。该!”
陆子籍委屈巴巴地送走王居逸,自己又喝起了闷酒。
 
王居逸倒也不是真的不管他俩,只是陈瑛正在气头上,谁去招惹他谁就倒霉了。他知道陈瑛在哪,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单枪匹马闯一遭。
陆子籍你欠我的。他一咬牙一闭眼,递上名状,让人去通报。
“你也来劝我?”陈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什么叫也啊……”王居逸推搡着陈瑛,“行了行了啊,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你说得轻巧,要是萧师杰去月笙楼,你早就剥了他的皮。”陈瑛瞥了他一眼,神情十分不屑。
“你还真相信他去月笙楼啊?”
“不信。”
“那不就得了?你闹什么别扭呢,陆令书差点把我胳膊都拽掉了。”王居逸不解道。
“我不信他去月笙楼,可他食言在先。我等他那么久,最后听到他逛妓馆的事,我心里能好受吗?”陈瑛不服气,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
“行啦……”王居逸拽拽他的衣袖,“就是个误会,你俩说清楚不就好了?”
“他那个笨蛋,一下了朝就拦着我拼命解释,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陈瑛扭过头去。
“你还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气那个笨蛋……”
王居逸不禁偷笑。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心结他可解不了,只有那个笨蛋可以。
“好了,我不劝了。这可不是我能劝动的…”王居逸趁着陈瑛不注意,赶紧溜之大吉。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了。”王居逸给陆子籍倒了一杯酒,“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实在不行就强买强卖呗。”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万一不成…”
王居逸脑海里默默过了一万遍陈瑛杀陆子籍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嗯……你可以送些他喜欢的东西?”
“…”
“主意我就只能这么出了,你注意安全啊!”王居逸提高了音调,笑着说,“在下告辞。”
“不送。”陆子籍行礼道。
酒壮怂人胆,陆子籍说干就干。不就是个陈瑛吗!立马拿下!
临走前他又怕自己身上的酒气惹陈瑛不高兴,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快马加鞭地出了城,赶到了陈瑛在郊外的田宅。
不许怂!陆子籍不许怂!
一个时辰过去,天已经全黑了,陆子籍还是不敢进去。侍从一脸怜悯地望着他。
不怂!
陆子籍和侍从交换了一个眼神,侍从憋着笑把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他来过几次,连陈瑛住在哪他都心知肚明的。他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发现房里亮着灯。糟了。他心想。
一个小侍女在房外站着打瞌睡,一见他来便要行礼通报,陆子籍赶忙捂了她的嘴,“别出声。”
“公子睡下了吗?”他低声问道。
才到他肩膀高的小侍女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惊恐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是没睡?”陆子籍松开手。
小侍女吓得只会摇头。
“唉……你走吧。”
侍女一开始还犹犹豫豫的,再看了他两眼便落荒而逃。
陆子籍深吸一口气,悄悄地打开房门。
 
陈瑛正睡着,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警觉起来。再听,好像有人打开了房门,房门的吱呀声很明显地被人控制着。他伸手向被子里探索,偷偷摸出了一把银镖,藏在袖子里,闭上眼假寐。
声音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的脚步声。尽管也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但还是能听出鞋底沙石摩擦的声音。近了,那人走近了。
陈瑛猛地坐起,同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甩出银镖。他突然惊讶地发现来人是陆子籍,下意识地想收手,却已经晚了。因为刚才一瞬间的迟疑,银镖偏离了方向,擦着陆子籍的肩膀插进了他身后的墙里。
“怎么是你?”陈瑛仍惊魂未定,惊讶地看着陆子籍。
“你不肯见我,只好我来见你。”
“你回去吧,来做什么?”陈瑛侧着身子躺下,背对着陆子籍,声音冷冷地。
“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你我相识这么多年,难道你宁愿信那群口无遮拦之人的话,都不肯信我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不理我?”
“我去陪你过生日,你自己去喝酒把我一个人晾着,喝得昏天黑地…我那天什么都没做,就是因为答应过要陪你,可你呢?”
“我错了,再不敢了。”陆子籍委屈地哀求道。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陈瑛的声音有些颤抖。
“真的吗?”
“真的。”
“那你睡吧……盖好被子,别着凉了。”陆子籍叹道,转身就走。
陈瑛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兀自懊悔,刚才就不该那样说他!明明不生气了,可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听他的话!
“嘶…唉……疼死我了……”他听见陆子籍倒吸一口凉气,一骨碌爬起来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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